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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超级乐神-第7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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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组建提前发现“人才”。

    在这里要说一下楚扬选择音乐人的标准了。在楚扬看来。并不是那些名气越大的、技巧越好的音乐人,就越适合乐神门的人选标准。他看一个音乐人,更重要的是看他潜在的素质,通俗点说就是对音乐的“感觉”。楚扬觉得,对于音修士来说,有没有“灵性”。有没有一颗“乐心”是最为重要的。很多音乐人已经取得了很大的名气,但在楚扬的看里。看到的是他们已经僵死的思维,对音乐本身缺乏热情和灵敏的感知力。这样的人即便是名气再大,如果转入音修这条路,也注定不会取得很高的成就。

    这一点,以现在华夏的流行乐坛最为明显。楚扬看到,很多的年轻歌手、艺人,凭借着一到两首歌大红大紫,然后就到处参加节目、拍戏等等,看似很红很火,但只从他们的音乐作品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对于音乐的感觉和理解是多么浅薄。这样的人,就像是一汪浑浊的死水,看上去深不可测,非常唬人,实际上在真正懂行的人眼里,却浅薄不堪。

    楚扬的身边不远处,坐着朗朗和另一位华夏女选手,叫杜静的,也是曾经参加过李斯特大师杯的选手,不过后者没有取得过名次,这一次估计是想要再搏一把。

    他们两个人今天上午都有比赛任务,而且都安排到了上午。华夏这次参加比赛的一共有六名选手,在赛前的一个小型会议上,楚扬同他们都见过了面,不过除了朗朗,其他的几个人楚扬都不是很熟悉。这只能说楚扬在以前真的没有怎么关注过职业钢琴这个圈子。

    像这个叫做杜静的选手,楚扬也只是通过朗朗的介绍才知道,她现在在沪海的交响乐团担任钢琴独奏,同时在沪海音乐学院任教,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职业钢琴生涯也有十多年了。在国内介乎于一流钢琴家与二流钢琴家之间。她来参加李斯特大师杯,可不像朗朗和自己这样,有人专门推荐,而是通过参加国际选拔赛,一路过关斩将才进来的。

    其实,能够在那么激烈的选拔赛中脱颖而出,本身的水平和实力也不会差,但杜静在国际钢琴界却没有什么名气,这就不得不说是钢琴界的一种悲哀了。舞台就那么大,“明星”就那么多,但拥有过硬技术和实力的钢琴家一抓一大把。想要从众人中脱颖而出,从“一流”过度到“顶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拥有技术和实力之外,还需要一点点的个性与运气。就像朗朗,你很难说他那种夸张的演奏方法是好还是不好,但毫无疑问这种演奏很奇特,很“吸引眼球”。而这就是他成功的因素之一。如果你说到技巧。说到苦练,他的确也做到了,但毫无疑问太多的钢琴家同他一样刻苦,甚至有人比他更刻苦,但他们却默默无闻,只因为他们缺少了一些个性的东西。还有机遇。

    而像这种国际性的权威比赛,对于所有的钢琴选手来说,就是一种机遇。在这样的比赛上获得一个好的名次,无形中就提高了自己的身价。身价提高了,接下来就会有更多的演出机会。就会有更广阔的舞台,也就有可能成为钢琴界的“明星”、“大师”。这是一条必经之路,尽管很多钢琴教育家都觉得,过多的比赛对于选手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因为它使选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比赛过程和名次上,缺少了对音乐本身的关注。但尽管他们这么说,参加比赛,取得名次。获得声望,依然是大多数钢琴选手出人头地的唯一出路!

    楚扬没有同朗朗和杜静聊天,他专注地看着这个俄罗斯女钢琴家的演奏。她的演奏毫无疑问非常标准。也非常老到,挑不出任何的一点问题。这首《梅菲斯特圆舞曲》的曲谱,楚扬非常熟悉,可以说乐谱上的任何一点细节的标记,在她的手下都得到了很标准的处理。

    但正是这种无处不在的“标准”,使得这音乐本身像是流水线上下来的一件商品。变得毫无特色。如果用楚扬的标准来衡量,那就是缺少灵魂。

    一首钢琴作品也好。或者其他什么音乐作品也罢,是作曲家本身思想的一种表达。这种思想可能是积极的。也可能是消极的,可能是高兴的,也可能是悲伤的,可能是愤怒的,也可能是神秘的……这些情绪,通过声音的高低长短,强弱连断等手段表现出来。作为演奏者,需要用乐器来理解、再现作者当时创作的那种情绪,透过种种表面上的技巧,将音乐中最深刻的东西挖掘出来,这才是合奏的演奏家。

    而更进一步,则是要在这所谓的“音乐灵魂”之中,融入自己的思想,让它成为“活”的东西。对于音修士来说,做不到这一步,就永远也迈不进真正的乐道大门!

    而做到了这一步,也并不是代表了真正的入门,因为每个人的思想也是有深有浅,有好有坏的。思想境界的高低,直接决定了你对音乐的理解好坏,决定了你能将它升华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而神魂之力的境界,就是一个具体的衡量标准。

    如果用计算机的硬件标准来衡量,就会很好理解这个体系。举个例子,比如对一首音乐作品的理解是一个求解圆周率的方程,当然求出的小数点位数越多,理解就越精确,这是前提。在这个前提下,自然是越强大的计算能力,求出的位数越多,如果把炼气期的神魂之力比做用纸笔算盘构成的硬件计算系统,到了筑基器就是计算器,到了金丹期又升级成了计算机,接着是服务器,超级计算机……

    所以,神魂之力层次的提升,不代表对音乐的理解层次就越高,但它为理解到更高的层次,提供了一种可能,一种“硬件”上的支持。

    《梅菲斯特圆舞曲》的音乐还在继续,已经演奏了十多分钟,渐渐进入到了尾声。整首曲子,楚扬听得有些无聊,像这种除了技巧之外,听不到一点对于作品本身的理解的东西,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第一首曲子结束之后,来自俄罗斯的女钢琴家没有起身,下面也没有人鼓掌,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的演奏还没有结束。

    每个人的演奏时间不超过三十五分钟,在这样一个时间段里,大约每个人可以演奏三到四首曲子,如果是简短的小品之类的作品,可能会更多一些,但一般的选手都不会这么选,因为他们必须保证在这段时间里,有一首足够长,拥有足够份量的作品,以展示他们的技巧。

    一般人的思路是这样的,先演奏一首规定曲目,时间大约占到总时间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样子,接着演奏一首短一些的自选曲目,一般都是从超练中选一首。接着就是选一个比较长一些的独奏曲。

    这个套路,基本上在这样的比赛中已经形成固定模式了,在这种四分之一决赛中,每个选手都非常珍惜演奏的每一分钟,因为四分之一决赛是淘汰赛制,一局定输赢,出局了就失去继续比赛下去的机会了。

    科兹洛娃的时间把握得刚刚好,三十四分钟的时候,她结束了自己最后一首曲子的演奏。从钢琴前站起身来,台下立刻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成绩是当场打出来的,采取百分制,经过当场亮分之后,科兹洛娃又是一个鞠躬,随即转身走下了舞台。她的成绩还不,评委们给出的分数都在94到96之间,这个成绩算不上绝对的高分,但却是一个相当有竞争力的分数,大大提高了她进入半决赛的可能。

    紧接着第二个上场的是一位来自岛国的男选手,名字叫做冈田一朗,他的身材矮小,留着一头类似岛国着名指挥家小泽征尔的卷发。他的双手也比较小,看上去并不像是适合演奏钢琴的手,但他的演奏风格非常灵活,轻快,这一点弥补了他先天条件上的不足。

    他演奏的第一首作品是《清教徒的回忆(贝利尼)》,这也是一首很生僻的曲子,同样带有叙事色彩。似乎很多参加这种大赛的选手,都喜欢选择这种冷门生僻的作品。其实这里面也包含着一种心理上的博弈。毕竟生僻的作品,选手不熟悉,评委也不熟悉,就算是听过,也没有做过深入具体的分析,不像是《钟》、《匈牙利狂想曲》、《鬼火》、《狩猎》、《追雪》等作品一样,都被人快分析烂了,这样的曲子,有无数的珠玉在前,演奏它们纯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演奏得没什么毛病是应该的,任何一小点缺点,都被会敏锐的捕捉到,随即被无限地放大。

    冈田一朗的演奏中规中矩,没有给人留下什么太深刻的印象。他的演奏结束之后,紧接着又有两位分别来自米国和德国的选手登台,上午的赛程过半的时候,终于轮到了朗朗。听到主持人报出自己的名字,朗朗站起身来,转身看着楚扬笑道:“我去了!”

    “恩,加油!”楚扬冲他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冲他比了比。

    朗朗整理了一下自己黑色的、带有亮晶晶的小圆片的礼服,转身轻快地向着赛场走去!(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五章 中外之别

    朗朗的登台,赢得了台下一阵持续时间非常长的掌声。

    在国际钢琴舞台,朗朗无疑是一个非常成功的钢琴家,他的形象年轻而充满活力,演奏充满激情和戏剧性,不得不说这样的表现形式,让钢琴演奏本身更加充满魅力。这也是他区别于普通钢琴家的地方。

    十一位评委看到朗朗台,目光也是流露出了期待。这位从神秘的东方国度走出来的钢琴家,已经不止一次带给他们惊喜了,在今天的赛,这些人同样期待着他能够有更好的表现。

    格拉夫曼看着自己这位弟子,目光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爱。虽然是一个华夏人,但这个孩子对钢琴的理解和造诣,甚至超过了很多西方人,特别是对那些西方经典作品的理解,更是经常会有惊人之举,现在算是他,有的时候也有些跟不朗朗的演奏思路。在今天的赛,他对朗朗的表现充满了期待。

    他并不担心朗朗会通不过赛,朗朗绝对是夺冠的大热门,如果他发挥正常,四分之一决赛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舞台之下,罗红梅和她带领的音乐频道报道小组的同事们,也是一脸的期待与兴奋。朗朗是华夏人的骄傲,他让全世界重新认识了华夏人在艺术方面的造诣!今天的报道,朗朗的赛也是一场重头戏。

    全场数千观众都注视着那个坐在钢琴前的男人,虽然他现在已经步入了年,沉稳了许多,但那股跳脱自信的经典表情还是没有变。

    朗朗在钢琴前坐定,神情平淡而写意,面对着面前的钢琴,像是面对着一个好玩的大玩具。这样的心态,是他在柯蒂斯音乐学院的时候学习到的。他的老师,著名的钢琴教育家格拉夫曼先生告诉他一名出色的钢琴家与普通钢琴家之间最重要的区别,不在于技巧。也不在于名气,更不在于弹过的曲子深度和广度,而在于,他能够始终保持一颗对音乐的喜爱之心。这种喜爱。应该是脱离了名望、财富等等外在的东西,剩下的最为单纯的喜爱,是那种坐在钢琴前,要忍不住想要演奏的一种**!

    这样的说法,是朗朗在华夏的时候。从未听说过的。从小到大,他的所有的钢琴老师都在告诉他一件事学习钢琴是一件非常苦,非常难的事情,你需要每天大量枯燥的练习,需要不断的挑战自我,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这种明显带有竞争性、功利性的思维,固然同华夏的应试教育大环境有关,但更同国人一惯的习惯性思维方式有关。华夏人在外国人的印象,一惯是以勤劳、善良、坚韧等等著称。但奉行庸之道的华夏人,却缺少了一份个性,他们内向、含蓄,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情感,所有这些个性,或许在为人处事方面有其成功之处,但放在音乐却未必适用,特别是西方音乐。完全不同的化背景下催生出来的产物,想要理解真的很困难。

    好在,朗朗成功度过了这个过程。他在国内完成了技巧的原始积累。父亲的逼迫,每天近十个小时的地狱练习,让他具备了很多国外钢琴家都不具备的基本功。去到柯蒂斯之后,他又幸运地遇到了格拉夫曼这位明师。后者轻轻地点破了他钢琴演奏的桎梏,让他从此一飞冲天!

    朗朗的一双手,轻轻贴伏在了琴键。那是一双干净、灵巧的手,在它奏响第一个音符的那一刻,那双手仿佛活了过来。

    与此同时,朗朗也好像换了一个人。他的身挺得笔直,脸的神情充满了自信与洒脱,夸张而戏剧化的表情,正是他的招牌表情。与此同时,一双手在琴键灵活飞舞,却依然带着一丝绅士般的从容不迫,还有一丝顽皮和兴奋。是的,兴奋,只是手指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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