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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半步天涯-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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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如果没有他的耐心,他们怎么能走到今天,她当初那么狠心的走掉,再遇见时,也对他一再绝情,如果不是他坚持着不放弃,她早就错失了他。

易沉楷微笑着,掌心覆上她的眼晴:“画儿,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这句话,好熟悉,苏画在他手心里,使劲眨看眼晴,睫毛拂得他微痒。

“别动,乖乖闭着眼晴。”他笑斥她。

苏画终于安静了,片刻的沉寂之后,她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还没睁开眼,她的泪就再度流了出来,她终于想起了那句话,为什么会那么熟悉。曾经,在那片星星海里,他也曾经给她变出过一个温暖的奇迹,他将落在她手心里的一片雪花,变成了一枚戒指。

“看,你的戒指又回来了。”易沉楷举高她的手,在她指尖轻轻一吻。

手上的戒指,居然和她曾经失落的那一枚,一模一样。苏画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款式,现在应该找不到了。

易沉楷看出她的疑惑,轻笑:“我专门找人定做的。”

苏画无法抑制心里的激动,扑上去哭着连连吻他。

易沉楷的眼角,也湿润了,他就是想要给她一个没有缺憾的婚礼,他要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当初的美好… … 

那天晚上,他们去的第二个地方,是山顶。

苏画靠在易沉楷的肩上,看着那片久违的星星海,有风吹过,似乎那片海洋也起了波浪,那样不真实,像海市蚕楼,美而虚幻。

“小易。”她叫他的名字。

“嗯。”

“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们都来这里吧。”

“下雨呢?” 

 “来。”

“下雪呢?”

“也来。”

“为什么一定是这一天?”

“因为我要记住,我今天找回了的幸福,再也不要丢掉。”

苏画低喃,她无名指上的那粒钻石,似乎也变成了这星星海中的一颗,在这黑暗的夜里,只有他们才能看得见它璀璨的光芒,那是永远不灭的,爱情的光芒。

82 仙履奇缘

第二天就是拍婚纱照的日子了,当苏画换上那一袭轻盈白色长  。  y . 裙,短发盘成了婉约的髻,提着裙摆微笑着出现在易沉楷面前那一刻,他忘了呼吸,怔怔地望着她。

旁边的工作人员在笑:“新娘子太美了,连老公都看傻了。”

苏画吐吐舌,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喂,别这么丢人好吧?” 

易沉楷无奈地抓住她的手,也不顾还有外人在场,将她拉坐在自己膝上,在她耳边低语:“我真是董永转世,遇到七仙女了。”

苏画推了一把:“什么比喻呀,真不吉利。”

易沉楷傻呵呵地挠头:“也是,我其实就是想说我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还还差不多。”苏画得意地抬高下巴。

易沉楷看她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撇了撇嘴:“其实你老公我也不赖吧。”

苏画这才仔细打量他:白色的燕尾西服穿着合体,看着真的很像王子。

易沉楷拉着她站起来,然后退后一步,弯下腰,伸出手给她:“公主,要和我跳舞吗?” 

苏画“咯咯”地笑,把手放进他的手心,他顺势拉着她,一个优美的旋转。

 “咔”,不远处闪光灯亮起,这一瞬间被定格成永恒。

他们惊讶地望向摄影师:“不是还没正式开始吗?” 

摄影师笑着向他们竖起大拇指:“自然的时刻是最美的,刚才那个情景,比任何一个可以摆出的姿势都要好。”

苏画和易沉楷相视会心而笑,然后又听见了第二声“咔”。

整个拍照过程非常舒服,常常在他们不经意的瞬间,摄影师就捕捉到了美妙的画面。他夸他们,真的是天生的一对佳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那种浓浓爱意,折射在镜头里,就是完美。

室内的部分拍完了,他们去湖边拍外景。

当苏画在草地上奔跑,回眸,微笑,易沉楷的眼晴,就像连拍镜头,记录下她每一秒的美,然后把它们刻录进心底。

苏画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易沉楷连忙走过去。

“鞋子好像进去了东西,路脚。”她苦着脸。

易沉楷让她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然后蹲下身,脱下她的鞋,将里面的小石头倒出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打算给她穿鞋,就在那一刻,闪光灯亮起,然后听见摄影师惊喜地声音:“这张照片相当地好!” 

苏画和易沉楷无语地对视了一眼,这人可真够敬业的,什么都拍!可是摄影师还自顾自地处在激动当中,跑过来征询他们的意见:“这张照片我们能拿来做影楼宣传照吗?” 

“啊?不要吧。”苏画为难,她怕自己的照片挂得满大街都是,太过张扬。

可是易沉楷却爽快地答应了,他巴不得让全世界见证他们的幸福。

摄影师极力鼓动苏画:“真的照得非常美,等我处理好效果你们就会知道有多么惊艳。”

苏画只好无奈地默许。

没过几天,在城市最繁华的路段,人们看到了那张巨幅照片:

   一个温柔俊雅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为一个美得不落凡尘的女子穿上白色珍珠绣鞋,青革的草地,碧蓝的湖,仿若童话中的场景。而这幅照片的名字,更是契合了这种意境——仙履奇缘。

因为男女主人公都只能看见侧面,人们不禁猜测感慨,这一对如玉璧人,究竟是谁?

当秦棋下班回家,开车路过广场,看见那副宣传照时,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苏画,顿时感到心室.息般的痛。

他深爱的人,成了别人的新娘,那么美。他甚至都无法幻想,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自己,因为她和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天造地设。

他开着车,茫然地在这个城市里滑行,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三年了,他终于等到她回来,甚至一度离她那么近,却又最终再度看着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没有人能体会到他心里的这种痛,没有人可以倾诉,没有人可以分担。他只能缩回一个人的壳里,独自疗伤。

当他回到水语花苑,正好林暮雪也刚停好车,看见他的车进来,开心地站在一边等。

他直觉地想要逃避和苏画有关的一切人一切事,却又不得不在下车之后艰涩地跟她打招呼。

夜色已沉,她没有看清楚他脸上的异样表情,兴冲冲地说:“你回来的时候看见没,苏画的婚纱照挂在广场那边哎,拍得好美啊。”

秦棋再也无法忍受,转身即走,林暮雪愣在当场,这才想起来身边的人,曾经和苏画有过怎样的渊源。她刚才过度沉浸在对苏画幸福的欣喜中,忘乎所以了

 “哎……”林暮雪想说“对不起”,可是看见他断然离去的身影,忽然也伤感了,她现在这样算什么?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伤心,却还要道歉,因为自己句起了他的伤心。

她苦笑着上楼,怪自己的不识趣。难道你还没感觉到他对你的冷淡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逃避你,接你的电话,就是淡淡地几句,对你的邀约,总是有无数拒绝的借口,甚至大年夜你给他打电话说新年祝福他都没接,只是在过后给你回了个短信,说了平平常常的四个字:新年快乐。

就这样,你也还是不死心么?林暮雪,你什么时候沦落到单恋别人,还恋得这么执着这么没自尊的?真是出息!

林墓雪自潮地笑,然后狠狠拉上了窗帘,以后,她再也不要在黑夜里,眺望他家的灯光。

第二天早上上班时,林墓雪和秦棋又在楼下相遇了,秦棋想起昨晚自己生硬的态度,想要开口道歉,林暮雪去仿佛根本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直接从他面前经过,上车走人。

红色的跑车,像一阵旋风,刮出他的视线。他怔然,知道自己真的得罪了她,心中不安。想要打电话说声对不起,却又最终放弃,算了,还是等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他不知道,林墓雪已经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了。

83 不爱就做路人

一连几天,秦棋都没有遇到林墓雪,偶尔有一次他在阳台上,看见她开车进了小区,可是从下车到上楼,她都没往他的方向,看上一眼。

秦棋的心里越来越志忑,他本就不是个喜欢与他人有矛盾的人,何况还是和林暮雪。可是现在打电话去道歉,又似乎太突兀,他犹豫不决。

周末这天,他终于在超市门口遇见了林暮雪,她提着满满两大提兜的莱,看起来有点吃力。

“我来帮你吧。”秦棋走过去,想要从她手里接过东西。

林暮雪却躲开了他的手,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就继续往前走。

“暮雪。”秦棋无奈地叫她的名字。

她充耳不闻。

秦棋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林暮雪走到铁门前,突然转过身来,直截了当地看着他的眼晴:“秦棋,你若是不喜欢别人,就不要对她好,暧昧的温柔,比坚定的拒绝更伤人!” 

 秦棋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到了这个地步,林暮雪也豁出去了 ,干脆一股脑倒个干净:“我对你是什么意思,我相信你能感觉到,你对我是什么意思,我也清楚,所以没必要说什么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话,对我来说,和你做不成情侣,就只能做路人,没有折衷的路可走。”

说完她掉头就走,进了楼道,手一松,门利索地合上,不留一丝缝隙。

秦棋在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林暮雪刚才,几乎算是表白,却同时又是告别宣言。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脚步迟缓地回到自己家里,关上门,走到阳台上去抽烟,刚一拉开门,就看见对面阳台上,她转身回屋的背影。

林暮雪说的对,她对他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没感觉到,但潜意识里,他逃避地想,她是个爱玩爱闹的人,有些事,当不得真。其实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心里,有苏画,装不下别人。

可是今天,他看见她强装据傲的眼神背后的那抹掩不住的痛,却知道,自己真的伤了她,那个明媚爽朗的女孩子。

犹像了很久,他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暮雪,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就只  ?  ?会在伤了女人的心之后说对不起,哈。林暮雪嘲讽地笑,将手机远远扔开,抬起头,却忍不了眼角的泪。

算她倒霉,遇到的都是旧情未了的男人,以后,她绝不再碰这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多情人,一定要找个情史清白得像张白纸的,哪怕是个呆子!林暮雪自暴自弃地想。

一夜浅眠,梦中纠缠着卓群和秦棋的影子,让她头疼欲裂,早上起来,看见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自己都可怜自己。

开车经过广场时,她抬头看那幅《仙履奇缘》 ,轻声叹息,还好,她和苏画,终于有一个人幸福了,给了另一个人一点安慰和希望。

可是,当她到了电视台,看见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她心里仅存的一点暖意也迅速变得冰凉。

她眯着眼晴走到徐越的面前,语气凌厉:“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徐越以手撑额,悠然地转着椅子:“来看看你现在过得有多好啊。” 

林暮雪咬牙:“我们之间没瓜葛了吧。”

徐越轻哼一声:“是吗?”

“你什么意思?“林暮雪对于这个女人又跑来找她的麻烦,简直觉得英名其妙。

徐越撑着扶手,慢慢站了起来,和林暮雪平视,眼底满是恨意:“你抢我的男人,你的朋友抢我的生意,你觉得自己和我没瓜葛了?”

“哈。”林暮雪冷笑:“这两件事说明了同一个问题:你——没——用!” 

徐越的脸色铁青,手狠狠拍在桌上。

林暮雪没有被拍桌子的声音吓着,只是有点奇怪,徐越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徐越现在,已经是气急败坏,苏画今年的业务,可以说是势如破竹,连续从她手里夺走大单,有时甚至是专门针对她,一雪前耻,去年苏画的败局,今年几乎全部还给了她,痛快彻底的以牙还牙。

而这并非她最挫败的地方,最让她难堪的,是卓群。

从那一次在餐厅遇到林暮雪和秦棋回家,他就时常独自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包括他最宠爱的女儿,每次出门之前,他都会将抽屉锁得严严实实,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直到有一次他出长差,她悄悄找锁匠来打开了他的抽屉,才发现里面居然满满都是属于林暮雪的旧物,甚至包括一枚坏了的水晶耳环。

那一刻,她几乎站不住,五脏六腑像是被什么震碎了。她的手数次伸向那些物件,想把它们丢在地上,用脚踩个粉碎。可是她又不敢,怕这样会破坏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最后只能挫败地抱着头,往墙上撞。女儿发现了,冲过来抱住她,两个人相拥痛哭。

她恨林暮雪,不仅让她痛苦,还让她年幼的女儿,从小就生活在阴影里。而这还只是开始,女儿后来居然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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