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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组团游三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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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画国画那是百分之百要丢人的了。“画得好坏是次要的,画一幅画表示对张太守的敬意才是重点。”孙策强调。好吧,耿浩道,这是逼我耿浩出奇兵啊。
    傍晚,张咨带百名亲随来到孙策营中,孙策挣扎着起来和张咨见礼,传令于帐外空旷处大排宴席,孙策请张咨上座。
    孙策向张咨介绍耿浩:此乃吾江东名士,师浩。耿浩混迹三国近一年,自然懂得“师”是对自己的尊称,大概意思就是:艺术家浩。耿浩得意,自然而然地亮出文艺范。
    酒宴在欢快祥和的气氛中进行着,孙策提议:让“艺术家浩”即兴给张太守和我画幅画吧,作为我们和谐友好的纪念。
    酒精作用下的耿浩也不推辞,军士们架起通明的火把,耿浩支起令众人惊讶不已的画板,掏出一只自己制作的、最夸张的大号“铅笔”画起了令观众们瞠目结舌的“速写”……
    刷刷点点,很快一副融合了西方写实与东方写意,参杂着些后印象主义及超现实主义风格,还带点野兽派特征的画作——张太守与孙少将军和谐友好欢宴图——完成了!
    军士们把画板抬到宾主席前,请张咨和孙策欣赏。“妙!”张咨大声赞道,“好!”孙策夸完“哈哈”大笑。
    “报——!”两名精壮甲士拥着一名文官模样的人来到孙策和张咨的几案前,众人紧张地盯着三人,那文官展开文书念道:虎贲中郎将后将军(袁)术谕:南阳太守张咨筹办军粮得力,着赏金银绸缎若干……
    众人纷纷举酒庆贺。
    那文官继续念道:查,南阳道路不治,致义军延误,着收南阳太守推问意故(拿下问罪之意)。
    两名甲士已冲上前掣短刃逼住张咨,孙营军士一拥而上……
    一名张咨亲随来不及拔剑,抄起吃饭的餐刀,直扑孙策,孙策急忙躲闪,但毕竟大伤初愈,行动不便,歪倒在席间。耿浩下意识冲上去要保护孙策,却撞到了画板上,手中夸张的大号铅笔直奔那亲随面门而去……
    “噗”“噗”“噗”大号铅笔直戳进那亲随的眼窝,餐刀从耿浩肋下穿过,孙策的长剑也刺进那亲随咽喉……
    片刻,张咨亲随已全部横尸席上。张咨只骂了一句:孙贼狠毒……,头颅已然被割下。
    望着遍地尸首,耿浩浑身发颤,他感到肋下冰凉,全身的精气仿佛都顺着肋部涌出,腿一软,瘫了下去。“耗子哥!”孙策大叫着扑到耿浩身旁,捧住耿浩的头不停摇晃。耿浩缓缓睁开眼,对孙策微笑了一下,气若游丝般吐出几个字:“孙小、小、狼,我、我、我不、不、行了……”
    “耗子哥!”孙策满脸是泪,扒开耿浩的上衣,“啪”给了耿浩一记耳光:“起来!根本没扎到你!”
    ……
    孙策杀了张咨,即刻命人进南阳传令:命南阳主簿代行太守事。又以乌程侯公文知谕各郡县:南阳道路不治、军资不具,太守张咨伏诛,着令各郡县速速筹办军资粮草。
    周边郡县官员见孙坚这段时间连杀了荆州王睿和南阳张咨,不敢怠慢了,几天功夫,孙策营内粮草堆积如山,军队缓缓向洛阳进发。
    耿浩真的病了,虽未受伤,但他怀疑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梦里全是血淋淋的尸体,还有那双插着大号铅笔的眼睛……
    孙策来探望耿浩时,耿浩头上缠着白手帕,躺在榻上不住地“哎呦”。孙策支开旁人,给了耿浩两拳:“别装了,那刀只是擦了你身体一下,连皮都没破,你‘哎呦’什么!”“我这是心病……哎呦……我一闭眼就看见……哎呦……”
    “起来!”孙策大吼了一声,耿浩“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孙策看耿浩吓得样子,忍不住笑了:“哈哈,看把你吓的,赶紧起来收拾一下吧,队伍要出发了。”耿浩见孙策是和自己闹着玩,心一放松,哗地冒出一身汗,汗一出来,耿浩感觉头就不那么痛了。
    耿浩低声问孙策:“你的伤是不是装的?”问完,用手捅了捅孙策的伤口,孙策痛得哇哇大叫:“死耗子!你、你、哎呦、你装一个我、我、哎呦、看、看……”

第0031章 教授 无病乱投医
    诸葛玄说有办法治疗教授的腿疾,教授追问什么办法,诸葛玄却神秘地微笑着摇头不语。元旦节过去几天后,诸葛玄兴奋地说要下山去接人。
    明儿磨着教授陪自己玩,教授就拿着竹棍在地上画出个五乘五的方格,让明儿取来五个石子,教授截了五段木棍,教明儿玩低级的智力游戏——走五道。
    走五道规则简单,棋盘小,棋的变化自然很少,聪明的明儿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时隔两千年的两个高智商很快就把“走五道”的变化都走遍了,再也无法分出胜负,只能一盘接一盘地和局。
    明儿无聊了,教授也累了,诸葛玄带着一个人回来了。来人四十多岁年纪,清瘦身材,一脸和善,须发灰白,灰袍灰鞋白袜,衣装旧而不破,其貌不扬却还干净。
    诸葛玄给双方做着介绍:谷梁寿先生,号“教授”,世外高人。教授连呼“惭愧”“过奖”。再介绍来人:名医华佗。教授大惊!难怪诸葛玄说有办法了,敢请把这老先生请了来。教授是搞技术的出身,最佩服在某一领域有专长的人,华佗已经不只是有专长了,而是医学界神级人物了。教授挣扎着尽最大可能和最大恭敬向华佗施礼。
    几个人都非凡夫俗子,在礼节上都不大讲究,华佗只平复下气息,喝了口水,就坐在榻旁,让教授平平躺下放松身体。教授本是内心平和之人,也懂得把脉时病人要内心平静,再加上对华佗的信任,便悠然自得般把自己彻底放松。华佗见此病人能如此配合,微微一笑,也省去望闻问的环节,撸起教授的袍袖,在腕下垫上脉枕,食指中指无名指轻搭尺寸关……
    诸葛玄和明儿都不错眼珠地盯着神医诊病。华佗脸色一变,但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三指微微用力,随即五指齐出,如弹奏吉他轮指般将除拇指外的四指轮番按压在脉络上,手法之快令人眼花缭乱,但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
    片刻,停下来,起身查看教授的腿,轻轻捏揉了几下,微笑着道:“小疾,无妨,请扶谷梁先生站起。”
    听华佗如此讲,教授三人都很开心,诸葛玄和明儿一左一右搀起教授,华佗示意两人松手远远站开,反身从药囊内取出两枚细小的银针,蹲下来,两手拇指用力按压教授膝关节处的穴位,少顷,将两枚银针分别探入两腿穴位,几番捻旋针柄,片刻,提出银针,像变戏法一样,从针灸的穴位处夹出两条细白虫状物,用鞋跟在沙土地上碾踩出一个小坑,将虫状物放入,填土掩上,随后招呼诸葛玄过来将教授搀扶回榻上休息。
    诸葛玄拽拽华佗衣襟,示意华佗屋外说话,华佗“哈哈”一笑道:“谷梁先生腿疾无妨,只需三日,每日治疗一次即可。”转身从包内掏出三个小药包,“每日治疗后只需服一剂药即可,”转头又对教授道,“只是这三日内,除治疗时间之外,谷梁先生需静养,不得活动。”教授躺在榻上,听了华佗讲完抬手抱拳道:“多谢大师。”
    诸葛玄伸手向华佗道:“不劳华先生亲为,我来煎药。”华佗摆摆手,严肃地说:“此药调配复杂,还需华某亲自煎制,烦请鼎谊先生(诸葛玄字)在榻旁架一火炉。”
    华佗找来一根三尺长的粗竹,上端刨开,形成一夹子状,用竹子夹住煎药锅。华佗一面煎药,一面与教授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手上却不断调整锅与火之间的距离,教授明白中药煎制讲究文武火,见华佗如此复杂的煎制药物,内心感激之余也是不住地赞叹。
    煎好药,华佗倒出一碗汤水,随即掀开被子,双手沾上锅里剩余的药汁,用力在教授腿上揉搓。
    如此这般治疗了三天,只是教授和诸葛玄每次询问病情病因,华佗都笑而不答。
    三日后,待华佗给教授搓完腿,立刻让诸葛玄和明儿将教授扶起,这次华佗没让他们走开,拿出银针探入教授膝关节穴位。诸葛玄和明儿兴奋地盯着,这三天来,每次从针灸处出来的虫状物已越来越小,他们知道这一定是病症大为好转的征兆。这一次针灸按压后,竟无虫状物出现,叔侄二人欢喜地轻呼一声。
    华佗摆摆手,示意两人退后,自己转到教授身后。突然,华佗手在教授后背轻轻一拍,大喝一声“走!”
    教授感觉背后针扎样刺痛,随着华佗的喊声,“腾腾腾”向前迈了几步……
    诸葛玄叔侄看得呆了,教授也呆了,华佗“哈哈”大笑道:“再走几步看看。”教授小心地迈了几步,步履竟如常人无异。“真神仙也!”三人齐声赞道,华佗依旧“哈哈”笑道:“病疾已除,快开饭吧,哈哈。”“对对,赶紧请华先生吃饭。”教授深深施礼,诸葛玄则赶紧张罗摆好饭菜。
    粗茶淡饭,华佗吃得很慢,期间诸葛玄和教授欲问病情之事,华佗笑着说吃饭时不宜讲话,饭后再说。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诸葛玄忙不迭对华佗深鞠一躬道:“玄自幼学习医道,今日一见先生神术,玄无地自容尔。”教授也施了一礼:“大师真神医,还望先生指教。”华佗又是“哈哈”几声大笑,手捻胡须道:“非是华某神技,谷梁先生实无病也!”
    这个回答让诸葛玄三人大吃一惊。
    华佗让大家围坐下来,笑着言道:“谷梁先生属肝火旺盛之体,此等体质之人最忌阴寒之水侵扰。”转头问教授,“谷梁先生半年之前可否有此劫难?”三个人同声应和,也不免赞叹,他们并未向华佗讲过教授的来历与病因,而华佗不闻不问地将病因说清。
    诸葛玄迟疑地询问道:“既然谷梁先生无病,半年来腿部却为何无法自如行动?”华佗闭目沉吟片刻,睁开眼缓缓道:“那是谷梁先生心魔所致,属无病自扰,其内心认定自己无法行走,自闭了经脉所致。”
    教授心头暗暗吃惊,华佗好像能看穿他的心事一般,教授缓缓道:“那大师的那些诊疗方法可是为了驱除我的心魔?”
    华佗微微摇头:“心魔,需自驱,华某只能帮谷梁先生打开心结。”诸葛玄道:“先生可否详细讲讲这些手段的目的。”“哈哈哈”华佗又是大笑,探身看着三人,脸上略带顽皮道:“那些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谷梁先生无病,不必任何治疗。”
    “啊?”三人更加疑惑,“那、那些小虫、那些药,还有用药搓揉腿部都、都无用吗?”诸葛玄问道。“嘿嘿”华佗笑罢,严肃地说:“也非完全如此。我观谷梁先生虽清平淡定,但心思缜密,诊治此类患者,必先使其信任医者,华某故弄玄虚,只是为了让谷梁先生心安而已。至于那些小虫嘛,不过是华某为安其心提前准备在手中的道具,那些药物嘛,只是些安神之药,无大的疗效,但也可调理身心,至于用热汤汁搓揉腿部,只是为了刺激谷梁先生神经,增强其腿部感知以便配合最后的治疗罢了。”
    “大师神人也!”教授完全被华佗所折服,“那大师最后刺我一针,并大叫一声,自是对我当头棒喝了。只是按大师所言,我一见面便已完全信任大师了,您大可第一天可治好在下啊?”
    华佗道:“是啊,针刺与断喝都是最后帮你打开心结的手段。至于定三日诊期,一来是因您的病因古怪,华某需要多观察几日方能决定最后的手段;二来是您病期已久,如若第一日便告知你,你未必信我,即使信我,也未必自信也。如果患者系一贩夫走卒,华某自不必挂完抹角,只是谷梁先生你心思深远,华某才需多费周章。”
    “大师医道通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教授由衷赞道。诸葛玄一脸崇拜地望着华佗,拉过明儿道:“先生可否抽时间指点指点小侄儿?”华佗拉过明儿的手,轻抚着问道:“娃儿可否理解方才叔父等人所言啊?”
    明儿眨眨明亮的眼睛,嫩声说道:“明儿听得似是而非,只是敬佩先生的攻心之术。”“哦?”华佗微笑着,“那娃儿说说看。”明儿又道:“我等都确信谷梁先生腿疾难治,而先生您便顺应我等心思,无中生有,假病真治,以炫目技法令我等确信已药到病除,如此达到诊治心病目的。”
    “好聪明的娃儿!这娃儿研学医道,大材小用也。”华佗赞道,拍拍明儿小手道:“明儿去外面玩耍吧,我与叔叔有些紧要话说。”
    待明儿走出房外,华佗转头严肃地对诸葛玄道:“这娃儿八面玲珑之心,经天纬地之才,实乃华某前所未遇,非华某不予传授,乃不敢传授尔。”华佗轻叹一声,继续道,“医者非专心致志不能为也,明儿才华横溢,涉猎深远,若走医者之路,不仅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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