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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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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胤禩忽然转变了话题,徽之被问个猝不及防。“你是怎么知道的?皇上叫李德全拿着小七带来的奶豆腐去看十三,可是那个奶豆腐却是被下了毒!”胤禩听着徽之的话顿时脸色一变,紧张的问:“十三没事吧!小七绝没有那个心思!”
    “你坐下,我还能不了解小七?皇上也不相信。你放心我最担心的不是出事,而是那些幕后的小人不出事。好了,这个事情你不要插手——”徽之叫胤禩不要声张。
    “四阿哥,五阿哥九阿哥和十一阿哥来了!”随着一声通报,就见着四阿哥打头身后跟宜贵妃生的三个儿子。徽之忍不住叹口气:“我真是糊涂了,小八和小十还有小七也该去宜贵妃那边!”
    “我额娘说了小七刚回来,肯定有好些的话要说。因此叫我们先过来给额娘恭贺新禧。”九阿哥笑嘻嘻的对着徽之作揖,嘴里念叨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顿时惹得大家哄笑起来。
    四阿哥对着这样亲热的气氛有些不适应,有些手足无措的,徽之笑着对着四阿哥说:“难为你额娘还叫你来看看我。本来是该我先去看她的。外面怪冷的,给四阿哥上热热的红茶。不要姜糖的,要玫瑰的。”四阿哥没想到徽之连他的喜欢都记着,想着自己每次到永和宫里请安,奴才们都是端上十四喜欢的茶。四阿哥的眼神更显得暗淡了。
    九阿哥笑嘻嘻和小七和四阿哥商量着要去哪里玩,京城春节时候有不少的庙会可以去逛逛的,五阿哥在徽之的身边说闲话,十一和八阿哥在商量着政务上的一些看法。就显得四阿哥有些落寞的坐在那里。胤禩收到了徽之的眼神,笑着问四阿哥:“十一弟得了一本书,他说四哥肯定也感兴趣。”说着就拉着四阿哥一起品评着十一的新收藏了。
    景仁宫正热闹着,一会宜妃歇了午觉也过来了。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徽之和宜妃看着一群孩子们心里也是轻松惬意。忽然康熙那边一个太监过来,他脸色难看对着徽之一个千打下去:“皇上要皇贵妃带人立刻封了永和宫。把德妃看管起来!”
    简直是石破天惊。刚才还是欢声笑语的景仁宫顿时一点声音不闻。四阿哥脸色变得苍白,身体摇晃了下。其实哪里是德妃叫四阿哥过来给徽之拜年。根本是德妃不肯见四阿哥,把他给赶出来了。四阿哥无奈的不知道去哪里谁知遇见了九阿哥。就被拖来了徽之这边。
    虽然四阿哥对着德妃心有怨念,但是听着德妃出事。四阿哥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子。有些不是滋味。其实四阿哥心里早就觉得十三出事和德妃脱不开干系。没想到事情发展的会这样快!
    徽之忙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德妃犯了什么错?要皇上这么生气!”
    康熙很快查清了事情的真想。给十三的奶豆腐里面下毒的是跟着李德全去养蜂夹道的小太监。他趁着李德全不注意的时候在里面下了□□。等着事情出来他担心被查出来,趁乱想溜出宫。谁知宫门的侍卫们觉得他神态可疑,就仔细盘查。他心里有鬼越发的失态。侍卫们搜了他身上,发现一张很大的银票和一个小纸包,里面竟然装着的是□□!
    消息传到了乾清宫。李德全正焦头烂额,找不到线索。听见这个消息立刻抓来那个小太监审问一下。他禁不住吓唬,立刻就招了。原来他一直接受德妃宫里管茶房周德海的收买。但凡是乾清宫的事情读悄悄地传递过去。这次也是周德海叫他毒死十三。□□也是周德海给他的。
    康熙听了气的浑身发抖。一个永和宫管茶水的太监没事打听皇帝的消息做什么?窥视圣驾可是犯忌讳的。而且他一个太监能有多少的银子。一给就是上千上万的。很显然都是德妃指使的。
    这个时候十三回过神来,吵着要见康熙。康熙叫人把十三带到了过来。十三对着康熙把事情和盘托出。
    一切都是德妃干的好事!康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德妃,那个宫里素来老实本分著称的德妃。竟然心思缜密,手段如此毒辣,最可怕的是德妃每次都算准了自己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德妃彻底完蛋鸟!

  ☆、第193章 白费心机

徽之带着人到了永和宫。一进门徽之就忍不住打个寒噤。永和宫里安静的就像是没人一样。为了迎接新年挂着的彩灯和桃符,对联,崭新的门神还在。花园里面虽然是冬天,可是还是在落了叶子的花草上拴上了好些细纱和彩纸做成的花朵。一阵寒风吹过,那些假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逸云担心的说“别是德妃知道死罪难逃。要畏罪自戕了不成?”
    徽之被逸云给提醒了,忙着叫人进去看看。顺便把永和宫里面奴才都给找出来,按着花名册对上人数一起带走。那些宫女和太监一个个都缩在自己的房子里,见着慎刑司的太监和侍卫闯进来都是大惊失色,吓得大呼小叫或者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徽之不管这些混乱的场面,她径自进了了德妃的寝宫。德妃披散着一头长发坐在镜子跟前正拿着梳子慢慢地梳头呢。见着徽之进来她也不抬眼,淡淡的说:“还要劳驾皇贵妃等我一下,我知道,你大获全胜,赢得漂亮。今后这个天下都是你了的。你是来送我上路的?”
    “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叫你死?你也不用着急。这个永和宫怕是你还要在住一段日子呢。既然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也不费口舌了。你好自为之吧?何苦呢,胤祥是你养大的,他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本来胤祥什么也不打算说,可是你还是这样不依不饶的。”徽之发现自己和德妃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冷笑一声鄙夷扫视下德妃的寝宫,对着那些嬷嬷们吩咐:“你们要给我仔细点。把一切利器都给我收起来!德妃娘娘你们要仔细的服侍,不能有一点闪失知道吗?”
    那么嬷嬷们答应一声,很快的就把德妃宫里一切可能伤害身体的东西给拿走了。一个嬷嬷上来直接把德妃的首饰盒子给拿走了,德妃立刻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徽之:“你这会得意了,我不会叫你好过的。你一个辛者库的贱婢能爬到今天的位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蛊惑皇上的。你生的那个八阿哥和你一样,只会拿着狐媚子手段来迷惑人——”
    没等着德妃说完,德妃吃了狠狠一记耳光。徽之面无表情看着用力过度打红了的手:“德妃娘娘得了失心疯,我去回了皇上给她开点药。她自己发疯不要紧,别连带着十四阿哥也跟着丢脸。”
    德妃听着徽之的话顿时发疯起来,要扑上去打她。那些嬷嬷哪里能叫德妃得逞。她还没起身酒杯踩住了后背,死死地按在地上。德妃这会是彻底抓狂了。他一个劲捶着坚硬的地面,嘴里叫骂着诅咒着:“你就算是杀了我,你也是个贱婢,你的儿子和女儿都是贱婢生的!”
    徽之冷眼看着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德妃,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可是她的内心竟然是一点波澜都没有。“我是不是贱婢我早就不在意了。倒是你,除了念念不忘我的过去。还有什么能叫你觉得是胜过我的地方吗?贱婢就贱婢吧,就当着我可怜你。若不是那点所谓的优越感能叫你自己麻醉,只怕你是早就疯了吧。我早就从辛者库出来了,可是乌雅氏合德,你一直在辛者库里面没出来呢!”徽之再也不想看见德妃,说了这句话扔下如癫似狂的德妃离开了永和宫。
    这一年的除夕简直是太沉重了,晚上家宴的时候就连着小七和弘晟也变得沉默起来。尽管大家都装着没发生什么,好像德妃是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但是每个人都紧张的盯着康熙的脸色,生怕皇帝会忽然摔了杯子站起来对着众人发脾气。大家味如嚼蜡食不知味,太后叹口气对着徽之和康熙说:“人老了,熬不住了。明天早上皇上还要接受群臣的朝贺,皇贵妃也要接受命妇们的朝贺。还是早点歇了吧,年才是刚开始呢。”
    大家听着太后的话都长长的舒口气,一起站起来对着康熙跪下来,康熙放下手上的杯子,无言的站起来。扫视下跪了一地的嫔妃,皇子和皇子福晋,皇孙们,无力地摆摆手,身形摇晃了下,李德全和徽之被康熙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给吓坏了。徽之忙着扶着康熙对着在场的人说:“都累了,各自回去吧!”
    回了乾清宫,早有太医过来给康熙诊脉,康熙疲惫不堪的斜靠在软枕上,对着一脸担心的徽之说:“朕不用那样轻易的倒下来。十三这个糊涂东西,朕叫他回家去了,闭门反省就地圈禁。德妃可是说了什么?”
    太医这会已经给康熙诊脉完毕,对着康熙说:“皇上是气急攻心,只要放宽心就没事了。臣开个方子和以前做的丸药一起服用就没事了。”
    徽之叫人带着太医出去,她才缓缓的说:“德妃倒是没说什狂悖逆之语,她如今是恨上了臣妾了。怕是按着德妃的意思,只要十四阿哥做了太子,她才算是心平气和了。臣妾看着德妃已经是失心疯了。一个疯子的话不值得皇上计较生气。看在德妃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份上。还请皇上别苛待了她。”
    徽之才不会做什么烂好人。她这个时候把十四给提出来,就是要刺激下康熙,叫康熙彻底厌弃了十四。
    康熙听着徽之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朕没想到身边竟然有条蛇!几十年了德妃深负朕恩,妄想储位!可恨!就按着你的话,圈禁德妃,今后她一切的事情朕都不想听。”康熙也知道,大过年的处置德妃不是个好主意,而且德妃在妃位上也是几十年了,忽然被废掉,还请牵扯了夺嫡争储的事情,指不定要怎么传言呢。皇家的体面还是要的,反正皇帝不会缺钱,白养着个人也没什么。
    徽之知道康熙的意思是德妃被永远的圈禁起来了,明天就可以发布德妃忽然病重的消息,等着她病上一段日子,康熙查清楚额德妃所做的一切,就会叫德妃“重病不治”了。那样的话全了皇家的体面,也算是给十四和四阿哥一个体面的收场了。
    “皇上宽仁,德妃也该悔改了。皇上还别想那些烦心事了。明天还有好些事情要办呢。臣妾服侍着皇上安歇吧。”徽之拍拍手,叫了服侍的人进来。
    李德全端着药碗进来了,徽之上前接过来先尝了尝,真是好苦啊。康熙接过来忽然问:“外面还有谁?”
    这个话真奇怪,这晚上是大年夜,方才家宴散了,亲近宗室和成年的皇子们都携家带口的出宫去了。大臣们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打搅皇帝,皇帝这会是问谁呢?李德全一瞬间明白了,皇帝是问有谁在外面给德妃求情呢吧。
    可惜结果是没有,康熙看着李德全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灯光下也看不出来康熙是什么表情,随着烛光摇曳,康熙的脸变得悲喜莫名。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康熙喝了药疲惫的对着徽之说:“真是上了年纪,该歇息了。”
    第二天等着下午的时候,徽之才从接见命妇繁琐礼仪中摆脱出来。她昨天晚上是朦胧的合眼休息一会,就被身边康熙的翻腾给吵起来了。看样子康熙是一晚上没睡,这会天色还是黑沉沉的,康熙就已经醒的双目炯炯,在床上翻腾了。
    看着徽之醒来,康熙有些歉意的对着她说:“朕的觉越发的短了,把你给吵起来了。”徽之却是翻身拉着康熙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蹭,带着刚睡醒的含糊抱怨起来:“不是皇上觉少了,实在是皇上心里不平静。换了谁都不能平静!一日夫妻百日恩,最叫人想不到的是德妃平日那个样子,最是温柔守礼,恭谨和气。这宫里的人那个不说她好的。谁知——若是她平日是个乖张刻薄的人也罢了。皇上以前看重德妃姐姐怕是也因为她的德行比别人好吧。”听起来是徽之在给德妃求请,其实每个字都是提醒着康熙,德妃是个伪君子,比真小人还要可恨。
    康熙听了徽之的话心里一阵恶心,自己气的一晚上睡不着,这些年德妃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眼前了。记忆里面的妃越是安分守己,越是温柔和顺,康熙就越厌恶德妃。自己自诩有洞察世事的本事,还算是有识人之明的。谁知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跟头了。当年德妃虽然不是颜色最好的,可是她行事稳重,举止沉稳,颇有大将之风,康熙觉得德妃是个尚德不尚才的,可以拿来做后宫的典范。一般德妃说什么,康熙也愿意听她的。
    但是今天仔细想来,德妃是个包藏祸心的,专门为自己打算的人。她做事的标准不是为了后宫和谐,也不是为了皇帝,而是为了她的名声和利益。原来在她的眼里,自己不过是她获取利益的对象。就像是农夫养了一只羊,一只狗那样。她对自己好,对自己的温柔柔顺,也不过是为了从皇帝的身上获得德妃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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