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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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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每次不高兴了,顶多让他们去办事,这凤月不高兴了,真的不知道她想怎么样!
“哪里,主子你哪里会冤枉我们啊,谁不知道主子你明察秋毫啊!”
惊鸿十分笃定的看着凤月,一脸主子我是无辜的,在这么个时候,在凤月板上定钉的肯定他们做过什么的时候,他十分明智的选择了出卖花想然,那视线直接往他身上瞟去。
要知道,这兄弟就是要在患难的时候体现出来的,这个时候最是看的出来兄弟情深的时候!
“主子,是花总管拉着我来的,属下都说了不要了!”
“惊鸿,你小子!”
被人出卖之后,花想然十分认命的选择了沉默,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惊鸿,“你小子给我等着!”
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他会把这小子在卖给凤月,这来而不往非礼也!
“嗯,既然这样的话,花姐姐去把惊雨换回来,这利器是要好好看守的!”
“主子,这……”
花想然理所当然的想要拒绝,这事儿她还没有跟凤月说,是谁来告的密?他下意识的去看惊鸿,惊鸿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们谁都看的出来,花想然和云依之间还是有问题,凤月当然知道,当日,他已经阻止了凤月杀了云依,那么这个心结,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可以解决。
“呐呐,花姐姐,刚才太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背着他看了一出太子府的好戏,他要是秋后算账,你别怪我到时候不护着你!”
嗯,既然不肯去,她就直接威胁了,花想然看了看凤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些什么,最后还是应了下来,不过,他长了个心眼,顺带着把惊鸿给拖走了,省的等一下凤月想起来,在找他的麻烦,不然自己可不是白被人出卖了,这样多不划算。
“看不出来,我们月儿还相当喜欢操心啊。”连手下的事情都关心的到,她根本就不是无情,而是护短,护短的太厉害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操劳命,担心完这个担心这个的。”凤月笑嘻嘻的看着姬阴,现在没有旁人了,她倒是要好好问问,“干爹啊,你可不可以好心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抽风的咬我啊?”
“嗯,因为我很高兴!”他低下头来注视着凤月,修长的食指婆娑着凤月刚才被自己咬破的地方,果不其然,小丫头愈发奇怪的看着自己,竟然还是没有发现自己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啊!
“丫头。”
“嗯?”
姬阴对于自己的称呼,真的是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的,他真的想要怎么喊,就怎么喊,对自己的昵称,当真是看心情的换,但凤月深知这么一个规律,每当姬阴心情很好的时候,他都会这么喊自己,看样的他的心情当真是极好的,但是她就是郁闷!
他好笑的注视着凤月,“丫头,你就没有发现,你刚才是在吃醋吗?”
“呃……”
她有吗?凤月觉得她刚才好像什么都没有干来着,纵然她在现代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那场恋爱好像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人是她自己找的,但她工作相当忙,似乎连约会的次数都可以数得过来的,然后就订婚了来着。
正常意义而言,她认认真真喜欢一个人,好像确实是从姬阴开始的,或者换个说法,是眼前这货教会了她怎么去相信一个人,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呐。
“我有嘛?”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完全不明就里的孩子,对什么都不清楚,甚至于都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一个怎样了不起的事情。
“你有,就是有啊!”姬阴笑着把凤月拥进自己的怀里,“丫头,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很高兴,你竟然也有为我吃醋的时候。”
她没心没肺的反问,“那我去吃别人的醋?”
这货话怎么说的,吃个醋有什么好高兴的,真是个怪人呐,这个事情无非只能说明她在意他,但这早就是他十分清楚的事实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敢!”他言语上虽然在威胁她,可声音却愈发的柔和,“丫头,现在你是不是该知道,每次我看到你和暖阳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有多嫉妒?”
凤月不说话,认真的扣着姬阴胸前的布料,好端端的,他提暖阳做什么,这是她极不愿意提起的人,一个她虽然敬重却不得不逃的远远的一个人,到了现在,凤月都想不明白,暖阳怎么会被她招惹成了这个样子呢,她真的没有刻意做过什么来着!
“丫头,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那五年你们是在一起的,当年是他带你走的时候,我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我明知道,我不能吃醋,我不该嫉妒,我该谢谢暖阳带你走,但我还是克制不住,我失去的那五年,那段空白,只要一想起那五年是由别人来填补的,我错过了包子和星儿的出生,错过了太多的事情,这些,这些都让我无法停止去想,要是你没有来,我怕会不会……”
“没有那么的假设啊,我现在不是就在你的身边吗,这样就够了。”凤月不愿意在听姬阴说下去,她将脸贴到他的胸膛里,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听姬阴说过,哪怕,那一日,他们重逢的时候,她深刻的明白他们共同的不安,但如今听到了,却还是泛着疼痛,夹杂这喜悦和些微的洋洋得意。
“好,我们不说这些。”他不再说,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握着她的手继续走,有些话,只需要说一次,即使不说全,也已经把他的所有表达清楚。
他忽然间好奇一个问题,不由去看着凤月,“月儿,要是哪天为夫得罪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她一听这话,立刻挣开自己的手,朝前跑去,然后笑眯眯的转过来看着自己,“嗯,干爹啊,这个问题当真严肃,我们先去吃饭好了!”
这丫头,果然是个记仇的,这答案回的,这干爹两个字,等小日子安稳了,他非得好好整治一番不可!

☆、11 来看戏的!

随着第一声鸡鸣,将太阳喊出了太平线,宫中上朝的晨鼓慢慢的响起,沉闷的声音让人想起了那不远处的皇城,就和这鼓声一样,年代久远显得暮霭沉沉。
晨鼓三响,正阳门前却还是萧条一片,除了吹刮来的北风,并没有任何人出现在这座巍峨的宫殿外。
正阳门本来是大臣们上朝必经之地,平素到了这个时候,早已是鱼贯龙门的喧闹景象,但是今天,谁都没有从这座门走过,所有的人,似乎都先照不宣的呆在了自己的家中,或是三五好友约在了一处,静静的看着这皇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光景。
所有的人,都已经在昨天做出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而到了现在这个时刻,即使天还没有亮,却已经是无心睡眠,或者说,他们都是一夜未眠,一个个紧张的在等待着,这座皇城,在今天傍晚给出的答案。
谁家天下,权势划分,会在今天彻底改写西秦的历史,改写他们各自的仕途!
茯苓看着炉前的火,那上面正烧着茶水,蒸腾的她的视线都相当的模糊,她一早就被凤月拉到了栖霞山的一处凉亭来,西秦帝都虽然不是一座山城,但城内也有不少小型的山丘,而栖霞山就是远眺皇城的最佳地方,甚至在这凉亭里,可以将皇城内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并不相处,自己这心思古怪的主子为什么要喊自己到这里来,这地方让她心惊的厉害,是当年自己的姐姐和玉无垠定情的地方,如今想起凤月刚才带自己来时候温和的笑容,茯苓都觉得自己心惊肉跳的。
这地方来得并不算是巧合,甚至是凤月算计好了的,茯苓深刻的明白这一点,却有猜不透眼前这位庄主的心思,或者说,她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凤月今天可以带她来这样的地方看戏,就说明了,她猜的不错,帝都皇城,那一战已经到了无法收拾,必须要展开的地步了。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问题就是……
“茯苓,水都要溅出来了,你在发什么呆呢?”
耳边传来凤月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她扯出些微的轻笑来,好像是在拿着她打趣,“怎么,难道你的情郎在皇城不成?”
她茫然的抬头去看凤月,她眼中的那个天下第一庄庄主凰镜阳,她只能看到他纤瘦的背影,倒是看到了萧墨冰冷锐利的眼神,她的心都不由猛地一颤,遂迅疾的低下头来,“属下,属下该死!”
茯苓心里慌了,刚才她一直在想着玉无垠的安危,直觉告诉她,她的主子一定参与在了其中,那不知名的可怕让她心里无法平静下来,她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却是让她所有的神经都在瞬间绷紧了。
她慌得使了平素的冷静,一手搁在小茶炉上,滚烫的温度让她在瞬间又将茶炉扔了出去,在茶炉与底面即将亲密接触的瞬间,凤月骨节分明的食指妥妥的将茶炉接住,复又放回到了炉子上。
那茶炉上的温度是有多烫,茯苓很清楚,可那白皙的手指却没有一点被烫到的痕迹,她在伸手去拿准备用来冲泡茶水的时候,却被凤月温和的制止了,“不着急,水还是温的。”
她下意识的去看茶炉,那上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在炉火上,又一点一点化开来,蒸腾成水蒸气,然后消失不见。
刚才,凤月是用了内力将水温降了下来,茯苓学艺不精,但也知道,要做到正等地步,至少是需要数十年的内力修为的,以她主子这个年纪来说,做起这件事来,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修为,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
这样的一个消息,让她的内心更加的害怕,究竟,今天带她来是想做什么?
“主子,为什么是我?”她默然的收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静静的站在凤月的边上,“这么多手下,我并不是主子最信任和亲近的。”
多么聪明的姑娘啊,凤月轻笑,转过身去俯瞰满山的风景,这全帝都恐怕再也找不到哪里,可以这般清楚的看清帝都皇城的风景,“难道你不清楚吗?这众多手下可不是没一个人这么能够欣赏得出这一片土地的美好的!”
凤月咬字极重,甚至带着刻意的强调,茯苓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已经不是她的猜测,她的主子很清楚的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这里对她,对玉无垠究竟意味着什么。
既然他知道了,不管他计划的是什么,茯苓都不愿意让凤月得逞,她敲然的后退,藏在袖中的匕首悄然的滑到了手中。
然而,有人的手比她来得更快一些,她甚至还没能在有更近一步的动作,萧墨的剑已经出鞘,迅疾的打在她手踝处,随着匕首落地清脆的声音,萧墨的剑又回到了剑鞘当中,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挪动一步。
茯苓一直知道,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眼前这对主仆的对手,她得以成功伪装多年,不过是人家的施舍,或者在不知不觉当中,她甚至还不知道人家的底,人家已经通过她,将玉无垠的一切都掌握了个透彻。
“啧啧啧,茯苓,细作要是有感情,可就是输了。”凤月淡漠的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感情两个字,还真是呢。
她做教官的时候,就跟每一个学员说过,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带上私人感情,不然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同理,在细作身上也是一样呢!
可怜的姑娘啊,她真的十分同情这样的遭遇,但是实在不能心软啊,不然实在有违她的原则啊,她严重闪过一丝狡黠,“当真以为,在我这里做细作这么容易,我这么好说话吗,我天下第一庄的消息,你卖了多少,今天从你和玉无垠的身上,我就要回多少,不多不少,不拖不欠!”
天下第一庄的消息,即使是自己故意放的,即使知道某人就是细作,但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茯苓就是背叛的天下第一庄,这笔帐啊,是要好好算算的。
茯苓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十分精明的商人,什么都可以精准到钱银上,他做什么都有理由,都拿捏的很好,这些年,她究竟告诉了玉无垠多少,茯苓很清楚,确实有几条十分重要的商业信息,这其中的数字,她知道,可她唯独害怕的是凤月拿玉无垠怎么样。
“主子,千错万错,茯苓的错,茯苓以死谢罪,还请主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脚边的匕首已经划出了自己的身边好些远,凤月不紧不慢的开口,“茯苓,不要这么着急嘛,我这个人很公平的,谁欠我,我找谁要,你死了没用,而且,你真的不好奇,自己在玉无垠心里有几斤几两吗?”
这话倒是让茯苓冷静下来了,她怔然的止住了自己所有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平和了好些,凤月勾唇,她就知道,“茯苓啊,茶好像开了吧。”
“哦!”
茯苓怔怔的应了一声,凤月的话说中了她的新声,她确实从没有想明白这件事,不管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茯苓忽然间就是想要十分任性的看看,究竟,自己是个什么位置。
云山牙尖在滚烫的沸水中冲泡着,茯苓将手中的茶盏接给凤月,平静好像刚才寻死觅活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凤月在她眼中看到了对某个答案极度渴求的*。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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