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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此夜梦中闻折柳-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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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呀!”袁攸白他一眼,上前抓住他的手,殷切道,“好兄弟,咱俩是不是哥们?”
  骊歌无语,你兄弟都喊了,还不是哥们?
  袁攸哭丧着脸道:“骊歌,你可得帮我,要不然我死定了!”
  “呸!自己的事要别人帮忙,再是你兄弟,还帮你娶老婆不成?”娜仁托娅板着一张俏脸啐道。
  骊歌轻咳一声,劝道:“慢慢说,慢慢说!”
  “不能慢,再慢我就要被逐出家门了!”袁攸沮丧道。
  听两人讲了半天骊歌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说到底还是民族问题引起的。
  战事一开始,聂楷就派人到草原去接那个和他差点闹出一夜情的女孩一家了,当时袁攸还在幸灾乐祸的笑,没想到他老爹袁不悔老爷子就到了。当时袁老爷子听说聂楷的荒唐事后,撇撇嘴,极其不屑,“大丈夫何患无妻,娶也不能娶一个异族女子,还闹得如此荒唐!”
  袁攸打算的挺好,未婚妻立了功就能升级为老婆了,可是他算死算活,就是没算到他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亲人给他耍心眼。就这样,先是民族问题,后是袁攸态度问题,这事就要黄了,老爷子已经放出话来了,你袁攸要是敢娶她,就别进袁家的门!
  骊歌无奈地看他一眼,道:“当年我搜罗帮手,找上你的时候都没敢给你家老爷子耍心眼,还不是老老实实地让老爷子教训了一顿才把你给捞出来嘛。你倒好,为了老婆连老爷子都敢算计,难怪他生气,他现在肯定觉得你小子是有了老婆忘了爹。”
  袁攸垂头丧气地道:“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嘛。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摆平我爹。”
  骊歌白他一眼:“你死心眼啊!你爹要是真是那种拘泥不化的,直接就收拾聂楷了,你不赶紧回去哄你爹,给老爷子找个台阶下,跑我这儿干什么?”
  袁攸气结:“我要有主意还来找你呀?”
  这下,娜仁托娅忍不住了,数落他道:“你个笨蛋,我都听懂了!”
  骊歌摇摇头,附在袁攸耳边道:“老爷子心软,你怎么跟娜仁托娅认识的,就怎么跟他说!难道儿子的命不比个人喜好重要?”
  袁攸登时乐了,一拍脑袋道:“嘿,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多谢了兄弟,改天请你喝酒!”边说边拉了娜仁托娅往外走。
  敏毓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嗤嗤笑道:“这人,怎么碰上自己的事就糊涂了?哥,希望你不是这样哦!”敏毓看骊歌的眼神很是暧昧,骊歌笑着一拍他的脑袋,道:“你小子,又在算计什么?要是敢算计你哥我,我不介意让你下半辈子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曲敏毓脸色一白,强笑道:“别,哥,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骊歌睨他一眼,调侃道:“那还不从实招来?别等大老爷我升堂,啊?”
  曲敏毓两根食指点在一起,嘟着嘴道:“没有啊,就是,就是,这段时间有两位姑娘来的挺勤的。你前两天吃的那个特好吃的点心还是她们送来的呢!”
  “哪两位姑娘?”骊歌诧异道。
  

第二百五十章 相思债
更新时间2012…4…29 21:39:28  字数:1920

 曲敏毓费劲地描述着:“哦,一位是以前来过咱家的景姐姐,还有一位是个穿着白衣服,非(提供下载…)常淡雅的姐姐。”
  骊歌稍一想就知道他说的是景兰若和陈丹心。景兰若来找他很正常,至于陈丹心就让他有些诧异了。
  “爹睡了吗?”骊歌扭头问。
  曲敏毓点点头,道:“嗯,刚睡下。爹喝多了。”
  骊歌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照顾曲通,换了身衣服向醉花楼走去。
  深夜看汾城,自有一般滋味。寂静荒凉肃穆,不沾一点浮华气,却让人无端感到心安。
  慢慢走到醉花楼,掀了景兰若的牌子,径自入内,享受温香软玉。
  景兰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略一皱眉,就让人去烧了热水来,亲自为他操持着洗澡。
  骊歌坐在浴桶里,舒展了两臂,仰头靠在浴桶边缘,半闭着眼睛问:“你和陈丹心怎么凑到一块去了?”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正在收拾东西的景兰若手一抖,吐了吐舌头,换了一副巧笑,嗲嗲地道:“哎呦~我的爷,人家要和谁做朋友,还要向您汇报吗?”
  骊歌不理会她的风情,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捞过来,在她翘臀上轻轻拍了一记,斥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
  景兰若脸色一僵,心里有些发虚,强笑道:“这个呀,出门买布的时候遇到的。就是那天那块云纹的白色缎子,你见过的,可巧,她也相中了……”看着骊歌眼睛渐渐眯起来,景兰若越说声音越小。
  “得!你也不乖了!”骊歌无奈地松了手,向后一仰,脸上似笑非笑,极是无奈。
  景兰若轻拍酥胸,笑得越发甜了:“小主,人家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这幅表情嘛~人家只是看你不在这儿,平常这姑娘也没个知心的人相陪,所以……人家就是太善良了嘛!”景兰若这一娇嗔,眉间的风情越发明显,看得骊歌食指大动。
  景兰若媚眼如丝,莲足一跺,刚要继续撒娇,忽然周身寒毛直竖,不待她有所动作,已跌入骊歌怀抱中,带着阳刚之气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压了过来,景兰若暗呼,惨了惨了,这家伙可是好'TXT小说下载:。。'久没碰女色了……
  房间里水声大响,一片靡靡气息……
  两人直折腾到后半夜才云收雨住,正如景兰若所料,被骊歌凶猛折腾后,她身体又酸又软,最后还是骊歌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将她抱回床上。
  “你个死人,不折腾你能死啊!”景兰若娇嗔道,伸出两指拈起一块皮肉狠狠拧了一下。
  骊歌好笑地看她——拧疼了自己心疼的还不是她么?果然,拧完后,这丫头见骊歌胸膛上红了一片,又心疼得轻轻呵气,慢慢按摩。
  骊歌侧身躺在床上,以手支头,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笑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景兰若小瑶鼻一皱,哼道:“我就是嫉妒,就是想看看是何样的美人能让你为她出头,怎么,不行吗?”
  自动忽略话中的酸意,骊歌轻轻一笑。
  景兰若向他的胸膛靠了靠,轻声道:“她真的是个好姑娘呢!日后相夫教子,必定会家庭和睦。小主,不如……”
  骊歌俯身噙住她的红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景兰若娇躯一颤,眼神再次迷离……
  许久,骊歌才慢慢放开她,景兰若却浑身瘫软如泥,靠在他身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直到骊歌快入睡了,景兰若才迷迷糊糊地小声道:“她给你做的袍子不错吧?”
  “什么袍子?”骊歌睡意登时消了七分,诧异问道。再看怀中人儿,早已酣甜入梦,摇摇头,只得明天再问了,仰天打了个哈欠,骊歌挥手灭了红烛,也拥着兰若睡下了。
  陈府,烛花乍响,灯下的玉人抬起头来,手中还拿着一件袍子,宝蓝色的绸衫,针脚细密,花纹精致。陈丹心呆呆地看了半晌,默默地拿起银剪,轻轻剪掉部分灯芯,幽幽叹了口气。
  她于他终究只是多余的吗?要不然,为何这么久了都不见他来看她?可是,他又有何理由来看她呢?人家又不欠她的。
  转首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陈丹心轻轻拥住了绸衫,俯身将螓首贴在上面,微凉沁人,带着淡雅的香味,真是块好料子啊!只可惜……第几件了?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买了好多料子,华美的,简单的,绸缎的,棉布的,一件件,就这样伴着她,将多少个日日夜夜熬过去了。
  只是,他终究是不知道的。
  只是,她终究是不敢踏出那一步。
  他和她就如水里的鱼和天上的鹰,她在水里羡慕地看着雄鹰,却不敢对他开口:“带上我吧,带我一起飞吧!”她习惯了水的温和平静,她怕,她怕天空上的猛禽,她怕当他厌倦了她,她会从九天跌落凡间。如果那样,如果她踏出那一步会摔得粉身碎骨,不如就这样静静的守望着他吧!
  柔和的烛光下,陈丹心蛋清般的脸上静静滑下两行清泪……
  早上醒来时,骊歌神清气爽,侧着头笑盈盈地看着睡在身边的景兰若,用手指轻轻描绘她的眉。
  景兰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他那戏谑的表情,不由大羞,嘤咛一声,钻进了被窝,引得某无良的人大笑。
  正笑着,忽听珠帘外有人轻咳了一声,骊歌止住调笑,翻身而起,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门外,陆贲正一脸焦急的踱步,显然,刚刚那声咳嗽是暗影发出的。
  骊歌边系着腰带,边问陆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居然跑这儿来抓我!”
  陆贲一抹额上的汗,焦急地说:“出事了!大少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笑!”
  

第二百五十一章 分歧
更新时间2012…4…30 20:33:59  字数:2132

 当骊歌飞马赶到军营时,中军大帐已吵成了一团。
  朝中老将宋晟挂帅,向来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过随着年纪渐大,思想也随之保守起来,轻易不肯涉险。
  而副帅袁不悔则恰恰相反,自年轻时就是火爆脾气,如今五十多岁了也不肯服输。
  这次引起两人吵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博尔忽雷死了,据说是被与一起被包围的雄库鲁部众起了争执,火拼中被人打中了头部,当场就挂了。
  后来,博尔家族的成员自然不肯善了,尽管两拨人马都被人包围着,还是斗了个你死我活,最后连带着守军都被拖进去不少,河套外完全成了博尔家族和雄库鲁部嫡系部众,还有两方野心家,一共四股势力的角力场了。总之,草原现在完全乱成了一锅粥,可能今天博尔家族的嫡系今天跟雄库鲁部嫡系合作,明天就捅他一刀,和他们的野心家合作。博尔家族的野心家可能今天还和嫡系斗得死去活来,明天见其快被雄库鲁灭了,马上又和他们合作,一起对付雄库鲁。
  真的只有四股吗?两族有识之士在他们叛变初期就已预感到草原要大乱,早已组织了人马迁往漠北,如今四股势力都卷了进去,反而是他们逃过了一劫。只是,当多年后,草原之人已被汉人教化,他们依然在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两方选择谁优谁劣却不是一时能说得清的。
  回到正题上来,一听博尔忽雷死了,袁不悔就嚷嚷着要出兵,而老成持重的宋晟则主张再等等,等局势明朗了,确定不是陷阱了,再出兵也不迟。
  这一来,袁不悔炸了,狂喷宋老爷子,骂他贻误战机。
  曲通虽然和袁不悔同为副帅,但是资历背景上没法比,人家是武将世家,他只是个军中新贵。此时见两人吵成一团,就差没甩膀子揍架了,他也犯了难,只得命人将骊歌叫回来,实指望着儿子出些阴损主意阻一阻二人。
  “哎呦!”骊歌刚一踏进主帐就被一个飞来的物件打中了额头,惨叫一声,抱头痛呼。
  曲通大吃一惊,可也找到了由头:“哎哎哎,我说两位,咱消停消停,这都打伤人了!”
  宋晟和袁不悔都是认识骊歌的,也知他在太子身边极得宠信,此时见伤了他,也顾不得闹了,齐齐扑过去推开曲通,掰着他捂头的手道:“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嗨!”待看完,两人齐齐拂袖,很是淡然走开了,袁不悔甚至还嘟囔了句:“不就是擦破了点皮,青了块么,还不如你肩上的牙印严重呢!小青年就是身体好啊!”
  骊歌大汗,曲通也有些窘迫。
  倒是宋晟,轻咳一声,解了骊歌的尴尬:“行军情报是你负责的,说说吧,骊监军,如今草原到底是个情况。”
  骊歌悠然坐下,笑道:“老爷子,晚辈又不是神仙,这消息刚传回来,晚辈也不太清楚。”
  “哼!你堂堂神都卫同知居然不清楚,谁信啊!”袁不悔冷哼道。对于这个给儿子出主意讨媳妇的奸诈小人,袁老爷子是要多来气有多来气。
  骊歌自知理亏,只尴尬一笑,也没接话。
  宋晟慢慢地问:“骊监军,如果是你,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选择?”
  一听这话,袁不悔两只耳朵登时竖了起来,曲通则面有忧色地给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别瞎说。
  骊歌爽朗一笑,道:“老爷子真是抬举晚辈,骊歌不知兵,这次只负责给大军提供情报,这仗如何打,几位商量就好!”
  宋晟和袁不悔对视一眼,眼里都带了些笑意。两人都曾深受监军制肘之苦,知道那些由文官或太监充当的监军一旦瞎指挥会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困扰。此时见骊歌知趣,主动交出指挥参赞军事的权力,自然心中大喜。
  骊歌将两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又笑道:“不过,这次的情况有九成是真的。至于为什么,呵呵,恕晚辈不能说。”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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