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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长房嫡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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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了如今所居之地委实小了些,摆不开桌椅,黄氏干脆问过了老太太意思,摆了张大桌,着三房三对夫妻并苏颂芝夫妇一同坐一处,小辈们则做另外一桌。

    苏芷晴与叶昭因了是客,也与长辈们坐一桌。

    但见席上诸人皆是欣喜,只赵氏频频看向苏芷晴,欲言又止,一副言辞闪烁模样。

    苏芷晴心知她想问什么,她虽不是小心眼人,但对赵氏可没什么好感,是以有心耍弄,笑道,“说来昨日我见到如絮了,她如今可是太子侧妃了,我见着她还要行礼呢。”

    鲜劲儿过去了,赵氏对这些已然是没了初那种爽优越感,只瞬间红了眼圈,问道,“如絮可好?”

    “自是好。如今吃穿用度,可不是咱们这儿可比。”苏芷晴故意兜了个圈子,“这太子行宫里什么不比这儿来好?”

    “那些个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想知道,如今太子对她可好?她与旁妃子们相处可还融洽,有没有人给她气受。”赵氏边说,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苏之文颇有些尴尬道,“莫要哭哭啼啼,本都是好事。”

    赵氏却是只哭不听。

    苏芷晴见此便有些无奈道,“如絮本还叫我捎了话来,说她一切都好,叫二叔和二婶莫要为她担心。”

    听苏芷晴这般说,赵氏哭伤心了,苏之文无法,只得将她拉走了事。

    苏之劲便忍不住看叶昭表情,自己二嫂这般上不得台面,只怕会叫这姑爷笑话来着。却见叶昭面色不变,只低头浅酌,仿佛没看见一般。

    戏耍了赵氏一通,苏芷晴算是出了口恶气,也把苏如絮话捎到了不禁神清气爽,连饭都用比平时多些。

    只苏颂芝旁,却是看不过去苏芷晴春风得意,轻笑道,“听闻太子府上歌女舞姬都是一顶一绝色,舞姿飘渺若仙人,可是当真?”

    “那是自然,昨日太子还赏了一个给叶昭,姑姑若是喜欢,改日转送给你也是不错。”苏芷晴轻描淡写道,苏颂芝还未吱声,孙觉已然兴奋两眼放光,“侄女此话当真?”只可惜话未说完,便也苏颂芝狠狠掐了一把,咽了回去。

    至此,诸人都安心吃饭,再无多话。

    吃过了饭,男人们便去说男人们事,苏芷晴则被赵颖拽进屋里,悄悄说些私密小话。

    但听她轻声道,“朔南近日都努力读书。我那公公本事了了你也知晓,苏家几个小辈里,只朔南年纪长些,听说你父亲意思,想等过了年,便举荐他做个小吏,历练一番。”

    苏芷晴看赵颖那别扭眼神,知道她是想着,若夫君做了官,叶昭眼下又是炽手可及人物,或可照应照应,叫苏朔南官途走顺些。

    她颇有些感慨,若是原先赵颖,定然是直言不讳,而不是如今这般迂回策略,还要铺垫一番。

    “哦?哥哥做官也是好事,他向来是个勤勉刻苦,也该有些作为了。待今日我回去了,与叶昭说说,或许可以帮忙寻个好位置。”苏芷晴急忙给她个台阶下。

    赵颖一听,便露出感激目光,道,“若是如此,当真是感激不了。”

    “都是一家人,何出此言?”苏芷晴笑了起来。

    二人又说了些家常闲话,外头便见一丫鬟进来,说是苏雅兰请苏芷晴过去。

    苏芷晴与她素有默契,听此,便别了赵颖,去了三房那儿。

    自苏芷晴出嫁以后,三房闹腾愈发鸡飞狗跳起来了。

    袁氏整日疲于应对,倒是连与苏之劲吵架力气都无了。

    先是红袖怀孕,却不过两个月便因被莺莺推倒而小产。袁氏借了这个借口,顺顺当当打发了莺莺,倒叫那素来与她作对青梅也说不出一句不是来。

    其后,莺莺那女儿袁氏本想留身边抚养,只青梅却借口说自己无后,喜欢小孩儿,硬是跟苏之劲要了过去。

    苏之劲对女儿本就没什么兴趣,看青梅求可怜,便随口答应了。

    这却是碰上个难缠。

    自那以后青梅三天两头说女儿生病,又是病危又是要什么珍奇草药。袁氏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法只能任她折腾。好歹是苏之劲骨血,总不能当真放任不管了。

    苏之劲也因此偶尔去看这女儿一眼,只若比得宠,与苏雅兰可不能同日而语。

    苏芷晴到苏雅兰那儿时候,袁氏正青梅房里,看望那个“庶女”,但听偏房里你一言我一语讥讽,苏雅兰倒是看得很有些乐趣。

    “怎地这般热闹?”

    “那青梅是个疯,竟想借着那个庶女来博爹爹关注。只一回两回可以,多了免不得叫人心烦。”苏雅兰笑道,随后略过那些糟心事不提,只道,“本是有些不放心你,如今看来,倒是自增烦恼了。”

    “怎了?”

    “你自是不知晓,上一回,叶昭不曾尚公主,娶得是林家二房嫡女,谁成想,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婚第二日,那女子便得疾病死了。也因了此事,林家与叶家才结下了大梁子。”

    “得疾病死?”苏芷晴打了个冷战,不由想起叶昭枕下那把刀。

    “看来你是躲过那一劫了。”苏雅兰看了苏芷晴表情,笑道,其后又说,“今日趁机叫你过来,却是有重要事要说。因了过了太久,当年我又年幼,诸多事,我并不知晓,只这几日细细回忆,突然忆起一桩与叶家有关大事来。”苏雅兰轻声道,眉头都是忍不住皱紧了。

    “是何事?”

    “明年开春之际,锦州城破,叶楚亡。”

 60、书房议事添闺趣

    那句锦州城颇;叶楚亡,委实叫苏芷晴吓了个够呛。她是想不出,待年后;该是如何事情导致了叶楚死。然则叶楚死会给叶家造成什么样重创;眼下便已可以看得出来。如此一来;多年后叶家被满门抄斩;便可想而知了。

    揣着这样心事回了叶家;苏芷晴颇有些心事重重,看叶昭眼里,却是有些上心,“怎地一直这副模样;可是有什么心事?”

    这些事苏芷晴眼下不好叫叶昭知晓,是以只笑了笑道;“无妨,只是仍有些不舍罢了。”

    “不舍是应当,毕竟过去那些年,那里都是你家,只以后,我只会叫你记得,有我地方,才是你家。”叶昭轻笑道。

    这情话说叫人心热,苏芷晴不禁红了脸,不去看他。

    二人刻意错过了叶家用晚饭时辰,回了自己院子,另着人准备了吃食。

    因了是二人自己用饭,是以只备了些家常,倒是省心。

    待用过了饭,叶昭照例是要去书房看会儿书,只眼下夫妻二人婚燕尔,正是你侬我侬时候,叶昭哪里舍得分开。

    “我晚上闲来无事,也喜好看些书,不若便陪你去书房吧。”因了害怕叶昭忍不住“禽兽”,苏芷晴忙道。

    叶昭颇有些失望看了苏芷晴一眼,却还是按着了她意思来。

    素月提前收拾了书房,掌了灯,因如入了秋,夜里凉,便书房里添置了一个火盆。苏芷晴便占了书桌边矮榻,从书架上拿了书卷来看。

    叶昭书房素来多兵书战法,几本传奇怪志都是苏芷晴以前便看过,因了委实无聊,便取了本来看,那书翻得不多,且封面上竟无名也无作者,苏芷晴觉得略怪异,便看了起来。眼瞧着竟是个手抄本,内容可谓包罗万象精妙万分。她看津津有味,直到叶昭骤然将书抽去,才回过神来。

    “看这个竟也能这般入迷,你倒是当真与旁姑娘不同。”叶昭笑得。

    “少时家中也多这些东西,看久了,加上父亲偶尔说上几句,也觉得怪有意思。”苏芷晴随口敷衍道,“只这本书有些奇怪,为何连个封面都没有?”

    “这个啊。”叶昭把玩着手里书,表情颇有些微妙道,“这可是你相公我写,因是随便订了个本子,随手摘录,偶尔沛林看到,也填补几章,又或者写些批注,是以才既没有名字也无作者。”

    沛林是叶楚字,苏芷晴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叶昭说是叶楚,颇有些意外道,“外边皆传你与小叔关系不睦,竟还能合著此书?”

    说起此事,叶昭表情愈发微妙起来,“沛林善谋,我善战,若非我们兄弟二人关系不睦,以太子殿下心思,只怕绝不会重用我们二人。只因叶家与苏家联姻,他便紧张至此,便可看出一二。京城还沈家控制之中,这仗还没打赢,便开始害怕权臣揽权,太子殿下委实想多了些。”叶昭轻蔑道。

    “当今圣上还沈静虚手中,那位怎能不如坐针毡?”苏芷晴朝太子行宫方向指了指,无奈道。“只有些话,我一妇道人家本不该多提,但与你说话,倒是不必那般忌讳了。两次与沈家军冲突,我们虽都是大获全胜,但靠得多是奇谋和领兵之将骁勇善战。只要搏下这天下江山,却并非这些便足够。你可曾想过,沈家坐拥南方六郡,粮草丰沛,兵源广阔。而我们只偏居锦州一隅,地处北地贫寒之地,虽有沧州重镇,物产却贫瘠,若是时间久了,必定缺衣少食,只怕军心动摇,便离全灭不远了。”苏芷晴低声道,眉头微微蹙起,这些日子,她一直想这些事。

    许是因了上一世影响,比起那些内宅斗争,她关注点永远太子党成败上。毕竟她若是斗不过叶夫人,不过是一时间受些委屈,若是沈家大军压过来,才真是性命不保。

    若说发现苏芷晴看兵书,叶昭尚且不过是惊讶,那么此时,只怕可以称得上是震惊了。“我家娘子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连这般事都想到了,若是男儿,只怕苏将军便可称后继有人了。这一回,为夫还真是赚足了。”

    “莫要嘴贫,与你说正事呢。”苏芷晴瞪了叶昭一眼,嘴角却不禁勾起了一个笑容来。

    叶昭便也笑道,“此事,沛林也与我提过,不光是粮草,还有军械铁器,后头都是麻烦。是以,我们得速战速决,待明年开春,我们便准备主动出击,先打下几座城池,抢些粮草再说。

    苏芷晴一听,不由想起苏雅兰话来,“只怕沈静虚也会料到这一点,到时候若是避开你们锋芒直袭锦州大本营又当如何?”

    叶昭听此不禁皱了皱眉,“只是我们如今只怕别无他法了。”

    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二

    人这般随意闲聊几句,便能解决,苏芷晴也不再多追问,开提点提点到,便足够了。

    其后,苏芷晴狐疑道,“说来也是奇怪,叶楚字沛林,这好似人人都知道似,我见大家也都这么叫他,却无人叫你字。”

    说到这件小事,叶昭忍不住苦笑起来,“我自是有字,只是这字委实不敢说出来,此事大家自来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提罢了。”

    苏芷晴笑道,“这是为何?”

    叶昭尴尬道,“我十岁那年,爷爷便心血来潮,定要给我取了字,他向来是个不拘束性子,因了占着年长,又有功勋,便是皇上也从不难为,此事便无人敢改,无人敢提。”

    扯了半天有没,苏芷晴却迟迟不听叶昭提起他字,不禁笑道,“到底取了什么?莫要再卖关子。”

    “叫凌瞾(zha)。”叶昭尴尬道。

    苏芷晴不禁噗嗤笑了起来,“好一个霸道名字。”

    日月当空为瞾,叫凌瞾,难不成还要凌驾于日月之上。

    叶老太公这名字取也太好了些,难怪日后秦怀瑾会忍不住要除了叶昭。光是这一样事,随时随地都能扣个帽子给他。

    “这样字还是改了好。”苏芷晴不禁笑道。

    “若不然便由娘子给我起一个如何?”叶昭突发奇想道,与苏芷晴并坐软榻上,眼睛难得清亮起来。

    “竟胡说,本是长者赐,便是再起一个,也该由父亲来起才是。若是皇上,叫他再起一个也是不错。”苏芷晴一边说,突然便被叶昭抓住了手,手指颇有几分用力按住了她,倒叫她有些手足无措,想要撤开,却是不行。

    “那些有没,都不必说,只你取一个,只我们两个人时候这般叫我,可好?”叶昭一边说,一边凑到苏芷晴跟前。

    二人几乎是鼻尖碰上了鼻尖,倒叫她红了脸。

    “我娘子聪明绝顶,定能给我想个好听名字。”叶昭笑道。

    苏芷晴不禁一时气结。

    叶昭到底年轻,见着娇妻却吃不着日子他当真是度日如年,心下哪里还装得下政事,何况那些事自有叶楚和林家人去伤脑筋,横竖再过半个月,大雪封山,雪化前,是不会有仗可打了。

    “娘子我才疏学浅,起不来什么好听,只怕入不得相公耳。”苏芷晴抿嘴轻笑,看叶昭不禁花了眼,恨不得亲上一口。

    “且说说看?”

    “老家常言,贱名儿好养活。相公整日外拼杀,便起个贱名儿挡挡灾吧。”苏芷晴笑看叶昭脸色微微一变,“便叫狗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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