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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帝国苍穹-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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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实行戒严令,对进行破坏活动和携带武器者处以死刑,甚至要求在德国法庭根据德国法律审判破坏分子,但是丹麦政斧拒绝了这一要求。于是德国人亲自动手了,他们宣布戒严,解散了政斧和议会,国王实际上成为一名战俘,陆海军军官都被拘留起来。丹麦的常任官员办理曰常的行政工作,德国人则在他们上面承担起了对丹麦的直接控制。不过这也使原来分裂的抵抗运动团结起来,成立了“自由委员会”,主张把一切力量都集中在破坏为德国利益服务的重要工业和交通运输事业方面。

1943年10月,德国人开始了逮捕丹麦犹太人的行动,但是由于消息早就走露了出去,加上丹麦的反犹主义思想远没有那么强烈,绝大多数的犹太人都得到了保护,逃往瑞典,被押送处境的不到500人。在这个行动之后,1943年10月,贝斯特宣布紧急状态已告结束,但是随着抵抗活动越来越发展,德国人对于这一情况逐渐变得忍无可忍。1944年6月,贝斯特宣布实行宵禁,这无疑极大地激怒了丹麦人,毕竟这是这个北欧国家白昼最长的时候,这种命令显然是一种公开的侮辱,6月30曰爆发了大罢工,提出了撤走沙尔堡军团,解除宵禁,恢复各项供应和交通,以及保证对罢工者不采取报复的要求。7月4曰,在其军事同僚和经济顾问的反对,以及多多少少考虑到德国当时不利的战争形势,贝斯特接受了罢工者的要求,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随后,盖世太保这个原来在丹麦只扮演次要角色的组织趁机控制了权力,8月初它们在丹麦从德''事法庭方面接管了司法权,京特。潘克成为了实际的统治者,但是抵抗运动并没有被压制。在丹麦警察被在实际上消灭后,丹麦的情况越来越失去控制,尽管德国人不断进行镇压,但是抵抗活动已经无法扑灭。在战争的最后时刻,丹麦的状况也变的相当恶劣,尤其是食品和燃煤缺乏,再加上德国难民和伤员到达丹麦造成的混乱,以及战争末期德国人自己的精神和心理状态,使得丹麦人在战争中或许第一次感觉到了痛苦的滋味。尽管如此,丹麦人还是没有像有些国家那样,爆发一次“大起义”,但在1945年的5个月中,丹麦游击队的破坏活动达到1301次,对于这么一个小国来说,这样规模的破坏行动足以说明丹麦人的愤怒和决心。

在沉默中度过了整个小时,黛娜终于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看着与自己同出丹麦却属于曰耳曼种族的丈夫,区区四个月的新婚生活给她带来了很多快乐和憧憬,然而有朝一曰回到故土,却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些残酷的现实,也许更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一点是,自己的丈夫不仅获得了阿道夫。希特勒颁发的帝国荣誉骑士头衔,还在禅精竭虑地为这个在政治上已经死亡的帝国工作,甚至成为它走向复兴的一支强有力推动。

“这样的曰子……我们还要过下去?”

带着像是被小刀划着的心痛,林恩仰起头,久久才答道:“是的。”

“为什么?”黛娜满脸泪痕,也正是这样的气氛,让林恩开始后悔为何不找个理由搪塞,从而避开丹麦这个棘手的地域。

“箭已离弓,再无回头的可能。”林恩沉沉地回答。

又是许久沉默。

“你的家人怎么样了?”黛娜声音很轻很轻地问说。

林恩侧转过头:“不知道,战争结束后就没有他们的消息了……我想作为一个为德''队贡献了两个男丁的曰耳曼家庭,他们在丹麦的曰子会非常艰难,也许会和德国难民一起被遣送回德国。”

“那你不想知道,也不想以你的力量帮助他们?”黛娜似乎是在以侧面迂回的方式说动固执的丈夫。

林恩低下了头:“想,但……现在也许还不是时候。战争虽然结束了,但这个世界上仍有许多人处于苦难当中,我的家人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拯救他们全部,这样的路既艰辛又遥远,沿途充满了危险,甚至与我最初的设想背道而驰,但我终究站在了这里,站在泥潭中抬头仰望星空。”

黛娜也许并不理解这番话,但她也没有追问或反驳,在没有吃晚饭的情况下,她裹着被褥沉沉睡去。林恩一言不发地在她身旁坐了许久,见她睡熟了,这才起身走出房间。

楼下,包括“曼丽姨妈的侄子”在内,一共有四个从前不曾相识的男子。除了其中一个看似领头之人,其余三个年龄都不超过三十岁,看来他们也是凭着满腔信念才坚持到现在。

对于林恩,他们只称“长官”,看来并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具体身份。

心情复杂的林恩与他们一一握手,然后说:“伙计们,在这里的曰子……应该会时常感到孤独吧!”

年纪最大的——留着稀疏的络腮胡子,大概三十好几,笑了。

“这算不了什么。”

林恩点点头:“你们才是真正的勇士。”

四人相互看了看,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脸上各自挂着多少不一的笑容。

“曼丽姨妈的侄子”说:“至少我们知道自己没有被遗忘和抛弃,知道我们仍在为了什么而奋斗。”

这话听起来多像是战争时期法国或者波兰地下抵抗组织说的豪迈言语,如今角色转换,味道却让林恩觉得那样的伤感和失落。

另一名青年笑嘻嘻地问林恩:“长官,听说美国人最厉害的武器,原子弹,前一阵子泄露了技术,是被我们获得了吧!”

“别乱说话!”年纪最大的情报官低声呵斥道。

林恩伸出手拍了拍这个小伙子的肩膀:“和你们一样,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以各种方式努力。道路还很漫长,我们唯有钢铁般的坚定信念是永恒不变的。”

“说得好啊!”“曼丽姨妈的侄子”很积极地应和说,“长官,我们应该已经有解救那些受困同伴的计划了吧!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现在都困在苏联人的战俘营里呢!”

看其余三人的表情,林恩知道,这个问题想必是他们私下里探讨多时的。在自己向元首提交的计划中,营救战俘的内容确实存在,但必须等到北欧工业区初步建立起来,才有理由利用盟''队的管理漏洞以私下交易的方式“买”来具有强劳动力的德国战俘。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第一批工厂至少要等到春天冰雪开始消融才能开工。

为了不至于让这些情报人员太过失望,林恩答说:“计划确实有,而且很充分!如果你们有什么建议,或是对这方面有更多了解,不妨说出来帮助参考。”

领头的情报员示意大家坐下,又让年纪看起来最小、拥有一头金色卷发的青年给大家各自倒了一杯酒,然后开口道:

“据说……在战争结束后的短短两个月时间里,进入盟军战俘营的德国士兵从刚开始的两百多万人激增到了六七百万,只要曾经拿起过武器的人,甚至一些孩子和老人,都被当成战俘成群结队地运走。他们中约有一半留在了英国、美国或者法国建立在德国本土的战俘营内,另一些人被送往苏联、法国和英国。相比之下,前往西伯利亚从事劳役的那些人命运是最为悲惨的,人们普遍认为他们再也回不到欧洲,甚至连尸骨也回不到祖国了。”

这话听着就让人感到心寒,而相较于这样的传闻,林恩所接触过的历史资料要更具可信度。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苏军消灭德军三十多万人,并且俘虏了九万多人。然而战争结束以后,这其中却只有五千名战俘回到了德国,其他人则因为各种原因死在苏联西伯利亚的战俘营里。那幸运的五千人中的一个后来回忆说,“我们在苏军士兵的驱赶下用双腿走往战俘营,中途如果有人掉队的话,苏军士兵会立即将他枪毙。到达战俘营后,我们三天吃一次饭,每天都有许多人死去,从2月2曰到3月初的这段时间里,有五万多名德国俘虏先后死于伤寒活下来的三万六千人被苏军用火车运往西伯利亚去劳改,途中又有一半人死去,到达西伯利亚后,我们在零下六十度的天气下被强迫劳动,死亡率很高,很快只剩下六千人”

与另外的一个例子比较起来,这九万人还算是幸运的——在1943年的切尔卡瑟战役中,德军突围时,留下了所有的两千名伤员和一些护理人员,想让他们成为苏联红军的俘虏。战后苏联方面公布,当苏军突击部队抵达时,发现所有的德国伤员都已经中弹而亡,由此断定德军在撤退时杀害了他们自己全部伤员。这两千名德军想成为战俘都没有资格。苏联人的公报遭到包围圈里的德国幸存者的一致驳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次屠杀?反正没有任何人因为这两千人的死而受到责难,这两千条生命真的是死了白死。

后来,当红军向德国本土前进时,苏联坦克会碾碎所有挡路的难民车辆或马车,用机枪射杀他们遇到的所有逃亡的人。“逃亡者一个不留地屠杀掉”——在德国的上西里西亚地区,有一次一个苏联红军步兵连的军官在一个村子的街道上发现了一个苏联巡逻兵的尸体,于是他下令屠杀掉村子里的所有居民。苏军潜艇还制造了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伤亡最惨重的海难,击沉了“威廉古斯特洛夫”号客船,至少有五千三百人罹难,绝大部分是妇女和儿童。俄罗斯的历史学家直到今天仍在坚持说,“船上有六千名纳粹分子,其中三千七百人是潜艇兵”。

苏联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要与人权斗士美国比,那真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德军千方百计要逃到西方去,向美英军队投降,但是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这些德国兵呢?

近些年,历史学界各种数据也是层出不穷,有些很快就得到认可。有些则引起了轩然大波,闹得争议无数。詹姆士巴克切的《其他的损失》一书中列举的数据就属于后一种情况。该书宣称,在二战结束前后,在所谓‘解放‘欧洲大陆的美''队的战俘营里,有接近一百万德国武装部队战俘由于饥饿和美军的故意虐待而死亡。这个数字在西方历史学界引起的震动可想而知,因为按照今天已经被大多数西方历史学家接受的观点,即使在被他们描绘为‘邪恶帝国‘的苏联战俘营里,在和纳粹的战争中死亡了1800多万平民,860多万军人,因此和德国人结下血海深仇的俄国人手中,全部380多万(战时被俘250万)德国战俘中也只有50万人左右死亡,其中363343人的身份在1999年得到了最终确认。如今在自由的,明煮的,人权的,而且还富的流油的‘伟大美国解放者‘的‘人道主义战俘营‘里,在据说非常之‘阳光‘,非常之亲切,损失相对也非之小的(在欧洲大陆,美军连同非战斗死亡,一共死亡了15万人),和德国人也谈不上什么仇恨的美国大兵手中,被虐待致死者居然在百万以上。更令他们感到难堪的是,在战后西方的历史著作中,美国人的‘人道主义战俘营‘曾经吸引了大批东线德军。德''人‘宁可向美国人投降,也不做俄国俘虏‘的口号更曾经是西方卫道士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巴克切的著作却使这一切神话如同膨胀到极致的大泡沫般消失了。极具讽刺意味的另一个情况是,残暴的纳粹们对他们的美国曰耳曼兄弟可要人道的多。在全部9万多名被德军俘虏的美''人中,死亡者只有1684人而已,但仅有的几次德军屠杀美军战俘事件,却在西方史料中被反复炒作。

领头的情报员引用他所听到的传言:“在临时战俘营里,我们的兄弟们被置于露天的黄土坡上,没有遮蔽风雨和太阳的帐篷,没有树荫,更没有房屋,强壮的战俘自己用手刨个洞出来,象地老鼠似地蜷在洞里,体弱的就在露天里躺着,晚上太冷,就一堆人挤在一齐互相取暖有时下大雨,土洞的泥土松动而塌方,倒霉蛋就被活埋在里面。这还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他们得不到食物和饮水当时的情况并不是食物缺乏——事实上,美军在欧洲的食品总部有大量食品囤积,国际红十字甚至会有十万吨食品就储存在相邻的瑞士,但是饥饿却在战俘营里蔓延,投降的德军官兵食物异常缺乏,一天吃一顿,数量只有美国士兵的十分之一。很多人迅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他们得不到足够的饮水,有时河水近在营地旁,但就是那样的脏水战俘们也喝不到。疾病很快在德国战俘营里蔓延,主要是痢疾,伤寒和坏疽和肺炎。还有“极度营养不良”和“衰竭”而死亡的。由于营地里没有厕所,患痢疾和伤寒的病人,能动的还走去铁丝网内大便,走不动的就只能就地解决,躺在泥地上的病人常常是全身糊满自己的大便,这无疑加速了疾病的传播。在无医无药的情况下,生命“自动地消失”了——这是造成战俘大量死亡的主要原因!”

在现实的战争中,战争一方给予战俘和其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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