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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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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灏顶天立地,跪天跪地跪祖宗,此外只有帝王能使我屈膝,兄长一天没继承大统,就一天不是皇帝,名不正言不顺,还请臣无法行叩拜大礼,我张灏将马上化妆日夜兼程赶回京城,所有妻妾都留在北京城,假如我包藏祸心的话,那我最深爱的女人就任凭兄长处置。”

    张灏护短的名声天下皆知,尤其是在对待心爱的女人上头,为了丫鬟出身的干姐姐都能怒斩东厂提督,自然容不得朱瞻基和张宝钗不深信无疑,两人同时大喜。

    朱瞻基神色欣慰的抓着兄弟的手,急道:“刻不容缓,绝对不能大张旗鼓的赶回去,不然惊动汉王党羽,那父王的性命就危在旦夕了。”

    “陛下莫慌。”张宝钗一副智珠在握的女诸葛模样,从容不迫的走至两人身前,柔声道:“我已准备好几套百姓衣衫,外面还备有快马和武艺高强的侍卫,只要灏哥哥马上赶到天津卫,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坐船回京。”

    “那就按照宝钗的意思行事吧,两位多多保重。”张灏双手抱拳,立即接过张宝钗手中的包裹,朝着宫殿后方走去。

    “兄弟,一切都拜托你了。”朱瞻基神色凝重,深深望着即将离去的多年好友。

    “灏哥哥,再见了”张宝钗表情激动,语带哭腔的又喊道:“祝兄长一路顺风。”

    一往无前的大步向前,张灏随意挥挥手,转眼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幽深空旷的宫殿和两个相互依偎的男女。

    迅速换上宝钗预备的侍卫衣衫,张灏神色焦急,但还是从容不迫的低头疾走,会和几位朱瞻基身边的侍卫,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未通知自己的亲随,带着他们骑马出了紫禁城,朝着南城门疾驰而去。

    京城南京,乾清宫。

    洪熙皇帝扭动了下肥胖躯体,神色间有些疲惫,身前不远处,秉笔太监大声念着手中的奏疏,因为身体不便,朱高炽听从儿子的建议,挑选出几位曾经读过书的太监帮着处理国事。

    不过皇帝贤明,为了防止太监趁机祸乱朝政和勾结阁臣架空自己,即使身体再劳累,还是亲自处理政事,亲自批阅一遍奏疏,亲自拟旨。

    听完秉笔太监朗读完一本奏疏,朱高炽皱眉接过来仔细看了下,怒道:“这些大臣成天自称什么饱读之士,连个奏疏都能出现错失,不体恤百姓,只知道想当然的审案,一群糊涂虫。”

    下面人自然唯唯诺诺的不敢搭腔,话说这位被先帝称为笨太子的陛下,在处理国事上头却明察秋毫,任何一点细微字里行间的不当之处,都能被他一眼挑出错误,这些日子,不知因此怒斥了多少大臣,纠正了多处官场陋习。

    “陛下,这是臣妾自己画的群芳图,还请您过目。”

    悦耳的女声响起,声音软绵绵的使人心荡神摇,一听就知道是刚刚封为丽妃的李氏。

    原本大怒的情绪立即消失无踪,朱高炽随手把奏疏扔在一边,笑道:“爱妃拿来给朕瞅瞅,看看又有什么美人能得到你的欣赏。”

    捂嘴娇笑,李氏摇弋多姿的走上前来,媚笑道:“这些日子,臣妾替陛下挑选美人,真是老天垂怜,竟瞧见两位娇媚入骨的小丫头,就不知陛下能否征服她们了。”

    “哈哈,朕这些日子得到从番邦进贡的神药,可谓是夜御十女犹有余力,其精不伤,滋肾扶阳,可谓是洞中春不老,物外景长芳。”

    “陛下,这些羞人话也能出口,真是的。”风情万种的吃吃一笑,丽妃轻咬朱唇,高举自己手中的群芳图,唱道:“脱衣裳,蝶蜂情,恣情无限,催促我家郎,留着帐前灯,时时看奴娇面青春,欲掩香罗,先敛双蛾愁夜短,就把那紫金鞭儿尝。”

    “爱妃真是一位妙人啊”朱高炽兴奋的哈哈大笑,周围伺候的宫人急忙无声退去。

    “今日就拿你来试验下神效吧,呵呵。”

    “陛下,那还请你躺下,自有臣妾和美人伺候您。”丽妃李氏轻笑,扭头朝外面拍拍手掌,就见两位一脸羞涩的美女款款而来。

    洪熙皇帝肥胖如猪,自然闺房之事不喜动弹,可怜皇后端庄自持,一直不愿意学狐媚子作践自己,但其她嫔妃可是十八般武艺全都用的淋漓尽致。

    悄然褪去衣衫,李氏带着两位娇柔处子,开始主动服侍帝王,剧烈的喘气声和勾魂夺魄的呻吟声,顷刻间,在乾清宫中响起。

    沉浸在**女爱的缠绵之中,只是他们都忘了,这金碧辉煌的宽大龙椅,乃是先帝的驾崩之处。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82章 电闪雷鸣

    第282章 电闪雷鸣

    1421年,四月初八,夜。

    天际阴阴沉沉,整整一日都是乌云压顶,北京城的空气沉闷压抑,就连路上的行人都比往日少了很多。

    紫禁城。

    经过上千名工匠夜以继日的辛苦赶工,被太子朱瞻基称为奉天殿的巍峨大殿,里里外外修饰一新。

    巍峨高耸,金碧辉煌的宫殿傲然耸立,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任何人都得臣服于这里,唯有帝王可以笑傲四方。

    肃杀的气氛使人窒息,整个宫殿被禁卫团团守卫,汉白玉甬道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血流成河。

    常山卫指挥使唐贤,此时好像一只刺猬一样,被无数支长矛透体而过,手下一千多兵士全军覆灭。

    “陛下有旨,马上把殿外打扫干净,任何人不得接近。”太监王振高亢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

    “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全都跪地磕头,人人脸上满是喜色,拥立新皇的大功转眼间已成定局,就等着返回京城论功行赏了。

    奉天殿内,风扉亮阁映黄纱,龟背绣帘垂锦带,祥云香霭,御香不断,朱瞻基一身淡黄龙袍,高坐龙椅。

    “爱妃为何选择四月初八?难道今日有什么特殊意义嘛?”

    本该踌躇满志的太子朱瞻基,此时神色悲伤,即使他父皇之死乃是他一手策划,但还是忍不住心中悲苦。

    殿内的几十名贴身侍卫纷纷退出,只留下两位宫女和一身凤冠霞帔的张宝钗,陪伴在即将成为帝王的太子身边。

    “陛下,因为臣妾算过一卦,今日诸事大吉。”张宝钗盈盈一笑,她自然不会说出暗中授意的高人,一想到那位活神仙,就不禁心中发冷,只等将来顺利成为皇后,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那位灵枫道长。

    朱瞻基温和的笑笑,只是笑容说不出的苦涩,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连续弑父,灭叔,杀兄弟,即使这么做,是为了整个天下,但心中深深的愧疚,那是永远都无法排解了,将成为他今后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张灏不该死,万一此事败露,那英国公张辅和满朝勋贵都会与我,不,是与朕离心离德,唉”

    朱瞻基深深叹息,当日只想尽快掌控北京城,而张灏实在是太令人捉摸不透,行事又无从测度,顺理成章的,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陛下,张灏直到临走时都未向您叩首臣服,这样的人根本留不得,万一他趁机起兵,到时谁能制衡?”

    张宝钗轻声出言安慰,比起即将母仪天下的最终梦想,区区一位有好感的男人算得了什么,心不狠,岂能一步步走向成功?

    两人都有些无可奈何,张灏的手段高深莫测,本身在北方有极深的根基和人望,假如他真的有心作恶,那还真是棘手之极。

    今晚张宝钗大张旗鼓的把唐贤引进来,并在奉天殿外上演了一出杀戮大戏,都是出自她的小聪明,后世众多清宫戏告诉她,越是参与隐秘事的人,就越会事成后被人灭口,为了自身安危,只能使得此事人尽皆知。

    此外张宝钗最得意的就是没有**于朱瞻基,在她的想象中,只有得不到的美人才是最好的,才会最使男人珍惜和宠爱,才能够得到尊重,洞房花烛必须等到关键时刻。

    “来,陪朕饮一杯酒。”

    随着朱瞻基举起金灿灿的蟠龙紫金杯,张宝钗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微微变色,这似曾相识的场面,实在太令人胆战心惊了。

    强笑道:“陛下,臣妾不胜酒力,就免了吧。”

    “怎么?担心朕诛杀有功之臣?哈哈”朱瞻基哈哈大笑,笑声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洪亮的笑声在宫殿中回响,突然一道电闪雷鸣,顷刻间外面下起骤雨,闪烁的一瞬间白昼,映衬着朱瞻基脸上毫无一丝笑意,吓得张宝钗双手一松,手中的金杯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杯子叮叮当当的滚落一边。

    “臣,臣妾哪会怀疑陛下,赫赫。”心惊担颤下,张宝钗急忙堆起笑脸,只是笑容有些勉强。

    朱瞻基盯着脸色发白的张宝钗,轻声道:“朕岂是贪图女色之人,张宝钗你勾结张灏谋害皇祖父,勾引朕亲近你,其实你和张灏一样,都是野心勃勃之辈,真的留你不得,今晚雷雨之夜,就亲自送你一程吧。”

    霹雳般的雷击又一次响彻大地,随着一位宫女缓缓抽出手中匕首,张宝钗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发出临死前的最后一声惨叫,死不瞑目。

    “你还是太单纯了,朕要杀人,岂会瞒着世人,史书都是由活着的人书写,死人是不会反驳的。”

    早就看透张宝钗用意的朱瞻基,轻轻叹息,古往今来,争夺帝位都是赤luo裸的残忍无情,谁会在乎世人的看法?无非事后粉饰太平,掩盖污渍而已。

    仿佛这位神女之死震动上苍,外面倾盆大雨突然停止,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闪电从天而降,好似天罚一样滚滚而来。

    “不好。”看都未看香消玉殒的佳人,朱瞻基惊疑不定的站起,盯着殿外不时亮如白昼的夜色。

    不想在宫殿中停留片刻,这罕见的雷击之夜吓得朱瞻基有些心虚,分明是上天震怒的先兆。

    “陛下,还请留步。”幽幽的声音从一位宫女嘴中发出,死死盯着脸色大变的朱瞻基,而另一位宫女则疾步走到宫门前,把沉重的宫门慢慢关上。

    被匕首抵住咽喉,朱瞻基不相信的看着服侍自己多年的姐妹花,怒道:“平蝶,你是朕最宠爱的丫头,为什么?”

    宫女神色哀伤,恨意滔天的道:“不要叫我平蝶,我叫方恨明,我的曾祖父就是被你们朱家灭了十族的方孝儒,你祖父朱棣杀人还不解恨,竟然还把我母亲发配教坊司,日夜受尽男人的侮辱和摧残,要不是公子及时搭救我们姐妹,早就凄惨死去多年了,今日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方家的血海深仇。”

    “不可能,方家人全都死了,全都死了,都是骗你们的,那公子是谁,是谁?”朱瞻基神色惊慌,狂吼道。

    另一位宫女眼眸冰冷,不屑的道:“我方家乃是南方大族,族人无数,总有漏网之鱼的,天可见怜,现在竟然还有亲人苟活于世,可笑的是,如今还被你父亲昭雪平反,赐还宅邸家产,好啊这样我们姐妹也能死也瞑目了,当日母亲谎称丫鬟,因此被送到教坊司受尽世间苦楚,这笔账,就要算在你这位最受朱棣宠爱的孙子身上。”

    朱瞻基一动不敢动,趁着殿内烛火昏暗,左手悄悄摸到后腰,拖延时间的叫道:“都为你方家昭雪了,难道还不够嘛?我朱瞻基自问这些年对你们不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难道真的就想杀夫吗?”

    被称为方恨明的少女神色复杂,忧伤的道:“本来公子数次劝慰我们姐妹,说逝者已矣,生者不能永远活在仇恨中,原本还想隐姓埋名的陪着你过一辈子,但你为何偏偏要暗害公子?你该死”

    轰隆巨响,惨白着脸的朱瞻基瞬间反应过来,失魂落魄的惨叫道:“张灏,她们竟然是你安插的人,啊你怎么还活着?”

    方恨明吃了一惊,即使她是青衣卫出身,受过几天训练,但毕竟从未与人动过手,哪是战阵经验丰富的朱瞻基对手,趁着这一愣神的机会,一柄软剑在电闪雷鸣中如毒蛇一样刺在少女柔软的胸口上。

    殷红的血花浸满衣襟,在姐妹的尖叫声中,方恨明解脱似地笑笑,她其实何尝想杀死曾经倾心的男人?死才是真正的解脱,她实在是太累了。

    “姐朱瞻基,我跟你拼了。”下面少女发狂的喊道,只是这凄厉的叫声全都淹没在雷声中。

    迅速抽出软剑,朱瞻基心情镇定下来,他自然不会畏惧一个女人,立时熄了喊人进来护驾的意思,三位宫女死得不明不白,总归是件丑事,马上就要登基为帝的他不想此事传扬的风风雨雨。

    轻松躲过扑上来的女人,朱瞻基手中软剑轻盈的在对方白皙的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痕渗出点点血斑,比之张灏出手更加优雅,更加狠辣,但动作却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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