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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大汉封禅-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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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大怒,挥刀数下格住两名准备互相砍杀的士卒喝骂道:“没长耳朵吗?老子让你们住手没听到啊?耳朵聋了是不是?”随即他冲着傻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处置地士卒吼道:“喝,一起喝,不准动手,是友军!”

魏大麻子凶名盛著,怒目圆睁之下,士卒纷纷高喝:“不准动手,是友军!”

嗬,这简单有效的办法还真有效果,追出去二三十步的士卒当场便停下了脚步,茫然的回头。

魏延愤愤的骂了一句:“真他娘的比老子还要猛啊!”随即返身去找陈大斧,一边走一边心虚的回头朝远处的林子里看看了看,看到陈大斧才反应过来,这下子麻烦大了,好像大公子没有下令出击,城里选撤出来的明显是西凉人,自己怎么一下子没想到呢?这脑子咋就这么糊涂了?

陈大斧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兵容甚壮的荆州兵一阵心悸,还好不是东川人,否则自己可就这么交待在这了,可魏麻子什么时候跑这来了?魏麻子来了,刘封不知道来了没?他们到这里有什么企图?陈大斧心中各种念头闪过,一阵莫名。

城里的西凉兵还在往外撤离,有的丢了兵械扶着受伤的袍泽,有的浑身欲血骂骂咧咧的尤自不甘心,但他们出城之后,看着黑呼呼的陌生面孔不由很是不解,直到他们看着都尉大人远在前方与人商量着什么,才放下心来,慌而不乱的撤向关外的空地处集结。

刘封已经一脸铁青的赶了过来,长枪已经在手上,虎步龙行,大步流星,皮甲紧裹的身躯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豪气,让人不由侧目,而身侧的阿多吉神情严肃,嘴角却是藏着一丝笑意,两手抚着双叉,阿多吉的眼神不怀好意的在魏延身上游走,一副幸灾乐锅的表情,看的魏延浑身发毛。

刘封瞪了魏延一眼,转头看向陈大斧,他认识这个都尉,当年在西凉的时候,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军司马,那柄大斧子在战场上浑然不顾的狠辣杀法曾给刘封留下深刻的印象,没想到两人再见之时,已是这种尴尬情形,一个要走,一个要进,但不算宽阔的城门让他们有点无奈。

“先前我曾亲自赶来奉劝令明兄小心注意杨松这人,没想到令明兄一意孤行不听劝告,前几日听到令明兄毅然返回关中的消息,我便马不停蹄带着人过来,天幸还算及时。”刘封不等陈大斧开口也是先自解释起来。

陈大斧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心丝却很细腻,这里距离阴平百来里的路程,而且全是山路,崎岖难行,一来一回恐怕没有五天时间不行,庞将军走了不过三天而已,这么多人,一两天就能赶到这?插上翅膀飞啊?

但他不敢将这话说出来,再见到刘封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刘封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与西凉兵同宿同食,与马岱嘻笑逗乐的刘封,少了以前的嘻笑随和,多了一分杀气,尤其是那双眼睛,以前只有在对阵杀伐之时才能感受到其间的凌厉,现在顾目四盼之时,已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这种感觉陈大斧有些熟悉,好像在面对马超将军时便是这种感觉。

陈大斧躬身说道:“属下代庞将军谢过大人。”

刘封微微的颔首点头,紧接着问道:“里面情况如何?”

陈大斧的神情忽然激动了起来,“三公子带着中军在阻敌,我等正准备撤往武都郡。”

刘封吃了一惊,“季玉在阳平关?”

“在,庞将军本准备让三公子带着主母、少主去武都,但三公子执意不从,认为阳平关乃我军咽喉,阳平若失,汉中随即落入他人之手,三公子亲率大军驻守关上,没想到杨任狡诈无比,买通了几个叛徒开了关门杀了上来。刘封心中暗懔,这下糟了,马铁在这里,事情可就要麻烦多了,这下怎么办?是不是借口在这里等着,等他战死之后再进去收拾残局?

刘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恼怒之际,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毒了?马铁也算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尽然为了一个阳平关想让他去死?

陈大斧不知道刘封的想法,但荆州军出现在此地,显然就是为了阳平关而来,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是跪地恳求说道:“求将军救三公子一命!”

魏延立在那里不敢正视刘封,只是偷偷的看着他那张冷肃的脸。知道自己这下真给大公子惹祸了。

刘封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拉起陈大斧,脸上没有笑容,但一番话,却让陈大斧从头暖到了脚:“孟起是我大哥,季玉自然也是我兄弟,兄弟有难,我岂能坐视?让他们让道,我这就进关!”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陈大斧得到刘封的肯定回答,知道阳平关的东川兵已不足为惧,黑暗之中他看不清楚刘封带了多少人前来,但这个时候人多人少已不是问题,他们西凉兵还有近三千人,还有着强悍的战力,如今气势能否提起来最为重要,陈大斧从一旁拾起斧子撒腿就往关门处扑去,一边跑一边高喝道:“回去,杀回去,援军来啦!”

西凉兵短暂的错愕之下,随即兴奋的狂吼起来,“援军来了”的呼喊之声连绵不绝,只是短短的几瞬间,阳平关上下已是被这阵阵的欢呼声所包围。

杨任本来一直在望着天空,天边已有些发白,漆黑的夜晚将尽,天明就在眼前,如同阳平关的血战,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剩下的西凉兵,只待大军过去风卷残云,即将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阳平关即将被攻克,杨任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出乎意料的突袭,倍数于敌军的实力,换来的却还是一场鏖战了一夜的血战,虽然大军的死伤人数还未统计出来,但连续的十五六次冲击失利却让他心头烦闷的很,今夜的死伤,三千人已是一个保守的数字,大军损失如此之大,能否全盘控制住汉中的形势已是不敢确定了,若是庞黑子带兵杀个回马枪,自己还能不能挡住?

杨任摇头苦叹之时,远处西凉兵的欢呼之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之中,他本已紧皱的眉头愈发的拧成一团,头也不回,只是冷冷的问道:“去看一下,前面怎么回事?”

一名屯长立即抱拳离去,只是还未转身,关墙下已有一骑奔来。马上骑士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翻身下马,尽然在地上滚做了一团,在一旁东川兵地帮助之下才踉踉跄跄的冲上了城墙,那名屯长看到那人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本想开口骂人,可等那人近身之时才吓的捂住了嘴巴。赶忙肃手退向一侧,那人尽然是前军督战的假司马。

假司马看都不看屯长等人一眼,径自走到杨任身侧,附耳说了几句,原本还只是皱眉的杨任闻声蓦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怎么可能?会不会是西凉人的奸计?”

假司马焦急说道:“甲胄、兜鍪皆不相同。虽然看不真切旗号,但属下保证绝对未曾看到过这军人马!”

“有多少人?”

“看不真切,来敌战力甚强,前军士卒虽然疲惫不堪。但刘军司马向来谨慎,围攻西凉兵时还留有预备队警戒四周,但只是一个照面,不仅右翼战阵被突破,连预备队填充上去也是步步后退,时间紧迫,大人还是早做打算为妙。”

杨任地头上出现了冷汗,事情的发展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庞黑子出兵斜谷正在赶往斜谷关的路上。他已派人严密的跟踪盯哨,一有风吹草动他便能最快速度的得到消息,昨晚发动攻击之前。他还曾收到消息,庞黑子地大军尚在栈道上艰难前进,这个时候有没有收到阳平关的军情还不知道,但显然庞黑子如今不会出现在阳平关,可这支军马是哪里蹦出来的?着实让人费解!难道会是武都郡的伍赞?

但敌人地援军来的如此之快,显然是庞黑子早有准备知道自己与大哥会反叛,这样看来,此次起兵当真是凶多吉少。没有时间供杨任多想。远处的欢呼之声已经越来越强烈,前来这里报信的士卒也是连接不断。但都被屯长指挥人拦了下来。

杨任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庞黑子早有准备,那大哥能不能拿下南郑就难说了,这里赶往南郑尚有数个时辰的时间,显然已经来不及,还不如放手一搏,杨任回头看了一眼南郑方向,随即伸手从亲兵手里接过长枪,回顾四周,冷然说道:“西凉人以撤出城门之兵冒充援军,不过是黔驴技穷而言,传令各部,依原先所定次序杀过去,攻占阳平关,全军赏三月饷俸。”

东川兵闻言齐齐欢呼了起来,刚刚的猜测之言被这三月饷俸的承诺所冲散,当兵为吃粮,再有钱拿已是奢望,如今中郎将大人许诺三倍之军饷,已足够让他们疯狂和卖命,此仗打完,返回南郑之后又可以享受一段美妙时光了。

只是军官各有忧色,脸上阴晴不定,他们感觉到了异常,中郎将大人的说法显然与作法不相符,若是西凉人的诡计,即便是攻击地大军不加一兵一卒也能稳操胜券,全军压上,说好听一点是全力一击,难听一些便是孤注一掷,显然眼下的情形已使得中郎将大人丧失了必胜的信心。可看着中郎将大人亲提长枪准备出击之时,他们已没有了选择地余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追随中郎将起兵反叛西凉人时,他们也走了绝路,大军若败,他们也是活到头了。

重围之中的马铁闻听援军赶到,只以为是陈大斧不愿他们战死于此,使得计策,顿时怒骂糊涂。这种雕虫小技,杨任会看不出来?除了多死一些兄弟之外,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杨松对于阳平关志在必得,杨任不到山穷水尽岂会善罢甘休?别说是恫吓,只怕真有援军到此,杨任也会奋力一搏的,失去了阳平关这个咽喉通道,南郑等城朝夕不保,东川人的根在这里,显然知道的清楚。

马铁一怒,肚子里的气就不顺了,气不顺,便是咳嗽,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咳嗽,几乎连内脏都要咳出来,亲兵头痛不已,根本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三公子在这种咳嗽声中不断地消瘦下去,一日复一日,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日。

随即他们心中地哀叹之声便被扑天盖地而来的喊杀之声所吸引,疾速往城外退却地袍泽,又如同潮水一般的杀进了关内,本来有些不堪的防线,因为他们地加入而变得稳固起来。这还不算,在这些袍泽兄弟的后面,一支甲胄、装扮与他们并不相同的军队高声呼号着扑向了敌军,领头那将高大健壮的身躯即便是在他们西凉人中也是罕见,那大汉不仅人高马大,壮如虎狼,其身手武艺更是万夫莫敌。一刀在手,恍若山岳,横劈竖砍之际,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人,只见那人战刀过处,长矛、战刀连同着敌人的身躯一起四分五裂。在他身侧四周飞舞的头颅更是接连不断,那股血腥凶悍的模样,仿佛不是在杀人,倒像是在杀鸡。而且是宰杀那种捆住了翅膀、两脚地鸡。

魏延得到了戴罪立功的机会,在城外时,刘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拿着长枪指了指关内,魏延心领神会,知道大公子的意思,短兵相接更是奋力,东川兵强攻西凉人一夜。本就人困马乏,碰到这个力大的,哪里挡的住。一阵冲杀,死伤无数。

等到各队地人反应过来之时,已是被眼前这人吓破了胆,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开玩笑,这种杀神哪里惹的起,他们打仗只为了活命、求财,脑袋掉了。那还求个屁的财啊。况且刚刚他们看到向来骁勇的屯长大人也是被那人一刀砍飞了脑袋,更是肝胆欲裂。只恨不能逃地远远的。

可他们并排向前,后面的袍泽顶着他们,督战的军官更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半步都退不开,见到那人面如重枣,眼若铜铃,沾满鲜血的脸上狰狞恐怖,咧开的大嘴边上还挂着些许碎肉,恍若来自地狱的恶鬼,哪里还提得起勇气面对,不需要言语,便纷纷避往两翼,这个时候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保住小命才是要紧之事。

这些人一向两侧避让,东川军的战阵顿时乱作一团,不仅牢固地战阵被冲开了口子,两翼的防御也被自己人冲击,露出了破绽,杀红了眼的西凉人哪里还会跟你客气,扑上去便是猛砍狠扎,刚刚还占尽优势地东川人死伤一片。

马铁也被忽然高涨的喊杀声和欢呼声所惊,他重重的咳了一声,咳出一嘴鲜血,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吐,随即痛苦的撑着腰站了起来,两眼已是咳出了不少的泪水,混合着沾着的鲜血,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只见模样地视线里,附近劳累至极地西凉兵有的坐在地上,有地躺在死人堆里,还有一些在弓着腰拄着战刀喘着粗气,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在呼吸,不仅欢呼着他的性命保存了下来,也欢呼着东川人的溃败。

视线渐渐清晰,马铁却更是吃惊,一队队的悍卒城门处涌入,随后毫不犹豫的冲向前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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