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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此夜梦中闻折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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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何事,骊歌还是乖乖地去了。
  没想到,刚进祠堂关素山就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脸色青得可怕,冷得像块病似的。骊歌被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要关门,不能让人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关上门,骊歌慢慢说:“敢问关叔,不知骊歌做错什么?”关素山一下子火了,压低声音吼道:“做错了什么?你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你这是欺君你知不知道?!”骊歌一下子明白了,故作镇静道:“关叔,这个罪名可太大了,骊歌当不起!”关素山怒道:“事到如今你还在隐瞒!我问你,内牢里关的是谁?你给皇上的密报中又怎么写的?杜哲锦明明在府里,什么密报啊,那么重要,你非要自己写!”骊歌一下就慌了,连忙跪下拉着关素山的袍脚道:“关叔……”关素山本以为他是求自己饶他一次,刚要厌恶地踢开他,却听他道,“关叔,不要,饶他一命……”
  饶他一命,而不是,饶我一次……
  关素山震惊地望向他,颇觉不可思议又有些悲哀道:“骊歌,你……在我的印象里你只跪下来求过我两次。两次,你都是在为别人求情,而他们都是,你的敌人。”骊歌颓然放下手道:“是,他们都是我的敌人,也是,我的,兄弟。以前的青河,今日的邵南,我已对不起青河,我不想再对不起另一个兄弟!”关素山冷冷道:“他们不是你的兄弟。他们这是咎由自取。”骊歌惨笑一声:“咎由自取?邵南尚可算得上咎由自取,可是青河呢?他做错了什么,他的命运不是早就被你们安排好了吗?他唯一的错误就是他的命不在自己的手中!”“啪”响亮的巴掌,关素山冷冷地看着骊歌,压抑着怒气道:“以后别让我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骊歌有几条命容得了你这样挥霍?骊靖当年拿命换你不是让你用来挥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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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人力有时尽
更新时间2011…9…29 21:58:24  字数:2103

 “我的命是命,那他们呢?”
  骊歌抬起头,平静地与关肃山对视:“只因为我是骊靖的儿子,所以不管我做错了什么,都要受到比别人更重的处罚,最后的赢家却永远是我;只因为我是骊靖的儿子,所以你们就可以漠视我的苦难,漠视别人的生命;只因为我是骊靖的儿子,所以我就要继承父亲的一切,不管我愿不愿意;只因为……”“够了!”关肃山大喝,手微微颤抖,他实在想不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会出自他的好徒儿之口,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制止骊歌还会说出些什么惊天动地之言。
  “你……你……”关肃山颤抖着手指着骊歌,却气得说不出话来,骊歌却闭上了眼睛,似是疲倦得不愿多言。说实在的,关肃山每次看见骊歌这幅样子不是不心疼,却从心底有种厌恶的情绪,看着骊歌微微颤动的睫毛就遏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尽管骊歌闭着眼睛,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一切,关肃山先是站着不动,大概是在犹豫吧,然后,然后呢?听脚步声应是去了放刑具的一面了吧?会选什么呢?是鞭子,还是板子?其实想想,骊歌也知道自己今天话说过了,可是……清贵文雅的章琚,温润如玉的邵南,意气风发的袁攸,侠义双全的何帆,迂腐正直的杜哲锦,调皮捣蛋的聂楷,这都自己割舍不下的兄弟啊。也许,自己永远也无法按照上面的要求做一个孤臣,自己割舍不下的太多,所亏欠的太多……
  骊歌听到关叔在他身后停下,隔着三步远仍能感觉到刑具上的恐怖气息,说不害怕是假的,不管再挨多少次打,仍是疼的吧?
  “把衣服脱了!”关肃山沉声低喝,骊歌未动,等了片刻,见骊歌背脊挺直,实在没有要动的意思,关肃山火了,抬手就是一鞭。挟了内力的二指粗的蟒鞭狠狠抽在背上,骊歌疼得身子一颤,耳边响起了关叔的声音:“你应该知道受罚的规矩。”是啊,不是要求人的吗,又何必,跟他过不去?又何必,跟他手里的鞭子过不去?羞辱就羞辱吧,男儿的脊梁又不是不能见人。骊歌闭着眼睛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当洁白的中衣也除下后露出了骊歌瘦削却健美的上身,仍是挺直的背脊,一如主人的骄傲,只是在那雪白的绸裤的映衬下有种凄美的感觉。关肃山倒不是刻意羞辱他,只是抽碎的衣料进了伤口不好处理,很容易加重伤势。
  待骊歌重新跪好后,关肃山的鞭子就狠狠地落了下来,不过几鞭,骊歌后背上已是一片狼藉,纵横的鞭痕完全被鲜血掩盖,挨打的人儿却只是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持鞭人的怒火。十几鞭过后,骊歌已出了一身冷汗,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叫,不肯躲,不肯弯下骄傲的脊梁,连咬嘴唇这么个下意识的动作都做不到,因为,无论此时他正遭受着怎样的刑罚,无论此刻他有多么的卑微,出了这个门,他在人前依然是那个清冷骄傲的熙王府少主,他要注意形象,更不愿接受别人探究的目光。
  又是十几鞭后,骊歌身子开始摇摇欲倒——病后虚弱的身子哪经得起这番折腾?所以,当骊歌被一鞭狠的打得身子前倾时顺势用手撑住了地。关肃山也知他如今的身子实在不宜教训得太过,所以又象征性地抽了几鞭狠的后,就收了鞭子冷着脸喝道:“起来!”等了半晌,关肃山见骊歌只是撑着地喘息,也有些担心,丢了鞭子刚要扶他起来,却听骊歌虚弱地道:“若是关叔没有消气可以……可以接着打……”关肃山身子一震,看着骊歌尽管艰难地撑着地面,仍是摇摇欲倒,身前的青石板上落了一小滩冷汗,说不心疼不太可能,可是想到他是为什么挨打,心头又涌上一层怒气,这算什么,威胁自己吗?到底知道不能再打,所以关肃山一跺脚摔门离开。一俟关肃山出门,骊歌身子一软就趴在了冰凉的青石板上……
  等骊歌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关肃山到底还是维护他的,这件事只稍稍跟熙王提了提,也没细说,而熙王并没有再上表推翻骊歌的密报,算是默认了骊歌密报中关于邵南失职请求处分的说法。但是明眼人都发现了如今熙王府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大清洗一直持续到二月中旬,其中不乏熬不过刑冤死的。而这期间本应出头的骊歌却对外声称养病,一直未在人前出现,反倒是自骊歌接手熙王府事务后逐渐退居幕后的关肃山重新出现在人前,以强势手段清洗通冀两州。有人联想起骊歌前段时间被关肃山叫到祠堂,之前连暗卫都给赶了出来,两人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后来关肃山怒气冲冲地离开,姜淮进去用大氅裹了骊歌,将他抱回卧房的事情,鼻子灵的也嗅出了点什么,私下里也有揣测关肃山宝刀未老,只怕要重新出山,骊歌小主也不知还能保留多少权力。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预备失势小主此时正闲闲地侧卧在廊下锦榻上晒太阳,怎么看都有点百无聊赖的味道,丝毫不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姜淮从外面进来,压低声音在骊歌耳边道:“朝廷来人了。”骊歌豁然回头,姜淮点点头,轻声道:“王爷正在接待。”顿了顿,咬了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骊歌皱眉,示意他直说,才蹙眉道:“皇灵,也来人了。”
  皇灵,也来人了……
  骊歌跌进锦榻里,连被碰到背上的伤都不自知,许久才压低声音问:“来的是谁?你认识吗?”姜淮点点头,轻声道:“认识,是柏千户身边的人。”骊歌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凝眉思索起来。
  皇灵,来得好快。邵南,祝你好运吧。
  这时,熙王身边的年轻侍卫洛严过来传话,天官将到,熙王要骊歌陪他去接旨。
  骊歌突然又一次无奈地发现,自己总是那砧板上的鱼……
  砧板上的鱼啊,小璃少有人支持,也比鱼好不了多少了……各位大神,有票票的就投下来吧,现在推荐票不翻倍……
  

第三十八章 八方云动
更新时间2011…9…30 23:52:41  字数:2371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骊歌从来都是一条安分的鱼。
  接待天官骊歌不敢大意,重新梳洗过,又换了衣服,只是在选披风时骊歌犹豫了下,他身体还未复原,脸色有一种几近透明的苍白,披黑色大氅只怕会更明显,可是白狐披风又不太适合在这种场合出现,最后还是等不及的姜淮为他做主选了白色的。
  尽管熙王贵为王爷,传旨的公公毕竟代表了皇上,所以王府还是大开中门以重而又重的礼节将传旨的公公以及后面跟的一堆官员迎了进来。带熙王和骊歌跪下后,只听传旨的太监用他那尖细的嗓音念道:“圣上有旨,熙王陈传素有功绩,今三阳教歹人作乱,传坐镇云州,靖边保民,功在社稷,真吾弟也。又闻弟之义子骊歌素有谋略,特此准弟携其进京任职……”骊歌豁然抬头,传旨的公公后来说了什么他一句没听进去,只记得那句“特此准弟携其进京任职”,骊歌闭了闭眼睛,来得好快,这是不是说,以后的日子再不会如此安逸?
  陪熙王接待过几位据说是处理三阳教事件善后事宜的官员,骊歌就匆匆回了自己的书房。果然,姜淮正伺候着那位柏千户身边的人品茶。见骊歌进来,本在喝茶的年轻人单膝点地,向骊歌行了个军礼:“卑职杨昊,参见骊公子。”骊歌点点头,让他起来,问:“杨昊是吧?是师傅让你来的?”杨昊点头:“是。潘护法那边耳目众多,韩大人不方便派亲近的人来,所以我家千户大人就派了卑职前来。”骊歌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说吧,师傅有什么要交代我的?”杨昊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要卑职带句话给您。韩大人说,关叔不能护您一辈子,有些事您还是得自己面对,十年之约您也该知道了,要您做好回皇灵的准备。”骊歌沉默,许久才叹口气,看向他:“我知道了,那你呢?是马上回去,还是……”杨昊笑:“韩大人说,卑职要是传完话,就先跟着您,等您回了京再另行安排。”骊歌点点头,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架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去给我查查,这次来的那帮官员里有几个是梁王的人?”杨昊笑得更开心了:“不用查了,卑职就知道小主会问这茬。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这是名单。另外还有件事,熙王爷回京后,这可就归梁王啦,皇上已经下旨了。”骊歌接过杨昊递过来的名单,只随口一句:“把那个‘小主’的称呼给我改了,跟着他们叫公子。”
  皇灵,皇上的私人侦缉暗卫组织,据说在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就成立了,据说皇灵的第一任首领名叫——骊靖,据说骊靖跟当今圣上以前是很好的兄弟。可是,只是据说,因为,骊靖已死。
  皇灵名义上的掌权人为首领,其次是两位护法,再往下就是各堂主、阁主。骊歌在皇灵的师傅名叫韩缚虎,乃是右护法。
  杨昊走后没多久,聂楷就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见了骊歌也不行礼,气呼呼地问:“听说二哥要被流放,为什么?”骊歌眼皮都不抬,淡淡道:“你别问我,他自己办错事……再说这是皇上判的。”聂楷质问:“有那么严重吗?只是失职而已,他杭九生这个真正犯事的人皇上都没怎么,只是断了他的仕途……”“聂楷!”骊歌厉喝,“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朝廷对杭九生那是拉拢,是为了安定蜀地的民心,对邵南那才是真正的惩罚,难道你觉得他情报不准不该罚?你聂楷有几个脑袋敢来置喙朝廷的决定?”聂楷不吱声了,但脸上分明写着不服,过了一会,聂楷才梗着脖子道:“好,我不敢置喙。可是调令呢?为什么要王爷回京?龙游浅水遭虾戏,拔了毛凤凰不如鸡,到时候王爷闲居京城,没了兵权,他拿什么跟人家斗?就算皇上要夺王爷的通冀二州也不必让梁王来就番吧?凭什么咱们经营了那么久的地方要交给他……”聂楷还想再抱怨,骊歌脸上已笼了一层寒霜,平静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土地本就是皇上的,他就算收回去,又有什么对不起你的?至于梁王,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gōng)叔段。庄公寤(wù)【通。啎wǔ】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wù)之。爱共(gōng)叔段,欲立之。亟(qì)请于武公,公弗(ú)许。(《左传·郑伯克段于鄢》)后面是什么,背!”聂楷一愣,有些羞窘,那么大人了却被兄长揪着背书,终是不敢违逆骊歌,低声背道:“及庄公即(jí)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guó)叔死焉。佗(tā)【通。他】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通。太】叔。祭(zhài)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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