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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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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一年不见,出落的这般俊俏,都快认不出来了。”老祖宗惊喜的挨个打量,就见自家的孩子竟然和以往变了模样似地,好一对亭亭玉立,宛如出水芙蓉的俏丽少女。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嘛”

    王氏一面笑言,一面含笑点头,自有其她人上前施礼,那边张宝笑嘻嘻的喊着嫂子,却对邢氏和关氏视若无物,反而对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小妾,亲亲热热的说个不停。

    那小妾就是当日朱元香提过的,其人姓潘,闺名秀莲,自小养在大户人家,琴棋书画,双陆棋牌,唱词作曲无一不精,极为乖巧伶俐的一个人,因为长得太过风流,迷得主人家父子二人神魂颠倒,竟然都勾搭到了一起,其父亲借助女儿得势,得了许多银钱就在街上开起了当铺,后来东窗事发,被太太撵回家时,赶巧被路过的张文遇见,没过几日,就花了百两银子的聘礼娶回家了。

    盯着和张宝说笑的潘秀莲,虽说两人显得很规矩,但邢氏还是忍不住心中嫉恨,自从二房进了门,丈夫已经一个多月未进过她的房间了,焉能不恨?表面上低头不发一言,好像很委屈似的。

    她不说话,自有人出头,邢氏不悦的走过去,皱眉道:“自家小叔子也不知道避嫌,没脸没皮的笑什么?滚回家去。”

    被当众指责不要脸,那潘秀莲好悬没气的吐出一口鲜血,顿时黑着脸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就听见一位丫鬟嘲笑道:“没点规矩,走了也不打声招呼,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不成?”

    这番变故,惹得人人看过来,潘秀莲只觉的羞惭无地,乖乖的走到老祖宗面前,低头行礼,又挨个给王氏还有邢氏道别。

    望着她走路时摇弋生姿的风流姿态,老祖宗皱眉道:“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今后仔细盯着点。”

    “三爷就喜欢她,媳妇也不好说什么。”邢氏低头,神色懦弱的回道,好像一个受气包一样,楚楚可怜。

    老祖宗冷哼一声,骂道:“他们两兄弟自小就喜欢拈花惹草,你们既然都嫁到张家,那就得有个正室夫人的样子,该管就管,该骂就骂,不要顾忌男人面上不好看,不然今后有你们受的,他们敢胡闹就过来说与我听,哼”

    心中欣喜,邢氏和关氏急忙含笑应承,一边的张宝却撇嘴,不以为然的小声道:“挺和气的一位嫂嫂,哪是不安分守己的?”

    教训了几句,老祖宗就把刚才之事略过,眼见自家姑娘回来,心中高兴之余,连声吩咐丫鬟把家中女眷喊来,很快,长房的三位姨娘,周妈妈和一干老辈纷纷过来,黑压压的一片,把个静心堂挤得满满当当。

    热闹一番,一干女眷直接去了湖边水榭,吃酒看戏,那几位优伶打扮的花枝招展,全都是自小经过严格训练的小厮,卖足精神,连续唱了荆钗记,玉堂春,被老祖宗赏下几吊大钱。

    湖边阁楼上,里间外间摆放着数桌酒席,就连外面应差听差的丫鬟婆子就有几十个,席上金盏银碗,山珍海味自不必提,到了今日,邢氏和关氏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锦衣玉食,什么叫做公侯之家。

    小心翼翼,满脸堆笑的立在老祖宗身边,媳妇自然没有坐着的规矩,耳边不时听到长辈们谈论灏二爷,心中不禁羡慕万分,就连三位姨娘都沾了光,早就不用低眉顺眼的陪着小心了。

    当日就这么闹了一天,曲终人散后,王氏还特意送给两人一套翡翠首饰,连同丫鬟婆子人人有赏,等回到二房院子里,望着自家虽然富贵,但和那边天差地远的摆设,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滋味。

    不提隔壁张贵夫妇,单说邢氏晚上用过膳后,今日见识到国公府奢华一面,忍不住心中欢喜,暗道自己丈夫还算有些眼力,知道守着这边过日子,要不然,整日里面对吝啬的公公婆婆,那岂不是度日如年?

    渐渐回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又期待着将来能过上国公府那样的豪门生活,心情荡漾之下,吩咐丫鬟烧水沐浴,身上涂满香喷喷的花油精,细心梳洗打扮起来。

    没想到左盼右盼,张文三更时分方才回家,不等外面守着的丫鬟开口,人家径自去了二房潘秀莲屋里,气的躺在床上的邢氏咬牙切齿,半裸的身上还散发着浓浓花香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06章 兄友弟恭

    第306章 兄友弟恭

    一大早,天气闷热,乌云压顶,昏暗天空仿佛随时都能下起雨来。

    院子中芳草依依,花圃修饰的竞相绽放,几个丫鬟拎着水壶浇花,其她下人各自打扫庭院,人人小心翼翼,生怕惹怒脸色不好的夫人。

    一夜未眠的邢氏并未如往日一样,起床为丈夫张罗膳食和新衣,而是坐在窗边任由丫鬟打理长发,冷眼旁观张文穿着昨日的官衣,在潘秀莲的伺候下,匆匆梳洗后走出院子。

    院外守着几个小厮,其中两人随着张文赶赴内务府衙门,剩下未去的小厮名叫画童,一直负责打理书房,人长得唇红齿白,举止神态扭扭捏捏,宛如姑娘般秀气。

    远远瞧见画童和潘秀莲站在院口处低声说笑,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邢氏恨恨的骂道:“没脸没皮的货色,家里养着小妾粉头还不算完,书房中也藏着相公,这张家爷们就没个好东西。”

    身后立着两位十三四岁,相貌普通的小丫头,其中一个正在为夫人盘头,闻言撇嘴道:“可不是嘛,人都说灏二爷体贴女孩家,还不是园子里养了无数绝色,比谁都喜好美色。”

    缓缓摇头,闹得头上刚刚蓄好的弯子散落,丫鬟不敢说话,嘟着嘴重新梳头挽发,就听邢氏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比不得,那边一个丫头就比我这正牌子夫人强,咱家一年进项不过二千两银子,据说还比不过人家一天的开销,真令人羡慕。”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从前不识愁滋味的邢氏,最近才惊觉度日艰难,竟然到了必须精打细算的地步,就算如此,这开销之大,往往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等瞧见潘秀莲一脸得意的扭身返回,扭腰摆臀的浪荡模样,闹得邢氏心中憋着火,恨道:“早晚抓住她偷人的证据,到时,看本夫人怎么整治这贱人。”

    “夫人,恐怕难了,就连在她和老爷在假山里相好的时候,那外面还守着画眉和瓶儿呢,稍微离得近了张口就骂。”另一个丫鬟气愤的说道。

    说着说着,这丫鬟心中一动,喜道:“不过画眉好像和画童有一腿,时不时两人在书房里吃酒说笑,有一次路过书房,还看见他俩搂在一起亲嘴呢。”

    “哼猫哪有不偷腥的,只不过诱饵不够大罢了。”邢氏稚嫩的面孔,有着一副成年人才有的冷笑。

    作为正牌子夫人,邢氏故意放松门禁,就是为了给内宅女眷提供方便,这男女主子下人来往不禁的,早晚会生出事端,别人她不在意,就等着抓住潘秀莲偷人的铁证。

    张文俸禄底,兄弟姐妹又多,成亲时不过分了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因此家中养不起太多下人,即使如此,整个家里也有三十几口人,而张贵在城中有三个脂粉铺子,下人多达六十几口。

    俸禄和进项少,但开销则远远多过隔壁院子,盖因张文乃是官场中人,这上司同僚的一年人情往来极多,张文又是走到哪都揣着国公府少爷的架子,随礼就比寻常官吏多出一倍。

    没心思盯着二房的一举一动,邢氏命丫鬟搬来炕桌和账本,看着上面的数字就不禁头疼。

    “这王爷简直岂有此理,这一个月纳了三房小妾,我看他分明是在故意敛财。”

    就差没掀桌子破口大骂,不过是个过了气的藩王,管着内务府的闲差,平日连个面都不露,偏偏一到红白喜事就大撒请帖,自家爷们也是糊涂,每次都要巴巴的送去二十两银子。

    气不打一处来,邢氏怒道:“有那钱还不如送去二哥手里,宗人府都是些位高没有实权的王族,根本指望不上,只知道花钱就不知赚钱,气死我了。”

    “呦,一大早的发个哪门子火?又叫那狐狸精给气着了?”油布帘子被人掀开,关氏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

    邢氏身份贵为嫂子,但毕竟年纪小的多,不敢怠慢这位弟妹,忙道:“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扶奶奶一下。”

    “免了,我又不是弱不禁风之人,自己来。”很男儿气的挥手,关氏把篮子随手递给丫鬟,自己走至炕边,拽了下长裙,伸手利落的上了炕,自有丫鬟上前为她褪下绣花鞋。

    无奈摇头,邢氏神色羡慕,嘴上却说道:“也得有个女儿家的做派,风风火火的不成样子,你男人如何喜欢?”

    秀气略有些粗长的眉毛扬起,关氏笑道:“给你拿的糕点和江南送过来的上好脂粉,用得好了只管开口跟我要,这做派?呵呵,自小就习惯了,恐怕一时半会的改不掉,不过张贵喜欢不喜欢我管不着,但想要学这边可个劲的纳妾,那是休想。”

    “唉,真希望我有你一半的胆量。”邢氏摇头叹息,扭头吩咐道:“去把我柜子里的天香缎子取出来,送奶奶屋里去。”

    “这是什么话,敢情送些不起眼的东西,就得回份礼物怎地?自家人还这么见外?”关氏怫然不悦,作势就要起身。

    邢氏见她真的生气,急忙伸手按住对方,苦笑道:“实不瞒你说,这个月的月钱都不够发下去,现在各家回礼都是拿我的嫁妆凑数,昨儿还张口跟母亲借了一百两银子。”

    “这般坐吃山空不是事儿。”关氏重新缓缓坐下,其实她那里虽说外表光鲜,但张贵的开销一样惊人,同窗间的请客吃酒,逛逛青楼,上下打点,用钱的地方何尝不多?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两人一时间束手无策,嫁入豪门看似风光无限,但现在才知道,这丈夫一家子不过是个空心大萝卜,早在多年前就和国公府分了家,据说还是公公和婆婆自己不争气,惹得灏二爷不待见这边。

    “昨日吃酒累了,就到张宝屋里歇了一会儿,看看人家承老祖宗宠爱,那屋里的摆设和用度,简直一言难尽,明明咱们才是正经的骨肉亲人,却比不得一个旁系。”

    关氏愤愤不平的满腹牢骚,听的邢氏心中一动,忽然说道:“听说外面张家一些旁系子弟,成天价的守在嫂子那里,就算随便领了一个采买的差事,不过几日光景,就能赚到几十两的银子,就说那大管家张虎的远方侄子,当年修园子时包下了植树的活计,据说足足赚了三千两银子呢,这还是二哥默许的。”

    “真的?”关氏捂嘴惊呼,万万不敢相信,自家的胭脂铺子一年下来,不过几千两银子的进项,敢情那边随随便便捞个差事做,就不比自家差多少。

    可有心过去好言相求吧,这两位奶奶实在是拉不下脸来,不由得一筹莫展,还是邢氏主意多,见识比粗枝大叶的关氏高出一筹,沉吟道:“如今这副田地,一时半会的指望不上男人,还得自己想办法,据说二哥最欣赏自强自立的女人,怎么说大家都是亲人,要不咱俩去寻他,如何?”

    关氏瞬间睁大了眼眸,左右看看无人,低声道:“你疯了?不说勾搭他今后见不得人,就凭咱俩的相貌,连人家身边的丫头都远远比不得,就算图个身份上的新鲜,此种丢人现眼的龌龊事,我可做不来。”

    “呸满脑子恶心事。”邢氏不禁啼笑皆非,气道:“都说二哥他喜欢绝色美人,但还未听说过他勾搭过谁家的媳妇,真是的,不过是直言相求罢了,正正经经的过去,咱们和他又没有私人恩怨,就算能帮着自家爷们要个举荐也好,大老爷就知督促学业,官面上的事管都不管,可笑张文张贵没个脑子,连香都拜错了菩萨。”

    “还是小嫂子有见识。”关氏心中大喜,坐在炕桌对面频频点头,心想两位弟妹亲自过去开口,难道还真能不理睬嘛?那可是天下闻名的护短之人。

    两人当下低声商议,没说上几句话,就听从外面传来悠扬琴声,气的关氏眯着眼说道:“一听就知这个狐狸精春心荡漾了,这天天去那边,家里没人盯着咋办?还有那两个粉姐,成天跑到我园子里溜达,早晚得上了野男人的床。”

    “就让家里乌烟瘴气的才好,我总觉得那叫王月儿的有古怪,张文就从未到她屋里睡过,成天到晚一脸满足的恶心样,不会是替你男人养的吧?”

    邢氏有些若有所思,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听的关氏大吃一惊,急道:“莫不是真的?好一个张家兄弟,兄友弟恭到了此种程度,难道我就容不下人怎地?”

    邢氏心中暗笑,宽慰她道:“不过是猜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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