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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破梦钟声度花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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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下卸妆,他拿了一把硕大的牛角梳子,仔细地顺着我那长长的头发。

在这里有人打理,我也就没有在意,若是要我自己每天梳头,早绞掉了。在21世纪,我的头发从未长过肩膀,脸上从未抹过脂粉,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穿洞带环,有过两枚戒指,一枚银的,一枚铂金,每一枚戴上都没有超过三个月,就扔在包里,再没有见天日。早上洗脸看心情,刷牙要看口腔是否舒服,若是过得去,就免了。

我从来就是懒人,出了名的懒。长得肥头大耳,也难怪老公经常不愿回家。

婚姻于我,就是一个必须的过程,没有赋予更多的意义。就像在这里给别人做丫头,久了就睡在了一张床上,变成了妾;我的婚姻也就是两个人睡得久了,为了生一合法孩子,就领了一纸证书,请酒都免了。我不在乎,老公乐得省去了诸多麻烦,白捡一老婆。

只是不知这孩子,为何却乐意陪我?

也许是在这里无法心宽,所以也就没有体胖;也许是在这里我还算有点用处,能和他聊些私话,是任何其他人都不能参与的………………

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苛求生活,除了内衣一定要舒服,看书要看好书,其他都能将就,包括老公。

日子过下来,媳妇也快熬成婆,却突然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有了另外一重身份。没有想大干一场,只想平静度日,因为这个女人的一生,早已设定,不需要我费心去改变什么。

其实想想,在21世纪何尝不是一样?只是我不知道设定得如何而已。

我这里千回百转地胡乱想了一阵,他已经收拾好上床了。

我除去外衣,躺进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拥住。两人第一次心无旁骛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最喜欢这一章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四)

三十九年二月,康熙帝命内大臣费扬古和伊桑阿考试宗室子弟骑射。

在年少的阿哥中间,十三阿哥拨了头筹,十阿哥紧随其后,十四阿哥年少,也得了第三。康熙帝重赏了表现优异的众阿哥和宗室子弟。

考试完毕,八阿哥请没有得赏的众人喝酒。是夜,距离八阿哥府邸不远的四阿哥府邸,十三阿哥和四阿哥在积珍阁喝酒,八阿哥府里张灯结彩,宾朋满座,众人喝酒划拳,趁兴比试,热闹非凡。

十三阿哥喝到微醺,说:“都说老八慈善贤良,我看他无非是拉拢人心,以图远谋。从小他就事事争强好胜,万事要得个头彩。三十七年封爵,他是年纪最轻的贝勒爷。只是不知为何,他那一笔字,总是得不到皇阿玛首肯。如今他干脆放下了。”

四阿哥说:“文如其人,这字是人的另一张脸,虽然辩不出忠奸,但能看出一个人的气性。老八好取巧争功,这写字,却无巧可取,他耐不下性子,这字哪里能写好?”

十三说:“四哥这话说得是,皇阿玛也是这么说。但皇阿玛也说,只要是一心力争上游,为江山社稷出力,取巧也行,只是,这心思,不能偏了去。”

四阿哥内心沉吟:这十三在皇帝老子的心里究竟有多重?这样的私房话也同他说。

喝了一回,小太监提醒时辰,十三阿哥起身告辞回宫,说:“谢谢四哥的好酒。明日上书房必定热闹,四哥何不去瞧瞧?”

四阿哥来到桃苑,将十三说的话说与宋氏听。宋氏知他多虑了,说:“将来能给你使上劲的弟弟,就是他了。你如果连他都疑心,当真要做孤臣?外臣不能结交,兄弟相好却是无可非议。你看老八几个………………”

四阿哥说:“只要你说他是个靠得住的,我信你。只是皇上对老十三的宠爱,也太过了。征战结束后,皇阿玛四处巡幸,从没落下老十三一回,无论敏妃娘娘在与不在。”

我说:“冷眼瞧去,你的这么多兄弟中,只有十三阿哥最像皇上年少时,只是他养在深宫,缺了经历世事人情,虽聪明,却不机巧,皇上对这一点是既高兴又担心,故带在身边时时点拨。”

四阿哥问:“这是为何?”

我说:“聪明而不机巧,说明他生性纯良,是社稷之福,将来必能辅佐太子,成一代柱石之臣。担心的是,不懂权谋,怕有人伤害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四爷忘了么?”

四阿哥冷然说:“虽然皇上已经对太子颇有微词,但还是没有人能替代他的位置。一心指望他能改好。朝中的能人良臣,都塞进毓秀宫,老夫子王师傅治经史子略,李光地老成谋国,无奈太子扶不上墙。”

我说:“皇帝培养了他几十年,岂能轻易放弃?终康熙一朝,都没人能替代他的位置。若十三爷是个耍奸弄滑的,皇帝也不会如此看重他。皇帝看重的是他纯良义气,不至于危害太子的地位。”

四阿哥道:“今年大试,会出哪些人才?”

我说:“这个我却不知。这些人满肚子儒家名教,没有你想要的人。往年我对你提起过张廷玉,他将来是皇上倚重的人,却不是你能拉拢的。另外,年羹尧本就是你的人,不用费心。”

四阿哥说:“朝中一人也没有,我将来靠谁?”

我冷然说:“靠自己,靠皇上,靠十三,靠儿子。”

他不解道:“靠皇上,靠十三,我能明白。这个靠儿子,哪个儿子?”

我说:“一切还在未知之中。我说了很多次,我只知道结果,不知道过程。我能肯定将来你是赢家,但如何赢的,我不清楚。如今大阿哥势盛,索额图心惊,必有图谋。太子和大阿哥起龌鹾,三阿哥和八阿哥会捡便宜。你就看着他们闹吧。”

这如今,还没他四阿哥什么事情,千万要稳住他,不然以他的急性子,不定闯什么祸。看看他登基后急急忙忙办的事情,虽是为了江山社稷,却落人口实,三百年了还难以完全平反。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五)

六月,康熙帝下旨停宗室科举。

科举的本意是为了抑制世家大族势力,选拔寒族士子,停宗室科举,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这样一来,众阿哥们布下的棋,就完全打乱了。

四阿哥原安排了一些人,想趁着机会,外放到地方上做撮尔小吏,摸清吏治实情。八阿哥那边合纵连横,安排的都是大手笔,也全都废了。

只有三阿哥,原来就和汉族读书人走得近,故损失不大。至于大阿哥,他的人马在军中,又正得圣上眷顾,一向不结交文人大臣,倒也没什么动静。

这时,皇帝带了一众皇子巡幸塞外,只留了太子监国。索额图暗中布置门生故吏,悄悄进入各省的要害部门,太子的奶公凌普,逐步开始接管京畿地区的关防大权。

初时,四阿哥欲带我前往塞外避暑,我讨厌舟车劳顿,不想去。然而十三阿哥不停地游说关外的风光如何如何,草原如何辽阔,牛羊如何成群,围猎如何惊心动魄——我就心动了。收拾了行李,上了马车。

只苦了几个丫头,红李还好,那几个都是江南来的,一路上颠得七荤八素,叫苦不迭,饶我心理素质好,也受不了她们日日吐苦水,抱怨。一路上也没了心情看景致。

出了关,天气温凉适宜,窝在马车里不再那么难受,目的地也就到了。

六月天,绿草如荫,野花如织,在水草丰美的地方驻扎下来,蒙古的王公,盛京的八旗王爷,早闻风而至,进贡叙旧,君臣同欢。

是夜,康熙宴请众王爷,令诸子承欢,代父与王爷们喝酒言欢。皇长子如今功高,声名远扬,受欢迎不在话下。皇八子素为裕亲王福全所爱,皇帝也赞赏他进退有序,敬兄幼弟,是以成为众王爷拉拢的对象。十三阿哥一直跟随皇帝左右,也得到了众王爷的亲睐,因其尚未婚配,一时炙手可热。

四阿哥曾经领兵正红旗,与王爷们周旋,酒过三巡,也就告退了。他一向是个心高气傲的,受如此冷遇,心中不悦,早早回了帐篷,倒头睡下。我和丫头们还没有缓过劲来,也没有费心照料。

第二天一早,秋桐伺候他更衣,因不熟悉骑装,伺候不周,令他心生不满。积压的怒气在此时决口,抬手两耳光,将秋桐打在了地上。我的头还没盘好,也顾不得了,忙起身走上前去,不料我一向笨手笨脚,半天也不能给他收拾好。他不耐地推开我,叫了小盛子进帐伺候。众人正手忙脚乱,十三阿哥英姿飒爽地出现,邀四哥一起出门。

四爷出了门,众人具松了一口气。丫头们伺候我吃了早餐,各自寻了事情去做,我只留了秋桂在我身边。

秋桂怎么看怎么像我的大姐,浓眉大眼,长长的睫毛,鹅蛋脸,颧骨略有点高。虽然她年纪比我小,但行事谨慎,比其他几个要懂事得多。

我们两人信步走上了营地背后的山坡。这里树木稀少,视线极好。

围场分了区,每年只取其中几处行围,其余的皆修养生息。围场近万亩,一时也不清楚他们去了何处。因这个位置清净,我招了秋桂坐下说话。

秋桂伺候我近一年,知我并非跋扈之人,逐渐放开来,见我招呼她坐下,也就小心地在我身旁盘腿坐下。

我问秋桂:“可有家人的消息?”

她默然,良久才说:“家父和兄长都充了军,一家女眷被卖到官府教坊,我和其他十来个丫头一起被戴先生送到北京,安置在四爷在城里的另一处宅院,我留了口信给教坊里的妈妈,一年过去也无音信。”

我问:“秋桐她们和你是如何会合的?”

秋桂说:“我不知道。上船的时候,我是最后一个,她们都在我之前,一共十二个。另外八个分在了大福晋和侧福晋屋里。我们四个因格格开始不想要,在别院待得久些。”

我问:“你们十二个人是如何分成三组的?”

秋桂说:“按才艺分的,差不多就是按琴棋书画分成三组。一开始是在别院里学规矩。”

我笑,说:“秋桐的规矩学得可不怎么好。”

秋桂说:“因她长的出挑,人又活泛,别院的管家和戴先生都另眼待她。故她并没有扎实学规矩,每日只是抚琴,哭。”

我说:“她那样,免不了一日飞上高枝,管家哪里敢得罪,得留后路。”

秋桂说:“我们都是爷亲自分下的。她因分到我们这一组,不高兴了一阵子。”

我淡淡地说:“自是委屈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测试存稿系统;这几天委屈一下;若是好;将来我出去了;就留一些;各位亲们慢慢看。燕楚在此郑重许诺;决不弃坑!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六)

我们主仆二人正说着话,一阵马蹄声来,从我们身后斜刺里冲出几个骑马的人。我们一惊,赶紧起身,是一群侍卫,护着一个穿便衣的中年人。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扬鞭指着我们,说:“是谁家丫头?在这里做什么?”

我白他一眼,说:“这里是皇家猎场,自然是王公大臣的丫头,你咋呼什么?”

好歹我也是皇子的妾室,怕了你一个侍卫不成?

我因不懂官员品级服饰,一时也拿不准这些人究竟是何路神仙,不过见他们穿得比四阿哥府的侍卫略好一点,四阿哥是贝勒,他们大略是哪家王府里的,我也懒得费心猜。人已经得罪了,看他的器量了。

中年人翻身下马,说:“老图,罗嗦什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这地儿不错,视野开阔,正好看得见营地动静。”

他们是巡视的侍卫吗?

见便衣男人走了过来,就曲身行了个礼,说:“奴婢冲撞了大人,请大人饶恕。”

男人随手一挥,说:“下去吧。”

我就拽了秋桂准备走人,不料他却说:“等等,这不是红玫吗?却如何不认得——我?”

这时侍卫在地上铺了一个虎皮垫子,那人就盘腿坐下了。

我转身回话:“奴婢经历大变故,三十三年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他想了想,恍然说:“我把这茬给忘记了。”

又说:“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不等我回话,他却又说:“看你这样子,也一定是好不了。”

我说:“奴婢过得很好,只是不记得往事罢了。”

他迟疑半晌,问:“老四对你可好?”

我说:“不能再好了。”

他笑,说:“果真如此?他一向喜怒不定,是个难伺候的,也是为难你这么多年了。”

我听他口气,似是长辈,又见他关心四阿哥闺阁之事,突然明白了这个中年人的身份。拽了秋桂跪下,说:“奴婢忘了皇上圣颜,冒犯天威,请皇上责罚。”

他大笑,说:“原来忘是忘了,却还没傻。”

我不敢回话。秋桂已经吓得快瘫软了。

康熙叹道:“你没有辜负朕所托,如今四阿哥也能像模像样地办差了。只是见你打扮得,还不如大户人家的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奴婢惫懒,请皇上责罚。”

康熙说:“今日打你认出朕,就不停地求罚,往常你可是连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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