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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大唐顺宗-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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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志廉道:
  “是啊,殿下。后日我左神策军就将调出长安,到那时,只怕昏君一声令下,咱们就成了案板上的鱼喽。我老杨为了舒王水里火里,眉头都不皱一下,到头来只怕会身首异处,做个孤魂野鬼了。”
  舒王来之前,二人早有定计,此时二人一唱一和,将形势渲染地艰险无比,只为从舒王手中套取更大的承诺,谁叫舒王势单力薄,只能仰仗他们二人呢?舒王到底是皇室出身,虽然被二人吓得一愣一愣的,面上却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只是端着茶盅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有心要罢手,却知道皇帝已然怀疑,即使现在罢手,换得暂时平安,将来也是死路一条,历来谋逆者难有好下场,只怕自己到时满门都不剩下一个。想及此,手里的茶不由得泼了出来,看得俱杨二人一阵皱眉。
  不过舒王虽是中人之才,却是惯会察言观色的,如何看不出来二人居心?心下暗恼什么时候了,二人还要坐地起价,眼下却又只能依靠二人。只得顺手把茶盅往小几上一顿,咬牙说道:
  “局势凶险若此,本王实在是多谢二位扶持本王至今。若是二位害怕,我等就此收手,将来事发,本王一力承担,绝不拖累二位。若是二位看得上我李谊,愿意扶助本王,本王就在此立下毒誓,昔者王马共天下,事成之后本王就仿先贤成例,与二位共天下,颁下丹书铁券,保二位世代尊荣富贵。”
  舒王的承诺已然超过了俱文珍、杨志廉二人的期许,二人不由得对望一眼,杨志廉拍案作声道:
  “舒王说哪里话来!如此说就是看不起我老杨了!舒王仗义爱人,我老杨为舒王大业纵使押上身家性命又如何?舒王莫要灰心,我老杨左神策军虽然调出,手里却依然有五百死士,三千心腹,纵使杀他个血流成河,也要拼死助舒王登上大位!”
  俱文珍也道:
  “俱某不似杨中尉兵多将广,不过今日遣散之人,某已暗中收拢精壮,只消杨中尉发给兵器就能上阵杀人,这些人经下午一事,都心存怨怼,只要舒王稍加慰勉,若是有事必然为舒王出死力,宫中大小执事,俱某使得动的仍有半数。此外,俱某府中亦有精壮家丁二百,自俱某以下,尽供舒王驱驰。”
  当时藩镇割据,互相征战,又要防备麾下做反,故而各镇节度使往往从军中挑选精锐,称为牙兵,厚给赏赐,高饷精甲,以为自己凭仗。京中虽然不必如此,俱杨二人仍然暗自招纳豪杰无赖,以备万一。此时这么说,就是把家底交出来了,舒王早有夺嫡之心,手下怎能无人?于是大喜道:
  “二位果然是本王福星,本王暗中也有力士三百,可堪一用!”
  当年节愍太子李重俊为韦后武氏兄弟所迫,矫诏率左羽林卫大将军李多祚等谋反,只率三百余人,就杀武三思等,险些夺位成功,此时三人手中效死之士千人,只要谋划得当,胜算极高,何况三人天时地利与人和俱全呢?


第三卷 浑水摸鱼 第四十七章

  (又是周末了,感谢从起点过来追捧的朋友们!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天,诏令吏部侍郎韦执谊,兵部侍郎冯伉,左羽林卫大将军李愿于明日在明德门外十里亭送剑南西川宣慰大使袁滋出京赴任。当天袁滋入宫觐见,李诵亲自慰勉,便赏赐袁滋一匹良马,一条玉带,袁滋谢恩后,慷慨激昂,指陈西南形势,听得李诵暗暗点头,果然有些道行。
  当日检校右仆射,右金吾卫大将军范希朝受命出任京西行营节度使,韩泰为行军司马,主持防秋事宜,此时河南等地防秋军已经入关抵达京郊,各军主将奉命入朝觐见,赐宴后,范希朝率众将入宫辞行,左金吾卫中郎将李愬赫然在列,皇帝各有赏赐。随后,范希朝就命众将领各自回营,明日往奉天行营点将议事。
  下午兵部接到军报,驻京左神策军一部已经先行抵达凤翔,凤翔军一部正奉命往二线调动,不日抵达奉天行营。这支凤翔军主将野诗良辅,本不愿此时入京,故而得命后仍然率军出击,居然击杀吐蕃军数百,张敬则苦笑一声,令他顺便入京献俘,才磨磨蹭蹭地来了,路上接到兵部两道严令,才将行军速度提了起来。李诵下令待凤翔野诗良辅军抵达,便杀牛宰羊,全军更换新衣,入京献俘。
  当日,以左金吾卫大将军袁滋已剑南西川宣慰大使入川,右金吾卫大将军范希朝任京西行营节度使故,命令郯王李经暂领左右金吾卫大将军,刚刚入朝的夏绥节度使韩全义辅之。韩全义是个屡战屡败的庸才,当年讨伐吴少诚,一败涂地,丢尽了朝廷颜面,不得已招降淮西镇,复了吴少诚官职,使得藩镇愈发嚣张。回朝后害怕被治罪,幸亏薛盈珍百般包庇,才让先帝说:“此番召得吴少诚来归,不算无功。”没有制裁他。
  后来到了夏绥,韩全义依然不改常败将军本色,屡屡丧师,李诵忍无可忍,又怕他调唆军中作乱,只得将他调回,安置到早已被范希朝、李愬整顿严整的金吾卫。好在韩全义历来被视为薛盈珍心腹,薛盈珍事后他也敢上书为薛盈珍辩白,只是薛盈珍早早被俱文珍害死在狱中罢了,嗣后俱文珍为除后患,请求李诵罢免他,被杜黄裳劝止。此番让他入金吾卫,不用担心他和俱文珍勾结,又命李愬严加监视,谅他不会翻出泡来。
  当日下午李诵在杜黄裳俱文珍杨志廉孙荣义等人陪同下入左神策军犒劳出征将士,又到右神策军视察,孙荣义命右神策军将士演武,将军阿跌光颜百发百中,大放异彩,李诵亲自为他颁下赏赐。又命令太子李纯、宰相陆贽、郑余庆、兵部尚书王绍、左羽林卫大将军李愿、尚书右丞韩皋等大臣犒劳巡视长安诸卫,经过一夏天苦练,诸军果然军容严整,气势昂扬,将士俱黑瘦了不少,也强健了许多。
  诸军中尤以左羽林卫操练最狠,羽林军本来世家子弟及纨绔极多,被李愿这五个月操练下来,就有许多人受不了,纷纷称病,李愿也不管,请示李诵后,请病假超过两日就勾销军籍,永不再用。人指责李愿练军方式古怪,不合常例,李愿就抬出李诵来回说这是皇上的旨意。期间考核数次,裁汰竟达数千。缺少名额经李诵同意,于关中失地流民中招募补足,自成一军。
  流民失地本来衣食没有着落,饥一顿饱一顿,突然当上了待遇优厚的羽林军,个个都玩命训练,生怕考核不过关,被一脚踢出去,连老婆孩子都没法养活。
  关中尚武,农夫稍加操练就能上阵,何况李愿按照李诵提供的后世练兵方法勤加操练呢?短短数月,这支新军已经形成战力。成军时间虽短,却已有精锐架势,李愿也颇为此骄傲。诸军暗自羡慕,称为西府军。
  左羽林卫示范在先,其他各卫岂敢落后,训练也极为玩命,忠武卫甚至有军官中暑热死。不过这样一来,长安诸军确实精锐了许多,以致许多军官出营后还忍不住要秀秀拳脚肌肉。
  明日就是月末各军的演武日,此次皇帝重视,将演武日搞得极为隆重,各军准备也极为充分,劳军大臣走后,各军主将又聚集将领,再次强调明日事关本军荣誉,务必全力以赴,各将军回营后自然也如此训诫军官士卒。各营中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当然,跃跃欲试的不仅是诸卫军人,还有其他一些人。
  第二日清晨,就在诸卫大将军抵达各自衙署,准备出发到北苑的时候,就发现兵部的郎官已经比他们先到了,郎官带来的命令很简单:
  今日演武暂停,推迟至明日举行。
  原因很简单,也很意外。本来老人最熬不过的是寒冬和酷暑,不料酷暑过后,号称一辈子没得过病的年逾九十的老将张万福昨日夜里无疾而终。天子伤感老臣凋零,下令停朝一日,并亲往张府致哀。
  张万福是宿将,大器晚成,四镇之乱时屡建功勋,是和李晟等人一道图形凌烟阁的功臣,为人诙谐忠直,七十余岁时奉诏入朝。贞元十一年宰相陆贽被奸臣裴延龄勾结内侍权宦进谗言罢职之后,群奸兀自不罢休,继续构陷陆贽,先帝大怒,准备将陆贽下狱,谏议大夫阳城率风宪官员在宫门为陆贽请命。先帝在奸臣挑唆下愈发气恼,打算将阳城等治罪,那时张万福已经八十岁,闻讯拍马赶到,大喊主明臣直,有这些大臣是国家幸事,率领众人在皇宫门口高喊“和平万岁,和平万岁”,先帝哭笑不得,只得赦免众人死罪,只是远远地贬谪。陆贽等人性命因而得以保全。
  众将军听闻张万福死讯,又听说皇帝也亲去吊丧,哪里还坐得住,一个个也径往张万福府上去,远远地看到招魂幡已经挂起,府前道上挂满了白幛,却看到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大的圆物,上面挂满白花,左右各有一幅字,问道先来的才晓得那是皇上所送,名叫花圈,两边的是皇帝亲拟,太子手书的名唤挽联。又知道祭书果然由陆贽撰写,而神道碑皇帝点名让京兆万年令韩愈起草。
  不久,连定于今日上午出京的袁滋也前来致奠,皇帝又降下许多恩遇,真是备极哀荣。


第三卷 浑水摸鱼 第四十八章

  一大清早,随着长安各坊的警鼓随着皇宫的鼓声“咚咚”响起,又一天的生活又像平常一样拉开了帷幕。只是今日与往日不同的是,朱雀大街上出现了一辆与其他马车反向而驰的马车,车后跟着数百兵士,这辆马车上坐着的就是新任剑南西川宣慰大使袁滋,他带着随行士兵将从明德门出长安,在城外与其他随行官员汇合之后,前往城南十里长亭接受众官员送别。
  因为两川富庶,自知道袁滋要入川任剑南西川节度使后,贺喜找门路想随袁滋入川的人这两日络绎不绝,几乎踏破了府门,袁滋欣喜之余也是不胜其烦,故而李诵一催促,就动身出发。
  到得十里长亭,韦执谊、冯伉、李愿已经在此守候,作为袁滋下属的左金吾卫中郎将李愬自然也要前来为老长官饯行。此行乃是肥差,故而袁滋兴致勃勃,谈笑风生,其他几人也是连连劝酒。边上乐师照例奏起王维的《阳关三叠》,袁滋一碗酒尽,起身道:
  “时辰不早,各位大人自有公务,袁某也该上路了。在此谢过各位。”
  其他几人也各有公事,便不强留,各说上几句“一路顺风”“多多保重”之类吉言之后,就送袁滋登车上路。此去宣慰两川,袁滋所带各种赏赐财货颇多,随员也不少,故而护卫士兵也是很多。几人一直到袁滋一行人远去,才各自离去。李愿李愬兄弟忙于公务,即使见面也是匆匆,正好借此机会相聚,就命人牵了马,兄弟二人慢慢往无人处随便走走,自有亲兵为二人远远隔开闲杂人等。
  “符直,都准备好了吗?”李愿负手随意地往前走,他作为嫡长子,一生下来就被寄予厚望,唐代世家对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嫡长子的教育尤其严格,李愿长成后又随父亲在军中,作为少帅一言一行都万众瞩目,故少有放松的时候,现在和弟弟在一起,很是随意,刻下虽然知道决战将临,依然很是享受。
  “大兄,都准备好了。只待陛下一声令下。”李愬毕恭毕敬地答道。李愬乃是李晟庶出的儿子,母亲身份低微,早早死去,被李晟正妻,也就是李愿的亲生母亲养在房里,所以李愬对大母极为孝敬,大母死时,李晟也特许他以嫡子礼守灵,对这个大兄,李愬也一直尊敬有加,执礼甚恭。历史上李愬就是因为替李愿带兵出征病死在军中,英年四十八岁。
  “袁滋这厮,倒是逃过了这一场祸乱。”望着袁滋一行人远去的方向,李愿不由得感叹道。
  “袁滋此人圆滑,又与俱文珍杨志廉关系密切,留在长安,必然按兵不动,首鼠两端,所以陛下也以为不如放他出去。”李愬接口道。
  “符直之才,胜为兄十倍。不知符直以为此次胜算几何?”
  “禀大兄,为将者要务在算无遗策,其他尽人事,听天命,不可苛求。陛下也每常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若要小弟估算,小弟不知能说几成。但是陛下此次确实可以说算无遗策。若无意外,大事必谐。”
  李愿点点头道:
  “为兄也是如此认为。只是临事越近就越心神不宁,符直,你可知为什么?”
  李愬沉默了一阵,道:
  “今次陛下信任我兄弟,托付大任于我二人,一旦事败,只怕于我李家就是灭顶之灾,如果事成,我兄弟二人是元从功臣,父亲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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