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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锦衣当权-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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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怒从南衙给他调来一个副千户,担任他的副手,专门管锦衣卫军纪。
    北衙方面,基本无什么变化,侦缉司和理刑司加上诏狱三大块儿,已经完全被傅啸尘掌握。
    至于京中其他各卫所,都跟以前一样,经历司还管着档案储存和文书转发。
    “白姑娘,你怎么来了?”
    “天行,泡茶……”喊了半天,不见林天行,忽然想起,他派林天行去东郊的落梅庄化装侦查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自己真该找一个长随了,这身边没有一个使唤的人,那真是不方便。
    “还是本官自己来吧,这人都给我撒出去办事儿了。”孟岩自嘲的笑了笑,从一堆文书中站起来。
    “大人,让素心来吧。”白素心走过去,拿起案几上的毛巾,抱住了铜壶的手柄,将烧开的水壶提了起来。
    “白姑娘是客人,让客人自己给我这个主人泡茶,实在是有违待客之道!”
    “大人,请用茶!”白素心泡茶的动作和姿势都和优美,仿佛在自家一般熟悉。
    孟岩不由的想起那一次,白素心泡茶的时候,不慎烫到手的时候,自己正好弯腰接过,那一抹动人的风情至今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
    “谢谢白姑娘。”孟岩微微一愣神,旋即不好意思的接过茶盏。
    “白姑娘,你来见本官,有什么事情吗?”孟岩摸不准这白素心来干什么,她居然孤身一人来见自己,这有些怪异。
    “孟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白素心盈盈一下拜道。
    “白姑娘请起,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本官能够帮到的,一定义不容辞。”孟岩认真道。
    “大人,素心怀疑我爹是被人谋杀的!”白素心道。
    “白姑娘,这可不能胡说,谋杀跟自然死亡那是完全不同的。”孟岩微微一惊。
    “孟大人,素心并不像追究什么人,素心就像知道一个真相,我爹是被谋杀还是得重病身亡。”白素心道。
    “白姑娘的意思,本官有些不大明白?”
    “我想请孟大人开棺验尸,帮我确认一下,我爹的真正死因,至于结果,只有孟大人和我知晓就可以了,不对任何人提起?”白素心道。
    “白姑娘,令尊已经入土为安,你既然不想追求任何人,何必打扰他的安息呢?”孟岩不解的问道。
    “孟大人,这关系到素心的未来,所以素心恳求孟大人帮我。”白素心郑重的道。
    “这……”孟岩犹豫起来,这白素心的请求也算是合乎情理,女儿想要知道父亲的确切死因,但如果确定白新元是死于谋杀,那凶手也几乎可以锁定。
    她不愿意追究也在情理之中,那白焦氏毕竟是弟弟白少卿的母亲,爱屋及乌之下,白素心又怎么会忍心去让弟弟伤心呢?
    但是人为人女,如果不弄清楚父亲的死囚,自己的心也过不去,那种愧疚之情会伴随一生。
    “白姑娘,你先将你的怀疑说与本官听一听,至于开不开棺,咱们再做商议如何?”孟岩可不会贸然答应开棺验尸,连前应后果都没搞清楚。
    “是,大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章:白新元之死
    “三年前的中秋节,那个女人,就是焦兰蓉派人到店里来,叫我们回去吃饭,爹答应了,说把店关上门就回去。”
    白素心娓娓道来。
    “爹答应回家吃饭,其实还是为了弟弟,若是没有少卿,爹可能早就休了那个女人了……”
    听到这一段,孟岩默然不语,尽管他听何文东说过,说白少卿并非白新元之子,是白焦氏跟外面的男人所生。
    但是这也是何文东的一面之词,何文东也没能说出那个人是谁,此事到是一个疙瘩。
    不管是说,还是不说,对白素心的打击都太大了,对白少卿也非常残忍。
    这势必会影响到一个孩子的将来,甚至会毁掉他的一生,于是孟岩一开始就选择了隐瞒!
    将这个秘密隐瞒下去,白少卿就是白新元的儿子,给白家续香火,有什么不可以呢?
    至少白少卿姓白,认白新元这个父亲,逢年过节的还给他端饭上香,磕头。
    如果真的把白少卿的身份搞清楚了,那白素心和白少卿还能跟现在这样吗?
    如果白少卿是白新元之子倒也罢了,若是不是,那对刚刚获得自由的白素心而言,那又是一次巨大的心灵打击。
    孟岩真的不忍心这么做,这个秘密就连闻小雨他没有透露,生怕这女人之间说话,一不留神给说出来,那就麻烦了。
    但现在看到白素心如此执着,为了父亲死的真相。不惜来求他开棺验尸,自己隐瞒了这个一个秘密,似乎又有些对不起这个可怜的女子。
    “我跟爹到了家中,那个女人一改常态,做了一桌的好菜,还有爹最爱的吃扣肉月饼,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吃着饭,焦宏还敬了爹三杯酒,客气的叫爹姐夫。”
    “当时看来。这是一个很平常的中秋团圆饭。第二天一早,爹跟我起身返回素心斋,当时我看到爹脸色不好,就问: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爹只说昨晚受凉了。没什么大事儿,当时我也没有在意,等到了店中。准备干活,和面的时候,爹突然倒地,额头上全是汗水,左手捂着肚子,我赶紧派人去找大夫,大夫过来,诊断后,说爹得了肠痈,这个病十分难治,开了药,说如果能挺过去是造化,挺不过去的话就要准备后事……”
    “素心当时吓坏了,赶紧把这个消息通知家里,那个女人和焦宏带着人把爹接了回去,我怕那个女人对爹心怀不轨,也跟着一块儿回去,将店里的事情交给别人,一心一意回家照顾爹的起居饮食,爹服了大夫开的药,病情有些好转,我当时很高兴,但是爹却打算把自己身后的事情预先安排一下,这就是后来的遗嘱事件,爹怕他死后,我受委屈,把素心斋留给了我,然后将白家的宅子和其他产业留给了少卿,并且请了坊正和街坊邻居做了见证,怕日后那个女人反悔。”
    “立这样的遗嘱,那白焦氏姐弟就没有反对?”
    “她们当然反对了,但我娘是爹明媒正娶的妻子的,虽然娘早逝,可我毕竟是白家的大小姐,还没有出阁,所以,我是有继承权的,而焦兰蓉只是父亲收的妾侍,最多算是填房,就算她生下了一个男丁,也无权干涉爹如何立遗嘱!”白素心道。
    “原来如此。”
    “遗嘱立下后,爹的病情很快就恶化,过了一天,到第二天晚上就咽气了。”白素心道。
    “死亡证明是那个衙门出具的?”
    “是坊里直接出的证明,死因写的是病死。”白素心道。
    “这之后,你就没有怀疑过?”
    “没有,除了中秋节那天晚上,爹病重的这九天内的饮食起居都是我亲手来的,没有假手他人,而且爹也不会吃那个女人做的东西。”白素心道。
    “你怀疑是白焦氏下毒?”
    “爹的身体很好,怎么突然就病了呢,而且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在回家吃了那个女人做的饭之后,就病了呢?”
    “你不是说,你父亲吃了大夫开的药之后,病情有所好转的吗?”孟岩道,“如果真有人下毒的话,那药不对症之下,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
    “大人,这是当初那个胡大夫给我爹开的药方,您看一下。”白素心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孟岩道。
    “这不是当初的那张吧?”望着上面俊秀的字体,一看就知道出自女子之手。
    “是,这是素心凭记忆默写的。”
    “哦,这张药方你确定没错吗?”孟岩仔细看了一下药方,药方没错,确实是治疗肠痈,但肠痈也要看脉象和人,用药自然要有变化。
    “没错,素心可以肯定!”
    “药方没错,但对不对症那本官就难说了。”孟岩将药方还了回去说道。
    “大人,如果开棺验尸,能否验出我爹的死因?”
    “这个本官可不能给你打包票,也许开棺验尸,根本就验不出什么来。”孟岩道。
    “不管有什么结果,素心一力承担。”白素心郑重的道。
    “开棺验尸,兹事体大,而且本官并非专业的仵作,若是有本官一个人恐难完成?”孟岩道。
    “大人的意思是,需要帮手?”
    “这个自然,葛通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他是祖传的仵作,在大理寺供职!”白素心道。
    “那是以前,现在葛通已经本官这巡察司的专职法医官了!”孟岩呵呵一笑。
    法医官,这可是巡察司头一份,虽然只是八品官儿,可对仵作这个行当来说,那是破天荒的。
    仵作那是下等户口,按照大明律,这一类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做官的。
    能够给葛通一个八品官了,这是特例了,在大理寺的话,葛通就算做到死也只是个仵作,没有任何品级。
    所以,葛通毫不犹豫的从大理寺跳槽过来,来巡察司,当起了专职法医官,还带了三个徒弟。
    “只要大人认可,素心这边没有问题。”
    “那就好,白姑娘,待本官与葛仵作商议一下,你先回去听信儿吧。”孟岩应了下来。
    “那素心就多谢大人了!”白素心盈盈再拜道。
    “白姑娘不必多礼,这也是本官分内之事。”孟岩忙道。
    “大人,素心告辞了。”
    “本官杂务缠身,就不送白姑娘了!”
    “启禀大人,杨旦公子求见!”
    “杨旦,快快有请!”孟岩从文山中一抬头,急忙吩咐一声。
    “杨兄,你怎么有空到小弟这座小庙来?”忙的手舞足蹈的孟岩见到一副悠闲模样的杨旦,忍不住玩笑一声。
    “呵呵,我是来拜真佛来了!”
    “哈哈,快请,快请,泡茶,泡茶……”孟岩大声叫了一声,总算有衙役听到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孟老弟,我是来给你送好消息的!”
    “真的,老大人答应了?”孟岩一惊,顿时喜出望外,这“素膳坊”要是挂上首辅阁老的亲自题写的招牌,那广告效应有多大,可想而知了。
    “爹同意了,但说了,这是看在孟大人你的面子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杨旦嘿嘿一笑。
    “嘿嘿,多谢杨兄了。”孟岩道。
    “还有一件事!”杨旦面露喜色道。
    “可是老爷子准你出仕了?”孟岩眼睛一亮。
    “孟老弟,你怎么知道的?”
    “这,本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这一看你眉梢的喜色,就知道主有喜事了。”
    “爹是同意愚兄出仕了,但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愚兄再等等。”
    “再等等,老大人这是怕你卷入首辅之争中去。”孟岩道。
    “首辅之争,那跟愚兄没有多大关系,再怎么着,这内阁首辅的位置也不会落到愚兄的脑袋上?”
    “杨兄是做不了这个首辅,但进内阁做个大学士还是可以的,如果有人许你一个进内阁的机会,你会动心吗?”
    “这……”
    “你看,杨兄你心动了吧?”孟岩微微一笑。
    “到不是心动,愚兄在想自己能否胜任?”杨旦如实回答道。
    “以杨兄的才学,区区一个内阁学士,自然是不在话下,可他这是要拉拢你,而你是可以影响到老大人的,从而可以影响到内阁首辅人选。”
    “对,孟老弟这么一说,愚兄是茅塞顿开了。”
    “杨兄,老大人是在保护你,一旦你身上有了某个人的痕迹,那日后必然很难洗脱,所以,老大人让你等,其实就是等这个首辅的人选尘埃落定,到时候,你再出仕,那么你就不必顾忌这些了。”孟岩解释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杨阁老为了儿子,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孟老弟说的太对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杨旦激动的眉开眼笑道。
    孟岩微微一摇头,这杨旦太朴实了,实在不是混官场的料子,就算做官,也只能做一个技术性的官僚,官场上的权力倾轧太多了,你不算计人,人家就不算计你了,尤其你还有一个内阁首辅的老子?
    老大人还真有自知之明,看出官场不适合他,可杨旦也是有抱负的,当年他非要他辞去大理寺少卿的官职回家务农,那实在是伤了儿子的心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章:东厂要干嘛?
    内阁首辅的人选离孟岩有些远了,文官集团的斗争,跟锦衣卫关系不大。
    不过锦衣卫对朝中官员的监视,尤其是三品以上的官员监视那是从来都没有放松过。
    这可是锦衣卫建立的目的所在。
    这也是朝中文官集团对锦衣卫痛恨的原因之一,谁没事儿希望自己的**被记录下来,甚至还有可能传诸后世?
    孟岩自己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呢,哪有闲心去管人家的闲事儿,正好这些人也别把眼睛放在自己身上。
    “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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