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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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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理智些的贵族叹息不语,心中悲凉,但更多的贵族却是勃然大怒,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武植摇头笑笑,伸手拨开面前的萧米远,施施然向外走去,萧米远恨恨看着武植。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隐现,呼吸也粗重起来。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冲上去和武植厮打,萧奉先急忙拉了拉他手臂。低声道:“莫怒!”

眼前不是和萧米远斗气之时,萧米远若真打了武植,自然会被太子重罚,但随之而来的南朝报复可就难说了,虽说南朝有南朝的难处。有止兵戈修养之意,但若亲王在北国出了什么差错,南朝势必要和北国开战,如今地北国。却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经济千疮百孔,朝政混乱不堪,治下流民造反不绝,只怕南朝军马一到,偌大的帝国就会马上四分五裂。比起南朝,北国更是十倍的不愿挑起战事。

契丹贵族虽然鼓噪,却也没有真敢扑上来动手地,武植拨开人群。笑着扬长而去,萧米远呆了半天,拳头狠狠砸在旁边的桌子上。“咣当”一声,酒桌四分五裂。桌上盘碟摔碎一地,油水酒菜四下飞溅。旁边贵族惊呼闪避,萧奉先叹气摇头。

“南朝欺人太甚!我这就去见太子!”萧米远恨恨不平地大步走出,萧奉先心中一阵冷笑,太子现今的要务是如何把朝政牢牢把持在自己手里,他才不会这时候向南朝起衅呢。

武植几人回了驿馆,石秀和穆弘将铁笼摆放于客厅中,武植用无金剑将铁笼铁链一一削断,吩咐石秀去取来精草料,玉儿束缚一去,马上歪歪斜斜向厅外走,武植楞了一下,走上去抱住玉儿头颈,“哪里去?”

玉儿短嘶几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武植脸颊,大眼睛里有几分欣喜也有几分焦急,武植心中忽然一动,问道:“莫不是你知道三妹在哪里?”

也不知道玉儿听没听懂他的话,只是长嘶一声,挣开武植怀抱,向厅外走去,武植想也不想,跟在了玉儿身后,石秀棒着精料走在玉儿身边,玉儿倒也不客气,舌头一卷,石秀手中的草料已经被一扫而空,石秀忙从旁边穆弘提着的麻袋中再抓出一棒,就这样,两名亲卫伺候着玉儿进食,武植带几名侍卫跟在后面,一行人出了驿馆,沿大道向南城走去。

南城汉人居处还是如以前一般,房屋低矮简陋,街道狭窄破败,道旁满是污水垃圾,十分肮脏,武植却再也注意不到这些,只是跟在玉儿身后,心跳地越来越是厉害。

拐进一条街巷,玉儿忽然欢嘶一声,加快了脚步,武植紧紧跟在后面,当玉儿停在一处破败的庭院外时,武植一脚踹开木门,大步走入,石秀和穆弘跟上,侍卫马上在低矮的草墙外布好警戒。

院子破破烂烂,有三四间茅屋,武植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大声喊道:“有人么?”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武植对石秀和穆弘点点头,二人走过去,推开最中间看起来好似是正堂茅屋地门,进入不久,二人摇头退出,转又走入其余几间茅屋,仔细搜索半晌,叹气退出,石秀走到武植身边道:“王爷,没人!”

武植的心糙微一沉,其实看外间就知道茅屋中定然摆设极为简陋,里面最多有些桌椅就算不错,根本没什么值得搜索的,看穆弘一脸黑灰,怕是炕洞都拆开看了。

武植看看玉儿,玉儿长嘶一声,似乎在说,就是这里,没错。

武植摆摆手道:“等主人回来吧!”石秀应了一声,进茅屋挑拣了一下,提出一把勉强还能一坐的破烂木椅,摆在院中,武植摇摇头,在院中踱步。

这一等就等了两三个时辰,眼看日头渐渐西沉,西方已经一片火红,茅屋主人还是不见踪影,武植等得不耐,出了院门,命侍卫去左右邻舍打探主人消息,侍卫散去,武植在院门前叹口气,石秀和穆弘站在武植身边,心中暗暗焦急,数日来二人私下也谈起三妹行踪,当听得契丹军士曾经在城内大肆搜捕也未寻得三妹时,二人可是担了好大的心事,只怕王爷此行寻不到三妹,到时可真不知如何劝慰王爷,更不知道王爷真的急了眼,会作出什么事来。

如今见到玉儿,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曙光。谁知道却是这般光景,若是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王爷盛怒下会如何?两人都不敢再想。

“老爷,求求你再宽限几日吧!”巷子口传来女子的声音。

“宽限?老子宽限你多少时日了?不成!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来。就他妈别摆出那付良家妇女的姿态,还真以为自己是烈女啊?”粗声粗气的男子声音响起。

“老爷,你作什么……”女子声音惊惶。

“老子要看看你养了什么小白脸!”随着男子话语,脚步声响起,不远处地街角走过来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身上虽然穿着绸缎,却掩不住那身粗俗之气。

男子身后跟着一名绿布衣女子,一脸惊慌地道:“老爷,有话咱们在外面说。我家里没人……

“没人不刚刚好吗?”胖男人一阵淫笑,抬头却猛地发现了院门前站定地武植。

“这是你养的小白脸?阁楼家当全卖了就为了养他?”胖男人看着武植一阵鄙夷。

绿衣女子见到武植一愕,转而满脸惊喜,快步走上来,跪倒在地:“夏荷见过老爷……”

武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穆弘和石秀,两人也摇头,都不认识这名女子。

“啊,原来也是债主登门啊!喂。你小子也是来吃腥地么?那要排在老子后面啦!”胖男人见不是绿衣女子包养的小白脸,倒客气了几分。

“滚远点!”石秀见武植看着胖男人皱起眉头,大步走过去吆喝。

胖男人马上大怒。张嘴骂道:“你他妈……啊……”还没骂完。已经被石秀狠狠抽了一嘴巴,惨叫一声,跄踉退了几步,看了几眼石秀,转头就跑,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起来说话,你是?”武植看着绿衣女子问道。

绿衣女子跪在地上并不起身,垂首道:“小女子夏荷见过贵王千岁!”说着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没有了旁人,才称呼武植为王爷。

武植大奇,却死活想不起夏荷是哪个,更不知道她为何知道自己地身份,回头,石秀和穆弘也是一脸茫然。

夏侍偷偷抬头,见到了武植几人神情,笑道:“王爷多行善事,自然记不得民女,民女曾陷身飞燕楼,蒙王爷搭救才脱离火坑……”,虽是笑言,只是笑容中掩不住那一丝惨淡。

武植这才想起来,上次使辽之时,从飞燕楼赎出一批汉家女子,夏荷想来就是其中之一了,自己却是早已经忘却了。

“啊,起来吧!你……你是此间的主人?”武植示意夏荷起身。

夏荷盈盈站起,说道:“王爷请进院中详谈!”

武植点点头,和夏荷进院,夏荷掩上院门,转身低声道:“王爷如何寻到此处?”

武植顺手指了指玉儿,心中却是忐忑,想问夏荷三妹之事,又怕夏荷的答案令自己失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才知自己远没想象中那般果决,也有优柔寡断之时。

“王爷可是来寻三妹将军的?”夏荷声音虽轻,听在武植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武植猛地看向夏荷,缓缓点了点头,眼中却露出急切的目光。

“你知道三妹在哪里?”武植声音都有些颤抖。

夏荷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走到院中枯井旁,费力的搬走井边的大石,转动摇把,慢慢的,一只大木桶露出井面,武植急步走过去,却见木桶中,一名女子白衣如雪,静静地盘腿而坐,清丽容颜如旧,只是眼睛紧紧闭起,不是三妹又是何人?

玉儿欢嘶一声,跑过去伸出舌头舔三妹的脸颊。

“三妹!”武植大声呼唤,扈三妹却是全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把她放入井中!“见到扈三妹蜷曲在木桶中,武植怒气上涌。

夏侍眼圈一红,抿嘴转过头。

武植骂完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人,若不如此,如何逃得过辽军搜捕?不过武植也顾不得夏侍感受,小心翼翼将扈三妹从桶中抱出,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夏荷低头道:“那日我发现三妹将军的时候她就一直昏迷不醒……民女……民女也不知道将军怎么了,又不敢请大夫看……”

武植点点头。那边石秀和穆弘已经在劈开木椅木桌,开始做简易的担架,“你几时发现三妹的?”武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夏荷道:“就是……就是那日三妹将军闹皇宫之日……三妹将军晕倒在民女院中……”

武植吃了一惊。转头看三妹,呼吸虽然微弱。却是未停,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夏荷,夏荷似乎知道武植疑惑,低声道:“民女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保住三妹将军性命,听说昏迷的人可以用参汤吊命。民女每日晚间为将军擦身子时就喂将军参汤……只是……只是民女买不起上好山参……王也……王爷勿怪……”

武植看看破败小院,再想起胖男人和夏荷的对话,心下恍然,自己当初救下她们时也送了些银钱。虽不多,也不至于住这种院子,想来为了给三妹买人参,夏荷卖掉了自己的院子,更闹得债台高筑。

玉儿通灵,想必把三妹送到安全地点后,不敢留在附近,但每日定会偷偷去看看三妹,是以才知道夏荷迁居。至于后来玉儿怎会被辽人发现,又被辽人捉到,除非玉儿会说话才能问得请楚了。

“你如何知道我会来寻她?”武植还有一个疑问。

夏荷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手帕。小心翼翼展开,里面却有一方白色锦帕。夏荷把白色锦帕递给武植,低声道:“我帮三妹将军擦身时,在三妹将军地锦囊中发现的。”

此时简易的担架已经搭好,武植把三妹轻轻放于担架上,早有两名侍卫一前一后扛起,向外走去,又有侍卫飞快跑出,去请郎中,只怕担架还到不了驿馆,郎中已经到了。

“随我回驿馆!”武植说完向外走去,夏荷看了看小院,叹口气,跟在后面走出。

武植边走边展开白色锦帕,上面是一排红色朱砂小字,请雅娟秀,正是三妹笔迹,最上面是一行想是写给发现锦帕地人,“若为姐妹,转交南朝贵王。若为男子,三妹九泉下无颜见贵王矣,化厉鬼也必取尔性命!”

武植怎么也没想到骄傲淡漠的三妹会写出这般凶恶狠毒地语句,细细想来,心中却是叹口气,三妹再孤傲,却是这时代的女子,最重清白,看三妹语气写得乃是遗书,想不到她写遗书时最担心的却是尸身会不会被男子触碰,看了看担架上三妹苍白的脸,武植无奈的摇头,真是个傻丫头,深思起来,一片酸楚涌上心头。

再向下看,只有一首小诗,“生未与君亲,死愿同穴尘,妾心井中水,恨不早识君。“最后落款三个小字“扈三妹”。武植痴痴看着娟秀小宇,好久好久后,叹口气,默默把手帕收起,藏入怀中。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走到巷尾,巷尾拐角处忽然拐过来七八条汉子,都是狰狞面目,最前面地正是被石秀一个嘴巴抽跑的胖子。

胖男子见了武植一行人,咬牙切齿的指着石秀:“就是他们!给我打!”

胖男子身后的汉子二估不说,就扑了上来,石秀和穆弘方想迎上,武植缓缓道:“一个不留!”

石秀心中叹口气,这能怨地诈?只能怨你们时运不济,偏偏在王爷心情糟透的时候来纠缠,这不是送死么?

心中叹息,手上却不留情,石秀和穆弘抽出腰刀,三下五除二,“咔咔咔”,七八个人头滚落地面,胖男子哪见过这等特形?刚刚怪叫一声,还未吓晕过去,已经被穆弘一刀捅过心窝,哼也未哼一声,软软瘫倒。

一声尖叫后,夏荷晕倒在一名侍卫怀中,武植摆摆手,一行人向驿馆走去。

驿馆中,大夫早就等候多时了,这名大夫乃是上京中除去御医外最好的郎中,若不是贵族豪门,从不出诊,今日却被人寻上门,抓小鸡一样抓了来,本来心中忐忑,以为遇到强盗山大王之流,谁知道是给南朝贵王行医,马上觉得自己面上大大有光,方才的沮丧早已一扫而空。

可是等他为三妹搭脉之后,马上苦了脸,武植见状大急,问道:“如何?”

郎中苦思良久,连连摇头,叹息道:“恕小的医术浅薄,将军之病症甚是奇持,小人实在无能为力,如今之计,只有用上好山参吊命,听天由命吧……”,叹息着,偷偷看了武植几眼,见武植脸色铁青,更是念叨阿弥陀佛,别拿自己撒气啊。

还好武植沉默半晌后,拱了拱手:“谢谢夫夫!”又唤过石秀,命他付诊金,大夫连连推辞,武植已经不耐烦的挥挥手,大夫识趣,慌忙跟石秀走了出去。

武植坐在床边软榻,看看床上躺着的扈三妹,三妹容颜依旧,除去苍白的要命外,竟是不显憔悴,只是,还能不能醒转,清脆的和自己说:“我走啦!”

武植心中一痛,不愿再想下去,就在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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