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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盛世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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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进大堂,向萧大人递上花垣县林大人转过来的文书,并问道:“被抓的这些人犯了什么事?”萧大人知道张衙役是花垣县林大人的心腹,重要事情都由张衙役来往传递,于是说道:“这是一批桀骜不驯的惯匪,拉出去那个就是土匪头子管代峰,将军岭匪窝的大当家!”

张衙役道:“萧大人可能弄错了,这几位是本知县林大人的大恩人,才离开花垣两三天,怎么变成惯匪呢?”接着将他们如何先治好林大人的岳母张夫人,又在街头治了许多穷苦百姓,最后治好林公子等,接着指着上学道:“这就是神医管郎中,那是他母亲,他妻子,刚才拉出去的是他父亲,他叫管代朋不叫管代峰,都是衡山县人,可能是同宗,但毫无瓜葛,请大人明鉴。”

秀山县知县萧大人并不是贪赃枉法之辈,在县也有政声,一想自己做的也有点唐突,于是落得做个顺水人情,再一看这几个人,没有半点土匪的样子,的确就是一些普通的百姓而已,于是下令把这几个人放了。

地处边陲的秀山县,在川东南诸县中是比较富庶的,虽为山区,但山并不太高,最高尖尖岩才一千零七十四米,而且从东北往西南山脉走向之间形成许多大而平坦的槽谷平坝,不少大坝有成千上万亩良田,因而农业相对发达,加上它东临湖南,南到贵州,可谓三省通衢,货物往来也是比较繁盛的,故此有小成都之称。

与代朋他们同行的另外一家四口人,觉得落脚此处也不错,老家湖南近在咫尺,将来返回去也容易,于是告诉代朋:“他们不想深入四川,就留在秀山了,感谢代朋一家路上的照顾。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的情况,这是可以理解的。

代朋一家离开秀山衙门,在街上一家客店安顿下来,看天色还早,便坐下来商量行程。上学道:“同乡一家已留在此处,等灾荒一过便准备返回湖南老家,我们怎么办?”五妹春红说道:“爹、妈,我想这秀山比我们衡山县好得多,说明四川的确是个好地方,我们没有走错。那作为通都大邑的重庆府,一定比这还好,地方还要大,人还要多,有相公的手艺,难道还会挨饿吗?同时大地方有大地方的好处,小地方,山高皇帝远,遇到无法无天的人,老百姓吃了亏都不敢说。大地方官大官多,有国法罩着,老百姓好过,相公上学也好行医。”

上学说道:“春红说的有一定道理,要发展事业,要大展宏图非大地方不可。同时,大地方藏龙卧虎,医界高人多,便于讨教学习,使自己进步更快。同时在大地方可以凭手艺广交朋友,广结善缘,容易遇贵人提携帮助,于前途大有益处。所以,我觉得我们可继续往前,落脚点暂时定在重庆府。”

余成慧也颇有心计,听完小两口之言说道:“上学两口考虑问题很长远,有志气,干事业哪的不可以?只要有最好的条件,最能促使事业发展,就选哪里。重庆肯定比秀山好,就去重庆吧。我这个老太婆做不了什么大事,帮助把家弄好,让上学小两口安心行医我就满足了,我倒不一定要回什么老家。“代朋听后很高兴,这短短一个时辰定下一件大事,现在既定的目的已从避难逃生上升到上学的前途,宏伟的事业的高度,从为争取活命到创建大业的高度,这番讨论太重要了,这是一个决定一家前途命运的时辰。

代朋说道:“这一个时辰太重要了,从此我们往前走有了目标,有了奔头,我们不再是简单的逃难争个活命,我们是为宏图大业而去,目的就是重庆,到重庆我们先把医馆开起来,重庆隔贵州这么近,我们有积蓄了就从事药材生意,我们一家再辛苦几年,这个目的就一定能够实现。”

代朋总结性的一番话,大家都很受鼓舞,目标已经确定,道路已经清楚,剩下的就是通过一家人的不断努力去实现它。

这时代朋告诉上学两口馒头的秘密,共得银约三十两,加上摆医摊的收入,已经有三十五两左右的银子,并有铜钱两千多个,这是未来创业的基础。

接着代朋谈了他打听的前进路线:“由秀山往北六十里山路就到酉州城,再从酉州往西走五十里就到龚滩,龚滩在乌江边上,龚滩坐乌江的下水船,二百里水路,两三天便到涪州了。涪州就在长江边上,坐上水船两三天即到重庆府,走水路省力气得多,而且快。走水路要坐快船,人多相对安全,同时跑乌江和长江的客船都是久跑这两江的大船,领水与掌舵皆是老船工,什么风浪都经历过,经验丰富得很。”

上学:“听凭爹爹安排。”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街上吃过早餐后,便往北走,朝酉州城方向赶去了。

到了中午时分,已经走了一半,突然看见前面围了一堆人,将路也堵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代朋叫他们三个站住,他先去看个究竟,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运盐的老人晕倒在地,大家无计可施,有的拿草帽为他扇风,代朋忙叫上学他们过来,他分开众人说道:“大家让一让,我儿是郎中,让他来看一下。”说着上学背着药箱也挤了进来,上学单膝跪地,先翻看了一下眼皮,再摸了摸脉,对大家说:“没有什么大事,大家莫慌。”他一面叫春红拿出馒头,叫妈用水泡在碗里,他用银针扎了两个穴位,一会儿那人就睁开了眼睛,醒了,这时妈妈碗中的馒头也泡开了,上学叫他尽快吃下就全好了,上学说:“他是因饥饿晕倒了,没得什么问题。”告诉这位老伯伯:“走长路,干重活,早上一定要吃东西,否则容易出事。”老伯伯吃了东西,精神来了,爬起来连声对上学一家称谢,然后背起装盐的背篼,跟运盐工一道走了。

代朋一家也选了个地方坐下,每人吃了个馒头,喝了点水。由于头天晚上,继母心细,借店家的灶火,将馒头蒸了一下,中午吃起来软软的,什么味也没有,由于路好走,傍晚时便赶到酉州城了。找了一间比较大的客栈的房间住下,代朋又往街上打听行程,一会儿代朋回来了,他告诉大家,此去龚滩都是官道大路,来往人多,龚滩又是乌江的一个水驿站,官私客船都有去涪州的,官船大些,安全些,船资贵些,每客三百铜钱,私船小些,差些,只要二百五十文。

上学道:“坐官船稳当些,当然坐官船。”

五妹说:“那两千铜钱,坐了船还剩八百,还可买些吃的在船上吃。”

成慧道:“船小晃得很,我怕晕船。”

代朋道:“行,就坐官船,坐私船如遇到黑船就麻烦了。”

第二天早上出城门时,他们详细的问了问路,得到的信息是,由于月初这里下暴雨,一座山垮了,阻断了去龚滩的大路,原来出西门直接西行到铜鼓,可现在因路堵住,要南下白木,再到铜鼓,要多走十多里,等他们赶到丁市镇已经快中午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直到傍晚才赶到龚滩,找了个客店住下后,两个女眷有些累,便在屋里休息了,代朋和上学去街上逛逛,打听船票,原来官船是隔天一班,逢双日开,今天是双日,上午便开走了,要后天才有船。街上这时正是人来人往,尤其是码头一带更是热闹,卖吃食的小摊挂着亮油壶在吆喝,不少人正吃得欢,有的小摊前竟有人高声划拳,就着猪耳朵下着烧酒,一看便知是靠了船的船工或是纤夫。

上学选了个路边平敞的地方,问有人在此摆摊没有,当地人说没得人在此摆摊,上学准备明天来此摆医摊,于是二人赶回客店。

第二天上学来此摆摊,代朋和春红也来此帮忙,有几个游医也在此摆摊,那些人是摆地摊,什么都放在脏兮兮的地上,上学有一个大马扎式的医案,四个马扎坐凳,一看就与别人不同,后面插了根写有“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的布幌子。

说实在偌大一个龚滩镇并不缺医少药,但是对广大船工、纤夫及码头苦力来讲收费是比较贵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有了什么伤病,只好找收费低的游医和“药猫”,但这些人多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前去瞧病的人多数上当,钱花了不算反而越看越重,甚至丢了性命。

上学的医摊与众不同,立即吸引了一些人围观,想看病的人也来了,这时一个一拐一拐的病人走来了,刚坐下立即卷起大裤脚,他的小腿上长了个大包,又红又肿,疼痛难忍,上学道:“这是无名肿毒,实际上,是被有毒的东西进去了,我先用银针把周围血脉暂时封住,再用小刀划开,流出其中的脓血,再上点药,就没问题了。”说的时候,他的银针已封闭血道,小手术刀一挥,脓血一下就出来了,上学用草纸擦干净,并轻轻刮去腐肉,然后从药箱拿出一包白色粉药撒在伤口上,撕下他的后摆衣襟,紧紧扎住。

上学说道:“医完了可以走了,我再给你开几味草药,或采或买,摏细包在伤口上,不出十天半月就好了。”

伤者:“郎中,医资怎么付?”

上学:“我行医在治病救人,有,就随便给;没有,各人走了就是。”

伤者:“我家穷,就三个铜钱。”

上学:“你留下两个,给我一个就行。”

伤者:“说什么我都要给两个铜钱。”上学道:“随便。”大家一看收费如此之低,本想看病的人立即坐满了四个马扎,上学一一看病开药,收到手到病除之效。这时,一个打渔的年轻渔夫,抱着一个女孩来看病,小孩已病的昏沉沉的,上学忙给看,渔夫道:“我丫头身上长满了红籽籽,又发烧,怎么办呢?”

上学:“这是出麻疹,小孩都要出,我开两付药单子,一是先发,二是后治。按老人的作法,出麻疹忌风,你岸上有房子没有?“渔夫:“没有。“

上学:“那你把船舱封好,让你媳妇守着女儿,你到你父母处,把你妈请来,老年人都知道娃儿怎么过麻疹关。”在座的老人也这么说,年轻人从斜跨的包袱里拿出两条干鱼作医资,抱起小孩拿着药单走了。

又看了**个人,这时一个中年人背着个老太婆挤了进来,说道:“大叔大伯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病重多时我又无力去大医馆看,听说这儿有位郎中不计医资,我就把老母背来了。”大家纷纷表示道,他是个孝子,经常看他背着她老娘四处求医,有人让出坐凳让老人坐,上学一看,只见这老太太双目紧闭,口吐白沫,忙拉着手腕切脉,脉相怪异,立即神情严肃的问道:“老太太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要如实的告诉我。”

那人支支唔唔的说不出来。

上学:‘你不说出实情,我不怎么对症下药,救你老娘?“大家也纷纷劝他,他仍不说,有的则开始质问他。

“到这个地步你还不说实话,你是来给她看病?还是来要他的命?要这样,干脆背回去算了,莫耽搁郎中的宝贵时间。

这时那人才说道:‘老娘与媳妇吵架,想不开,不知吃了什么。”

上学道:“你都不知吃了什么,我无法对症下药,你背回去,让你老母喝点皂角水,她马上会翻天覆地的吐出来,然后按我的解毒方子吃两付药再说。”他留下几个铜钱背着老母走了。

趁中午人少,上学赶紧吃了点母亲端来的饭菜,又开始为人诊病了,这时附近茶馆的老板看他为穷苦百姓诊病辛苦,叫人送来了一壶茶,也有的给她搬来了个有靠背的交椅让他坐着舒服点。

上学刚给一个因纤绳断裂而摔破额头的纤夫清洗伤口,上好白药,正在包扎,这是他叫妈妈将拿钱买的几尺白布撕下一块给他缠在头上,那纤夫从衣袋里掏出个东西,说这是他拉纤时在沙滩上捡的,送给你作纪念,上学忙于问下一个人的病情,也没有注意他把什么丢在自己的衣袋里。来的是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多数人都认得是山陕会馆的会首,经营布匹绸缎的大商人杨老板,常走水路,经常在码头进出,所以在河边营生的人多认得,他有十多条船跑乌江和长江,虽然是陕西人,家有妻儿老小,但长年在这里做生意,于是这里安了个家,取了个二夫人,二夫人很快给他生了个儿子,已五六岁,这时他的儿子也挤了进来,认得的忙向他打招呼:“杨会首福体欠安?”杨会首:“那倒不是,只是小儿的小**缩进去不出来了,找了好多郎中都没有办法,听说来了个能干的郎中,看能否有点办法?”大家一听都善意的笑了。有个比较熟的问道:“杨会首家大业大也相信江湖郎中?”

杨会首“话不能这么说,走江湖的也有能干的,就像正规医馆的也有草包郎中一样,其实江湖之大,什么人才都有,江湖可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说着把小儿拉到郎中面前,脱下裤子让上学看了看缩进去的小**。

上学是听七爸讲过“缩阴症“,那往往是在特殊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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