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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乱世军神-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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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而孔仲尼将前晋灭亡后到如今的这近二百年称为乱世,估计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天下总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分久必合,无论最后哪个国家统一了天下,终结了乱世,那个国家的皇帝立刻就会被儒家学派冠之以救世主、天命所归等等光荣称号,以此来证明儒家学派皇权天授思想的正确性。
“天下一统才是我儒家学派真正有用武之地之时,只可惜,终结乱世的那一天,孔某怕是看不到了。”
孔仲尼眼中闪动着名为希望的光芒,身为儒家学派掌门人,他自然是认为儒家学派强过法家,而现状之所以完全相反,原因不过是这天下的格局带给了法家诸多便利。孔仲尼坚信,儒家学派的好日子一定会到来,具体时间说不准,但一定是在天下一统之后,到了那时候,世上只存在一个国家,外部已经没有敌人,皇帝以及诸多统治者们所想的,自然是想方设法的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而儒家学派无疑是最佳的手段。
“孔先生不是说过迟则十几二十年,这天下必将烽烟再起么?未必就看不到吧。”
孔仲尼摇摇头,很是肯定的说道:“打是一定会打的,但什么时候打,谁先动手,谁打谁,这都说不准,即便是今年就打起来了,哪一国又能拍着胸口说,十年或者二十年必定能一统天下?这会是一场持久战啊…”
“原先我也认为局势复杂,即使是雄踞五州的燕国也不敢言必胜,但是到了韩国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韩国上下雄心满怀,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
“额?”
孔仲尼一愣,魏远逸的语调很认真,似乎确实是真心感叹自己的错误,但孔仲尼随即就醒悟过来,这厮根本就是在讽刺,讽刺的对象是整个韩国,自然也包括他孔仲尼。
孔仲尼轻轻摇头,笑道:“韩国,下辖不过四郡之地,民不过百万,兵不足十万,若是天下战乱再起,只怕不出半年时间就可能亡国。”
魏远逸惊讶的看着孔仲尼,不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那些都是大实话,魏远逸惊讶的是孔仲尼先是将他自己在人前捧得至高无上的韩王贬的一钱不值,现在又将“强大无比”的韩国打落尘埃,要知道,这种“韩国强大无比”的思想就是孔仲尼和他的儒家学派种植下去的。这些话无论是给韩王还是被韩国百姓听到,对孔仲尼和儒家学派都绝对会造成沉重打击,那么魏远逸就不理解,孔仲尼怎么就能对他这么推心置腹呢?
“孔先生就不怕魏某将你说的这些话传出去?”
“与言妃之事都被魏公子你知晓了,孔某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嗯,懂了!魏远逸心中点头,就好比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遭遇了拦路打劫的强盗,强盗的数量是五个还是十个对书生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若说孔仲尼身上最大的最密不可宣的隐秘,自然就是与言妃之事,而现如今这事儿都被魏远逸知道了,其他那些事情在孔仲尼看来也就“无关痛痒”了,索性开诚布公,通俗点说,孔仲尼的行为就是破罐子破摔。
魏远逸随后问出了他来到韩国后心中最大的疑惑:“孔先生,在代国的时候我一好友曾对我说过,韩国极为有趣,我那时不懂他的意思。等到来了韩国之后才发现,这个国家的百姓似乎,嗯,似乎…”
一时卡壳,魏远逸也不知该怎么去形容韩国人,倒是孔仲尼接了一句道:“似乎很不正常?”
魏远逸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也是走遍了当今天下,从没有发现哪一国的百姓如韩国般这么不正常。”
“呵呵呵,这是孔某近十年的心血啊…”
笑声中却没有笑意,孔仲尼刚才与言妃相处时那深邃的目光再现,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意味难明的神色,他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了回忆中。
十四年前,年仅十八岁的孔仲尼从上任儒家学派掌门人也就是他的老师手中接过了大旗,成为了儒家学派新一代掌门人,不过在初期,他这掌门人当的也不是那么顺心。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所为的不过是权力金钱女人,在儒家学派的一批精英分子眼中,掌门人之位自然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学派内部分割成了几大势力,为了大位明争暗斗,老掌门临终之前将他的十几个弟子尽数叫到床前,随后那根苍老干枯的手指指向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老掌门最小的弟子,孔仲尼。
儒家学派的上一任掌门以老好人闻名于世,老头耿直的要命,一门心思的要将儒家学派发扬光大,不停的行走于天下各国之间,可惜付出与回报在很多时候是不成正比的,老掌门的辛劳奔波换回的也只是各国面子上的尊敬。奔走一生却收效甚微,老头晚年时的心境只能用心灰意冷来形容,心病终于摧毁了老头的身体,一病不起短短半月时间就到了要立遗言的地步。
按照规矩,只要是儒家学派的弟子都算是掌门人的弟子,但老头的亲传弟子只有不到二十人,在这二十人中,年纪最长的已近半百,最小的就是孔仲尼了。孔仲尼这位老掌门的关门弟子平日里的存在感极其薄弱,属于可有可无的类型,因此几位热门师兄争夺掌门之位的时候,谁都没注意过孔仲尼。
可想而知最后结果出来之后是怎样一番景象,惊异之声四起,众人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觑之后又同时将目光对准了孔仲尼。这么多人在,无人敢对垂死的掌门不敬,孔仲尼就成了最佳的发泄对象,当时就有不少人跳了出来,各种难听话都有,挖苦、讽刺、辱骂,然而当时不过十八岁的孔仲尼一脸淡然的照单全收,连一丝愤怒的神色都没有露出来。
“老夫还没死,你们就要造反么?”老掌门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那音调就如同他人一般瑟瑟颤抖,虚弱,老迈。然而,在场诸人却没有一个敢露出不满的神色,因为这里是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儒家学派,是极为看重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儒家学派,而在儒家学派内,谁又能比掌门人更长,更尊!
在弟子们略带惶恐的沉默中,老掌门颤抖却又不容置疑的说道:“孔仲尼为儒家学派下一任掌门人,谁若不从,立即驱逐出门!”
儒家向以宽厚自诩,门人弟子们犯错也是教育为主惩罚为辅,只有犯了不可弥补大罪的弟子才会被施以逐出门墙这样的重罚,老掌门这时候说出这话,众人立时就明了了,师父已经下定了决心。
众人心中自然是不服的,但这时候谁敢出言反对那就是不尊师长,不尊学派教义,必将被千千万万儒家弟子所鄙夷唾弃。
小师弟,掌门,不是那么好当滴…
这就是嘴上遵从师命的诸位儒家精英弟子的心思,相当一致,甚至连之后该做什么事情这些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目光从师兄们表情各异的面孔上扫过,孔仲尼轻易的就猜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架空自己,让自己徒有掌门之名,却无掌门之权。

第二百六十六节 :第266章

那些师兄费尽心机的刁难我,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师父选我为继承人并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所谓受到迷惑,师父早就有了这心思,至于师父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那自然是因为我孔仲尼才是最适合做儒家学派掌门人的人选!
孔仲尼就在某种傲然的思绪中结束了对往昔的回忆,那些和他捣乱的师兄们自然是被他一个一个的收拾掉了,之后孔仲尼就在儒家学派内确立了至高无上的地位。
“接过师父的掌门之位后,孔某也学着师父那样,游走于天下各国,燕、秦、齐,都去过了才发现,无论他们表现的如何客气如何尊重,那都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这些国家都不需要我儒家学派。心灰意冷不至于,但多多少少总是失望的,于是孔某就抱着碰运气的心思又来了西边这几个国家。”
“额,抱歉,孔先生,打断一下。”
“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知道现在韩国就是你们儒家学派的大本营,但是在你来韩国之前呢?你们总也该有个固定的立足之所吧?”
“天下之大,处处可为家嘛。为了宣扬儒家教义,我儒家学派历任掌门人都会奔走于天下。至于说大本营,每一任掌门选择的地方都不尽相同,孔某的师父选的是陶朱城。”
“而孔先生你来到韩国之后发现这里的百姓很好忽悠,于是你就将大本营从陶朱城迁到韩国了?”
孔仲尼表情一僵,随即失笑道:“魏公子还真是…真是耿直啊!”
魏远逸笑着答道:“大家都这么说。”
“孔某去了东三国之后,发现那里并不是我儒家学派的乐土,转而就来了西边,说句实话,最心仪的是富庶的代国和兵势在西五国中首屈一指的雍国。不过很可惜,代国百姓的生活太安逸,思想上的东西并不能引起他们丝毫的兴趣。至于雍国…那是个崇尚勇武崇拜英雄的国家,孔某的学识在雍国百姓眼中一钱不值,再后来,孔某就来了韩国。”
“结果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是的,在韩国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孔某发现这里的百姓很是,很是…额,淳朴!”
淳朴?魏远逸心说是白痴才对吧?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韩国百姓都好忽悠,孔仲尼见在韩国有利可图才留在这里的。
“孔某初来乍到时,韩国的情势并不好,官僚阶层对下层的盘剥过度,富与穷,都很极端,百姓生活的很艰难。那种情形…大约也就比现在的鲁国好上一些,而对孔某来说,这样的形势却是有利的。韩王和那些大人们需要我,因为我可以帮助他们控制住日渐涣散的民心,百姓也需要我,因为我可以带给他们梦想和信心。”
魏远逸笑着没有说话,表情却有些奇怪,照孔仲尼所说,他根本就是统治阶级的走狗,帮着贵族们欺压善良蒙蔽善良百姓。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魏远逸的想法,孔仲尼紧接着又说道:“韩国百姓将孔某推到了极高的位置上,而这些年来孔某也为了能让他们更好的生活而竭尽全力,虽不敢说救万民于水火,但是魏公子你在韩国也有些日子了,应该也看出来了,百姓们至少过得下去。”
韩国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大部分的好处都被贵族占了,而孔仲尼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归纳起来也很简单,将韩国百姓对物质的需求转化为精神上的追求,只要百姓们保持了最低限度的温饱,其余的东西都可以用儒家学派的精神来弥补。
道理是这样的,魏远逸也想明白了,可是他还是有一点搞不懂,“井底之蛙也应有个限度,孔先生你将韩国都推到争霸天下的高度上了,韩国的百姓怎么就能轻易相信呢?”
孔仲尼微笑,答道:“为什么就不会相信呢?韩国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去过东边,对他们来说,燕秦齐再是如何强大也不过就是口口相传的传说,然而具体强大到了什么地步,那还不是任由韩王和我来说么!而西五国,代与雍算是翘楚,韩国国力与之相比自然是不足的,但是要给他们抹黑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代国不思进取,雍国年年打仗,其实这也不叫抹黑,只是将他们的现状放大数倍再转告韩国百姓而已。孔某与门下弟子们在韩国奔走,韩王与贵族们明里暗里祝我们一臂之力,加之韩国百姓天性就有些自闭排外,日子一久,自然是我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那那个言妃是怎么回事?”
“啊?”
孔仲尼一脸愕然,不是正在说韩国的事情么,人家刚说到兴头上,怎么突然言妃就出来了?
魏远逸看着孔仲尼,一脸坏笑,他就看不惯孔仲尼那淡淡然万事皆在掌握的模样,因此才故意突然转移话题,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不过孔仲尼在一愣之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调侃魏远逸道:“我与言妃的事情,魏公子在房顶上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么。”
这是讽刺魏远逸翻墙为贼,可这种程度的讽刺,甚至连让魏远逸脸红一下都做不到,魏远逸毫无尴尬之色,笑的春风扑面,说道:“刚才离得有些远,而且你们二人一心一意的调情,话说的不清不楚,我又想知道详情,只好再问你了。”
“详情?呵呵,你想知道怎样的详情呢?”
“比如说你怎么就色迷心窍敢在皇宫里,啊不对,就在韩王床边就做出那样的事情,虽然很刺激很奔放,但是你就不怕韩王突然醒过来么?”
“怕?呵呵,当时我哪还能生出怕的心思来!”
“太投入了?”
“当然不是,当时我根本就是神智不醒的,而在事后无论怎么想也都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莫非是言妃诬陷要挟你?”
“那倒也不是,孔某当时虽然不醒,但是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是知道的,我确定,言妃她没有骗我。”
魏远逸闻言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朝着孔仲尼挤挤眼睛,笑道:“确实,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孔仲尼表情有些无奈的张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也只化成了一抹苦笑,摇头道:“孔某酒后失德,做出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心中自然愧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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