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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如果只是陪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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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玉担心。。。今早他问了小玉仓舒公子下葬何处。。。”

果然,他不死心,但是没什么好自乱阵脚的,一切在我与易公子的布置下,是完美的万无一失的。但是我必须前去阻止,这样才合情合理!

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仓舒的替代者,我将他葬在了那日与还不能走动的仓舒所到过的别馆附近的草地附近,迅速更衣赶往该地,正逢曹丕的手下在用工具开棺。

“不可以!”我冲了过去,使劲浑身力气推开一个手下,自己却因为反作用力重心不稳向后倾。

“回去。”稳稳地一只大手轻托我的腰。

“他都死了,你为何不能给他安宁呢?”我皱紧眉头,挣脱出他的臂弯。

“既然是几天前才死的,为何不等守灵期限过了而是匆匆给他下葬?”他反问。

果然,家中有他的耳目,我让小玉说的是仓舒突然想不开自尽,我们悲痛万分却苦于无法对曹府的人证实仓舒的身份,于是只得将仓舒无名无份地找了处清幽之地落葬。但是有人,一定有曹丕的手下告诉了曹丕,我们是在他抵达城内前一日匆匆置办了丧事的。

“只是想早点让他入土为安。”冷冷地,没有睁眼瞧他,假惺惺地滴落几滴眼泪。

“来人,把棺木给我打开。”

“不准!”我与他杠上了,“你连死者都不放过,还有良心吗?”

曹丕没有理睬我,径自走到已打开的棺木旁,印入他眼帘的是一口黑色的檀木棺材,没有多余的花纹却制作精良,这些手工的精致从接口处以及某些细微的角落可以看出。仰躺其中的少年面容安详,但因为已经有数日,棺木开启的一瞬间,便能闻到随之而来的恶臭。

易公子已经用了易容法将此人的面孔改造成了仓舒的样子。我泣不成声,仿佛里面的那个真的是仓舒。

有些嫌恶地伸手,曹丕还是没下决心去碰仓舒,他抬眼对几个手下厉声:“给我把这个小子的嘴掰开。”

小玉闻声,紧张地握紧我的手。

我镇定地回望她,同时假装拭泪挡住自己的脸防止被人看到我的神情。不用怕,易公子已经处理过了,这个少年无论体型还是年岁都与仓舒相仿,是我同易公子几日前从城郊旁的乱葬岗捡回来的,虽然他实际死亡的时间比我们对外宣称仓舒的自尽时间超前数日,但手法高明的易公子已经用了相关的药剂减缓了尸体的腐化程度。易公子也早弄断了死者的舌头,仿制出嚼舌自尽的假象。而之所以要捏造这个死因,是因为此法是全身无法动弹的仓舒所能选择的唯一解脱方法,说到全身无法动弹,此少年浑身肌肉僵硬,易公子判断他可能得了什么奇症长久无法动弹,而此人并未见任何内伤或是中毒的迹象,易公子判断此人是内心郁结而亡。虽然不知道这样一个少年的尸体缘何最终没有人好好下葬,但是却正是我们最需要的。擅自处理了他人的尸体,这是天理不容遭人怨恨的,只求老天爷不要追究易公子,全部报应在我周元直身上便可。

曹丕对着“仓舒”的被撬开的口看了个大概,似乎未完全放下心:“给我把他的衣服脱掉。”

下人显然不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但是只得照做,从他们看到死者面孔的反应可以推断出这些人并非曹府下人,不然不可能看到仓舒被葬在此地而不惊讶。

“你要做什么?”这招似乎在我的算计之外,他想做什么?不顾小玉而径自上前企图阻止。

“别碍事。”曹丕没有理睬我,只是仔细检查仓舒的肩头。

“够了,曹丕!”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但是极度的不安使我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双脚不听使唤地朝他移过去。

“大公子都叫你别碍事了!”眼中只有曹丕,没有入我眼的下人不知道哪个一把将我推开,没有站稳也没有心理准备,一屁股坐在地上,来不及呼叫,目光仍旧定在曹丕的身上,泪眼婆娑泣不成声。

“你们去把这个女人制住,别让她再妨碍到我。”曹丕只是在我倒地的一瞬用余光瞥了我,随后继续皱眉打量仓舒的肩头。

所有的男丁都冲着我过来。双手肩头被死死扣住,难以动弹,对付一个弱质女流,用得着四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一起出动吗,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曹丕,你给我停手。难道连最后的安息你都不能给他?”

“吵死了!”一个狗腿子大概急于立功,狠狠地出手扇了我的左脸颊。

痛!短暂的麻痹,接踵而来的是火烧般的灼热,不过这招很有效,我的确是闷了,一时间没了声音。

知道自己无法挣脱迅速投递给小玉一个眼色。

“大公子,您就让这位小公子安息吧。”小玉独自突入到曹丕身边妄图以那双瘦小的胳膊推上盖子。

曹丕的眼神从方才那一巴掌后便一直定在了我这个方向,听闻小玉的请求,才意识到小玉已经来到了距他很近的地方。没有理睬这个对他不构成任何危害的小丫头,曹丕再度瞥了眼仓舒:“好。”他意外上路,大手一扬,“把他埋起来。”

几个刚才还拉住我的男子全数听话地放开我去处理那口棺木。

见我好端端地站着,只是左脸泛红,曹丕也就没多说什么,绕开我拂袖而去,与我擦肩而过之际,明显能察觉到他嘴角那抹得意又放心的笑。

事后,我问了前去阻止企图盖上棺木盖子的小玉,据她所说,她在那个尸体的肩头看到了类似龙的胎记。仓舒的肩头有胎记!曹丕是知道的,而我却未有所闻。现今这个肩头上也有着与仓舒相仿的胎记,难道说是易公子?他替仓舒扎针的时候应该注意到过,不愧是易公子,心思缜密,而他只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若有朝一日为官的话,以他的才思与待人接物能力本就可以飞黄腾达,但若再加上如此细密的心思,实在是有些。。。可怕。

三国时代将才能人倍出,我却不记得有易姓的名人,想必这个时代有太多居奇才却不屑一展长才之辈。就好像诸葛亮,如果没有刘备的三顾茅庐,也不可能踏上这纷争的历史之路最终名成功就。

诈病

作者有话要说:一下子存文好多,然后再勤奋更新,发现我好hd

话说,我那么hd,各位能不能多收藏多留评啊,表bw啊“小姐,鸡汤是大公子吩咐给您的。”小玉呈上了热气腾腾的碗。

“他人呢?”仓舒的尸体算验证过了,相关的人比如易公子也早早离开了,曹丕突然玩起了失踪不得不让我心生疑惑。

“大公子已经在膳厅用膳了。”

“哦。”我乖乖地举起勺子,与曹丕相处的不短时日,我养成了能不抵抗就不抵抗的习惯,只有到了原则性或者是性命攸关之刻,我才会视情况造反。比如这鸡汤,喝了少不了一块肉,不喝却可能要少了小玉的一条胳膊,所以小事情我都会顺着他的意。

“小姐?”望着我没有太多血色的双唇微启,小玉试探地歪着脑袋。

“不烫。”我小心地试了一口,古代没有味精,却纯粹是靠火候熬出的鲜香。

“小玉不是说这个,小玉觉得,曹丕公子是不是喜欢小姐啊?”

“咳”——,一不小心呛了个半死,止不住地咳嗽,惊慌失措的小玉不住地轻拍我的背。

“你——”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你这个死丫头,什么不好说,就说他?嫌我命不够长啊,难道你没发现自从遇到他后我就一直被克着啊。”

“小玉也怕他,他的确是处处欺负小姐还有仓舒少爷。可是小姐你仔细想想,他每次欺负小姐到最后都是及时悬崖勒马的。”

“废话,他不收手我就真给他弄死了。我觉得他就是有毛病,估计在我之前没人敢反抗他所以他觉得我特别好玩。所以啦,我现在都不反抗了,懒得理他,等他觉得我无聊了,自然会放了我的。”

“这样说是没错。可是小姐昨天差点站不稳的时候可能没精力去注意,小玉看到了,大公子很紧张,而且把小姐抱到床上放下的动作都异常温柔呢。”见我举起勺子就想扔,她慌忙躲到一边继续补充,“还有这鸡汤,每日的红枣汤,外加一屋子大大小小都供小姐差遣,小玉发现他似乎很宝贝小姐你呢。”

死丫头,养你那么大,竟然帮着外人来臭我。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我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抢占欲与独占欲非常强的大男人,如果说真的只是想得到我或者是征服我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在某些方面特别善待我,比如我身上的绫罗绸缎,布置精良的寝居卧房,每日的上品点心与佳肴,还有小玉口中雷打不动的红枣汤。而且也是他冒着被曹操惩罚的危机犯险救下的我,即使没有死,如果不是因为他藏着我,因为曹操硬加在我身上的罪名而致使家道中落孤苦伶仃的小女人早就不知道什么下场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衣食无忧?不对,我什么时候被小玉牵着鼻子走了?哪有人像他这样喜欢的啊,喜欢到摧残喜欢到虐待喜欢到羞辱喜欢到折磨,他对喜欢还真有自己的一番见地啊。

“在想什么?”曹丕没有知会直接推门而入。

“没有。”相对于小玉不敢直视他,我则是有意不屑一顾,坚决不正眼瞧他。

曹丕向小玉摆摆手,示意她将碗筷拿走。

“红枣汤每日都喝?”

无聊,没话找话也要有个限度。只点头不开口。

“乖乖听话不就好了。”正对上那双犀利仿佛能看透一切眼,深邃得透着邪气,卞夫人年轻的时候风华绝代,我想最吸引曹操的就是她那对会放电的桃花眼,曹丕棱角分明的脸颊,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今日沙场历练的缘故稍显健康的古铜色,加上承袭自曹操的英气与卞夫人的傲人五官,可以说我对面的是一张可以让大多数少女少妇不知所措的英俊脸庞。但是,有多少又知道那层帅气有品的长相下所掩盖的又是残忍冷酷到何种地步的恶劣心胸?

不自知地后退,我是从心底惧怕他的,甚至想过,如果他赤壁大战就这么被埋葬于乱箭之下是如何的大快人心。

他留意到我的抗拒,不容分说凑上将我逼入墙角,伸出手。

刺痛!左眼非条件反射地紧闭,白天在“仓舒”坟前的一幕如走马灯般闪现于心。在曹丕的注视下,本就红肿的脸颊更加火辣。

“记得是谁下的手?”大掌来回磨娑,手心的老茧碰触到左脸颊,轻微的不适应,不过还没有到让我想逃开的地步。

“不记得了。”我冷冷地,曹丕这话问出来真的让我好笑,若不是你让他们看着我,制住我,我会被人赏巴掌?小玉说什么这个男人会喜欢我,喜欢我会让人抽我?

“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太有个性!”虽然距离很近,他的耳语很轻,但是这句明显在宣告着我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反而特别刺耳。

皱紧眉头,敢怒不敢言地企图从那对黑色的深邃眸子读出他的意图,接下来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早了,伺候我更衣。”良久的注视,他没有再贴紧我。

“知道了。”小心谨慎地替他宽衣,退去外套,正犹豫将他的袍子搁在何处,冷不丁他的大手袭上。

“做什么?”冲着正在帮我宽衣解带的曹丕惊呼。

“你当然是一起陪着。”邪邪地嘴角扬起弧度,自顾自脱我的衣服。

我们之间还有男女这层关系,天,太长时间没有被他骚扰,我竟然一时间忘记了他是个不考虑怜香惜玉会用强会硬来的恶魔!

“我不累。你放开。”到底,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爹娘如今何在?

“小姐!”门外小玉一直未离去,她不放心地守候在外,之前因为房内没有什么动静所以直到方才的一触即发,忠心的丫头终于忍不住小心试探。

“小丫头如今也亭亭玉立了?”他莫名地一句。

僵直立定,我停止了挣扎,目瞪口呆地打量他,他想做什么?

“一个总是坏主子好事的丫鬟,不如送去当军妓?”比我高一个头的他俯身,略带玩味阴冷地一笑。

一瞬间,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吞咽口口水,我回望门外:“大公子同我要歇息了,你退下吧,没事别来打扰。”

“是。”小玉迟疑了半刻,还是遵命了。她的不放心很明显,谁让我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呢?

一双臂膀自背后环上,他的下巴轻顶我的肩。

无力摆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身着贴身单衣的男人保持着简单而目的不明确地动作——搂着仅一件轻薄素衣的女人。

双臂越环越紧,之前的他如几月前那样仍旧对我恶言相像,但此刻肢体语言却异常温柔。印证了他的那句话,只要我乖乖的,只要我乖乖地做他的女人,只要我不要忤逆他,我还是有好果子吃的。

被抱起放床上,男人只是将我搂在怀中,灼热的鼻息打在脸上。就这样?他只是要搂着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僵硬的身体也稍微得到些许调整。他安详地闭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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