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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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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说呢,做事别太绝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谁知道自己明天是什么样子?徽之要是能有个皇子就好。我当初问她为什么不把她姐姐留下来的小格格放在身边,她却苦笑着说自己现在这个出身,还不如把公主给兆佳贵人养育。怎么兆佳贵人的出身一个辛者库的罪奴好。她还说还不如不生孩子,就算是生下来,也给孩子拖后腿。”禧妃忍不住抱不平:“皇上也真是,给她抬旗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干什么就不肯办?”
    “皇上的心事不是我们能揣测的,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身上的朝服和头上的朝冠沉甸甸的。一早上就在承乾宫行礼朝贺,这会宜嫔和禧妃都觉得累了。
    “娘娘,皇上今天翻了良贵人的牌子,良贵人叫人传话来说下午是不能来了。”宜嫔身边的丫头过来通报着那边的传话。
    宜嫔听见皇帝翻了徽之的牌子非但不恼,却是一脸的喜气,她和禧妃交换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带着报复的快意憋着笑:“好,阿弥陀佛,真真是老天有眼。她做了皇贵妃又如何,想一个人独占皇上做梦!”在后宫里面,嫔妃们把合纵连横玩的出神入化。
    乾清宫,东暖阁里面,徽之正拿着剪刀剪烛花,康熙已经换了寝衣趿拉着一双柔软的脱鞋进来。烛光把徽之完美的侧脸镶嵌上一道金边,长长的头发披在后背上,一直蜿蜒到了床上。“灯下看美人果然是越看越美,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今天晚上不准撤去这对蜡烛。”康熙对着幔帐外面吩咐一声,就俯身要吻上去。
    徽之的烛光下对着康熙露齿一笑,手指下意识的在康熙的胸前画着圈圈:“皇上,今天是皇贵妃的好日子,怎么——”佟佳氏是个小心眼,徽之心里有些埋怨康熙拿着她做棋子,给皇贵妃难堪,拿着脚趾头想也知道,明天,不,没准今天晚上,皇贵妃肯定就要犯病了。对于皇贵妃的本事,这几年徽之是了解了。皇贵妃是个极有心机的人,只是长着一张楚楚可怜面孔,弱柳扶风的体态。徽之见了皇贵妃才知道什么叫似喜非喜含情目。就凭着这双眼,一身似有若无的幽怨。
    加上和皇帝青梅竹马的感情,徽之在心里给皇贵妃佟佳氏封号,后宫腹黑版林妹妹。她吃醋,打击对手绝对不是酸溜溜的亲自上阵,在康熙跟前撒娇使性只。人家根本不需要,皇贵妃只要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生个小病,或者一句不经意的“玩笑”就能叫皇帝立刻回心转意。
    对于佟佳氏这个对手,徽之知道她惹不起,也就躲着她好了。既然她喜欢用娇弱和柔情打动皇帝,徽之就用轻松和愉悦来取悦皇帝。她相信,康熙绝不是个抖m,喜欢对着个结着愁怨的姑娘。春雨下的时间长了可就成了黄梅天,要得忧郁症的。
    果然提起来皇贵妃,康熙顿时觉得有点气温偏低,心情没那么亮堂堂的。康熙有些嫌弃的皱皱眉:“她身子不好,朕已经叫传话叫她歇着了。你这是嫌弃朕了?还是——”说着康熙拥着徽之倒在了床上,幔帐放下,时不时的传出娇俏的笑声和交谈,暖阁内一片春光旖旎。
    激情过后,徽之好像是八爪鱼一样霸占着皇帝的怀抱。地上的香鼎已经烟消云散,可是空气里面依旧飘荡着一股清新的香气,仿佛如同空谷幽兰叫人心神愉悦。这是皇帝专属的卧室,只属于皇帝一个人独享,就连着皇后也不能分享。嫔妃们侍寝都在西暖阁,皇后在兰馨斋,嫔妃们在燕喜堂,侍寝之后皇帝也不会和嫔妃们一起过夜,而是回到冬暖阁的卧室去。
    可是徽之却牢牢地在皇帝一个人独享的暖阁占据着一片位置。这间屋子成了徽之和康熙共同享有的一片净土。康熙的精神不错,他撑着头,满是宠溺的欣赏着面如桃花的徽之,嘴角带着一丝满足骄傲。对于男女之事,康熙早就没了什么新鲜感,后宫中环肥燕瘦的女子越来越多,他对于床帏之事却开始麻木了。但是对徽之,康熙觉得自己像是在挖掘一口深藏的宝藏,时间相处越长,他反而有些离不开她了。
    手下是滑不留手的肌肤,鼻尖是如兰似麝的香气,怀里的徽之闭着眼,秀气的打个哈欠,可能是嫌灯光太亮了。她嘟着嘴,委屈的哼一声,更向着康熙的怀里钻进去,孩子般委屈的表情击中了康熙,皇帝看徽之的眼神越发深沉:“你个小东西,真是天生尤物,叫人欲罢不能!”
    嘶哑声音和后背上不断向下游移的手,暗示都熬变成了明示。对皇帝的热情,徽之却委屈起来,她紧闭着眼,带着哭腔含含糊糊的抱怨着:“呜呜,肚子疼了!不要,要睡觉。”说着像毛毛虫似得扭着身体,整个人光溜溜的贴在康熙身上。
    “你——”康熙眼里起火,却不舍得再折腾她,只能咬着她的肩膀泄愤,肩膀上敏感细腻的肌肤被锋利的牙齿咬疼了,徽之更往康熙的怀里钻,恨不得整个人都化成个小扇坠一般的东西,永远长在皇帝身上。
    “真的疼么?叫朕看看。”康熙抚着柔软平滑的小腹,惹来一声压抑的抽气声,徽之带着哭声央求着:“出去吧,要撑坏了。”说着徽之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若是出去了,那个东西流出来怎么办。朕还想你快点生下皇子,好给你升份位呢。不行,要万无一失才好!”康熙翻身把徽之压在身下,单手抓着徽之的手腕子,固定在她头顶,又要把她拖进激情漩涡。谁知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小李子的声音:“皇上,皇上,五阿哥高烧不退,看样子怕是要请太医了看看了!”
    小李子一脸的郁闷,这时候皇上一定是——只要是良主子来侍寝,这个点多半皇上正在兴头上。他这么冒失的一嗓子嚷嚷出去,打搅了皇上的兴致,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然暖阁里面鸦雀无声,小李子的眉头皱的更紧,脸都垮下来了。“谁病了,是小五吗?快去请太医,皇上这就过去看!”传出来的竟然是徽之担心的声音,她的话没完就听见咕咚一声,接着是康熙心疼的抱怨:“你摔着了没有,朕过去就是了,你给我老实躺着不准动!”
    就在皇帝的御辇向着宜嫔的翊坤宫去的时候,承乾宫里德嫔正哭的和泪人似的,被丫头扶着退出来。“娘娘,六阿哥高烧不退,皇贵妃怎么说?”
    “不能打搅了皇上,我们回去吧!”德嫔咬着牙,苍白的脸色在夜色中就像是溺水的尸体。

  ☆、第20章 生死之间

宜嫔正像是火山的蚂蚁,坐卧不宁,禧妃也是一脸的愁容,她到底是年纪小,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没了方寸。“若是我姐姐还在,咱们也不会这么任人欺负。去禀告皇贵妃的人回来没有!五阿哥是皇上的儿子,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豁出去和她拼命!”
    宜嫔只剩下抱着儿子哭了,就在整个延禧宫沉浸的焦急中的时候,一声通报叫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皇上来了,还带来了太医诶五阿哥诊治。”宜嫔和禧妃顾不上整理仪表,赶着出去迎接皇帝
    “起来吧,五阿哥怎么样?”夜里寒气挺重,康熙穿着常服,却没披大氅,他身后跟着女子却披着皇帝的香色满绣云纹的大氅,摘下来帽子正是徽之。
    “五阿哥从晚饭的时候就烧起来,本想着是白天着了风寒,发散下就好了。谁知却越发的严重起来。”宜嫔用手绢擦眼泪,和皇帝说起来五阿哥的病情。康熙叫太医立刻去给五阿哥诊治。禧妃上去对着康熙说:“惊动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这边宜嫔就像是见了亲人一样拉着徽之的手和她哭诉起来:“我要怎么办,都是我自己糊涂,孩子前几天就不怎么喜欢吃饭,我还以为他是吃多了,想着饿几顿就好了。今天还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吹风。要是胤祺有个什么不测,我也不活了!”
    徽之拍拍靠在她肩膀上大哭的宜嫔:“你是他的额娘,你怎么能先哭哭啼啼的,为母则强,你哭哭滴滴,别吓着孩子。打起精神来的,皇上特别请了太医院的儿科圣手李太医。小五一定没事。小心叫孩子听见,笑话你!”
    康熙呲牙咧嘴的端着茶杯,斜眼看着靠在徽之肩膀上,在徽之肩膀上抽抽搭搭的宜嫔,心里没来由的酸了吧唧,哼一声:“徽之说的对,既然太医来了,你们也该安心了。小孩子哪有不生病。既然良贵人安慰你了,朕是个多余的人,也不在这里碍眼了。起驾回宫!”宜嫔不是应该在自己跟前求安慰才对吗?怎么画风不对了?
    说着康熙对徽之使个眼色,叫她跟着回去。徽之听着皇帝阴阳怪气的话,好气好笑,你儿子还在里面没确诊呢,你这个做爹的竟然吃什么干醋?“皇上,李太医还没出来说诊脉的结果呢。小孩子时常肯病是没错,可是宜姐姐和禧妃都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小五的病还是要上心。”徽之瞪一眼皇帝,对着宜嫔和禧妃说:“皇上听了消息立刻赶过来,怕是外面寒气重,泡一杯红茶来给皇上去驱寒气,只别太浓了,仔细着失眠。”
    一边看戏的禧妃才想起来还有自己的事情,忙着叫丫头去重新泡茶,宜嫔也觉得刚才自己失态了,她擦擦眼泪到了皇帝跟前可怜巴巴的请罪:“请恕臣妾失态。若不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刻,臣妾是万万不敢打搅皇上休息的。只是小五烧的已经开始抽搐了,臣妾只小五一个孩子,他有个什么,臣妾的心都要碎了。皇上日理万机,这点事情也不敢惊动,本来是叫人回了皇贵妃,可是他们说皇贵妃身子不爽,已经歇下了,不敢惊动。臣妾和禧妃迫不得已,徽之和臣妾情同姐妹,有什么烦心事臣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没成想还是惊动了皇上!”宜嫔哭的脸黄黄的,头上随便挽个发髻,在灯光下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说着宜嫔对着徽之和康熙福身:“更打搅了妹妹,都是姐姐不省事。还请皇上别见怪。”
    宜嫔这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和她平常的张扬跳脱判若两人,那点莫名其妙的干醋也没了,被打搅的怨气也消失了,反而生出一丝怜惜,康熙伸手拉着宜嫔起来:“你说的是什么话,小五是朕的儿子,世界上哪有做父亲的不疼爱儿子的。你这个妹妹一向忠厚,她怎么会和你计较。你们的情谊朕看在眼里,可不是假的。”
    徽之伸手捂着脸:“这节骨眼上谁喝醋了,倒是拿来些酒才好。用温水兑上些酒给小五擦四肢降温啊。”
    紧张的气氛彻底的被冲淡了,康熙哭笑不得,伸手虚指着徽之。宜嫔忙着护着徽之:“皇上,妹妹这是担心我着急,急坏了身体才说笑的,你可别认真和她生气。”太医这个时候出来,大家的注意力才转到了小五的病上。
    “回禀皇上,五阿哥怕是出水痘了!”此话一出宜嫔的脸都白了。康熙眉头一皱:“可确实了,五阿哥是出水痘,你要尽力医治不能马虎。”
    “皇上放心,五阿哥虽然是水痘,可是还算顺利,只要水痘出透了,身体里面的热毒发散开了就没事了。只是小阿哥年纪小,需要仔细的照顾才是。还有水痘是会过人的,敢问小阿哥最近都去了哪里,和谁接触过。小孩子要格外小心。还有今天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三天之内都不要再接触别的孩子。”太医提出预防措施,表示五阿哥需要很仔细的看护。
    宜嫔听了立刻表示要留下来看着儿子,徽之也表示要留下。康熙犹豫下:“你在这里胡闹什么,自然有奶娘和嬷嬷们照看。你们还是各自回去吧。”
    “皇上,我是小五的额娘,他一直哭着闹着要额娘,我走了孩子怎么办。还是叫良妹妹回去吧。”宜嫔示意徽之回去,她一个人看着孩子。
    “皇上,臣妾既然来了,即便是回去也要关在自己的宫里不能出来,荣妃娘娘带着三阿哥在宫里呢。若是我身上的病气过给了三阿哥怎么办?而且我平常和宜姐姐最要好,这个节骨眼上我一甩手走了,岂不是说嘴打嘴,我们两个还能互相替换着。还请禧妃娘娘来回帮着传话要东西。就请皇上恩准。皇上的龙体要紧,既然五阿哥的病不太凶险,皇上还是回去吧。”徽之表示她回去反而有传染给荣妃和三阿哥的可能性,不如留下来陪着宜嫔。宜嫔握着徽之的手眼泪都下来了,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禧妃也附和着徽之的话:“皇上本来小五是养在臣妾身边的,可是臣妾愚钝,没照顾宫生病的孩子。宜嫔姐姐是小五的亲额娘,这个时候最该陪在小五身边。臣妾来回传话,调度下人,宜嫔给良贵人在里面照顾小五。我们三个齐心协力一定能顾好小五的。”
    康熙没想到徽之如此说,沉吟下康熙对着李太医吩咐:“你一定要尽力救治,五阿哥的病情要每天写了条陈报给朕知道。小李子,你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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