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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唐刀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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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

  勾起李青好奇,宛如又不接着说下去,心里盘算什么,欲言又止。

  “倒是说呀,怎么这个样子。”李青还没见过女子扭扭捏捏的样子,头回见到,居然看得有些发痴。

  “你答应让我帮你包扎伤口,我就告诉你。”

  顿时兴趣索然,李青心头一阵不爽,原来想知道知天阁秘密,还得答应她的条件。想到一路上宛如对他的关切,绝对不会如风铃一般忽然在他腿上来那么一刀,也就点点头,说:“好吧。”

  宛如爽快地抬起头来,嘴角又有了意思浅浅笑容。从托盘里面拿出一些干净白布,一瓶烧酒,开始帮李青包扎伤口。

  “傻丫头,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么?”

  低头看着宛如半蹲着身子一点点卷起他的裤脚,一头乌黑长发散着淡淡香味,李青忘记了打听知天阁秘密。

  “我见到有人受了伤,心里就难过,见他包裹着自己不让人接近,心里就更难过了。”一直卷到伤口露出来,宛如心里一突,伤口不足以让李青残废,然而刀口很长。

  “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要忍住啊。”

  抬起烧酒瓶子,宛如喝下一口,还没等李青准备好,一口喷在伤口上。酥麻的疼痛感钻进李青大脑,他忍着没有喊出来。宛如倒觉得有些纳闷,仰头看了李青一眼,轻声问:“你不疼么?”

  疼是疼,当着一个少女的面,怎么能轻易说出来。宛如寻思一阵,就明白怎么回事,笑嘻嘻说:“小时候宛如贪玩,在院子里抓蝴蝶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蹭破了皮,娘亲帮我上药的时候,我可都疼得哭了呢!现在觉得好丢脸。”

  正中李青软肋,才没见面多久,照理说,他应该和铁都那些少女们一样,都很怕生,当着一个不熟的人说这些,李青总觉得怪怪的。

  分神之际,宛如拿着一根几不可见的铁针,穿针引线,已经刺进李青皮肤,缝合一针。

  “嘶!”

  再忍不住疼痛,李青吸了一口凉气。

  “听爹爹说,知天阁以前并没有这么大。那时候,连年战火,所有人都在逃难,天底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人关心。是后来李渊带着他的儿子平定了天下,知天阁才慢慢壮大起来的。接着就有很多穿着华贵的人陆陆续续来到这里,全都是想从爹爹那里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宛如那时候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也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一直等宛如还是读书识字了,才知道,那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富商显贵,甚至还有宛如没有听说过的的国家的王子……”

  李青骇然,说是知天阁有掌控天下局势的能力,也没有任何夸大。

  “山崖上看守鸽子的孩子,叫做信童,他们收集鸽子带来的信函,交由信使放在小木盒里。每一个小木盒上都按照八卦的方位标注了信件由来的方向。通过瀑布上方的水车牵动机关,再由里面的人阅览书信,根据重要程度纷纷归档,以备那些贵客索取。”

  一面说着,一面拉着针头将李青腿上的伤口缝合起来。简单直白地描述,已经让李青对知天阁有一个大概了解,心里也一阵肃然起敬。铁舒勇穿着朴素,却拥有这样逆天的本事,也难怪风怜那样可恶的人,也会跑来这里。

  “你师叔知道这些事情么?”

  宛如也不抬头,去处白布条开始包扎李青伤口,听到这么一问,点点头:“师叔自然知道,不过她不知道知天阁的机关是怎么样的。”

  包扎完毕,宛如从腰里拿出一把短刀。李青就看了一眼,再熟悉不过。她拖着这把小小障刀,递到李青面前,眨巴眨巴眼睛,说:“这是你的刀吧?师叔把它送给了我,还告诉我,这刀以后能换大唐的一个扬州。”

  “你那个恶毒师叔倒是会借花献佛,当心她把你爹爹和你都给卖了。”

  说起风怜,李青那是毫不客气,这个人和自己不共戴天,要不是一路上没有机会,他早就送她上西天了。

  “师叔人怎么样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想,这是你的东西,还是还给你吧,刚才我在外面听了你和风铃的争吵,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拿还是不拿,李青犹豫了。铁宛如对自己那么要好,送她一把两把的刀倒是无所谓,况且听风怜说这刀能换大唐一个扬州,扬州有多大,李青并不清楚。纠结一阵后,还是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在身边也好防身。”

  宛如咯咯一笑,说:“我有一把。”说着就拿了出来,展示给李青看。那是一把琉璃翡翠刀,刀身并不坚硬,一眼看过去,李青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过比起他的障刀,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接过铁宛如手里的翡翠刀,指着桌子上一个紫砂茶壶,说:“你看到那个茶壶了么?现在我用你的小刀去砍那个茶壶,如果茶壶断开了,你可以留着防身。”

  手起刀落!茶壶一阵轻响,紫砂因为小刀砍上去,露出一个短而浅的刀痕,并没有将紫砂茶壶分成两段。


第014章 孤女柔情何人知


  宛如伶俐一笑,“怎么样,锋利吧,紫砂茶壶都能砍出一道刀痕来,要是砍在人身上,那还得了!”不顾宛如这样炫耀,李青伸出手,索要宛如手里的障刀。

  一心想着归还李青的东西,看见他伸手来要,宛如也是大大方方把障刀交到李青手上。她笑起来一个酒窝,十分可爱。李青将翡翠刀收回刀鞘之内,丢给宛如。

  “你可看好了。”大拇指按住刀柄往上搓动,障刀刀身露出一截,寒光四射,刺得宛如睁不开眼睛。拿着翡翠刀的手不自觉挡在了眼睛前面。

  “好明快的刀光!”有些激动与兴奋,宛如险些手舞足蹈起来。

  刀光闪过,桌子上的紫砂壶没有半点变化,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搁在茶托里。李青已经收回了障刀,归入刀鞘内。

  “发生了什么么?”宛如好奇,盯着紫砂茶壶看了一周,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耐心等等!”

  对于障刀的锋利程度,李青从来没有半分怀疑。反而是他随身携带的这把观天行,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望。老爹李青说这把刀足够让天下混乱,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起来,之所以这把刀他还有保存资格,或许就因为它锈迹斑斑吧?

  神奇一幕发生,宛如整个人都呆住了。茶壶里茶水,居然渗出一道道水珠,和清晨草木上沁出的水珠别无二致。紧接着,水珠连城一串,形成一道水痕,说很不断扩大,滴落在茶托内。

  “哇,哥哥你是变戏法的么?水是怎么露出来的?”宛如盯着紫砂茶壶看着,不免好奇,这般问起来。

  李青双手抱在胸前,也不回答,轻轻撞了一下桌子,轻微的震动,传到茶托里。那紫砂壶轻轻巧巧一分为二,茶壶里的水,瞬间填满整个茶托。紫砂壶断口处十分整齐,似乎天生就是分开的。

  “看到了么?为什么你那歹毒师叔舍得把我的刀送给你,那是因为这刀天下无对。比起你说的翡翠刀,好了不止一百倍。”李青看着宛如陶醉表情,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来。

  “拿着,这把刀比其他的好。风怜送给你,是想要你欢心,好让你爹爹帮她。”

  看到眼前展露出来近乎神迹一样的刀,铁宛如也不再客气,接到手里心疼爱护,瞬间成了她的宝贝疙瘩。

  “你是怎么知道的?师叔送给我这把刀的时候,就和我说,无论一会儿爹爹从她房间里离开,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让我求爹爹答应她……”宛如手指搭在嘴唇上,迷惑不解。

  “唉,你对你那个师叔了解得太少了。不提也罢,早就知道风怜是这样的人。”李青提起茶托里另一个紫砂壶,端起紫砂杯,倾了一杯茶,一口喝下。

  “不过,你要记得,这刀不是你师叔送给你的,是我,李青,送给你的,算是答谢你帮我包扎伤口。”又是大大咧咧的李青,他无意间说出自己的名字,让宛如重复了好几遍:“李青,你叫李青,以后我可以叫你青哥哥么?”

  又是这样肉麻的称呼,拒绝吧,铁宛如肯定不高兴,还是做个顺水人情,李青笑着答应下来,算是认了铁宛如这么妹子。

  “不过,以后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这次你那个歹毒师叔要带我去北漠,听说哪里人烟稀少,就是铁胄军的眼线,估计也不能抵达吧。说不定我就死在了北漠呢?”李青又喝一口茶,反倒看开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嘘!”暖暖的两根手指放在李青嘴唇上,宛如煞有介事,样子严肃起来:“不许胡说,一定会活着回来的。这刀你还是留着,一路上找机会逃走吧!”

  她就是这样心念,前一刻还对李青赠送给她的障刀爱惜不已,后一刻听说李青可能回不来了,又要他带着障刀找机会逃走。一前一后的变化,判若两人,李青都有些不解。

  “不用啦!我有这把刀呢!”

  脚尖一跳,锈迹斑斑的观天行飞到李青手中。刀才铸造出来,刀鞘都没有一个。

  “这……这……”支吾一阵,铁宛如对李青手里的绣刀实在没有什么信心。一转手,翡翠刀塞到了李青怀里,并且按住李青的手,说:“这个务必请青哥哥手下!”

  一股热流涌进李青胸口,说不出感激话来,唯独回以铁宛如一个眼神,并略微点头。

  次日凌晨,山风冷清,风怜师徒二人一早就将李青房门粗暴踢开。

  风铃气冲冲提着一根绳子,把李青双手捆绑起来。

  “你们!你们欺人太盛!”

  拔除铁玫瑰,风怜脸色也比来时好了许多,见李青这样蛮横,不忘打击一阵:“就欺负你了,这一路我不想出什么意外,把你捆起来才是上策。”

  铁舒勇与风怜站在一处,微微皱眉,看不惯风怜这作风,摇摇头之后走向李青。

  昨夜一番羞辱,风铃憋着一口气,捆绑李青双手时候,更加用力,勒得李青一阵叫骂:“你撞鬼还是吃错药了,这么用力!轻一点会死么?这样下去,以后鬼才会娶你当老婆!”

  风铃可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铁舒勇看风铃已经将李青捆绑完毕,招招手示意风铃走开。

  从相遇时候开始,李青还以为这人会仗义相助,没料到一直到大仇人带着他离开,也不露声色,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到了北漠,就有你苦头吃了,凡事隐忍,不要犯倔脾气。”话说得很随和,这并不能让李青对他有什么感激,正要开口大骂他一阵,就感觉到铁舒勇一双大手塞给他一个小瓶子和一块小玉佩差不多大的东西。然后凑在李青耳朵边上,悄声说:“要是风怜真的动了杀心,切记我给你的东西。不是铁大叔不帮你,有些事,注定要你自己去做。”说完在李青肩头上拍了拍,往后退了几步。

  “我才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知道铁舒勇与风怜并不是一路人,李青也顺着铁舒勇意思,演起戏来。那边风铃见李青又发臭脾气,也没多想,招呼风铃,拖着绳头,一路下山。

  山崖上粗木搭建的楼台上,铁宛如双眼湿润,目送着李青离开。一直等铁舒勇上来,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才开口说:“爹爹,青哥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看别处,铁舒勇一双眼睛,眺望着深山远处,坚定说:“放心,你青哥哥不会有事,未来还有他大施拳脚的机会!”一双眸子深邃无比,铁宛如也摸不透这亲生爹爹的心思。

  驱车北上,十里不同天,李青躺在马车里,渐渐感觉到冰冷刺骨的寒风从车窗外面灌进来。风铃安静坐在马车里,不再闹腾。似乎也因为外面刺骨寒风,两手紧紧抱在胸前,身子也开始瑟瑟发抖。

  再看风怜,衣衫没有增加,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这一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大唐边界上。风怜也不招呼风铃,自己跳下马车,找了一间衣物店,买了三件裘皮大衣,抖手丢在李青与风铃面前。轻拍马车,继续前行。

  李青挣扎几下,脚还是没有能把裘皮大衣勾到身边。风铃看着,居然一反常态,伸手将大衣盖在李青身上。

  “这歹毒丫头到底是怎么了?”

  一连三天路程,都是这个样子,沉默不语,好似有不少伤心往事。而外面的风雪,也越来越大,赶路车夫不得不停下来,住进一个客栈之内。

  边界客栈,陈设简陋,风雪压在屋顶越来越厚。风怜定了两个房间,一间是她自己独住,另一间,还是让风铃和李青居住,有风铃看着,风怜也不用太过于操心。子时的打更声响起,风铃才端着一碗热汤,躲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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