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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执掌武唐-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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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为慕妃然青睐之人。

  正在洛阳城风流郎君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时候,又一个惊人的消息从温柔坊内传了出来:昨夜慕妃然不仅为那位白衣郎君侍酒,还将他留宿在了娇娃馆之内,虽然并未同床共枕,然而两人所住的院落却仅仅一墙之隔,光是这其中暗含的意味,便让所有人为之遐想不已了。

  于是乎,今夜温柔坊内的娇娃馆,注定会被这些想要前来碰碰运气的风流郎君挤满,而所有前来的人,也希望昨日那白衣郎君的好运能够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积善坊太平公主府***府管事伊萝正在向太平公主禀告陆瑾昨天的行踪。

  当得知自己那位陆驸马居然前去了温柔坊,而且还得到了慕妃然的青睐,成为今日洛阳城话题的主角时,太平公主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愣怔半响,她俏脸上的神色略微有些疲惫,询问道:“伊萝,那位白衣郎君真的是陆驸马?你可有调查仔细了?”

  伊萝点头言道:“回禀殿下,绝对不会错的,此人的确是驸马爷。”

  “那驸马爷留宿在娇娃馆内,可与那慕妃然……”说到这里,太平公主脸色有些难看,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言道,“他们可有行那苟且之事?”

  “这倒没有。”伊萝摇了摇头,一脸肯定的言道,“奴买通了娇娃馆内的一名歌伎,令她仔细打听,昨夜驸马爷虽然留宿在娇娃馆内,但却没有让任何人侍寝,而是独自一个人睡的。”

  太平公主这才真正放下了心来,重重一拍罗汉床扶手冷哼一声言道:“那慕妃然身为洛阳都知,居然这般轻贱,不知廉耻的勾引七郎,真是太可恶了。”

  伊萝笑着言道:“这也说明驸马爷英明神武,就连高高在上的慕妃然也忍不住对他投怀送抱,也证明公主殿下的眼光着实不差啊!”

  “哼,就你会说话。”太平公主笑了笑,本有些想要出手教训那不知廉耻的慕妃然一顿,但念及陆瑾对她这些行为甚为厌恶,思忖了一下也只得轻叹一声无奈放弃了。

  这时候太平公主心内忽地念及一事,已是转移了话题,无比关切问道:“对了伊萝,本宫让你调查的那件事情可有调查清楚?”

  伊萝自然知道太平公主所言何事,因为她这几天都在为此事忙碌着,点头言道:“奴婢询问了不少当年得知此事的老宫娥,已经有大概的眉目,待调查清楚之后,便向公主你禀告。”

  太平公主瞬间落下了心头的大石,颔首道:“若是能够将此事调查明白,相信七郎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说不定也会原谅我当初对待上官婉儿的举动,此事当加紧进行才是。”

  伊萝点了点头,已是领命而退。

  

  

  

 
第七八八章 黄金千两江流儿

  明月初升,温柔似水的银辉照耀着大地,也照亮了温柔坊内的灯红酒绿。

  慕妃然正坐在铜镜前慢慢梳妆,一头青丝如云的秀发高盘成髻,散落的发丝柔顺贴面,衬出分外秀美绝伦的怡人轮廓,本就已经光洁如玉,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擦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底,红润绝美,更显倾国倾城。

  此刻她拧开盛装着口脂的铜管,小指指尖朝着管内轻轻一勾,将那抹嫣红细细的涂在了朱唇上面,然后薄薄嘴唇再是轻轻一抿,朱唇轻启,瞬间便鲜红欲滴。

  对着铜镜内的自己一番审视,慕妃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忽地问站在旁边的香儿道:“香儿,陆郎君现在何处?可去了正厅?”

  香儿知道娘子对那位英伟不凡的陆郎君甚是挂念,时时刻刻关心他的去向,闻言立即回答道:“娘子,陆郎君早就去了正厅,在二楼靠近楼梯口的那间厢房内独自饮酒哩。”

  “哦,又在喝闷酒么?”慕妃然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带着一丝媚骨天成的动人美感,“也好,待会表演结束之后,我又可以前去侍酒。”

  一听此话,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娘子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堂堂都知身份,到哪里均是男人们所爱慕景仰的对象,现在居然将侍酒当成了莫大的荣幸,而且还是一副深怕不能去的样子,那陆瑾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斯的魅力,竟能够让眼高于顶的娘子都着迷不已。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咚咚而起,凌都知已是推开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张口便气急败坏的言道:“哎哟,我的乖女儿,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大厅内的客人们都等不急了啊。”

  慕妃然这才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淡淡言道:“好,女儿明白了,现在就过去。”

  凌都知点了点头,继而又无比兴奋的开口道:“哎,还有,也不知是否是你昨天说了那番对待所有宾客都是一样的言语,今天咱们娇娃馆内的生意可好了不少,不仅二楼三楼的包厢座无虚席,就连大厅内也是挤满了前来听你弹奏琵琶的宾客,呵,那场面当真比得上当年的苏令宾了,妃然啊,现在你的人气可是当属温柔坊第一了。”

  慕妃然却是毫不在意一笑,看得非常的透彻,口气平静如常的言道:“世人慕我以商女,这门庭纷扰皆是慕才观色而来。假若他朝妃然艳名不在,才名不显,也会门可罗雀,并没有什么值得好高兴的地方。”

  凌都知是过来人,自然懂得历来歌伎歌女都是吃青春饭的道理,轻叹一声言道:“话虽如此,但你现在有这样名满天下的艳名,也应该好好利用才是,至少可以赚的一辈子衣食无忧,即便将来嫁作人妇,也可以求得温饱。”

  听到这句话,慕妃然脑海中不禁飘过了陆瑾的影子,然而一想到他是太平公主的驸马,嘴角不禁溢出了一丝苦笑,心内也生出了几分落寞的感觉。

  这时候,凌都知又想起一事,连忙叮嘱道:“对了乖女儿,今天生意难得如此之好,待会你不如多弹奏几曲,以博客人欢心,说不定今夜送给你的缠头之资有会比一望增加许多。”

  话音落点,慕妃然却是皱了皱眉头,然而面对凌都知这个简单的要求,她却是不好拒绝,只能点着头无奈同意了。

  不过她却不想耽搁太久,说道:“阿娘,今夜妃然最多只弹奏三首曲子,三曲之后便下台休憩,绝不多留。”

  凌都知知道慕妃然的秉性,自然不好劝说,正在暗叹可惜的时候,站在慕妃然身后的香儿忽地插嘴道:“三首曲子之后,娘子还有前去为陆郎君侍酒,故而耽搁不得呢。”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凌都知一听,登时就怒了,口气中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妃然啊,不是阿娘说你,那个陆瑾虽然生得有几分英俊,但却是一个没什么钱财的穷酸小子,呵,十贯缠头之资送给都知?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可知道今天街上那些人怎么说的闲话,都说陆瑾那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恬不知耻!”

  慕妃然知道凌都知并不知晓陆瑾的真正身份,故而才说出了这样的话,不禁淡淡一笑。

  然而陆瑾不愿意透露身份之事,她自然也不便多说,抿嘴笑道:“阿娘,孩儿知道了,我也只是想与陆郎君说说话儿而已,并非外人想的那么不堪,你放心便是。”

  凌都知哪里能够放得下心来,伸出手指轻轻一点慕妃然的额头,加重语气言道:“记住妃然,你可是高高在上展翅翱翔的天鹅,那陆瑾不过是一只癞蛤蟆,还是那种无钱无势的癞蛤蟆,可千万不要听信他的甜言蜜语。”

  慕妃然啼笑皆非,只得点头应道:“是,阿娘但且宽心,女儿不会上当的。”

  凌都知点了点头,也不知慕妃然是否听进去,不禁忧心忡忡的叹息出声。

  当慕妃然步履轻缓的步上表演高台的时候,整个大厅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慕妃然昔年是以之曲成名,今天开场第一曲她也是选择的,哀怨动人的琵琶声当着是催人泪下,让宾客们大是哀伤梁祝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其后,慕妃然又弹奏了几首时下流行的曲儿,多为宫廷教坊曲,直听得在场宾客们赞叹喝彩不已,待到表演结束,许多人都慷概解囊赠予慕妃然缠头之资,场面一片喧嚣。

  然而不管宾客们给的是多是少,慕妃然却一直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似乎这些钱财根本不能牵动她的心儿,此时此刻,她的一颗心全都落在了想要前去为陆瑾侍酒上面。

  便在宾客们缠头资给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嗓音忽地从前院传来,如同巨石如池登时就掀起了极大的波浪:

  “在下洛阳名侠江流儿,愿出黄金千两供妃然缠头,同时请妃然为我侍酒,不知你是否愿意?”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黑衣的英伟男子已是昂首阔步的走入了正堂之内。

  

  

  

  
第七八九章 你站住!

 此人未戴幞头以黑丝带束发,浓眉如剑锋一般插入鬓角,一双沉稳而坚毅的眼睛如同繁星般闪烁,面颊上有着很深的法令纹,唇线分明,身躯威猛而彪悍,腰间那柄须臾不会离身的长剑,更表明了他游侠儿的身份。

  江流儿,不仅仅是洛阳名侠,他更是大唐首屈一指的游侠,一柄长剑不知扫平了多少的邪恶,是无数游侠儿也是怀揣着游侠梦的少年郎君们所景仰的对象。

  待江流儿走入正厅,目光落在慕妃然身上的时候,在场所有宾客都知道他的用意,毕竟江流儿钦慕慕妃然之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并非是什么秘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江流儿望向慕妃然的眼光中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他一字一句的开口言道:“今日某听闻昨天夜里妃然你不惜纡尊降贵替一个穷酸奴侍酒,实在让某大是惊讶,妃然你是什么身份?十贯铜钱岂不玷污了你?以你的身价,至少需要千两黄金方才匹配。”

  说罢,他解下了背上所背着的包袱,顺手一丢就将那看似沉沉的包袱扔在了高台之上,“哗啷”一声轻响,黄灿灿的金饼滑落而出,在煌煌如白昼的灯烛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色。

  “咝……”

  不少人均是倒抽一口凉气,一千两黄金,那可是足足当得了六千贯开元通宝,当真算是极大的手笔了。

  正在台下招呼着宾客的凌都知更是喜得眼睛都差点眯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来到江流儿身前,手中香帕朝着江流儿胸膛一抹,喜笑颜开的说道:“哎呀,原来是江郎君来了,还是江郎最为心疼我们家妃然,一出手就这样慷慨大方,妃然自然愿意为你侍酒,妃然啊,还不快快谢谢江郎君。”

  慕妃然却是不为所动,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江流儿,轻声质问道:“你……钱没地方花了么?这是什么意思?”

  江流儿额头青筋直冒,显然有些激愤,他沉声问道:“这并非是重点,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

  宾客们这才听出了江流儿口气中的霸道之色,原来他竟是要逼迫慕妃然答应下来。

  江流儿这么做自然也有他的想法。

  他对慕妃然倾心已久,两人虽则为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然而江流儿在心中早就将慕妃然视为了自己的禁脔。

  今天乍听昨夜慕妃然居然亲自为一个白衣郎君侍酒,且还是孤男寡女同在一屋,江流儿心内自然是醋海滔天怒火中烧。

  故而今夜他特地前来娇娃馆,想要享受与那白衣郎君同样的待遇,毕竟他江流儿岂会容的了心爱的女子对他人假以辞色。

  慕妃然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江流儿,过得半响,美目中闪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失望之色,静静问道:“你这是认真的?”

  江流儿重重点头一脸肯定的言道:“对,我是认真的,比真金白银都还真十倍,我对你的心也是真的。”

  霎那间,慕妃然大感意兴阑珊,心内更对江流儿说不出的失望,衣袖一甩直接下了逐客令:“江郎君的好意请恕妃然无法消受,只得心领了,你请回吧。”

  轻轻的话音响彻在江流儿耳畔,使得他登时如遭雷噬,浑身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

  就这么呆呆的看了面无表情的慕妃然半响,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的脸异常难看,眼睛瞪得象铜铃一样,嘴唇更是瑟瑟发抖不止:“慕妃然,你我也算相交多年,我江流儿好歹也是一个人物,敬你爱你将你捧在手心,你从来都没有给我多少好脸色看过,然而没想到就在昨夜,你居然低三下四的去给一个不知哪儿来的野汉子侍酒,两人孤男寡女也不知干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么!现在我出千两黄金摆在你的面前,你居然不削一顾,呵!慕妃然,戏子无情,你不过是一个高级娼~妇而已,装什么清高,装什么淡雅,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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