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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官轨-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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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国良常在大会上说一句话:在哪个山头就唱哪支歌,变泥鳅就不要怕泥巴糊眼睛,与民同乐就得放下架子,什么都得来,不然,别人把你当异类,处处掣肘。

    乔柳虽然有黄一标和曹大勇,但这女人和柳如烟有一拼,对男人的需求似乎没有止境,每次和我在一起时,常常用暧昧的言语挑逗,或者跳舞时把胸脯有意贴紧我的身体,撒一个娇、抛一个媚眼是经常的事,由于她与曹大勇那层关系,我只能只能装疯卖傻,实在拖不过去了,偶尔也在她腰上、胸脯上摸上一把,迷得她神魂颠倒。

    这女人就是贱,老子越是拒绝她,她越是来劲,大有不拿下我誓不甘休的味道。

    客观上讲,乔柳长得是很不错的,身材看起来娇小,却很有味道,前拱后翘,呈典型的S型,个头不过一米五八的样子,每次跳舞只能把头放在我下巴处,胸脯贴紧腹部,热辣辣的温暖。

    一次宣传系统开小会,部门负责人参加,黄一标请假,就由她来代会,晚上宣传部负责晚饭,计生局郑局长主动要求承担饭后的娱乐活动,大家知道我爱唱歌不喜欢赌博,就安排了OK厅唱歌,宣传部冯选民、马晨光、徐闻都在,广播局和计生委、文化局找了六个年轻女子来陪,连人民医院的一个护士彭艳也被老郑叫来了,气氛比较热烈。

    由于黄一标不在,广播局就由乔柳作主,自始至终她都非常积极主动。因为孙婷婷的事,我很注意与年轻女性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其他女子虽然和我也唱歌、跳舞,都能感觉到我的客气和礼貌,一般都是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有乔柳有些出格,说话有意放低声音,使得我每次不得不地下头去听她说什么,其他人一看还以为老子有什么花*;肠呢。

    晚上人多,酒喝得比较多,跳舞容易出汗,*;得有时候出门透气,乔柳也假装上洗手间,出来与我聊天。

    “陆部长怎么出来了?”

    “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她上下瞟了我一眼,“这才多久?是不是跳舞烦了,要不要另找节目?”

    “算了吧?年龄大了,比不得你年轻。”我玩笑说道。

    乔柳眼睛一斜,“陆部长说反话吧,嫌我们老了?”

    “哪里,我说真的,乔局长青春美貌,怎么说老呢?”

    她咯咯一笑,问道:“陆部长今年多大?”

    “比你大。”我随口答了一句。

    “不一定,掏出来比一比才知道。”

    “不用,你们每个局长多大我还不知道吗?”

    “你真知道?那你说我多大?”她说得有些暧昧,听在耳里变了一个味道。

    我嘿嘿一笑,不接她的话头。

    “说嘛,我肯定比你大。”她双手拉着我一只手臂说得有些撒娇的样子。

    我抬眼看郑定兴从歌厅出来,大约发现我不在出来找人,急忙说道:“进去吧,郑局长要发寻人启事了。”

    郑定兴一眼看见我,说道:“陆部长,歌厅太热了,是不是今天要下雨?有些同志建议搞赌博,你看怎么样?”

    “行,你们去吧,我回家洗个澡。”

    我知道他老兄爱好的是打麻将,对唱歌一点不感兴趣,每次都是在一旁陪得无聊。

    一说打麻将,人人都来劲,马晨光丢下麦克风,歌唱到一半就停了,大家一窝蜂涌出来,直上四楼去了。

    这些人十元二十元反而对我没了兴趣,打牌就是这样,一旦打上一百两百,再打两位数一点提不起兴趣,张国良的标准每次是五百,输赢都是上万,精彩又刺激。

    我谢绝了郑定兴派车送,一个人就想散散步走回家,陵水县城虽小虽旧,但很有一点怀旧的气息,给人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中国二三十年代电影里的那种情景,非常有情调,没事的时候我就爱一个沿着河边闲闲逛回家,这时候已经十一点过了,街上人很少,灯光昏暗,朦朦胧胧,天上是浓浓的云层,看来是要下雨的样子。

    “陆部长,等等我。”

    我惊讶一回头,看见乔柳一路小跑过来,心里一怔,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她气喘吁吁跑过来,“天天赌博,没意思。”

    “叫辆车送你?”

    “算了,我走走路,反正不远。”

    我明知她的意思,却不好拒绝,只好和她并排走着。

    “陆部长一个人这么早回家睡觉?”走了几分钟她开始问话。

    “是啊。”

    “不寂寞吗?”

    “习惯了,无所谓。”

    “陆部长今年不到三十四吧?”

    “差不多了。”

    “我们一年的,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什么都佩服。”她悄悄靠近,一股女人的芳香直窜鼻子里来,“最佩服还是你的忍耐能力。”

    奶奶的说什么话?孤男寡女的她有些肆无忌惮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看来是真的。

    我装着不懂,“什么意思?”

    她仰头斜眼看来,带着十二分的妩媚,嘴里反问:“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我心里一跳,这些天曹大勇去市里开一个礼拜的会,难道她就忍不住了?喝了点酒,控制力就差。

    “我还真不懂,尤其碰上你。”

    她立即靠上来,一只手像是无意间就攀上了我的胳膊,“我很好懂啊,就看陆部长愿不愿深入了解了?”

    “怎么了解?”

    她低头轻轻一笑,悄声道:“你到了,欢迎我上去坐一会吗?了解也需要机会嘛。”

    我见她浅笑低吟,心里冲动得不行,早把曹大勇忘到爪哇国去了。

    “简陋得很,怕你笑话。”话虽然这样说,脚早已跨进了小区大门。

    她在后面低声道:“我过两分钟上来。”

395 【二度玉门关】

    这偷情似的激情以前和黄依依享受过,感觉真的是与众不同,身体特别亢奋。

    我故作从容的走过门卫,点头和老孙头打了个招呼,然后不慌不忙上楼打开房门,开了一只壁灯,刚刚拉上窗帘,乔柳像一只灵猫溜了进来,返身把门关了。

    我心里虽然很激动,但毕竟是领导,装得很冷静的样子,问她喝点什么,乔柳摇摇头,“身上好黏糊,可以洗澡吗?”

    “可以。”

    我上前指给她浴室的门,回身时她正好在身后,顺势就倒在了我怀里,轻轻的唉哟了一声“今天真是喝过头了”。

    我这时候哪管她喝没喝过头,双手搂住就进了浴室。

    这女人还真他妈是个尤物,全身软得像没一寸骨头似的,心里愈加欢喜。打开灯一看,乔柳眼波流转,脸泛桃色,一副妖姬醉妃模样,双脚站立不稳,似是随时就要醉倒尘埃。

    我忙扶住,动手剥掉全身衣服,放进浴缸,白花花像一只大白鹅。

    她自己开了水龙头冲洗。

    乔柳脱光了比穿衣服更有魅力,皮肤紧绷绷的闪着白瓷一般的光芒。

    回头见我只看不动,催道:“来呀。”

    我心里本来还在犹豫,孙婷婷的事让我心有余悸,万一又搞出第一个孙婷婷来什么办?这时听得她娇滴滴的催促声,心一横,三下五除二也扒光了,挺着骄傲的小弟走过去。

    乔柳双眼直挺挺的看着,充满了惊骇和喜悦。

    我刚刚走近她就扑了过来,温水哗哗的从头上洒下来,一张湿润的小嘴猛烈的咬了上来,随即一条滑溜溜的小舌在我嘴里乱跑,灵活得像泥鳅,我左右捕捉了一阵才控制住,相互搅动着…。。刚刚感觉有趣,一只柔腻的小手又悄悄的摸上了老弟,全身的血脉顿时“呼”的一声涌了上来。

    乔柳香舌一边忙碌着一边“嗯嗯嗯”的呻吟,胸脯不停的在胸腹间来回摩挲。我半弓着身子很难受,一屁股坐在浴盆上,她立即双腿叉开爬了上来。这么主动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上,动作也有些急切,双手在她屁股上一使劲,只听“咕咚”一声,老弟滑溜的就溜了进去,乔柳兴奋的大叫,双腿夹在腰际,狠命的摆动。

    不过一两分钟,我感觉下面就一阵湿漉漉的顺滑,心里愈是觉得舒畅,抬眼看她,脸色红润,正紧闭了双眼,一条粉红色的小舌不停的在嘴唇四周上进出添抹……似乎已经快进入*;了,于是狠命一阵冲击,她嗷嗷狂叫,很快就扑倒在我身前。

    我兴味索然,遗憾道:这么不经事?正想慢慢停下来,却听得她在耳边喘息着:“不要停。”

    “不要停?”我疑惑的看着她,乔柳睁开媚眼,点点头,鼓励我放开,大干快上。

    我得了暗示,把她转了180度,起身从不同的角度猛抽,又过了大约半小时才听得她又重新呻吟起来,这次似乎来得更厉害、更持久,“部长、哥哥”的乱嚷。我微一思索,才知道乔柳是天赋异禀,第一次不过是序幕而已,第二次才是真正的*;迭起,连续释放。

    要说平生和女人最快乐最销魂的革命,还是这次战斗,直累得人精疲力竭,久久不想动弹,偏偏心里感觉是那样痛快,像死过去一次又从阎王殿里逃出来一样。

    过了一会,乔柳挣扎着起来,扑到我身上,叹赏道:“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这是我第二次这样……”

    “哦,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上大学时,和同班的一个男生。唉……。”言语里充满无穷的遗憾。

    既然她不介意讨论这事,我就满足她的愿望,继续问:“很遗憾?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他家是北方的,家里的独儿子……。我们是哭着分手的。”

    我能想象他们当时的情景,学校谈恋爱很少有成功的,不是因为家庭问题就是因为就业或者天各一方的问题。

    她继续说道:“出来后,再也没这样痛快过了。”她抬起头,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不用。”

    她悄悄用手捏了一下,“真大。”

    “嘿嘿,还是你大。”

    “咯咯咯……”乔柳笑得花枝乱颤,“早知如此,我们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我突然有些忧虑,她这么说难道想和老子天长地久?这可有些不妙。

    我迟疑着思考如何回避这问题。

    她很敏感,抬头问道:“是不是怕了?”

    “怕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怕。”

    “是啊,去年我看孙婷婷和你在一起,以为能成事,没想到是那样结果,说明陆部长胆子比较小。”

    “你不用激我。”

    “说真的,孙婷婷肯定对你有意思。”

    我一听孙婷婷心里就憋闷,何况刚刚和她干过事,现在就讨论一个为我死去的女人,心里感觉很不舒畅。

    “我们别说这个好不好?”

    “不说就不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一惊,方才明白这是在偷食,匆匆放清水冲洗一遍,出门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我日,这时候小区大门已经关了,怎么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想主意,乔柳穿好衣服出来,见了我的脸色,问道:“不能出去了是不是?”

    “是啊,看门的老头嘴很杂。”

    “我就不走了。”她坐过来,宽慰道,“别担心,我明天早晨六点就走,没人知道。”

    迫于无奈,我让乔柳住下,半夜时一声惊雷,大雨终于哗啦啦下来了。

    一夜没睡好,心惊肉跳的,乔柳也被雷声惊醒,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央求道:“能给我一把门上的钥匙吗?”

    “干什么?”

    “做夫妻啊。”

    “算了吧,你也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她怕我不信,缀了一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

    “帮我忙?我现在没什么忙要帮。”

    她不言语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决定,感觉这中间好像有点名堂,试探着说道:“我在陵水县也没想升职,工作目前也还顺利……。”

    “顺利?哼哼。”

    我爬起半个身子,问道:“什么意思?”

    她瞟了我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乔柳分明是想*;我就范,老子好歹是她领导,怎能凭一句话就被她吓住了?于是重新躺下,说了声“睡觉!”

    她也不回应,闭眼不看我。

    这娘们装腔作势,老子懒得理她,于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屋子,没什么变化,打开门窗,一股清新的晨风灌了进来,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太长。

    脚下虽然有点飘,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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