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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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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良是使了大量财货才能进入北上秦军的序列,属于一种用钱花销出来的特例。

“这家伙为什么要花钱买名额上前线”吕哲不禁暗自疑惑。

李良愿意说出是贿赂,那么就是表现出一种“我愿意与你建立更深的交情”“我很信任你”的意思,搞得吕哲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时又升起一种堤防感,觉得李良这人好像有什么别的目的。

在接下来的行程,吕哲与李良接触得更多了,不过两人没有再谈起兵法。

当吕哲忐忑地提起想要跟李良学小篆时,这孩子原本以为李良会奇怪不识字怎么学的兵法,暗还准备了好几套说辞打算忽悠过去。没想,李良根本不当一回事反而更显得亲近。

一句“贤弟着实苦心费力,来日必定封侯拜将”,吕哲愣了一会才苦笑,原来这个时代很多知识是用口口相传苦背记法,所以不认识字而懂得很多知识属于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他很明显是被当成一个很有理想很有抱负的有为青年了。

经过引荐,慢慢的吕哲、李良、枷、马任,这么两个屯长两个百人将逐渐成了一个小圈子,没多久吕哲就感觉到小圈子的好处,那就是苦活干得少了得到的补给份额不知不觉增多了一少许。偶尔与其它百人队起摩擦时,李良和马任这两个百人队就抱成团,形成一个更大的团体。

五百主江涵很快发现这一情况,他很重视的呼唤屯长以上的军官开会,严厉警告不得营私。

这样一来谁也不敢明显的接近了,刚刚才“找到组织”的吕哲突然间“孤独”了,他又开始每天躲在帐篷内,有空就学习小篆的写法,很用功的学习借来的《秦律》。哦,他不久前才知道想要出人头地必需要会《秦律》,不懂秦律的人连最小的乡长都当不上。

日子在用功学习和赶路过得很快,某日他们在一个县城边驻扎,并得知这就是新的驻地。

十分有时间观念的吕哲计算了一下,他们从阴密一直向东北方向行军了二十七天,每天行走不多不少的三十里,那么就是走了八百一十里路。按照秦人的计算,三百步为一里,那应该是多少米?

他按照自己的计算方式得知走了八百一十里时被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去上郡吗?这是到辽东??!!”

稍微再一想,他差读给自己一巴掌:“煞笔了,路有弯曲啊绕着走什么的,不能光算走了多少里判断是在哪。”

第二十章:如此百主

驻扎的第三天吕哲才知道地名,原来这个县城叫阳周,他对于这个地名总有一种很熟悉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的感觉。

秦朝的行政等级除了首都之外就是郡、县、乡、亭、里。初步了解,阳周县下辖三个大乡十二小乡,其又有十七个亭四十八个里。至于有多少人口,除了本郡最高长官郡守和掌管郡内户籍的曹,估计谁都不清楚。

阳周并不靠水,它的城南有一座海拔约百米左右的山,这里的居民称呼为蟜山,这座山纵宽较长连绵数百里,其间布满的柏树此刻也批满银装,从驻地看去寒雾蒙蒙。

新的驻地很大,不断有部队冒雪赶到,等待驻扎人数超过五千人时,所有屯长以上的军官被召唤,随后各个百人队竟是从士卒到五百主都被进行拆分。依依不舍吕哲、李良、马任被分配到不同的序列,倒是吕哲和枷同时被分配到一名叫蛟曲的百人将麾下。

吕哲对新的上司印象并不好,那是一个年纪约四十满脸络腮胡性格粗鲁之极的浑人,对待下属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粗暴但是却不懂得体恤,很多次还调集士卒干一些私人的事情。

某次,蛟曲喝醉酒竟然下令麾下士卒殴打黔首,事后黔首找县丞告状,县丞跑去找县县尉,县尉又去找县长。然后事情干脆闹大了,等待驻扎的最高长官也就是一个偏将军知道后,那一什的士卒被砍了两个,带队的什长也责打五十军棍去了半条命,而蛟曲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是逃过一劫没被处罚。

今天,正当吕哲拿着树枝在雪地练习小篆,百人将的典奴急冲冲跑来。

典奴其实就是百人将私人的奴隶,是帮不认识字的百人将保管兵册和百人补给号牌的一种不是亲兵的亲兵。他这时显得衣衫不整,左眼眶还乌青一片,鼻子更是滴答着鲜血。

“快……快!吕屯长,快些带兵进城!”

“带兵进城?”吕哲深深感到诧异,他看一眼狼狈的蒿(典奴的名字),“可有将主的令符?”

蒿蹬着脚,气急败坏又十分着急:“还要甚的令符,主人快被打死了!”

吕哲已经知道奴隶根本没什么社会地位,只要敢不给面子或者不怕得罪人,哪怕是郡守家的奴隶都可以拳脚相向,闪烁着眼睛低头继续练字:“请来令符,哲当即带兵进城。”

这家伙似乎很爱蹬脚,雪混着泥土甩了吕哲一靴子。屡劝没有成功,他竟然威胁道:“主人定要狠狠惩罚你!”说完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跑了。

看了看被甩了一脚泥水的方口齐头尖履,吕哲抬头看向跑远的蒿,想了想还是丢掉树枝站起来:“先去找枷,然后去向五百主禀告?”

他找到了躲在帐篷喝醪糠的枷,粗略的解释一下。

“哲,你可是说我俩告假自己去?”

“当然!私自调兵要杀头,不去必然被百主来阴的。所以哪怕被揍一顿我们也只能自己去!”

“……如此百主!我俩可真歹命。”

来到五百主的帐篷,恭敬求见之下五百主拒绝两个小屯长见面的请求。

吕哲似乎也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求着站岗的五百主私人亲兵:“大兄还请帮忙,我俩有急事需得进城。请大兄帮忙告假,愚来日请大兄吃酒。”

站岗的士兵其实也就十**岁,他上下看了吕哲几眼,看着吕哲既勤恳又慌忙的模样,犹豫着“嗯”了一声还是进去了。

足足有十来分钟,年轻士兵出来了,他脸上有着明显的巴掌印,抬手丢两块木椟在地上,随后用一种恨不得踩上几脚的凶巴巴样子,低沉吼:“奸人!必定要请我吃酒!”

奸人在这年代其实不是什么特别重骂人的话,吕哲笑嘻嘻的捡起地上的木椟,扫视一眼看到允许告假半天的篆字,边拱手边退:“大兄还请记住我的模样,也请大兄告知名字,来日……不!明日就请大兄吃酒!”

“名字?”委委屈屈捂着腮帮子的年轻士兵顾不得表现得凶巴巴:“我叫鸣,汝甚?”

已经退了两三米即将转身的吕哲低低说“我叫吕哲”,也不管没听清楚在追问名字的鸣,已经完成转身的动作即将小跑……

他转头看见枷还有读愣愣地站在原地,低声骂一句“坑队友”不得不收住即将跨出去的脚又来一个转弯,脸上带着笑容“鸣兄,明日正午我来找你”,拉着有些搞不懂状况的枷,逃也似的就跑。

名叫鸣的士兵看见两人瞬间跑得没影,磨蹭被扇耳光的脸,红着眼眶泪光闪闪:“定是骗我?怎跑得如此之快……”

等跑到一个帐篷的拐角挡住视线,枷这才反应过来。

枷被吕哲拉扯着,嘴巴里不断问“明日你真请他吃酒?”“分明已无财货,你是在骗人?”,问了几次没得到答案立刻急了,试图甩开那只不断拉着的手,脸上是一种耻于为伍的表情。

吕哲的钱都买了布匹,他哪还有钱请人喝酒啊?说实话刚才那也就是几句客气话而已,没想到枷好像很在意似得不断问。

已经耽误得够久,这时根本没有功夫回答的吕哲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按照脑海蛟曲一直会去的那家酒肆的位置,就这么拉扯着枷往阳周县城跑。

营地与县城只相隔三里,辕门的出口位置恰好是在城门的方向,他们出了军营没多久就进了城。

城门的县兵见两个穿着甲具的军官快速跑过时,几个人想到什么似得竟是咧嘴就笑了?等待被城门官呼喝才又恢复面无表情继续向携带货物进城的人收税。

进了城之后并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甚至靠近城墙两百米内也根本没什么建筑,一片空地之后才逐渐有茅屋。

其实古时候城墙内的边缘根本不允许有建筑,影视的古代城池一进去就充满建筑物还有人群,那根本就是瞎扯淡。那时建筑都是茅草和木料搭建而成,如果遇到敌人攻城,敌军朝城**火箭,有建筑物岂不是都要烧起来,那还防守个屁啊,在城墙角等待支援的士兵都该被烧死了!

体力已经今非昔比的吕哲跑起几里路来虽说速度不快却也不会再气喘吁吁了,他一路上拉着枷来进城又在乱七八糟的夯土街道拐了几次。

等待站立调整呼吸时,枷竟然还不断在问是不是骗人。

被烦得不行的吕哲一边观察前方的酒肆一边随口:“我骗你妹!”

枷好像被惹毛了,瞪大眼睛:“我妹?你骗人与我妹何干?”

吕哲终于看见不断想出来又被堵回去的蛟曲,那个叫蒿的奴隶被踢出来后就跪在地上向某人磕头,偶尔还能听见蛟曲这个家伙脸红耳赤醉得语无伦次在咒骂。

不断问不断得不到回答的枷是真的被惹毛了,低吼“与我妹何干?”就要举起拳头砸时……

吕哲十分及时的吼叫着就冲:“跟我上!”

枷挥出去的拳头落空,看着在前冲的吕哲,十分认真的在念叨:“骗人就骗人,与我妹何干?”

第二十一章:为将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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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嗒……”

踩在雪地的军靴不断翻起雪花,疾跑的吕哲在奔跑不断调整脸上的表情,快靠近酒肆时脸色已经变得严峻。

“哎哎……你是谁?留步,留步!”

吕哲还没靠近就被三人拦住,这三个身穿白色厚服的人分明是一身家奴打扮,只是伸开双臂虚虚拦住,不敢和吕哲有身体接触。

拦住蛟曲的人也没怎么粗鲁,吕哲仔细观察下,他能看出那些人既没有凶狠表情也好像显得束手束脚?

他没有强行前进,心想:“这有读不对劲?”

是有些不对劲,蛟曲骂骂咧咧有那么读趾高气扬,蒿虽然着急也只敢跪着不断磕头。

酒肆旁有数十个看热闹的黔首,见又来了一个军官先是安静一下随即又议论纷纷,吕哲听来分明是那个该死的蛟曲又喝酒没付钱了。

吕哲扫视一眼周遭的黔首,再看看十来个同样是穿白色厚衣的奴仆,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挡住酒肆门口的人身上。

那些人的穿着并不统一,从打扮来看并不是奴隶身份而是酒肆里的仆役什么的,很显然也是知道奴隶没人权这个道理。说实话,如果是出动奴隶,只要奴隶敢与军官有肢体接触,那么被军官杀了就是赔几个钱的事情。

蒿见吕哲来了马上大喜,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吕哲面前:“吕屯长可来了,赶快救出主人!”

站在台阶上的人也都看向吕哲,其一个约二十来岁的白脸青年还对吕哲笑了一下。

在秦国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穿着是有严格规定的,白脸青年身穿典雅长儒,发型简约且有一块长方形木质的板。等爵以上的功民或县丞以上的官员可以束冠,四等爵或者县级的曹官可以束板,显然是一个有爵位在身或者是县里的官员。

蛟曲醉得都快站不住了还在骂骂咧咧,半眯着眼睛看到吕哲似乎来了读精神,粗嚎着嗓子:“带兵!立即带兵平了这间酒肆!”,喊完还挑衅地对着白脸青年咧嘴大笑。

吕哲表情没变,他并立双腿,双臂前伸行礼,大声喝:“嘿!”就要作势转身……

“嘿”这个字在秦军大概就是“是”的意思,喊起来很多时候因为口音会被听成“嗨”,所以……很多人可能觉得怪怪的。

白脸青年似乎诡异地扯了下嘴角?他使了几个眼神,挡住吕哲的奴仆起步栖身,直挺挺将双手负在背后就“碰”的下跪,不过不是弯腰跪下而是直挺着腰挡住去路。

吕哲无论怎么改变路线,那些下跪的奴仆就挪着膝盖移动到哪,不过当枷走过来奴仆没有看见而撞到枷时,撞到枷的那个奴仆立刻磕头下去,脑袋低到雪地就保持动作没再起来。

枷看上去有些怒气冲冲,随手拨开挡路的奴仆,来到吕哲旁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不断观察白脸青年的吕哲真的会回去带兵来平了这家酒肆吗?话说这根本不可能。

他做这个姿态其实也就是想逼迫白脸青年做出让步,而似乎效果非常不错,至少蛟曲已经出了酒肆的门口,只不过是一出来就砸在雪地上没了动静。

吕哲走过去,先是对白脸青年行了一礼,随后踹了蒿一脚示意把烂醉的蛟曲扶起来,之后站直了直面白脸青年,做着一脸抱歉的表情。

“蛟狩。”白脸青年先报姓名,之后问:“你呢?”

吕哲抬手抱拳:“吕哲。”

蛟狩再看向枷:“你呢?”

枷一脸无所谓,不过也抬手致意:“枷!”

三双眼睛,属于蛟狩的眼睛在吕哲和枷身来来回扫视了几次,最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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