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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如果只是陪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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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要不先把手头贵点的首饰卖了,这样就有小钱生大钱了。”小玉的建议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样做有风险,若是让人知道我隔三差五卖自己的首饰,不等着被人绑着盘问吗?

刚想同她解释,耳尖地突然听到几乎走到门口的脚步声,纵使长久未见,但是我很容易就分辨出是他。

曹丕没有敲门,推门大步而入。第一眼,他确定了我在房内,第二眼,他辨认出我眼内的忧愁,可能误会了我忧愁的原委,他二话不说坐在了我身侧,将我的手拉至他胸口轻轻捏着,并来回研究:“夫人胖了。”很有成就感地一笑,鼻子也随之带出气息。不得不承认,难得的诙谐缓和了他周身令人不敢靠近的阴冷气氛。

小玉识趣地掩上门,外面放着哨。

“夫君总算记起有我这个人了。”适当地吃些小醋,我撅嘴抽回手。

“你在生为夫的气?”带着亏欠的眼神。

我有些小女人地瞪着他,从他深邃幽暗的瞳孔中,读到了他有话要对我说。

可是迟疑了片刻,他微微开启的唇再度抿紧。

“我去弄点点心给夫君。”这次来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一定要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乘机捞一大把。

使了些力道将站起身欲离去的我拉回到他怀,他坐着,而我整个人轻巧地落在他的双腿上。

“不要忙了,为夫已经找人送葡萄到这里来了。”

历史上,曹丕喜欢葡萄是出了名的。

温顺地点头。

“明日我让仲达来给你看看。”

仲达是司马懿的字,曹丕直呼司马大人的字,可见此二人的关系非浅。

知道司马大人前来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但我仍旧明知故问:“来看阿直?”

额头轻抵我的胸口,贪婪地吸着我身上的桂花香:“仲达虽然是父亲招的文官,但医术高超,比起华佗也毫不逊色。”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轻:“为夫今日明日都陪你,不走了。”

男人的低音听得我耳根发烫,暧昧的姿势还有暗示性的话语,感觉自己心速加快。不知道他这样靠着我是否可以感觉到我的心“突突”直跳。

“你不能打扰,大公子现在和我家小姐一起。”门外传来小玉的大喊。

一屋子宁静浪漫的气氛被扫,曹丕不悦地皱眉,眼睛盯着门的方向。

“我们阴夫人心口痛得难受,你个小丫头别挡道。”

“心口痛的话去找大夫啊,又不是大公子揉揉就好了的。”小玉泼辣起来还真有模有样,我忍俊不已地笑出了声。

被打扰的曹丕见我心情不错,没来由地拉下脸:“其他女人同你抢夫君,你不怒反而笑?”

光是听到小玉的讽刺,再联想到小丫头平时吹胡子瞪眼的怪样子,我就觉得好笑啊,想必阴氏的丫鬟早就给气得说不出话了。

朝曹丕假意害怕地一笑,带着几分撒娇与媚态。

“你还笑?”曹丕将我搂紧,信不信为夫立刻整治整治你?带着恐吓,带着宠溺。

“不笑了。”趁着男人得意之际,灵巧地挣脱开站起,打开门正对上阴氏的丫头,“什么事?”

门口的丫鬟不把我放在眼里,伸头找到屋内的曹丕,立刻跪拜:“大公子,我是小茹,请您移步看看我家夫人。”

这个阴氏也不过如此,一听夫君上我这来可能与我旧情重燃,耍着人人都看得出的小手段。

“他心口痛?”

“回大公子,夫人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心口刺痛。”

“果然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曹丕难得正眼瞧了小玉。

小茹百思不得其解地抬头等着曹丕开口。

“愚不可及!小丫头说得很清楚了,她不舒服自然是叫大夫!”曹丕拂袖,似要驱走她。

“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但是夫人此刻疼痛难忍,只要看到大公子,一定会好转的。大公子忍心看到夫人受苦?”死乞白赖地又向曹丕跪进。

“那又如何!”曹丕不再愿意多浪费一分一秒,“滚!别来烦本公子。”

这就是曹丕,未来的帝王,昨日还是珍宠备至的枕边人,今天却可以毫不留情不顾念生死,将来他做了皇帝,一定会将厌倦了的女人打入冷宫,再也不闻不问吧。

开始替阴氏不值,替所有他的女人不值,当然,包括我自己。

“又同情别人了?”他看出我的所思所想。

我知道阴氏很可能是诈病,但是还是忍不住劝曹丕:“夫君不去探望下?”

“她痛死了也于为夫无关。”

我震惊从他口中坦然溢出的残忍话语,冷不丁地毫无防备被一把拥入怀,他喜欢搂紧我,从很久开始就是这样,不带任何目的,没有任何预兆,只是这样被拥进如火般滚烫的胸怀。

“夫君——”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还是不敢扫他兴致地反手回抱。

“只要你还在,只要你就可以了。”他语无伦次不明就里的话,我听不太懂。

作者有话要说:要收要评,不要bw。

周三会更新。

竹篓事件

“夫人的身体状况好很多了。”司马懿恭敬并面带微笑从容地将我的病情如实阐述,“大公子若得知此消息定会大悦。”

“有劳。”我放下袖子,“司马大人医术高明,若是经大人诊断说无碍,那么阿直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阿直谢过大人。”

小玉在门外候着,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有些打着暗语地将话头扔给司马懿。

若有所思地一记点头:“夫人过誉了,仲达若非夫人相救,早就身首异处,何来今日能够替曹操大人效命?”

“大人无需介怀,您也帮了阿直很多,不是吗?”这一年多我一直提心吊胆,怕他将仓舒的事情漏出去,怕仓舒被曹丕通缉。若今日不趁如此机会讲个明白,心中大石又不知道要悬上多久,失眠的夜晚也不知道要持续多少个。

司马大人站立在我对面,正色道:“夫人放心,仲达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夫人的再造之恩仲达毕生谨记。”

他说的是真是假?从脸部表情包括透彻的眼神看来,这些话出自肺腑,而且这一年以来曹丕似乎不知道仓舒建在的丁点。

但是历史上司马懿的装的本领可是骗过了曹操骗过了曹丕的,如果他是一个演技高超之人,那么此刻说着这番话的司马懿内心真正在盘算着什么呢?他的身份太过特殊太过敏感,身为曹丕的左右手,我真的不可以对他掉以轻心。

我愣着,不知如何反应,同一时间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围观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争执着一件事。

“夫人很好奇,外面何时?”司马懿似乎知道外面的前因后果般泰然自若。

“你知道?”心头闪过一丝念头,莫非与曹丕有关?

“是大公子的安排。”

不出我所料,曹丕又耍了什么花样,不知道这次的倒霉蛋是哪个?

“夫人,这边——”司马懿举止轻巧地领着我来到窗边,透过细微的那天窗缝,我看见了曹操大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青年才俊。该陌生男子企图辩解着什么,却反而引得曹操更加愤怒,拂袖而去,空留一干人等呆呆站立在原地,围着一个大小能容纳一人的竹篓。

“早说了,这是大公子要送给司马大人的葡萄。”一个下人粗鲁地从杨修身边半推半搡地挤过,拾起盖子罩了回去。

众人散去留下恍然大悟的杨修百口莫辩。

“曹操大人明确规定几位公子不可私底下结党营私,所以在下与另其他文臣除了曹操大人的传唤,不可以来府中。”司马懿平静的语调配上波澜不惊的双眼,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之前大公子刚回府的时候,我们几个臣下都通过藏匿于竹篓中,以障眼法的形式得见公子。不过昨日吴质兄同在下出竹篓准备进大公子房间的时候,被人偷偷跟踪并发现,考虑到今日仲达尚需替夫人断症,不得不故技重施,看来运气不错,杨大人跟着大公子本要赠予仲达的水果,错认了——”有些庆幸地朝我看看,“我通医术只有大公子知道,所以为了给夫人诊脉,大公子着实冒险了。”

不对,司马懿在撒谎。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是只要他说的是违心的话,这个温厚的老好人就会不自觉地眼睛向下看。他的肢体语言背叛了他!

“既是如此,为何司马大人不到阿直的房内,却要特地找人把阿直邀请到夫君的东院?”我悠闲地找了靠近窗边的位置坐了下,“如果阿直没有猜错的话,夫君用竹篓将你偷偷运进他的房间,然后在你到来之前把我找来屋中侯着,跟踪你而至的杨修见竹篓的目的地又是夫君的房间,必会确定有人藏匿于篓中来见夫君。而间隔一段时间后再将装了葡萄的竹篓抬走,让他以为竹篓内的人要出府慌忙找寻曹操大人前来拿人,从而使找曹操来的杨修失信于曹操大人。当然,顺便也可以了解我的身体状况。”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我没有告之司马大人,很强烈的感觉让我怀疑昨日杨修轻松察觉司马大人他们并一路跟踪至曹丕门前绝非偶然,所谓的为了给我看病不得不出此下策以相同方式铤而走险不过是引出跟踪者的一系列计谋。身为子建拥护者的杨修,此人聪明绝顶,但锋芒毕露不擅掩藏,喜欢出风头不懂低调,曹丕与众谋士看准了杨修急于维护子建地位必会奔走告知曹操大人,从而成功反将了杨修一军,打击了子建一派,又顺带给我看病,好一个曹丕,连我也利用上了。

司马懿风度极佳地维持原先不变的笑容:“人也散了,仲达先行告退,大公子还在书房等着仲达汇报夫人的病情。”

汇报?是汇报方才的一幕顺带着我的情况吧。

当晚曹丕就像他自己承诺的那样来我这里,经可靠人士告知我身子骨不再虚弱,男人不再有所收敛。肆无忌惮的一夜过后,我又有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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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十月,曹丕随父亲讨伐孙权,之后的数年,曹丕长年在外,即使没有行军打仗回到曹府,也不是独宠我一人,可以说这几年来,我们聚少离多。

公元215年冬,曹操与张鲁的交战以张鲁的投降结束了曹氏父子兵们的连年征战。而我,也恰好在这个时间段,筹足了跑路的旅费,以及可以保准我与小玉吃得营养穿得有品一辈子的金银财宝,以银票、首饰、银子的形式。考虑到天气转冷自身身体虚弱会给出逃带来诸多不便,因此我们商量之后决定将计划延迟至次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伺良机。

216年,魏公曹操居城中以内政作为战后侧重发展目标,他老人家也带头亲耕藉田。五月,汉献帝进曹操爵为魏王,曹家一族的地位如日中天,势力发展迅猛不可挡,不过那些都与我无关,明日曹丕会随曹操大人打猎,当然几个同辈的公子都会陪同,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女人谁会管我?明日,就是我与小玉逃出升天的日子。

当天晚上,我与小玉一件件核对着要带走的东西:“首饰包袱里,银票一人一半藏胸口——”

小玉安静地站在一边看我点算,几天前自从定下明日是计划实行日后,不知是否为错觉,她神色恍惚,做事说话总缺个心眼。

“虽然知道小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但小玉还是要提醒小姐,离开大公子的后果可能很严重,若是逃跑失败或是到时候被抓回来。。。”

“你得了逃跑前的恐惧综合症。”我放下银票,没有架子地给她斟上一杯水,“现在城中治安很好,出城的话只要有个像样的借口就成。到时候你不要紧张自乱阵脚,如果几位守门的官爷问东问西,我再给他们点茶水钱,不就结了?再说了,天塌下来我顶着,曹丕不会动你的,放心。”

被我安慰了下,她似吃了颗定心丸,喝完水站起身,揣着银票和收拾好的包袱,确定门外走道内无人,她才捧着东西回自己的屋。

掩上门,将后背靠在门沿,终于要飞出这个不大不小的牢笼了,开始无限遐想逃脱后的自在时光,做着在某处偏僻小镇安乐生活的美梦,也许三国是个人吃人,战火波及百姓的时代,也许脱离了曹丕可能会有不如人意的生活,但是我相信自己的余生绝不应该在这间虽谈不上简陋狭小但不令人向往的西院屋子内度过。

沉思感伤完毕,坐在桌边给自己来上一杯茶,期望今夜到明早离开前不要发生什么预料之外影响大局的事情。

“在想什么?”没有留意,曹丕竟然推门,大喇喇的一个人站在门外,正对端坐屋子正中央桌边的我。

下意识眼睛向右下角瞥了一眼,很快地起身迎接,太过唐突以至于不知道对他说什么。

“今晚陪陪我?”有些征求意见地望向我,“身子有不舒服就别勉强。”

如果说身体不适,明日能大摇大摆出去“逛大街”吗?摇头赔笑:“夫君难得找阿直,阿直怎能扫兴?”

“不曾怪为夫冷落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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