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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执掌武唐-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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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剂量猛烈并在火药外面包裹他物,甚至还会产生爆炸伤害人的性命。”

  6瑾脑海中本就有一份来自未来的记忆,一听火药之词,顿时明白了过来,叹息道:“怪不得苏令宾能够有恃无恐的离去,原来她竟有这般厉害的武器。”

  江离自然不懂那火药是甚,故而也没有在意,言道:“听道长口气,似乎对火凤社甚为熟悉,也不知道你与火凤社有何等关系?”

  天机道人慌忙摇手道:“非也非也,贫道可是地地道道的良民,岂会与乱党牵连?实不相瞒,其实贫道之父昔日曾为火凤社乱党,乃跟随陈硕真的中坚份子之一,不过在起义之时战死了,这炼制火药之术,也是他以前教给我的。”

  “这么说,道长你可是懂得火药炼制之术了?”6瑾急忙一问,因为他知道在未来之世,火药可是中国四大明之一,倘若能够掌握炼制之法,并合理运用火药,岂不为大唐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心念及此,即便是6瑾的镇定,此际心头也止不住砰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的是,天机道人却摇了摇头,苦恼言道:“其实说起来,贫道对火药炼制之法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只能产生青烟,而不能让其生爆炸,火药用料的剂量均是由赤天圣母亲自掌握,不传他人,即便是贫道之父,也是凭借着昔日曾多次相助赤天圣母炼丹,故而大概知道一些。”

  闻言,6瑾止不住的失望,然而想了想,又觉得突然有些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庆幸。

  在他离开长安向天后辞行之时,天后曾暗中吩咐让他调查火凤教之事,正在他丝毫没有头绪的当儿,一个有可能是火凤教之人的苏令宾就这么突然冒了出来,且盐帮和云蛟帮之间的矛盾,说不定也是火凤教暗中谋划安排,此番种种,相信躲在暗处的火凤教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让人不得不防。

  不过,当此之时最重要的是调查处6氏蒙冤真相,这也是6瑾到来江东的主要目的,至于火凤教之事,因苏令宾现在已经不知所踪,线索自然为之中断,不过就如苏令宾离开时说过的话,6瑾也相信自己与苏令宾一定会再见,到时候再行追查也是不迟。

  想到这里,6瑾露出了一个从容不迫的笑容,这次江东之行能够有这么多的魑魅魍魉陪伴,一件件事情须得去揭开真相,对他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相信也不会寂寞了。

  第四卷来如雷霆收震怒完

  。。。 

  

第四九八章 长安波澜(上)

 

  暮春三月,长安城暖风和煦,杨柳飘飞,洋溢着昂然春色。

  从布局上来看,长安城有里坊一百一十个,星罗密布地排列城内,安仁坊地处朱雀大道之东,位于长安城中央地带,闻名遐迩的小雁塔正是在此坊之内,因为毗邻皇城的缘故,许多达官贵胄都将府邸安置在了这里。

  时至黄昏,暮鼓还有片刻时间便要敲响,在执行宵禁制度甚严的长安城,普通百姓断然不敢暮鼓之后在城内主要道路上行走,还没归家的人们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都想在暮鼓敲响之后返回居住里坊,安仁坊更是行人如梭,往来不息。

  在一片五进府邸前,一个怀抱木匣的美丽女子正守在门外,她神色焦急泪光盈盈,不停朝着街口张望,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又过得片刻,一辆秦川黄牛驾拉的牛车从街口拐出,慢悠悠地向着美丽女子所在的这片府邸而来。

  见状,美丽女子忽地双目一亮,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保持镇定,咬紧牙关突然快步而上朝着牛车迎面而去,再离牛车还有丈余之地时,她突然止住脚步高声问道:“敢问车内可是御史台宗中丞?”

  驾车驭手眼疾手快急忙收缰停车,正欲挥鞭喝斥之际,却听坐在车内的主人沉声言道:“正是本官,不知娘子拦车所为何事?”

  一丝欣喜之色从美丽女子脸上飞快闪过,她突然跪在地上,将手中木匣高高举过头顶,哀声言道:“奴名为韦莲儿,家住长安城中,现状告监察御史陆瑾无礼轻薄于奴,陆瑾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请宗中丞能够受理此案,替奴做主。”说罢俯身于地,接连叩首。

  此时过往行人甚多,许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拢观望,听到女子之话,顿时激起了阵阵哗然,特别是听闻她居然状告朝廷监察御史之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了。

  牛车车内之人沉默半响,突然掀开车帘一角对着驾车驭手轻轻地叮嘱着什么,那驭手连连点头示意明白,继而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韦莲儿出言道:“韦娘子,我家阿郎受理此案,有何冤情,请娘子跟随阿郎入府细禀。”

  随时受案弹劾官员,正是监察御史风闻奏事之权,也是监察御史所具备的一项十分恐怕的权力,宗秦客受理此案,那就表示涉案官员要被弹劾了。

  因而此话落点,立即让围观人们忍不住拍手叫好。

  韦莲儿故作欣喜地抹了抹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眼泪,跟随牛车进入了那片五进府邸当中。

  翌日一早,天刚拂晓,朝参已经在含元殿内准时举行。

  今年朝廷无甚重大事情,唯有裴行俭领军征战在外,所幸裴公军略出众,破军杀敌根本不需朝廷担忧,故此朝参也没什么要事须得商议。

  对于执掌书房中枢的上官婉儿来讲,每日只需要处理政事堂送来的奏折,并将之呈给天后批阅,便是主要事务。

  今日延英殿忙碌依旧,上官婉儿正在埋首书案揣摩一份文卷,忽听贴身侍女香菱来报御史中丞宗秦客请见。

  闻言,上官婉儿柳眉轻轻一蹙,言道:“天后尚未下朝,你去让宗中丞等会再来吧。”

  香菱如实禀告道:“侍诏,刚才宗中丞曾言,他这次是专程前来拜会侍诏你的,而非天后。”

  “哦,拜会我?”

  上官婉儿愣了愣,颇有些惊奇的感觉,严格来说,御史台直接向天皇天后负责,递送弹劾文卷也是不经过她这个侍诏的拆阅,而能直接送到天皇天后面前,故此上官婉儿向来与御史台交往甚少,与宗秦客更是普普通通的点头之交,今日他冒然请见,上官婉儿自然觉得有些意外。

  思忖了一下,上官婉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起身言道:“既然如此,就请宗中丞入内吧。”

  片刻之后,一身绯色官服的宗秦客步履矫健地走了进来,人还未至,已是边走边拱手笑道:“下官宗秦客,见过上官侍诏,冒昧叨扰了。”

  上官婉儿虚手一扶,笑吟吟地言道:“宗中丞能够亲自前来看望婉儿,婉儿着实高兴,来,请坐。”

  宗秦客捋须一笑也没有拒绝,坐在了长案之后,瞧了瞧四周侍立的宫娥内侍,正容言道:“还请侍诏屏退左右,下官有要事须得向你禀告。”

  见他神色凝重的模样,上官婉儿心头疑惑更甚,挥手屏退延英殿的宫娥内侍之后,淡淡问道:“不知宗中丞有何要事?现在可以说了。”

  宗秦客微微颔首,叹息言道:“其实下官今日想要禀告之事是涉及陆御史的。”

  “什么,陆御史?你说的是陆瑾?!”上官婉儿心头一跳,原本平和的嗓音止不住高拔了些许,愣怔了一下又恍然醒悟了过来,轻轻咳嗽掩饰尴尬,这才从容发问道:“不知有何涉及陆御史之事?”

  宗秦客有些惊讶上官婉儿的反映,然而慢慢回想,心内又是止不住一喜,顿时感叹自己果然想对了。

  昨日收到韦莲儿的状纸,宗秦客实在颇费踌躇,按照官场惯例,只要他接下了状纸,便可根据情况风闻奏事弹劾官员。

  如果说是其他人,说不定昨夜宗秦客便会写好弹劾文卷,准备呈给天皇天后,但陆瑾乃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天后的心腹,还曾为天后立下了扳倒监国太子李贤之功,这样一个人物放在御史台,实在犹如一尊大神,不敢让人轻易得罪,冒然写一篇弹劾他的奏折交给天后,若是惹来了天后恼怒,岂不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因此而已,宗秦客终于想到了一个迂回的方式,那就是先请人探探天后的口风,判断天后对于此事的态度后再作定夺,虽然有违于规矩,但这也是他宗秦客左右逢源,均不得罪的“三好”之道。

  刚才宗秦客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上官婉儿听到此事的表情,上官婉儿闻言之后既惊讶又重视之色自然没能瞒过他的眼睛,既然上官婉儿都这般重视陆瑾,那不用问天后也一定如此。

  。。。  

第四九九章 长安波澜(中)

  想到这里,宗秦客放下了心来,言道:“下官昨日归家途中,被一名为韦莲儿的女子当街拦车,韦莲儿声言陆瑾曾对她无礼轻薄,破坏了她的名节,请本官为她做主,并递来了状纸,故此,下官前来询问一下侍诏你对此事的看法。”

  此话不吝于一声惊雷,顿时震得上官婉儿耳朵嗡嗡作响,半响回不过神来,及至片刻,她失声言道:“你说那韦莲儿状告七郎轻薄于她?呵?这怎么可能?七郎他是那样的人么?这一定是诬告!”

  无意之中的一句“七郎”自然暴露了上官婉儿与陆瑾的密切关系,宗秦客眼波一闪,忙不迭地点头道:“侍诏说的不错,下官也觉得这一定是韦莲儿的诬告,故此并没有书写弹劾奏折呈给天后,而是先向侍诏你禀告,看看此事究竟该如何处理为好?”

  上官婉儿性子向来是镇定如同山岳,然而也不知陆瑾是否是她的软肋,一听到涉及他的事情,上官婉儿不由自主地心头就乱了几分,沉着俏脸言道:“韦莲儿所讲述的事情经过究竟怎样?你先慢慢道来。”

  “诺。”宗秦客恭敬地应得一声,娓娓言道:“那韦莲儿本是京兆韦氏之女,正月女扮男装出门前去江南游玩,因客商疏忽,将她安排与陆御史同房居住”

  话到此处,上官婉儿陡然色变,又惊又怒地言道:“什么,你说韦莲儿与陆瑾同房居住?”

  一见上官婉儿这么大的反映,宗秦客猛然一怔,回过神来点头言道:“对,韦莲儿是这样说的,侍诏,你你没事吧?”

  突然听到爱郎与其他女子同住一屋,上官婉儿自然是醋意大生,芳心又酸又乱,听到宗秦客的询问之声,这才沉着脸言道:“你继续说下去。”

  宗秦客见上官婉儿一惊一静的模样,不禁暗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不可琢磨”,接着言道:“韦莲儿与陆御史同处一屋十来日,本一直相安无事,谁料一日傍晚陆御史邀请韦莲儿上岸饮酒,酩酊大醉之下竟是看破了韦莲儿的女儿身,就在当夜”话到此处,神情甚为犹豫,不知道是否该说下去。

  上官婉儿面沉如水,美目中闪动着摄人的寒光,问道:“当夜发生了什么,你如实道来。”

  宗秦客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根据韦莲儿之话,陆御史就是在当夜将她抱上床榻进行轻薄。”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际闻言,上官婉儿还是一阵头晕目眩,芳心内更是止不住酸楚难耐。

  就这么呆愣半响,上官婉儿突然恢复了平日里镇定,望着宗秦客淡淡问道:“那不知宗中丞想要如何处理此事?”

  宗秦客练达地笑道:“陆御史乃是下官下属,从下官本意来讲,自然不相信会有此事,但是既然现在韦莲儿递上状纸,故此下官也不能视目无睹,所以前来与上官待诏商量,看看能否请侍诏出面,将这件事向天后如实禀告,询问天后圣意?”

  上官婉儿一听此话,顿时明白了宗秦客的心思,暗叹此人不愧是左右逢源均不开罪的官油子,淡漠点头道:“好,此事我会找机会对天后提及的,在此之前,还请宗中丞妥善对待韦莲儿,不要让她将事情闹大。”

  宗秦客点头笑道:“明白,那下官就此告辞。”

  宗秦客走了之后,上官婉儿也没心情继续处理奏折,一个人在殿内慢悠悠地踱步思忖,停的比走的时间还要多,显然大费踌躇。

  香菱见她满腹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道:“侍诏,你莫非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是啊,还是一个让人倍感难受的难题。不过,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上官婉儿眼波一闪,沉吟有倾,言道,“香菱,我要出去一趟,待会天后回来问及,你如实禀告就可。”

  香菱点头道:“好,不知侍诏欲往何处?”

  上官婉儿轻轻一叹,旋儿绷着脸沉声言道:“我去见太平公主。”

  春光明媚,公主院花团锦簇,争相斗艳,无数花朵随着悠悠掠过的清风摇曳着,阵阵花香弥漫四周。

  百花固然美丽,然而比起斜躺在花丛软毡上的绝美人儿,却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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