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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清风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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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禵和婉婉回到王府,婉婉独自回了院子。
  卫迟正坐在书房里,见他进来,动也未动,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锦麟回京了。”
  胤禵吃了一惊,“他不是去驻守嘛?即使平了叛乱,也还是要呆在那儿的。”
  “诶,果然,朝堂上很多事情,你都已经被瞒着了,现下怕是没什么人敢向着你这一边了。皇上特许他回来一段时日。再做盘算。”
  胤禵挑眉,拿起奏折的手有些抖,“世事本是如此,又何必嗟叹。”
  “你爱上了叶婉婉。”卫迟突如其来地说。
  “哈?!你说什么?”胤禵像看到鬼一般看着卫迟。
  “算了,有你的信。”卫迟摇摇头,从怀里抽出一封信来,递给胤禵。
  信有些厚,胤禵用了一会儿,才全部看完。胤禵把信撕碎,投进火盆里。
  见信被烧得连灰烬都看不见了,胤禵从一个书架格子里掏出一大缧信来,有的信未拆封过,一封一封投进一旁的火盆里,烧得一阵乌烟瘴气。
  卫迟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一缧信,“你竟然扣了叶婉婉和锦麟的信。”
  胤禵不理他,一封封往盆子里丢,“她都要和锦麟见面了,还要信干嘛?”
  卫迟觉得自己闻见满室的醋酸味,飘在空气中,“你好歹妻妾也有那么几个,孩子也生了一堆了,怎么还像个硬木桩子?”
  “我自己已是自身难保。”胤禵苦笑,闭上眼睛。“现在不过就是不能放下这口闷气罢了。我也累了。”
  卫迟听了,从条案后起身,默默地离开。
  

第六十章 十四王府要人未果
更新时间2010…9…26 9:06:00  字数:3751

 来不及洗去一路风尘,踏着脚底的泥泞,月白的长袍已经脏污不堪,锦麟站在十四王府门口,眼神如烈日骄阳。
  她瘦了吧?他知道她受苦了。自己的人来报,只说十四爷对婉婉不好,却说得语焉不详。说她在很冷的天气里洗衣服,说她每日睡不好。
  “请为我通报,和熙府贝勒锦麟求见十四王爷。”锦麟一捋辫子,再把衣服抚平。
  门外的侍卫听了,赶忙小跑着进去报信儿去了。
  锦麟在门外等了半天,见一个男子,慢悠悠地出来了,后面跟着那名侍卫。
  男子穿着玄色袍子,腰间配粉碧玺节节高坠。气质看起来有些纨绔,却带着股书生气,可是看那身材,却又是高挑挺拔,再看那双手,也是拉弓射箭的练家子。
  锦麟并未在朝中见过他,所以不知道怎么称呼。
  “你好。”锦麟露出和善的笑来,“我找十四爷。”
  卫迟上下打量锦麟,这个一身泥泞不堪,却难掩儒雅的男人,就是胤禵的情敌!?他很自然地就把锦麟归类到了那一个行列里去,也不曾想想那先来后到的道理。
  “你,去把贝勒爷的马给送到马厩。”他转头对那名侍卫说道。
  侍卫听了,应着接过锦麟递过来的缰绳,拉着马往后院走去。
  卫迟这才甩了袖子,给锦麟行礼道:“问贝勒爷安。”
  “起来吧。”锦麟伸手去扶他,却看见自己手中的污泥,尴尬地一笑,把手收回来。
  “请贝勒爷到花厅里说话,十四爷正在厅里候着。”卫迟站起身来,眼光无忌地继续打量锦麟。
  锦麟感觉到他的目光,这样大喇喇地盯着自己瞧,便觉得有些不大自在。但是又觉得是自己多心,这个人自己也不认识,要说相见也是第一次。
  卫迟带着锦麟过了大厅,进了个花园,来到一处花厅。
  “来了?”胤禵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见锦麟进来,也不叫坐。
  锦麟也不在意,行礼道:“十四叔。近来可好?”
  “好,好得很。才回来就往我府里跑?都来不及换衣服了?”胤禵目光微侧,声音讥诮。
  锦麟哪里听不出来他并不欢迎自己,他知道皇上逼迫胤禵借兵给自己,胤禵哪里能肯,那几千号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都是战斗力精锐的弓箭骑兵。胤禵就怕借出去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皇上为了稳住胤禵,答应他让自己把婉婉放在他身边作为交换条件,好让胤禵放心。
  在锦麟看来,这样不对等的条件,胤禵是不可能答应的。几千骑弓箭骑兵和一个女人,如何能够相比?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可偏偏这胤禵竟然一口答应了。
  胤禵心中不'炫'舒'书'服'网',但是做为交换条件,自己把婉婉送到他府上,自己又何尝愿意?
  “十四叔,我此行,是来接婉婉回府。”锦麟直奔主题。
  “我那两千骑兵,可还在西宁。”胤禵坐直身子,端起茶一抿,薄唇微翘,眉心拧着。
  “我······”锦麟上前一步,张口欲言。
  胤禵抬手,阻止他说下去,“你别说了。今天你要接叶婉婉回去,是不可能的。我看你还是快快回府。洗漱一下,说不定皇上召你进宫面圣的圣旨就到了。”
  “让我见见她。”锦麟的手在袖子里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跳,却压下满腔怒火,用坚定如铁的语气,退而求其次地说。
  “她出去了,不在府中。”胤禵看了卫迟一眼,一脸阴霾。
  刚才他明明让卫迟婉言拒绝锦麟,就说自己还未回府,怎么也没想到卫迟竟然把锦麟给带进来了。
  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卫迟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眨了两下眼睛,便把眼神调离胤禵转而望向门外淅沥沥下着的雨。门外的竹子青翠嫩绿,他的心情真是好。
  胤禵面对锦麟的眼神,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淡定自若地说着谎,心里却已经是大寒日偏逢暴风雪,压抑得他只想一拳头挥上锦麟那张儒雅的脸。
  这个男人,就是叶婉婉如宝贝样放在心中保护得小心翼翼的人;就是叶婉婉宁愿挨霜冻,受鞭笞,不吭不哭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他受冤枉的人;就是叶婉婉说不会让他利用顾莹莹去伤害分毫的人。
  胤禵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想到叶婉婉会离开,全身冷得如跌入万丈深渊,那里终日不见阳光,荒芜一片。
  桌上的茶杯嗙啷掉在地上,胤禵的手肘撞上桌子,茶水、茶叶倾倒了他一身,青花瓷片碎了一地。
  胤禵回神:“我去换件衣服,锦麟,你走吧,今天你见不上她。卫迟,送客。”
  说着他已经站起身来,看也不看锦麟一眼,快步出门。
  锦麟铁青着脸,对卫迟冷笑,那笑,如冰冷的霜花,“不用送了,我自己走。”
  卫迟追着锦麟出来,却见他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徒留一道背影,在雨中越变越小。
  婉婉把床下的箱子搬出来,东翻翻西翻翻,就是找不到自己那块光动能手表。坐在脚踏子上,想着难道是丢了?丢在哪儿了?
  胤禵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进来,见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又看到她那翻得乱七八糟的箱子,最底下竟然是半箱银子?!心里狐疑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在收拾行李?
  这想法如雷电般击中脑海,胤禵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闭了眼睛又张开,眼神就如嗜血的恶魔般,盯着婉婉不放。
  婉婉看他一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的表情,吓了一跳,自己不会不小心又拔了老虎嘴上的毛吧?
  “过来。”胤禵干哑着嗓子说,声线低沉压抑。
  婉婉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老虎的毛还是要顺着摸。眼中带着大大的问号,望向他那张苍白的脸。
  胤禵见她在自己身前站定,她的眼神里竟是带着恐惧。胤禵心里一酸,感觉眼眶里一阵湿热。伸手把她紧紧圈在怀中,把她的脸伏在胸口,动也不让她动。
  婉婉想挣扎,却又有些害怕,谁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于是只能静静地站着,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心跳。
  “不要走。”
  婉婉的耳朵贴在他宽厚的胸膛,听见一阵闷闷的嗡嗡声。那声音混合着胤禵有些颤抖单薄的气息,就像突然断了的弦,发出最后的低鸣。
  “我能走去哪儿?我不走。”婉婉心上一紧,扯出一抹苦笑。
  她的话如一阵风,吹散了胤禵眼里遮天蔽日的乌云。
  上玄月,如金钩一般高挂,披着朦胧的鹅黄色薄纱,月华如虹,在薄云后时隐时现。风带着因白日下雨而粘腻潮湿的空气,拂过窗外的树木香花。
  外面刚过去一个如被掐了脖子,声音细高的更夫。婉婉这才知道刚至三更,也就是十一点多了。
  胤禵刚走。
  他来的这几个时辰,婉婉坐如针毡,两人坐在客厅里,他也不说话,以一种令婉婉陌生的,觉得十分古怪的眼光盯着她瞧。两人竟然就这样坐了几个时辰。
  婉婉看见门外丫鬟正在打水,想起自己伤病的时候只能擦身,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好好洗澡了。于是她走出门对那丫头说:“容月,能帮我烧点水么?我想洗洗。”
  容月看婉婉出来,丢了手上的水桶甩着手跑过来,用袖子抹去下巴上的水;“水已经烧好了,我就给小姐端来。”
  说着她就跑进婉婉的房间里去拿铜脸盆子,婉婉见了,知道她只准备了擦身的水,于是赶忙叫住她;“我也有好久没好好洗过了,你帮我把浴桶准备着吧。多烧点儿水。”
  容月盯着婉婉的脸看,点点头说:“之前医士倒是给开了药草,让能沐浴的时候给你煮成浴汤的。”
  婉婉觉得她有些异常,却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奇怪。甩掉心中的疑惑,拉开自己的襟口看了看,说:“也好。我的肩膀外伤虽然好了,但是总是针扎样的疼,现在也提不了重物,所以麻烦你提水烧水了。”
  容月提了几大桶水,去那荒废的厨房把直径比井口还大的锅子洗干净,把草药放进去之后,又装了满锅的水。她随意地往灶坑前的柴垛上一坐,抓些枯枝干木头往灶里一塞,用火折子点上些松叶废纸之类的引火,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枯木燃烧起来后那噼噼啪啪的声音。
  婉婉在房间里呆着无聊,又觉得手脚冰凉。见厨房里发出的火光和锅上的飘散的袅袅蒸汽,想了想后便带上门走到厨房里,坐在容月旁边的柴垛上头。
  容月见她坐下,看了她一眼,继续扭头拿着风筒对着灶坑吹气。
  “容月,你今年多大了?”婉婉看着火坑里的松叶因为燃烧,火红地圈成一团,然后化为灰烬。
  婉婉和她说话,她竟然像没听到一样,理都不理。直到婉婉用手去推她,她才扭头看着婉婉。
  “小姐有什么事么?”容月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婉婉这时听出她说话的语调发音有些奇怪,“我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容月挠了挠头皮,“小姐,我耳朵聋听不见,所以没听见你说话。”
  “那现在你怎么又听得清清楚楚了?”婉婉好奇,抓起一根枯枝,伸进灶坑里把柴往上抬了抬,风一下带着空气进去,火舌呼呼地窜上去。
  “我虽然聋了,可是主子从小教我说话和读唇语,我看着你的嘴巴,便知道你说些什么。”容月笑,灶坑里扑出来的热浪熏得她双颊通红似熟透了的苹果。
  “十四爷教你的?他还会看唇语?”婉婉用手上那根枯枝在地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
  容月摇摇头,歪着头看着婉婉,“是卫迟少爷。闹饥荒的时候,我还小,爹娘都死了,弟弟也走散了。遇见了少爷,看我可怜,就收留了我。还要感谢我这聋了的耳朵,少爷最不喜欢就是下人们家长里短的搬弄是非,所以家里许多下人,都是聋子,要不就是哑巴。”
  婉婉听了,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抓,起了好奇心。
  “我也没见你们少爷回家呀,好像他总是跟着十四爷住在这里吧?”
  “少爷的家在西北,好远好远。在天山下,朝里每年的哈密瓜,便是那儿来的。”容月往火坑里添了根木头,又拿风筒呼呼吹了两口。
  “原来是这样。”婉婉丢了手上的枯枝,把手掌立起伸到火坑前烤了一会儿。
  “水开了。”容月丢了手上的风筒,站起来用手在大锅上扇了扇,眯起眼睛去看。
  锅里黑色的药汤,冒着白气,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婉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容月拿起葫芦瓢子,从锅里往木桶里舀水。
  婉婉上前帮忙,却被容月拒绝,婉婉想到自己的伤,也由着她去了。
  容月不过十四五岁,却生得健康壮实,一手一个木桶,提着往婉婉的房间里送。容月把药汤倒进大浴桶里,房间里顿时充满了一股中药味儿。
  

第六十一章 王府重逢 心生误会
更新时间2010…9…26 13:16:38  字数:2019

 大大的浴桶里装了黑乎乎的药汤,婉婉脱了衣服正想泡下去,突然想起没有准备香皂,于是她便随便披上袍子到小屋子里找容月要了一块。
  婉婉回房把门关上,随手把袍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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