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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燕雀书-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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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儿斗走了,胡球日白(说)镇(这)些,还哭球哩鼻涕一把泪一把哩呀,我日他兑呀,辎顾哭哩,自己个儿都不着(知道)说哩啥。。。。。。”
  刘禅看罢。。。。。。。
  哎,哎,哎,打住,打住,孤舟,你这是豆腐渣捏那啥,糊弄球哩,这你们家的《出师表》吧?说书归说书,不能胡球咧咧不是?
  呵呵,这位看官,甭着急啊,本来是打算让刘禅出完兵,俺再和您慢啭细嗔这《出师表》的事情,既然您提出来了,那咱就先说说这个罢。
  话说,不是把《出师表》这种啥思想比较严重的文章踢出教科书么?孤舟这《燕雀书》不是限制级滴,哪里都没有标明十八岁以下免进不是?万一让祖国的花骨朵们看见了孤舟这回书,知道了《出师表》的事儿,岂不是有毒害青少年之嫌?
  为避嫌,孤舟这出师表不按《志书》,不按《演义》,不按史书,不按那啥,只好按《方言版出师表》了。
  反正意思差不多,将就着看懂算了,恕罪,恕罪,呵呵。
  好咧,闲言少叙,咱们书归正传,刘禅看罢,那也是眼底发红,鼻子发酸,这相父为咱家的生意可真是没少操心,看着诸葛亮花白的头发,心底不忍,有心不让他再出去砍人了,人家似乎早就下了决心,当老大的不能打消兄弟们占地盘的积极性不是?
  正在为难的时候,却见天文台台长谯周出班上奏,说是“臣昨晚手搭凉棚,遥看天际,北边的星星很亮,说明那边地气旺,一时半会儿估计不好打,咱们还是先在自己地盘多收保护费,多买点菜刀,洋镐把,等又有好时机了再去砍人”。
  诸葛亮很生气,哪有这号人,这出去砍人还得看风水?但是现在人大多都信这个,也不能给老谯整的太难看,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天上的星星是随时变化的,我这边一走,说不定那边星星就暗了,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正是砍人的好时候”!
  朝堂上正在议论纷纷,忽听黄门奏报“北王刘理刘云翼求见”。
  “刘理刘云翼是谁”?刘禅一愣,低头想了想“哦,是朕的小三儿啊,很久不见了,朕差点忘了”!
  呔,孤舟,不要信口胡柴,啥叫小三儿?呵呵,这位看官,人家自己的三儿子,叫小三儿正是显得亲近,难道不对?只是,您这是想哪儿去了?
  诸葛亮眉头一皱,此时也想起了这个北王,这小家伙可是真有二年没见了,该长高不少了吧?只是,这小子几年前就整天和我叨咕什么“与民生息,战争打的是实力,是钱,是后勤等等怪话,这次来肯定是跟老子唱反调的,我得小心点”。
  刘禅想起自己这个三儿子之后,也和诸葛亮有了一样的想法,只是,他想的是,这个小家伙说不好能劝住相父,不让他出去惹是生非。就赶紧让黄门把北王领进大殿。
  刘云翼想出什么好办法阻止诸葛亮北伐了?没有,他深深知道这个工作狂的决心有多大,自己这小胳膊是拧不过他的大腿滴,只是,没有花香,没有树高咱也得该发出点绿色不是?至少让声音存在,让呐喊飞一会儿,总能做到吧?
  刘理虽然知道诸葛亮的决心,还是低估了他的决心,更没有想到太子等几位兄弟的决心,捅了决心的马蜂窝,被诸多决心加起来的力量揍了个鼻青脸肿,促使皇帝陛下下了决心:“北王刘理,年少轻狂,狂言无行,着康定安置,地方官严加看护,无诏不得来朝,不得擅离康定”!
  刘云翼跪在大殿,听到对自己的处置,不由心底暗叹一声倒霉,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老子这是吃了多少亏,咋就不长记性呢?至于发配到哪里,其实都无所谓,在成都周围,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不是?
  哎,发配哪?康定?!嘿嘿,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张王李赵,周吴郑王家的大姐看上溜溜滴咱。
  领旨谢恩,朝议也结束了,最终,刘云翼什么也没有改变,回到蔬菜队驻地,就连那本来就只剩下几个的侍卫,黄门都吓的得得瑟瑟的,明显是不愿意跟刘云翼上路。
  靠,康定有什么可怕的,传说中很美丽的草原,哦,不对,是很罗曼蒂克的一地儿,这些人怎么畏之如虎?
  回忆起听到皇帝宣判时自己那几个兄弟的眼神,刘理也不由心底一惊。难道那里现在还是蛮荒之地?
  不管怎么样,发配已经不可更改,还是上路吧,诸葛亮最后看自己那眼,有着怜惜,甚至有一丝丝愧疚的意味在里面,呵呵,这伙计不错,至少,公私分明,并不像自己兄弟们那样,也算是一丝安慰吧。
  当下很是潇洒,牛逼,光棍的遣散了所有内侍,黄门,只带几个亲兵打马奔康定而去。。。。。。
  未知刘云翼前路如何,吉凶祸福?列位看官,下回书,孤舟再和您慢慢道来。
  

第五十章 康定情。。。?啊不,康定壮歌!
更新时间2014…2…23 20:10:29  字数:5586

 建兴五年,公元227年春,蜀国北王刘理刘云翼在朝堂谏阻丞相北伐未遂,却因言获罪,贬到康定县安置。
  此时,康定县称为“打箭炉”是蜀汉一处不甚重要的军械生产基地。
  经过几日奔驰,刘理带着几个太子哥哥精心简拔的侍卫风尘仆仆的奔到了传说中美丽的草。。。。。。啊,“美丽”的康定县。
  直到进了康定县中心,刘云翼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内侍,黄门死活都不愿意来这里。
  这他姥姥滴也能叫县城?根本没有行政系统,其实,也不需要行政系统,民不过是数十户,凡二百余人。
  最高长官却是一个军中曲督,属下士卒三百七十五人,却是缺编过半,且多为老弱病残。
  和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每月会有几辆大车,送过来一些秕谷烂米,充作军粮,带来一些需要修理和组装的羽箭交给这里的士卒和百姓维修组装。
  数十户百姓大多是牧民,只不过不是游牧,而是定居下来,日子过的很艰辛。
  这曲督却是早就接到文隶送达的文书,知道一个获罪王爷被发配来这里,把军营,民舍斗仔细收拾了一番。
  虽然,文书上说是要自己监管这位王爷,可是自己常年也没有吃过猪油,不会被蒙了心,人家再咋说,那也是王爷,即使临时来这里受罚,也不能当犯人看待,迟早有一天还得回去不是?等人家有朝一日重获富贵,想整死自己不是跟捻死只蚂蚁一般?
  曲都把自己住的那间算是比较好的房子腾出来,庭院洒扫完毕,出门相送传书文隶,出得山口,这文隶小声交代“丞相大人叮嘱在下转告贵督‘北王年幼,但有大才,小心伺候左右,切莫怠慢’”。说完自去。
  这曲督心底暗自庆幸,自己这双眼虽老却还不花,还是能看出来点啥滴。
  不多时,山道上几匹骏马奔驰而至,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当先而至,但见身长六尺,比同年人要高出不少,面如傅粉,目若朗星,唇似点漆,剑眉挺鼻,端的一副好皮囊!
  赶紧上前,大礼参拜了,讲北王殿下迎进自己的别墅。
  刘云翼心下有些许不快,心道“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一个小小的曲督都如此折辱自己,这他娘的能住人吗?
  三间东倒西歪屋,头顶见天,当日恰好阴雨霏霏,真真是一个屋外大下,屋内小下,屋外不下,屋内仍下,房内机务下脚之处,到处烂泥一片。
  “敝处简陋,实在对不起王爷,须晴日,属下找那些牧民求些皮张来,把房子好好好修缮一下,还望王爷恕罪”曲督看到刘云翼脸色阴的比外面的天还阴,心底惶恐,同时也是诸多委屈,“我容易吗?同人不同命,我把别墅让给你,自己得钻草棚,看这位爷还不满意,可这已经是最好的房子了啊”。
  “恩,好了,你先下去吧,弄些吃食,我和侍卫们奔波了几天,烧些热汤来”刘理最讨厌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当下也没有好气,只是冷冷吩咐下去。
  等到曲督带人把饭食端上来,刘云翼再也忍不住了“大胆狗才,本王虽在受罚期间,你道就治不了你么?竟敢拿这些猪食来糊弄本王”!
  曲督和两个端饭的老卒,吓得战战粟粟,慌忙跪倒在泥泞中“回王爷,这已经是咱们能拿得出来的最好的伙食了,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属下原本打算去贡嘎山脚弄几只羊回来,奈何连阴雨下,道路泥泞不堪行,王爷先请将就一餐,属下这就带人出发去牧区”。
  “滚,尔等欺本王年幼,拿这般荒唐言语敷衍?须知本王虽少,却不是痴傻”!刘云翼哪里听得进去什么辩解,他仔细了解过,这曲督相当于后世的营座了,好歹这么大一干部,居然拿些野菜糊糊,粟米饼子冒充最好的食物送来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负罪之身,又初来乍到,拔刀杀人的心刘云翼都有了。
  曲督和两位老卒如蒙大赦,期期艾艾的退了出去,颤颤巍巍走远了。
  “本王没有胃口,你们可将就着吃点,等雨住,本王好歹要让这曲督分出个贵贱尊卑来”刘云翼心中恼火,靴子也不脱就直接上了“床”找角落处医疗还算干燥之地,坐下来生闷气。
  几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苦笑着坐下来吃饭,几天来的相处,这几个侍卫已经深知北王聪慧过人,待属下很好,本以为这次被发配,不死也得脱层皮,却遇到了一个好主人,都暗自庆幸,却也都是第一次看见刘理发火,一时也不敢劝解。
  不说刘理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却说曲督退回临时安身的草棚之后,几乎忍不住要委屈落泪。自己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不但没有讨好到北王,反而惹得人家大发雷霆。这叫啥事么?
  罢罢罢,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下,实在不行就往山脚牧区走一趟,弄两只羊回来,且坚持几日,待雨过天晴再做打算。
  打定主意,曲督点了十几个还算壮实的部卒,深一脚浅一脚向牧区而去。
  曲督到了山脚,费尽口舌,答应天晴后,用若干粟米抵账,才从牧民手里弄到两只有些可怜的羊羔子。
  丞相治军很严,强行抢夺之事除非不想要脑袋了,否则是绝对不敢做的,再说了,就自己这十几个老卒,想抢也不是这帮彪悍的牧民对手啊。
  能弄到已经不错了,赶羊往回走的时候,却激发了两只羊羔的野性,一个不注意,跑咧。也合该着倒霉,这两头畜生偏偏拣崎岖山路而逃,曲督抓羊心切,脚底下一滑,摔下一块岩石,虽不致死,却也是要了半条老命!
  众士卒哪里还顾得上羊?赶紧抬着曲督往大营而回。这一折腾却又早过了晚饭时候。刘理正在大营中间跳着脚大骂。
  看见士卒抬着半死不活的曲督回来,一肚子火的刘理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佩剑就迎了上去,不砍了这狗才怎消心头只恨?
  众老卒早被吓呆住了,哪里有人敢出声讨饶?眼看刘理就要冲到曲督跟前,却被人拽住了袍角。
  回头看去,却是自己侍卫中一个叫周萌的,跪于泥泞之中,以头怆地,咬住了自己的袍角。
  其他几个侍卫也个子跪倒在地“王爷慈悲,这曲督大人已经是尽了全力了,求王爷饶过他”。
  “我等俱是不受待见之人,被太子殿下发放给王爷做侍卫,这一路上,王爷却恩礼有加,我辈感念不尽,可军中原本就是这等情形,曲督大人已待我等甚厚,王爷若想食肉,属下愿割股为献”一个脾气比较火爆的侍卫,竟然边求情边抽出佩剑朝自己腿上削去。
  刘云翼吓了一跳,赶紧窜回去夺下了那人的佩剑,去势甚急,把周萌的门牙也带掉了一颗。
  “求王爷垂怜”!诸老卒算是反应过来了,呼啦啦跪了一地。
  刘云翼并不知道,时下蜀军只有战兵部队才能保证粗茶淡饭的吃饱,二线部队则都是一日两餐了,像是打箭炉这里的老弱病残,三分粮,三分糠,四分菜勉强活命而已。这些侍卫却是心知肚明,那些吃起来碜牙的粟米饼,稠乎乎的菜粥,已经是最好的伙食了,而且,这曲督还狠心在菜粥丽丽放了些咸盐。可谓是尊敬有加了!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些侍卫也是太子从老弱营中挑选出来的,深深知道里面的曲折,人家如此礼遇,却要命丧王爷剑下,登时都忍不住了,纷纷求情。
  不是吧?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刘理一面暗自怪自己鲁莽,一面有些迷糊,在成都之时,每日里都是锦衣玉食,哪怕是在郊区蔬菜队下放,也是衣食无缺。
  成都驻军的军营他也常去,虽然食物粗糙,可却是绝对管饱,怎么这里会是这般光景?
  在刘理眼中,知错就改,给人家赔个不是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第一次执行任务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那时候等级还不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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