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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锦衣当权-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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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检验,这是一具女尸,而且,在死之前被人侵犯过,尸体所在的杂物室并不是死亡第一现场,但是由于尸体已经腐烂,死亡原因不能一下子做出判断,我们将尸体带回衙门进行检查,同时,将素心斋重新查封,并且搜查了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根据尸体的体貌特征,我们很快就锁定了死者的身份极有可能是白素心的丫环喜儿!”
    “经过确认和比对,以及白素心亲自辨认尸体,我们基本上确定了死者就是喜儿,而且,仵作还在喜儿的肚腹中发现了一个成型的婴孩!”
    “一尸两命,什么人这么狠毒?”
    “喜儿是白素心的丫环,白素心案发后,她就失踪了,在东厂对白素心一案的调查中,这样一位嫌犯身边人,居然没有作为证人出现,我们也没有找到有关她不在场的证据,仿佛这个人就被人遗忘了似得,这是不是很奇怪?”
    “是的,东厂的移交给刑部的卷宗中根本没有提到这个人,我们对案子也做过调查,但也没有涉及到这个人,这就奇怪了,为什么我们之前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刑部的官员惊诧莫名。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这件案子涉及的人和证人都刻意的隐瞒了这个人的存在,他们没有说,或者被人收买,而没有说,如果不是发现喜儿的尸体,恐怕再审此案的时候,也未必会发现还有这样一个关键证人!”
    “这都是东厂干的好事儿!”有官员偷偷骂了一句。
    “东厂草菅人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肃静,肃静!”
    “喜儿的死说明白素心的案子必定有重大冤情,要不然为什么主人被关进大牢,等到极刑宣判,而下人却惨死呢?”
    “追查一年前已经泯灭痕迹的案子,很难再找到直接的线索,所以,微臣觉得调查喜儿的死和杀他的凶手是一个突破口,找到了杀喜儿的凶手,也许就能解开白素心通奸杀人案的实情,这丫环肯定是最了解小姐的。”
    “孟爱卿的推理查案的方法,这让朕想起武周时期的一位名臣,他也是一推理断案闻名于天下!”
    “微臣岂敢跟狄公相提并论,皇上折煞微臣了!”
    “孟爱卿不必过谦,假以时日爱卿或许可以成为狄公一样的人,也未可知!”
    “狄仁杰是文臣,微臣是武将,这不好比的。”
    “哈哈,说的也是,这文臣武将不可混为一谈,孟爱卿,请你继续。”
    “是,皇上。”孟岩点了点头,“在微臣调查喜儿的过往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只有十七岁的丫头居然有着非常混乱的私生活。”
    “混乱的私生活,和解?”
    “就是她在那方面比较开放,同时跟几个男人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孟岩解释道。
    “这有什么样的小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不稀奇?”
    “王大人,打个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您夫人偷人,是不是您母亲也偷人?”孟岩问道。
    “孟岩,你侮辱我夫人和我娘……”王左怒了,冲出来,就要跟孟岩对打。
    但是他被身后的同袍给拉住了。
    “我没有侮辱他夫人和母亲,这是打个比喻而已,打个比喻不犯法吧?”孟岩无辜道。
    朱祁镇摇头苦笑,这个王左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刚才一开始就针对孟岩的妾侍闻小雨,现在可好,人家还回去了。
    “皇上,您要给老臣做主呀,姓孟的他这般羞辱老臣之妻和老臣之母,这传了出去,老臣如何见人?”
    “王大人,你也说了,丫环如此,主子也好不到那里去,本官只是打个比方说媳妇不好,婆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非要说我羞辱你,皇上和众大臣都在,他们难道都没听到吗,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那你为何不拿别人打比方,专挑我?”
    “是你先挑起来的,我又没招惹你?”孟岩翻了一下白眼道。
    “你,你……”王左气的浑身发抖,这家伙一直都是王振的在朝上咬人的急先锋,现在可好,咬人的被咬的遍体鳞伤,今天的话传了出去,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跟王左这种小人有仇的,肚子里都忍不住笑开花了,这恶人还的恶人磨。
    “孟爱卿,注意你的言辞,不许再拿朕的臣子的妻子和母亲打这种比方!”朱祁镇呵斥一声,但明显有袒护孟岩之意。
    孟岩说的也没错,主子是主子,下人是下人,就算有关系,但那是两个人,下人犯错,不检点,还归咎不到主子身上。
    这么说来,朱祁镇这个做皇帝的手下成百上千的奴才,那有几个不肖之辈很正常,岂不是连他也错了?
    “是,皇上。”孟岩微微欠身,“经过微臣的调查,喜儿除了跟本案的报案人以及证人焦宏有不正当关系之外,还跟她的同乡商人何文东,也就是当初将他买给白家的这个男人保持这种关系,另外,在焦宏和何文东灌醉的情况下,喜儿还被东厂理刑千户曹钦曹大人强暴过一次。”
    “这就三个男人了!”
    “孟大人的意思是,这三个男人当中有一个是杀死喜儿的凶手?”刑部右侍郎金镰问道。
    “不,亲手杀死喜儿的人不在这中间,但喜儿的死跟这三个人是有关系的。”
    “这是为什么,莫非凶手不在这三人中间?”
    “是的,杀人的不在这三个中间,喜儿一般不敢在家中跟这三个男人幽会,因为怕白素心知道,何文东在河间会馆有一间长期的包房,这就是她们幽会的地方。”孟岩道。
    “说了半天,孟大人还没有说到重点,到底谁杀了喜儿,为何要杀她?”心急的商洛追问一句。
    “商大人,喜儿为什么会被杀,排除了情杀和仇杀之外,这第三种可能就是杀人灭口,您觉得呢?”
    “不错,目前看来,喜儿若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那她就可能目睹整个案发的过程,她若活着,必定真正的凶手有极大的威胁!”金镰站出来附和道。
    “金大人说的没错,根据我们的调查,喜儿的确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所以,真正的凶手必须让她闭嘴,而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的,当然,凶手不会直接杀人,那样他就有暴露的危险,所以,他精心的安排一次灭口计划!”孟岩解释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第四个男人
    说到这里孟岩故意顿了一下,看了一下周边人的反应,发现居然以他为中心,上百名大朝会的官员们将他围成了一个圈儿,皇帝朱祁镇也被围在了中间。
    可这君臣一点儿都还自觉。
    “什么办法,孟大人你快说?”孟岩的讲述,越来越吊起胃口,这种离奇的案子最能勾起众人内心熊熊的八卦之火。
    “假意安抚,送她回河间老家,然后在半道上让劫匪给杀了,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他便可高枕无忧了!”
    “好办法,这凶手也算是聪明绝顶了!”有人听了,竟然忍不住赞叹起来。
    “可惜,他虽然算计好了,可喜儿并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摆布的少女,她并没有按照凶手的安排出城,然后半路被杀掉,而是中途找了个借口溜了,她返回京城了。”
    “回来了?”
    “这就要说到第四个男人了,河间会馆的小伙计,崔天鸣!”孟岩故意的顿了一下,才说道。
    “还有第四个?”
    “这崔天鸣跟喜儿年龄差相仿佛,每次喜儿去河间会馆都是崔天鸣给接待,一来二去,两人便相熟了,这崔天鸣血气方刚,喜儿是窈窕少女,又长的好看,这崔天鸣自然而然的就喜欢上了,可他是知道的,喜儿跟何文东、焦宏还有曹钦的关系,他即便是心里喜欢,那也不敢找喜儿表白,何况他知道喜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崔天鸣也够贱的,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女子?”
    “这位大人。您就不知道了,这崔天鸣是奴仆出身,也是贱籍,喜儿也是,就算喜儿脱去奴籍,她也不可能找一个好人家,只能找崔天鸣这样的。”
    “说的也是,本朝婚律是有规定的,良贱不通婚的,这两人到是挺配的……”
    “真凶安排好了。找人将喜儿送出城外。交人一路捎带护送,本以为麻烦解决了,谁曾想,这喜儿不甘心回乡下过苦日子。而且她肚子里还怀着三个月大的孩子。那大着肚子回去。那还怎么嫁人,于是她中途以小解的名义,偷偷的离开队伍。一路给跑回来了!”孟岩道,“这送喜儿出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河间会馆的伙计崔天鸣,这崔天鸣也是个痴情种,他就想,喜儿回到老家,那肯定不回来了,到时候只有一条路,找个男人嫁了,嫁谁不是嫁,那还不如嫁给自己呢,于是就赶着马车追上去了,结果,这两人在半道上给遇到了!”
    “这可算是天意!”
    “后来呢?”
    “喜儿跟崔天鸣返回京城,住到了崔天鸣家中,崔天鸣就一个人,平时早出晚归的,也没有注意到他家里多了一个人,这一住就是半个月时间。”
    “崔天鸣几次向喜儿求婚,喜儿就是不答应,一开始是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崔天鸣的,嫁给他,实在是亏了他,后来喜儿干脆对崔天鸣说,她看不上他!”
    “这女子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喜儿一心想要攀高枝儿,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筹码,因为这孩子极有可能是曹钦的,曹钦渴望生一个儿子,如果这个孩子是曹钦的,又是男孩儿的话,那她就是曹钦的妾侍了,母凭子贵,不在话下,到那个时候,就不是她伺候人,而是别人伺候她了!”
    “这女子真是不要脸……”
    “太没有面皮了!”
    “得知喜儿的想法,崔天鸣自然伤心,加上喜儿吵着嫌闷,非闹着上街散心,崔天鸣苦劝无果,只好请假陪她一起上街,却没想到的是,在街上被人杀人真凶撞上了。”
    “这杀人真凶找到了崔天鸣,蛊惑利诱之下,崔天鸣答应杀了喜儿,换取赏钱!”
    “这个崔天鸣真该死,他怎么能这样做,这可是两条人命!”
    “崔天鸣本无心杀喜儿,后来冷静下来,打算再求喜儿一次,如果她不答应跟他在一起,他就把从真凶那里得来的银子退回去。”
    “可惜的是,喜儿还是没有答应跟崔天鸣,反而斥责崔天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崔天鸣气恼之下,将喜儿推到在床上,拿起枕头就捂住了喜儿的口鼻……”
    “这个崔天鸣杀了喜儿?”
    “孟大人,本官记得你一开始提到过,喜儿死之前被人侵犯过,难道是这个崔天鸣杀人后奸尸?”
    “啊!”
    “当时的情况已经无从判断,据崔天鸣交代,他当时并没有直接捂死喜儿,他在快活的时候,喜儿应该还没死,还有一口气,但是等到她快活完了之后,才发现喜儿已经气绝身亡了!”孟岩解释道,这种事情,除非喜儿活过来,那根本就无从得知。
    不管怎么样,崔天鸣杀人强奸,这都是死罪,无论怎样,恐怕都难逃一死了。
    “喜儿死了,崔天鸣既然跟真凶见过面,他一定知道真凶是谁了?”次辅陈循问道。
    “真凶就是焦宏!”
    “果然是他,他是报案人,又是目击证人,现场又没有别人,除了他之外,又会是什么人呢?”
    “真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这个焦宏简直丧心病狂,居然干出这样恶劣的罪行来!”
    “孟大人,会不会是崔天鸣为了减轻罪责,故意陷害焦宏呢,而且,人是崔天鸣杀的,为何尸体却在素心斋呢,这也说不通呀?”御史杜英杰质疑道。
    “本官在案发现场发现诸多疑点,其中有两个证据将杀人凶手指向焦宏,第一个证据,本官在白素心房间内的床下的木刺上发现了紫色的织物,这个织物经过比对,正是焦宏当天所穿的绸裤之上的,人证和物证都有,这说明当日焦宏曾在白素心床下待过,这就奇怪了,焦宏为何要待在白素心的床底下,若非有不轨的企图,这说不通?”
    “既然有证据,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对,对,焦宏可是白素心舅舅,他怎么能躲在侄女的床底下呢,这分明是有企图……”
    “这第二个疑点,那就是白素心房间的房门和门外的走廊的栏杆都换过,而我们在柴房发现了被替换的房门以及栏杆的残骸,这说明案发的时候曾经有过激烈的打斗,而白素心的供述中说,她是被焦宏打晕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李晨言倒在血泊之中,她的手握住一把尖刀,尖刀是插在李晨言的胸口,东厂便以此推断,她就是杀人凶手!”
    “这很正常呀,刀在白素心手中,刀又刺入死者胸口,白素心当然就是凶手了!”
    “难道就没有可能是有人将白素心移到李晨言身上,然后用刀杀死李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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