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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万千宠爱-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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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还在说她失控打丰宝岚一事。这些人……都已经老掉牙的故事就别谈了好么?
  孟礼沉沉笑了两声,说道:“罢了,如今你我与他既为同僚,还是少些嘲笑,以和为贵,他也不似表面无所作为。”
  沈宁眉头一动,看样子孟礼成熟了不少。
  “认识?”忽而东聿衡蹦出一句来。
  沈宁小小吓了一跳。东聿衡就这点最令人渗得慌,他看似漠不经心,但又将一切尽收眼底。
  “不认识。”她干笑着摇了摇头。
  东聿衡看她一眼,笑笑并未多说。
  等饭菜上来,沈宁也没法子扇空气了。她再看看孟礼,自我安慰他也应该将她忘了。
  东聿衡为她倒了杯酒,“这酒正是这儿的镇楼之宝玉仙酒,很是令人回味无穷,你也尝尝,但只此一杯。”
  沈宁闻言,拿起杯子杯子闻了闻,虽觉一阵酒香,但她依旧对白酒不甚上心,她仰头一口饮下,只觉辛辣穿喉,回味却觉酒香萦满齿间,也难怪他也这般喜爱。
  “家里没有么?”
  “爷想喝时,来此处小酌一杯,才不失乐趣。“说罢他也一饮而尽。
  “嗯,有道理。“有节制的人才有作为,沈宁笑眯眯地为他满上。
  忽而一道视线射来,沈宁故作不知,东聿衡夹了一口菜,老神在在。
  谁知某个成熟的熊孩子走了过来,直盯着沈宁,而后一笑,“你不就是丰宝岚的人?”
  要是嘴里有酒,沈宁指定喷到东聿衡身上去了。

  ☆、131

  孟礼童鞋,什么叫“你是丰宝岚的人”?咱们就不能文雅些,婉转些?沈宁几乎给跪了。
  东聿衡冷冷看她一眼。
  沈宁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原来是孟少爷,别来无恙?”
  “尚可。”
  “这位是我们家爷,人称冷二爷。”沈宁硬着头皮引见。她丝毫不稀奇这两人从未见过。她好像成天都能见着东聿衡就不稀罕,但对于其他人来说,皇帝真心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即便孟礼是皇后的亲弟弟,因年岁有异,不曾入宫侍读,那末他也惟有等到有官有阶才可进宫面圣伴驾,就连皇后想见孟礼一面,也是十分困难的。
  “爷,这位是孟礼孟少爷,正是长阳孟府五少爷。”
  “哦。”东聿衡抬了抬眉,看孟礼眉眼果真与孟雅有几分相似。只是她怎地连孟礼也认识?
  孟礼本觉这冷二爷站也不站好生无礼,但在看睛他的长相时却心头一惊。他虽不曾见过皇帝,大皇子却是见过数次。尝听闻祖父说大皇子极似圣颜……面前这丰凡相貌与通身气度,莫非……
  与孟礼一齐来长阳的一名肤色黝黑同伴也走了过来,打量沈宁一番,说道:“原来是你!阿礼一直在找你。”
  东聿衡笑得很是古怪,颇感兴趣地问,“找她做甚?”
  “当然是,”那黑脸同伴脸色一变,“杀了他!”
  “胡说!”孟礼喝道。
  黑脸同伴哈哈大笑,“说笑说笑,阿礼是想找你道谢。”
  “怎地又杀又道谢,爷是否错过了什么故事?”
  那黑脸的多喝了几杯,往他们面前一坐,“这位兄台,您是这小子的主子么?”
  东聿衡勾了勾唇,“非也。”
  沈宁被他这句话秒杀了。他一直自认是她的夫主,如今他认为他们的地位平等了么?
  她咧嘴笑得很是甜蜜。
  孟礼见状又是一惊,这小李子怎地这般女相?莫非他是个女子?不可能,他还经常跟着丰宝岚进青楼,定不会是个女子。而他与这神秘的冷二爷又是什么关系?这冷二爷若是天家,怎会否认是他的主子?想来,他也不过样貌相似罢。
  如此一想,孟礼稍松了口气。
  黑脸同伴没发现古怪,眉飞色舞地给东聿衡讲当年蹴鞠那一段公案。
  “哦,她还真个与你们踢球去了。”东聿衡表情淡淡。
  沈宁却听得胆颤心惊,她强笑着解释道,“是有个上场的人生病,我不得已上场的。”
  “我那会儿也琢磨着你是替代的,瞧你这小胳膊小腿,人一撞你就四平八仰了。”黑脸的搓搓下巴,“我不就差点撞翻了你?”
  东聿衡的脸也快黑了。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沈宁知道要是在峑州的荒唐事被这大嘴巴一件件吐出来,恐怕也够她喝一壶了。她忙道,“二位与友人喝得兴起,我等也不便多扰……”
  “小李子,你怎么说话文绉绉的,当初你一口一个老子,我还听得惯些。”这黑脸的也是个直言直语的,越发看不惯这小李子今个儿惺惺作态。
  顺带一提,此人就是在球场上推开了沈宁,两人一番老子来老子去的那位。
  “小李子?一口一个老子?”这下东聿衡的脸可以媲美这位黑脸仁兄了。
  “嘿嘿,嘿嘿。”沈宁也只有傻笑了。
  “行了,严黑子,”孟礼看二人脸色都些古怪,“你回去喝酒去。”
  “阿礼,我就看不惯他这假模假样的,跟着丰宝岚时什么坏事没干过,上青楼进赌坊,游手好闲横行霸道,这会儿又在这位仁兄面前装得一本正经,保不齐是要哄骗他!我看你也别想着与他道谢,他那天的话就是为了脱身才信口说的,照我看来,为民除害才是正经。”
  这厢黑脸的说着,东聿衡已全然听不进去了。
  “你还进了青楼?”那种是什么样儿的地方她也敢进!
  “何止,他们也小倌馆也去过!”黑脸的还锦上添花地加了一句。
  “啪!”地一声,木桌应声断作两半。
  沈宁快哭了。
  二楼竟一时鸦雀无声,有常客以为江湖中人又要大开杀戒了,熟门熟路往底下一溜烟跑了。孟礼其余同伴顿时站了起来。万福听得明明白白的,心想皇贵妃这回可是麻烦大了。
  “……爷不过轻轻一拍,这桌子也太不经事。来,赶紧给爷换一桌。”东聿衡此时却如没事人地道。
  小二哥连忙脆生生应下,仿佛打烂一张桌子就跟打碎一个杯子似的,神态自若叫人来帮忙换置。
  “爷,不如咱……”
  “哟,这儿怎么这么热闹?爷也来凑个脚。”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万福却想着,这宝爷怎地偏偏闯这地狱门。
  原来来人正是丰家独苗宝岚公子。他因庄妃的事受了连累,上任的官职也暂缓了。这两日正嫌闷得慌,听说孟礼来了,故意过来调戏调戏这正儿八经的孟少爷,自个儿大祸临头还不自知。
  丰宝岚抬头先见孟礼回过头来,正咧开了嘴想要说话,余光却发觉他后头好似隐隐坐着两尊大神似的人物,直觉不妙,转身就想下楼,却听得懒洋洋的声音道:“莫非正是丰公子?”
  丰宝岚头皮有些发麻,他慢吞吞地转回身子,慢吞吞地挪上楼,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
  “宝爷,原来你也认识冷爷。”沈宁这会儿只没良心地觉着有伴了。
  “啊哈哈,原来是冷爷大驾光临,我道这酒楼怎地突然祥光四映,果真有贵人在此。”丰宝岚看那脸色与这阵势,不管三七二十一拍个龙屁再说。
  孟礼又觉古怪,这丰宝岚从来只有被人谄媚的份,今个儿竟献起殷勤来,有什么人能让他这般高看?
  “丰公子说笑了,爷我正听这位仁兄讲你与‘小李子’的丰功伟绩,赶巧你就来了。”
  不知是否错觉,沈宁觉得东聿衡将”小李子”说的是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丰宝岚僵硬地笑道,偷瞄沈宁一眼,就知道坏事了。
  “爷听说你与人蹴鞠,先往别人水里下毒,果然是大将作风,当之无愧的英雄豪杰!”
  就这事儿……丰宝岚松了口气,挤眉弄眼地道:“我这不是求胜心切么?”
  东聿衡冷笑一声,”赢了再去下三烂的地儿乐呵乐呵,还把‘小李子’一齐带了去?”
  丰宝岚一听腿软了,“没……”
  “难不成,姑娘家你都看不上眼,带着‘小李子’去小倌馆玩儿去了?”
  “……”丰宝岚只觉再不做点什么,明年的今日决计就是他的死期。正巧小二哥打扫完换了新桌子,他上前两步扑上去,“您往这打,爷,”他指指后背,“都怪我瞎了狗眼,分不出个好歹来!”
  这滑稽一幕让孟家帮的哈哈大笑。
  沈宁见状,反而自己一掌拍了下去,“叫你不走正道,我有求于你容易么!”
  敢情是想把错全推他一人身上,丰宝岚暗骂这翻脸不认人的,说道:“爷,我也是逼于形势逼人迫不得已,我可从没拿刀逼过任何人,他们都自愿跟着我进去的。”
  “嘿,你叫唤我们敢不去么?”
  “……”严黑子发现自己竟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行了!”见这俩宝又开始插科打诨,东聿衡面无表情地道,“起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爷也不放在眼里。”
  不放在眼里还拍坏一桌子?放在眼里莫不是当场就见血了?沈宁心中腹诽。
  “只是爷觉着蹴鞠一事你横竖太不厚道,今个儿孟公子也在,你便倒杯水酒给他赔个礼!”
  “我……”丰宝岚错愕,顿时苦了一张脸。
  孟家帮的也不是傻子,听这冷二爷命令丰宝岚跟玩儿似的,个个都发觉不对劲了。
  “走。”说罢,东聿衡起身大步离去。
  不放在眼里……说着好听哩,怎么不多拿丰宝岚撒撒气。沈宁也苦了一张脸。
  丰宝岚只觉认识这一对自个儿是倒了血霉了,他一时愤愤不平,上前一步高喊道:“小李子,好生照顾着冷爷!”
  沈宁不想他还火上浇油,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东聿衡离开酒楼,也不管沈宁,大步往前头走去,沈宁自觉理亏,头回如小媳妇似的跟在后头。
  原以为东聿衡是发怒乱走,谁知走着走着竟走到沈宁颇为熟悉的一处,正是当年东聿衡赐给李家想要留住沈宁的宅子。
  “聿衡……”沈宁有此惊讶,上前问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东聿衡转头,皱着眉道:“朕给你一刻钟。”
  “做什么?”
  沈宁一头雾水,东聿衡却不多说,背着手看着她,好似已在计算时辰似的。万福好心地道:“娘娘,李状元如今住在此处。”
  子轩!沈宁顿时又惊又喜,一时顾不得其他,她生怕东聿衡反悔,抬步就往李家大门跑去。

  ☆、132

  李子轩听得管家来报说有故人拜访,只道又是哪位经商时的泛泛之交听得他中举之事前来套近乎。他漫不经心地走到会客堂,抬眼只见一道纤细的背影伫立其中,熟悉的感觉让他一时屏住了呼吸。
  正在赏画的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子轩,”她注视着他微微一笑,“一别多年,可是无恙?”
  李子轩全然愣住了。他曾想过千百种重逢的画面,却也从未想到过这么一种突如其来又怡然自得的场景。仿佛他们不过一日未见,她也从不曾离开。
  管家问他要准备什么茶水,他这才回过神来。随便打发了管家离开,他直直凝视着这张依旧俏丽的娇颜,这才明白自己多么地思念她。
  “你、怎么……”他的声音竟有些干涩。
  “我好容易出来走一走,”沈宁笑着走过来,打量他一番,“唉,真好,你没怎么变。”
  李子轩一时百感交集,“你也没变。”
  “那便太好了,”沈宁笑眯眯地问,“爹娘还好么?爹的腰疼,可是治好了?”
  “二老都很好,只是爹的腰还时不时地犯疼。”
  沈宁点点头,“请娘为爹多用温巾敷一敷应是好些。”
  李子轩应允。
  两人沉默片刻,沈宁又问道:“子祺的骨灰……你好好送回去了么?”
  “我已经送回去了……”
  “抱歉,都是我的错。”沈宁微微低头,脸上闪过愧疚之色。
  李子轩注视着她,“哥哥既已再次入土为安,你也不必再自责了。我听韩兄说,你那会儿也十分辛苦。”他顿一顿,“我分明答应了哥哥要照顾好你,却毫无作为无用之极,我也对不住。”
  “别说这种话,李家待我已是恩重如山,我才是无以为报。”
  “怎么没有?你帮我把丰宝岚打了一顿。”
  二人相视而笑。
  “还有一事,韩兄与夫人将爹娘认做干爹干娘,说是要替你尽孝。”
  沈宁欣慰地轻点臻首,复而问道:“你娶妻了么?”
  李子轩摇摇头,“未曾。”
  “唉,我这做大嫂的太失职了。”沈宁歉意一笑,“现下你成了状元郎,一定有很多人跟你攀亲家,但是你喜欢哪个才娶哪个,别随随便便乱娶啊。”
  李子轩笑着深深看她一眼,“我知道了。”
  “你想做官么?”
  “别说我了,说说你罢,你如今好么?听说你前阵子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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