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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新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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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掌柜的。”闵小八起身含笑道谢着。一旁的岳震暗自点头,看来襄阳之行让这群小兄弟有了长足的进步。
    申屠走后,岳震从短笛中抽出藏在里面的白绢,晏彪熟悉的字迹跃然绢上,字迹不多,却已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归化营兄弟已悉数抵达襄阳,前日铣哥业已北返与我们会合,众家兄弟安好,震少勿念。弟,晏彪于襄阳。
    “好,我这就放心了。”岳震沉吟着,将白绢收在怀里问道:“小八,现在襄阳是金人,还是伪齐军在驻守?”
    “都有,不过金人一般躲在城外的骑兵大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
    c里,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怎么出来的。”闵小八思索着回道说,“城中的防务还是以伪齐军为主,我们一看到这些汉**就来气,尤其是他们仍驱赶街上的流民,不分昼夜的加固城墙时,真恨不得宰几个来解解气。”
    岳震轻轻的点着头,淡然道:“咱们是要把他们连锅端,小鱼小虾就让他多蹦达几天吧。城里的秩序怎么样?物价比临安高还是低?”
    “嗨···还用问嘛,自然是高的没谱啦。整个襄阳城都是人心惶惶,流民们没吃没喝地,不偷不抢难道饿死不成?”
    闵小八猛地想起了什么,歪着脑袋回忆说:“我临走的那几天好像听人说,伪齐的守备要在城内建一座流民营,要把所有的流民赶进营里,好多人议论着要逃往江南呢。”
    “哦?有这回事!”岳震不禁怦然心动,喃喃自语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烽火堂’!”正巧这时申屠希侃托着漆盘进来。岳震兴奋的大声说:“申屠,麻烦你给小弟取下笔墨、绢帛。等等,再给小八准备一份路上的干粮。”
    看着迷惑的闵小八,岳震一指桌上漆盘里的食物。“小八,快吃!恐怕还要辛苦你尽快赶回去呢。”
    转眼的功夫,申屠端来笔墨放在桌上,动手为岳震研磨。小八则揣测震少又有大的动作,也不敢怠慢,抓起酱肉大饼一顿狼吞虎咽。
    岳震低头在屋里来回踱着,直到申屠将笔墨白绢整齐的摆在案上,轻声的叫了一声‘震少’。他才快步走上前去,提笔在白绢上写了几行字。
    待墨迹干透了,岳震又小心翼翼的把白绢塞回短笛。这时候小八也已经风卷残云,将满满的一大盘子食物扫荡一空。
    本来想让闵小八歇个把时辰再走,但小八却执意不肯。他把短笛贴身藏好,将干粮袋紧紧系在腰间,对岳震行礼说:“不能帮震少动脑筋,但小八有的是力气和一腔子热血。震少放心,小弟一定日夜兼程,决不耽误咱们‘烽火堂’的大事!”
    望着闵小八转头就去的背影,瘦瘦弱弱,还未发育成熟的身影。岳震不禁有些心酸,低声一遍遍的重复着:“好兄弟··好兄弟···”
    申屠把小八送出后门转回屋里,岳震已经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震少,既然有些事,你不打算瞒着我。所以···”申屠希侃本不愿这个时候打扰他,但想到近期岳震要回鄂州去,只得无奈道:“我想咱们是时候谈一谈了。”
    岳震无力的摆摆手,几乎是用爬的滚落*上。“申屠大哥,小弟实在坚持不住了,有什么话,等明天送走我老爸以后再说吧。”
    申屠张张嘴还要说些什么,岳震却已经翻了个身,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摇头失笑的申屠希侃扯过一条薄被给他盖上,暗道,这两天也真辛苦他了,屈指算来,从出狱到现在震少还没完整的合过眼呢。
    暗自叹息着,申屠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轻轻的掩上房门,这才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整齐的岳飞和张宪在饭厅里遇到了申屠希侃。
    申屠看到他们一付整装待发的样子,赶忙站起身来说:“岳将军这就要走啦?您稍等片刻,在下去叫震少起来送送您。”
    “算了吧。”岳飞摇头道:“小二这几日确实累啦,就让他多睡一会吧。麻烦申屠掌柜转告他,待姐姐姐夫成亲的日子定下来后,家里再差人通知他。哈欠···”
    将军说着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
    昨天岳震忙着去见闵小八,张宪则把他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岳父。起初岳飞还不以为意,可是越往下听便越觉震惊,再联想到银屏托自己去归化营要人。将军这才蓦然醒悟,小二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悄悄筹划了,现在只不过是一步步的实施而已。
    我这个儿子如此深谋远虑,真让人觉着可怕啊!他那小脑瓜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岳飞虽然有些饿了,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早餐,硬是没什么胃口。脑子里不停的盘旋着,想了整整**的许多问题。
    久经战阵的将军当然明白一场局部战争的胜败,很大程度上是由斥候兵来决定的。
    一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斥候队伍,能透过眼前繁杂的表象,迅速的分析、判断、筛选出己方有用的信息。
    但是要想把这些宝贵的讯息传递回去,则是一个充满了凶险的历程。在战争初期,相互试探的这段时间里,敌方的斥候兵是交战双方重点打击的对象。几乎所有的**都配有快骑编队,专门用来绞杀活动飘忽的斥候兵。
    正因为这样,斥候兵是所有兵种中伤亡率最高的一支。像岳家军这样战事频繁的队伍,斥候的人数正在急剧的减少着,这也是岳飞最为头疼的问题之一。
    岳家军的高阶将领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都是收效甚微,杯水车薪。
    如今岳震这个庞大而缜密的计划摆在岳飞的面前,将军不得不承认,这个半大孩子的谋略要远远高于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军人。
    这是我岳鹏举的儿子,绝对堪称岳家一门出类拔萃的人物。
    岳元帅自豪之余,不免又有些忧虑,担忧的是这个孩子的出路。若他像哥哥们一样,岳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问题是,他太优秀了。这让父亲不得不想起那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岳飞更明白,像小二这样的人,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政界,都必须时刻提防明*暗箭。
    唉,真愁人呐···岳飞又甩甩头,暗自苦笑思量着。
    这些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料呢?还是想想眼前吧。为了配合儿子这个横跨南北的大手笔,岳家军的训练和人员配置都要随之改变,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啊。
    推开面前的饭碗,岳飞顿觉这是天意。幸好朝廷一直压着自己的奏章,对北伐之举未予批复,这等于给了岳家军相当充裕的准备时间。
    “父帅,您也不吃啦?”张宪的声音唤醒了沉思的岳飞。他点头起身道:“饱了,走,咱们动身。”
    翁婿二人刚刚走到饭堂的门口,就迎头撞上了气喘吁吁的岳震。这家伙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满的嘟囔道:“老爸,着什么急嘛,再让儿子睡个回笼觉如何?”
    张宪笑道:“小弟,你整整睡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哈哈··还没睡够啊。”
    岳震顿时没好气的说道:“某人还真没良心呢?我熬了个通宵,还要强打着精神帮你去跟人家打架,姐夫你竟然这样说我。唉,命苦啊,下次见到我姐,我定要把这事告诉她,像这样不懂心疼小舅子的姐夫,我看呐···”
    看着儿子一付无赖模样欺压姐夫,岳飞窃笑中也很是欣慰。儿子虽说智比天高,却也不失赤子**怀,在家人跟前仍是个古灵精怪的大孩子。
    看到姐夫苦着脸举手投降,岳震立刻眉开眼笑的搂住他的肩头。“姐夫,听说办喜事那天大家都想着灌醉新郎官呢?”
    这家伙一拍**膛,信誓旦旦说:“姐夫你放心,有小舅子在,你的酒我全挡了。怎样?是不是很够意思,姐夫你是不是很感动?”
    “臭小子,就会欺负你姐夫!”看到张宪被儿子整的哭笑不得,岳飞笑骂道:“还不滚去洗把脸,我们没时间听你鼓噪。呵呵··”
    “得令呐!”岳震松开姐夫,抢个馒头叼在嘴里,一溜烟的跑了。
                  第八十五节 
    大内皇城,东华门外,停着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
    福王赵榛、静真师太,伴着柔福正朝着马车走来。
    “这孩子,说风就是雨的。怎么说走就走,多一刻也不停留。”师太跟在柔福的身后,嘴里小声的唠叨着。
    福亲王侧头看去,正好看到少女蒙在脸上的绿纱一阵轻轻的颤动。“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既然想去看看,早走晚走有何区别?秀美的巴山蜀水,谁不想早一点看到呢。是吧,柔福,呵呵··”福王爷干笑着,没话找话道。
    静真扁扁嘴,强忍着没有争辩,眼前闪动着孩子消瘦纤弱的背影,师太愁上心头。本来是想让柔福出去散散心,但出发在即,师太又不禁心生悔意。
    震少与柔福之间问题多多,柔福若这样一走了之,岳震即使有心放低姿态,短时间内也没有什么机会了。
    “十叔,您回去吧,柔福要走了。您要保重身子啊。”
    虽然师太一心想要拖延,无奈车马就在眼前,柔福已经轻声的与福王道别。
    福王心中万分的不舍,强忍着难受,亲自将侄女扶上马车。“柔福啊,世上最奇妙的不过缘份二字,最无奈的也是这两个字。是你的,终究是逃不掉的,不是你的···”
    静真见师哥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打断他问道:“师哥,这次我要回‘残门’总坛告知诸位留守的护法,愿意来临安的我们师兄妹欢迎,不愿意来的就各自回乡养老,你觉得这样妥当吗?”
    “师父临终前不是说过,‘残门’强仇环伺风雨飘摇,得皇室庇佑也非长久之计,该散就散了吧。”福王点头同意了师妹的做法,却仍不厌其烦的叮咛道。
    “柔福,早去早回,莫让我和你九叔惦记啊。”
    ‘哒哒哒···’骏马轻巧的蹄声中马车缓缓而动。福亲王目送着渐渐远去的车马,晨曦里王爷挺拔的身形拖着长长孤寂的影子。
    车厢里静真师太与柔福相对而坐,女孩摘下面纱,露出秀丽略带憔悴的面容。她倚在柔软的靠垫上,凝视着车窗外安静的皇城,沉静的眼波中有几分让人心碎的凄迷。
    清脆的马蹄声中,巍峨的皇城大门轰然开启,又‘吱呀’着紧紧关闭。马车驶出了大内皇宫,行驶在临安清晨的街道上。
    皇宫在身后渐渐的远去,街道上的行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不时还有上早朝的官轿与马车擦肩匆匆而过。有些皇上身边的近臣,认出了跟随在车旁的便衣侍卫,忍不住又要猜测一番是哪一位皇室成员要微服出宫了。
    不一会马车就驶过了丰崇大路进入北城,街道明显的狭窄起来,在前面开道的侍卫也开始呼喝着行人避让了。
    “唉··师太让车仗回去吧,码头也不远了。”柔福看着道路上一阵鸡飞狗跳,贩夫挑卒们慌慌张张的向两旁躲避。女孩一阵不忍,轻声的对静真说道。
    柔福重新挂上面纱,与师太一起走下了马车,车倌扬鞭掉头向回返。
    两人步行着往城北码头而去,静真师太前后左右的看看环绕在四周的便衣侍卫们,像如临大敌般的亦步亦趋,不禁摇头暗笑。
    师兄真是小题大做!步兵侍卫司内‘残门’高手倾巢而出,就算是皇帝出行也不过如此,皇城里只留下‘残门’一系的护卫,是不是略显单薄了呢?嗨!临安城里不是还有震少嘛,就算强如土古论前来,也未必能讨得便宜。
    想到岳震,师太不由瞄了一眼身旁的柔福,不免又是一阵怨天尤人。
    多般配的一对啊!为何老天却要横加这么多的磨难呢?难道非要应验了‘好事多磨’这句老话,一对有情人方能苦尽甘来?。
    师太胡思乱想之间,一行人不知不觉的来到梅家桥旁。
    “我···我想上去看看。”柔福怔怔的望着这座无法忘怀的石桥,目光迷离的喃喃道。
    白石桥栏依旧粗糙敦实,仿佛是历经沧桑的老者,执着的袒露着那一份筋骨。桥下河水依旧青青如故,好似不温不火的妇人,默默的跟随着时间的脚步。
    横跨两岸的石桥,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有几许扭曲,却也显得柔和了几分。
    此时绿水白桥微微有些皱褶的映画里又平添了一条纤秀的身影。波纹起伏间,小桥、流水、佳人倚栏,似真似幻,如诗如画。
    “逝水无痕,遥认景如故。从前事,此时凝伫,谁会凭栏意?”
    此情此景,柔福黯然神伤,低语吟诵。一时间,诸般往事纷至沓来,姑娘潸然泪下。在这里他们初相识,一同邂逅了惊心动魄。不思量,自难忘,在那温暖宽厚的**膛里飞一般的感觉,也是从这里起飞,一直飞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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