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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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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是皮肤淫滥的蠢物——”小十瞪着眼,挺着胸膛,他心里明琴是美好不容亵渎的,不是九哥那些女人!
    “你们两个是不要出去打一架啊,等着皇阿玛知道了,明琴怕是没活路了!九弟,小十已经够烦的了,你还拿着他开心。”胤禩无奈的摇摇头喝住了两个弟弟。
    小十忸怩的坐在椅子上,九阿哥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小十:“我当初刚得了消息到你那边劝你,你还是气哼哼的呢,怎么一转眼你就想明白了?”
    “是四哥,我以前总以为他是个假道学,专门调三窝四的,谁知他和我说了一番道理,我就醒悟过来了。我的婚事已经叫额娘费心了,我还为了不能称心抱怨额娘。现在想想,我真是混账!我她自私了!”小十一脸的羞愧,八阿哥和九阿哥交换个惊讶的眼神,胤禩好奇的问:“四哥,他怎么肯和你说话了。这几天一直没见着四哥呢。”
    “我也没想到,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对着那棵大树生气,谁知四哥却进来。他看我气色不好,就说是不是因为明琴不能做我的嫡福晋在生气。我还没说话,四哥却说了我一顿。他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是做儿子本来就没插嘴的权利,还说父母总是为子女长远谋划,皇阿玛为我选噶喇普郡王的女儿是为我好,我这么闹下去会凉了额娘的心,还会叫皇阿玛误会了明琴。四哥安慰我说额娘已经是很偏疼着我了,她为了叫我开心自己担着苛待养子的名声。人家已经笑话额娘给自己的儿子寻了中看不中用的婚事,还要担着苛待养子的名声吗?我仔细想想,四哥说的没错。当初我不该和额娘撒娇,逼着她为我向皇阿玛说情,我只想着自己,却没有为额娘想想。我对不起这些年来额娘对我的好!”胤誐,一脸的羞愧,胤禩忙着拍拍小十的肩膀:“好了,你既然转过来这个弯儿就好了,你是小弟,我和你计较什么。额娘那边更不会生气的。”
    胤禟则是沉吟着:“真是奇怪啊,四哥越发的叫人捉摸不透啊!他竟然出来劝解小十。不过四哥这个话说的对,良母妃是最疼爱孩子的人。你看八哥的婚事,她当初若是狠心不管,一退六二五,不管八嫂的死活,另外给八哥选个岳家显赫的福晋谁能说她什么?可是母妃却是有意撮合你们。还有小十的婚事。小十的生母出身高贵,论起来子凭母贵来,你的身份却比我们高些,明琴的身份配不上你,可是母妃还是答应了,别人只以为她是后娘,面子上好,到了要紧的时候还是留了一手。但是我们都知道母妃只是不想叫你的失望,你既然说是真心相许,就该知道母妃是真心为你好。你只想自己却把别人推到了两难的境地。你再看看四哥,他那个倒是亲娘呢,可是还不如后娘,你啊——”
    小十被九阿哥说的满面羞愧:“九哥,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我想明琴要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她不会介意这个。若是她不知好歹,也只能是我看错了人。”
    第二天小十真的跑到徽之跟前磕头请罪去了,徽之把小十搂进了怀里,母子两个哭了一会,说了一会,心结全解了。
    宜妃那边倒是没什么,本来郭络罗家就没想着明琴能做十阿哥的嫡福晋,有个侧福晋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宜妃和徽之说起来这件事,宜妃感慨着:“我也觉出来皇上越发的疑心重了,本来没准还能皆大欢喜呢,结果大阿哥帮倒忙,还叫你为难。我看今后咱们还是不要没事就一起,你说的那个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吗。”别看着宜妃平日咋咋呼呼的,其实她最会看康熙的脸色。
    “现在晚了,我们要是疏远了,岂不是更叫人疑心。皇上只不想阿哥们忘了手足之情,大起干戈。只要孩子们安分做事,不跟着他们胡闹也没事了。”康熙那里是在意徽之和宜妃的交情啊,他是担心儿子们打起来啊。
    “是,我真是糊涂了。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吃凉药。不过这瞎也好,正好拒了大阿哥的招揽。小七最近怎么变得安静起来,我看着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心事了。”宜妃随口问起来小七,徽之一笑:“大概是姑娘长大了,有心事了。”
    今天胤禩叫人传话,说方承观回来了。小七怕是要失恋了。把她心里的男神拖下神坛,还踏翻在地,小七的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过不经历几个人渣怎么能找到真爱?
    作者有话要说:  拔掉魏廷珍的凤凰羽毛露出来的是癞痢头啊。

  ☆、第114章 精明小八

新年来了,宫里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脸上都带着笑容,倒也不是新年实在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宫里的规矩多,新年新气象,脸上都要带着笑容,希望新的一年能万事顺意。
    可是小七连着装也装不出来笑容,她正躲在房间里伤心呢,其实也不是伤心,而是一种恍然大悟之后的后悔懊恼。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魏廷珍那个小人给骗了!想着当初自己幼稚的言行,小七恨不得穿回那个时候狠狠地给自己一个嘴巴。
    **和胤禩都过来陪着徽之说话,**有些担心的说:“额娘,要不然我去看看七妹妹,别闷在心里生病了。”
    “不用去了,叫她一个人想想吧,人哪有一帆风顺的,受挫折要趁早。不经过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修炼,怎么能练成火眼精金?我知道你是担心小,小七有你这样的嫂子是她的福气更是额娘的福气。你的身体怎么样?平常要是能走动多运动,吃东西要有节制,孩子太大了生的是太难了。我预备了些东西拿来给你看看。”徽之含笑不叫**去安慰小七,知女莫若母,小七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人冷静的想想。
    说着依云拿出来不少的东西,**看去都是崭新的细棉布做的襁褓和小被子什么的。和宫里常见的大红大绿的被子不一样,这些被子都是浅色系,上面图案都是温馨的小碎花,看起来像是从外洋来的东西。胤禩笑着说:“这是荷兰进上来的细棉布,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织出来的,这么细致柔软,以前宫里也就是皇阿玛能用。额娘得了几匹自己舍不用,说这个棉布软和吸水还透气,孩子用着舒服。额娘希望孩子都用新的东西,因此特别拿出来做了被子。”
    **对着徽之越发的感激起来:“我想起来了,当年的我外祖父也得了两匹这个西洋来的细布,当成了宝贝一般。说是做成贴身的小衣裳最好了,比丝绸的吸汗的多。还特别给我做了几件小袄,一晃都是多少年了。为了孩子倒是委屈了额娘了。小孩子那用这些东西呢。”
    “我可不是只心疼孩子不心疼你,这个寝衣就是给你的,看看样子可喜欢。几匹布算是什么好的,只要你们母子都好就值了。你也该去看看宜妃,今天胤祺带着媳妇来,你和她说的上话,就过去和她说说话吧。”**明白徽之的意思,笑着说:“我也正想着过去看看姑妈。”
    看着**出去,徽之才对着小八说:“魏廷珍的事情到此为止,你可要把他的前妻给安顿好。也不知道方先生是怎么找出来魏廷珍的前妻的,真是没想到这个魏廷珍一家上梁不正下梁歪,竟然没一个好东西。”
    方承观不负众望,一到了魏廷珍的老家就把他的老底都挖出来,真想大白,魏廷珍家里确实贫寒,只是他们家是因为魏廷珍的爹喜欢赌钱,一年不到就败坏了自己祖辈辛苦攒下来的家业。魏廷珍的爹被赌场的人打断了一条腿,他只能拿着自己全部家私和女儿抵债,好容易算是还上了赌债。
    可是家里一贫如洗,本来魏廷珍的父亲不想交儿子读书了,要他去做工或者租上几亩地耕种好养活自己。魏廷珍确实不肯只要读书,他的娘还算是有些眼光,拦着丈夫的决定,自己到处给人家说媒拉纤,养活着丈夫供着儿子读书。他这个娘一张巧嘴,胆大心黑,只要别人给钱,哪怕是再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敢做。
    魏廷珍的娘没少做亏心事,不是骗了人家好好地大姑娘嫁给得了麻风病的地主儿子,就是合着地痞做圈套,叫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借了高利贷,等着寡妇还不起来钱的时候逼着她做暗娼。像是买卖人口,收赃贩赃更是不在话下。
    魏廷珍在老家是成了亲的,妻子是当地一个秀才的女儿,这个秀才有些迂腐还,只看着魏廷珍读书好,那个时候魏廷珍正穷的没开交,还担心自己考上秀才自己的家里名声不好,也不认识当地的读书人,没人引荐他。老秀才叫人上门提亲,魏廷珍立刻是如获珍宝,一口答应下来婚事。
    他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整天在岳父跟前表现的特别用功,老秀才一看更是高兴,大力的推荐自己的女婿,就这样魏廷珍靠着岳父顺利的中了举人,他一阔就变脸,想着岳父也就是本地县城有些面子,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他的志向不小。因此魏廷珍一中了进士,就休掉了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在京城开始了自己的“远大前程”。
    小七亲眼看见了魏廷珍嘴里含辛茹苦的父母竟然是那样一副嘴脸,亲耳听见了魏廷珍嘴里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妻的控诉,小七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
    胤禩想着当时的情景,嘲讽一笑:“皇阿玛这会是气坏了,以后提拔官员怕是要考察私德了。如今魏廷珍被问了欺瞒上罪,放纵家人包揽诉的罪,被打进了刑部大牢,想来是没有出头之日了。我已经叫人稳妥的送了魏廷珍的前妻回去,叫对方上把查抄魏廷珍的家产里面拿出当初张氏的嫁妆还给她。老天还是公正的,她已经再嫁,还是个读书人,可是这个人倒是个有骨气的。对张氏也很好。”
    徽之对着魏廷珍的下场没兴趣,她只想问问方承观的事情,可惜胤禩好像故意和徽之顾左右言它,东拉西扯的只是不提方承观的只字片语。
    最后徽之实在沉不住气了,她不耐烦的打断了胤禩的话:“谁问你这个,我只问你——方先生现在如何了。”
    “方先生?方先生好着呢,他现在得了儿子,在家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年呢。这件事方先生办的很好,我想着方先生是个不稀罕黄白之物的人,特别找出来些宋书,宣纸,徽墨给方先生。皇阿玛赏给我的一套山水徽墨我送给了方先生了。”胤禩表示自己诶亏待了方承观。
    “哼,他当年拿着那样的墨和丫头们叠积木玩不知道摔坏了多少。他稀罕你这点东西!我是问——”徽之嗤之以鼻,胤禩却不紧不慢的盯着徽之的眼睛:“看来我猜的没错,额娘和方先生不只是旧相识那样简单。”
    胤禩的话一出口,徽之差点被一口气呛住,她连着咳嗦几声,下意识的掩饰着:“也就是旧相识了,当年方家和我家比邻而居——”
    “额娘——我也只是随便一说,这个东西你还是收好吧。”胤禩从袖子里摸出来一样东西在徽之眼前一晃,她心里一激灵,这不是那个自己送给春儿的绿□□眼石簪子吗?怎么会在胤禩的手上?
    “这个东西眼熟的很,你是哪里得来的?”徽之装糊涂,试探着问簪子怎么会在儿子的手上。胤禩苦笑下:“这是额娘心爱的东西从我记事起,额娘就戴着这个簪子,后来有一天不见了,说是额娘送个给了自己的妹妹。只是没想到这些年,这个簪子又出现在我眼前,只是它在方先生的身上。这看样子这簪子他一直放在身边。当初额娘把簪子送给自己的小妹,说是姐妹情深还能说得过去。可是簪子为什么在方先生的手上?”
    “或者是方先生离开家,拿着个东西做念想,人家夫妻的事情你多什么心?”徽之翻个白眼,心里打定主意,当初和方承观的旧事打死也不说!
    胤禩嗤笑一声:“额娘,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也是成了亲的人。我若是出远门要那个什么念想,是断然不会拿着别人送给**的东西的。那天我趁着方先生不注意捡到这个簪子,终于明白他香囊里面装的是什么了。这几年我和方先生朝夕相处,他有什么习惯我都知道。一直以来方先生身边都放着个视若珍宝的香袋,我想里面装着是熏香。谁知一天我无意碰了下,里面竟然是硬挺的一个东西。我就起了疑心,里面到底是什么。过年酒醉,我终于知道了里面的东西。我只想问问,方先生这些年殚精竭虑的为我盘算筹谋是因为我是个可造之材呢,还是因为别的。”
    徽之听着胤禩如此说,脸上的神色黯然下来。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有人提起的往事竟然被儿子挖出来!徽之神色复杂的靠在椅子上:“你想知道什么?只管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见着徽之如此,胤禩反而是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他沉吟下:“额娘,我不是故意探究你的过去。我,我现在出去办事,越来越明白有几个好谋士的重要性。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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