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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修真不谈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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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元甄述、榜眼柳江,探花林致瑜,叩谢皇恩。”

    这一唱名众考生只觉得精神一震,待听到一甲三名后有不少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随后整了整表情,接着听二甲和三甲,只是看着已经牵来的三匹高头大马眼中满是艳羡。

    林致瑜听到自己中了探花,心中没有惊喜只有惊吓,沈承峻可是亲口说过他的文章至多是二甲前三名,没想到竟然是一甲第三名,只不过想到殿上的两个皇帝,再想到便宜老爸林如海顿时恍然大悟了,听听这状元和榜眼的姓就知道当今被太上皇压制的不浅,他的探花之名恐怕也是两皇交锋的结果。只是看着众多比自己年长的人心中多了抹心虚,果然不管什么年代都需要拼爹。

    “林探花果然名副其实。”柳江看着还带着稚气的林致瑜,拱手恭喜道。

    “甄状元,柳榜眼也是文采斐然。”林致瑜回了一礼,只不过今天林仲玉要告御状,依着太上皇对四王八公的态度,他这探花之名也摇摇欲坠了,不过这样也好,太上皇看在他这名次上恐怕也会稍稍秉公一下。真是的,还不如在后两甲默默无闻的好,否则自个在太上皇的有生之年是甭想踏入朝堂了,转念一想又正中下怀,修真的时间可就腾出来了。

    “林贤弟这一会喜一会忧的,果然是个小孩子。”甄述的身上没有读书人的柔弱,反而多了江湖中人的硬朗,性子也比较沉稳,看到与家中幼弟年龄相当的探花,心下欢喜。

    甄兄这个称呼实在太凶残了,于是林致瑜再一次输在了年龄上,“没想到像甄大哥这样沉稳的人也会打趣人。”

    “别大哥小弟的叫了,既然是同科,不如称表字吧。”柳江的嫡兄再病弱,日后承爵的也不会是他,所以他才决定自己开一条路,“春禾,春天的春,禾苗的禾,老师希望我茁壮成长来着,”。

    “飞云,冲上云霄的意思。”甄述的先生是个不得志五品官,只因背无靠山所以辞官回乡了,之后便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行知,老师希望我学以致用。”他刚得到这个字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同名的教育家,想着也挺符合自个前世的职业。

    “就我这字够淳朴。”柳江自嘲的说道,国公府到底没有他的地位,春禾春禾其实就是根杂草罢了,好在他的科举之路还算顺利。

    “别自暴自弃了,打马游街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甄述拍了拍柳江的肩膀,因为金陵甄家的缘故,他可是非常了解大家族的黑暗。

    “春禾挺好的。”林致瑜两世为人自觉对看人还是有几分把握,于是起了几分玩心,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两位兄台,小弟我敢打赌今个打马游街后的琼林宴是开不成席了,不知二位兄台敢赌否。”

    “我怎么不知道有大事发生。”柳江蹙了眉头,他可没从国公府听到什么风声。

    “听上去有好戏看了。”甄述直觉要发生的事和眼前的小探花有关,所以脸上也露出了看戏的表情,瞬间破坏了身上的气质。

    原来是个蔫坏的,林致瑜终于知道看到甄述时的违和感是什么了,不过即将要发生的事可不是编造的戏文,说不得还要像武则天一样留个无字碑什么的,只盼着看戏的人心脏坚强点,毕竟他和林仲玉可是顶着忤逆的名声。

 第二十二回轰轰烈烈告御状

    林仲玉翻看着手中薄薄的几张状纸,心中对文人的敬佩又多了一层,真是声声泣血句句催泪,硬是把林黛玉写成了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说句实在话,林黛玉的教养很是问题,就连他这修真者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过这也说明贾家的教养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毕竟林黛玉可是自六岁就养在了贾母跟前。

    “姑娘,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春纤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单薄的身影,自本朝开国已有百年,可皇宫前的登闻鼓都放得长毛了。毕竟这百年来百姓过得还算安居乐业,可民告官又是滚钉板的又是责百杖的,她恨不能以身相代。

    “告御状哪有带个丫鬟去的。”林仲玉看着春纤一脸牙疼的表情,不觉好笑,“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官女,还有沈大爷暗中相助,皮肉之苦也就省下了。”就算没有人相助,依他筑基的修为也吃不了苦头。

    “姑娘,姑娘,大爷中了探花了。”林铎一听到四思传来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奔到了书房,看着自家小姐卷好了状纸,脸上满是挣扎,“姑娘不改主意了吗?”当他听到自家小姐要告御状的第一反应就是姑娘真的要青灯古佛了,可再想到贾家的作为又觉得小姐这么做十分解恨。

    “让思源赶车吧,箭在弦上岂有收回之理。”林仲玉接着嘱咐林铎,“贾家的那几个奴才你可看好了,这场官司有用得上的时候。”

    “是,小的明白了。”林铎恭敬的应下了。

    “好了,我该去敲登闻鼓了,经此一事林贾两家就该彻底断绝关系了。”林仲玉顺手拿起手边的帷帽,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少露面的好,这个世界对女人太苛刻了。(忽然就想到画皮了,寒毛都炸起来了。)

    却说在林仲玉乘车去敲登闻鼓的途中,林致瑜正被甄柳二人逼问即将要发生的大事,不过林致瑜心知待会要有硬仗要打,因此并不打算满足甄柳二人的好奇心,而是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演练着受害者应做出的表现。

    “都别看状元郎他们了,有人敲登闻鼓告御状了。”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在本就沸腾的人群中又添了点火。

    思远果然有把好嗓子,林致瑜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瞠目结舌的甄柳二人,又看看天色,“我就说今个的琼林宴开不成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

    “行知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不如透露一二。”柳江看着一点也不意外的林致瑜,忍不住询问道。

    “春禾,一看就知道和行知有关,还问什么呀,跟着行知不就得了。”甄述想自己的预料果然没错,就是不知道这敲登闻鼓的同林致瑜有什么关系。

    “确实与我有关,告御状的是我那苦命的妹妹。”林致瑜说着叹了口气,“我倒不可惜探花的头衔,只是心疼妹妹受过的苦。”当下便把林黛玉在荣国府风刀霜剑的日子简单的说了说,坐实了前些日子散出去流言。

    “行知,这不是探花不探花的问题,这么一来你的仕途怕是艰难了。”柳江可是知道四大家族同气连枝,林如海再得圣心也是压不过四王八公的。

    “春禾,说句大不敬的话,太上皇毕竟日薄西山了。”甄述可是看得明白,一旦太上皇驾鹤西去,四王八公便是当今圣上集权的垫脚石。

    “我可要替妹妹壮声势去了。”林致瑜说着一扬马鞭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而登闻鼓一响整个京师都被惊动了,尤其是太上皇心下是喜悦大过惊讶,在他做皇帝的时候可没有告御状的,可见他为帝可比自个儿子强多了,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龙跃,“皇儿,这登闻鼓自开过还没响过啊!”

    “是儿臣无能。”龙跃立刻请罪,心中暗自嗤笑,若您老知道这告御状的是何人,被告的又是何人,不知还能不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姐夫,姐夫,登闻鼓响了。”沈承峻大呼小叫的闯进了两皇的休息处,因为接下来的琼林宴所以都歇息在了太和殿偏殿。

    “成何体统。”虽然龙宣不喜欢自个的继后,但是不妨碍他喜欢继后的弟弟,尤其是整天只顾着游山玩水的小舅子更符合他的心意,他也不介意宠一宠,所以嘴上说得严厉脸上却满是笑容。

    “我这不是惊讶嘛,敲登闻鼓的可是个姑娘家。”沈承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而脸上显出一抹犹豫,“她自称是前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女儿,所以我这体统就差了点。”

    太上皇闻言忽然心虚了一下,毕竟林如海可是在他纵容甄家的情形下生生被拖死的,难道是这小姑娘是为父申冤的?可转念一想,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哪来的能力明察暗访,于是又放松了下来,“这御状可不是好告的,钉板或者杖责,问问她准备好了没?”

    “姐夫,您忘了林如海还有个探花儿子,不算民告官。”沈承峻想着幸好林致瑜的探花之名过了太上皇的明路,用来做挡箭牌最合适不过了。

    “林如海倒是有两个好儿女。”太上皇怔了一下,暗道真是来替林如海申冤的吗,一下子左右为难起来,毕竟甄太妃可是他的心头肉,对其家人也是爱屋及乌。

    且不说太上皇这一犹豫整个偏殿都陷入了寂静,而外头林仲玉却没有停下手中的鼓槌,只要圣谕不出他就不能停,不过越晚越好,选择这时候告御状要的就是闻名天下。

    “告御状真是百年不遇的事,你说这是谁家的姑娘?”

    “甭管是谁家的,肯定是受了极大的冤屈。”

    “说得也是,没有天大的冤枉谁愿意告御状。”

    “妹妹,妹妹,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林致瑜挤开围观的众人,夺下了林仲玉手中的鼓槌,“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有哥哥在,哥哥已经是探花了。”

    “哥哥别拦着我,探花又怎样,父亲还是探花不照样让人骗了害了。”林仲玉说着重重的跪在地上,“民女是前巡盐御史林大人的女儿,民女告得是外祖贾家骗婚、悔婚、谋民女家财,害民女性命。就算是滚钉板责百杖民女也不怕,只求圣人还民女公道。”

    此话一出堪比炸雷,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半晌无声,都在心里嘀咕,这贾家到底做了什么黑心事逼得人一孤女就是个死也要告御状,于是整个京师都轰动了,自然也传到了贾家众人的耳中,而林家两家谁输谁赢,端看老圣人和当今的决断了。

 第二十三回闻风声荣府接状

    自打贾母派去的人带来了林致瑜高中探花的消息,还来不及思量对贾家是好是坏,紧接着就被林仲玉告御状的消息震住了。

    “忘恩负义的死丫头。”王夫人恶狠狠的唾弃了一声。

    “老二家的噤声。”贾母手中的龙头拐杖与地面碰撞出巨大的声音,而她怒的不仅仅是王夫人的口无遮拦还有林黛玉的绝情,却没有想过正是她的左右摇摆才造成了王夫人的怨恨和林黛玉的枉死。

    “老太太,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林家的指控。”贾政想到这些罪状一旦坐实,荣府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对宫中娘娘也是巨大的打击。

    “要我说还不是二太太悔婚惹的祸,要是两个玉儿结了亲哪还有这些烦心事。”邢夫人嫁进来时贾敏已经出嫁,根本不了解王夫人和贾敏之间的恩怨,所以对王夫人难为一个小姑娘在不解的同时也有些看不过眼。

    “大太太难道忘了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王夫人木木的看了一眼邢夫人,“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林家结过亲,何来骗婚悔婚之说。”

    “那你是承认谋财害命了?”邢夫人想到林家的家财倒是被贾琏带回来了,可是大房见到的不过是些器物,现在都还放在了大观园里,银子的影都没见过。

    “老大家的是想毁我荣府清名吗?”贾母气急,就知道争争争斗斗斗,度不过眼前这关还有什么可争的。

    “儿媳不敢。”邢夫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请罪,在贾赦的瞪视下便又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心中却是嗤笑贾母和王夫人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老太太有何良策。”贾赦袭了荣府的爵位,首先想到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地位,就算他住在偏房这荣府名义上的主人还是他,出了事他可是头一个被定罪的。

    “谋财害命纯属无稽之谈,婚约更是无中生有。”贾母虽然已经处理了去斩草除根的家生子,可忽然冒出的嗣子说明她的计划还是有疏漏的,当下也只有咬死不认。

    “那刘太医可是南安太妃的人。”王夫人想到府里供奉的太医不会吃里爬外,但是南安太妃的人荣府可是鞭长莫及。

    “四王八公同气连枝,太妃不会做出难为荣府的事。”毕竟探春已经认在南安王府了,所以贾母并不担心那个太医会上堂作证,麻烦的是林家的那些被发卖的下人,当年甄家忽然传信要她对林家袖手旁观,所以才会仓促之下便传了斩草除根的命令,现在翻出旧账来难保会有冯家家仆上告的事发生。

    “既然林丫头执意如此,老太婆接下就是,只要林家不怕顶上不孝名声就好。”贾母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当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夫人,虽然打出不孝的旗帜在伦理上有优势,可是林家毕竟不是贾家,就算太上念旧也不过是对林家嗣子当下的仕途有碍,一旦太上崩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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