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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儿国记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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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飞飞见这会儿大家都不说话,而且叶青虹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心里倒有些没底了.本以为任自己的样貌身份,妻主大人定然会像母皇一样疼自己,可刚刚见了那几个男人的相貌后,小皇子心里便没了底.于是,只管拉了叶青虹的衣袖,俯在她耳边娇声道:“前几天和宫里的师傅新学了首曲子,吹给你听好不好?”

叶青虹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道:“愿闻皇子殿下雅韵.”

燕飞飞眼波流转时娇滴滴地瞟了一眼叶青虹,这才红着小脸吹起曲子来.

悠扬轻快的笛音飘荡在湖面上,婉转灵动,就像燕飞飞的人一样,清灵活泼,听得人心里也不由快乐起来.

一曲已毕,燕飞飞小脸晕红,乌黑的眼珠充满祈盼地看着叶青虹,满心期待未来妻主的夸奖.

叶青虹自然不好驳了皇子的面子,只好讲了只句客套话.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是平常的称赞,此时在燕飞飞听来也如仙乐一般,只管坐在叶青虹身边,心里别提多甜了.

一旁的扶桑见此情形,心里更是不舒服,见燕飞飞那娇美的身子就快贴上叶青虹了,那张小脸只管看着心爱的人笑,扶桑不由冷哼了两声道:“皇子殿下的笛声自然是好的,只是曲子听着熟得很,我们听风楼里的公子也常吹奏,所以倒不觉新鲜了.”

燕飞飞正沉醉在叶青虹对自己的称赞里,突然听了扶桑这话,心里一动,一双柳眉登时就挑了起来,可说起话来却仍细声细气儿的,只听他娇滴滴地声音道:“楼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楼主还有什么连宫里也没有的新曲儿不成?”

扶桑听了这话,一双妩媚的大眼不由瞪了燕飞飞道:“皇子说得是,扶桑倒是听过一个殿下从未听过的曲儿,而且是叶大小姐亲自唱给扶桑听的,您说是不是呀?大小姐?”说着,扶桑便无限风情地看了叶青虹一眼.

叶青虹见男人一双媚眼盯着自己,那眼神倒有几分挑衅的意思,完全不似前几天的落寞无情,她心里便知这位皇子激起了扶桑那不服输的性子,自己这些天想尽了力法都没法让这个男人精神起来,不想这十七皇子一来,扶桑一下子便恢复了不少.想到这儿,叶青虹倒也不避嫌,只管微笑着点了点头.

燕飞飞一见叶青虹承认了,原本还怀有几丝期待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一想到叶青虹和这个窑子里的男人纠缠不清,还亲自唱曲儿给他听,小皇子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似的,大眼睛里顿时便要流出泪来.

此时,扶桑早已命人将琴拿来,伸出纤长的手指调了几下音,然后便轻弹起来.一时间,琴声悠扬顿挫,却正是叶青虹曾经唱过的那首《爱不释手》.

听到这首曲子,叶青虹原本端着茶的手不由微微一颤,她刚刚原本是看扶桑恢复了精神,随便答应了他的话,却不想这男人却弹起了这首曲子.这首歌自己当初不过在邵府的宴会上唱过一次,可却不想扶桑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此时弹来流畅无比,竟似常常练习的样子.

扶桑这时也在弹奏中抬起头来,目光不由与叶青虹对上,这熟悉的曲子显然也让他回忆起了两个人初次见面的事.虽然说当时并不是愉快的记忆,可两个人一路争吵,经过了这许多事非之后,再听这首曲子,心情倒大不相同了.

今朝有你今朝醉的

爱不释手你的美的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叶青虹听着曲子,不由想起了这几句词,想起了扶桑顶着未婚先孕的压力,要独自生下自己的孩子,又想起男人失去孩子后那般的痛苦,几乎连命都要送了.

当一个人被另一个爱到这种程度时,还能说什么?怜悯也罢,爱情也罢,此时仿佛都混在了一起,叶青虹倒分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了.

扶桑一双眼睛只管盯着叶青虹,曾经在那些思念她的日子,在知道怀了她孩子又知道她不会承认的那些日子,他几乎天天弹着这首曲子,想着初次相遇时的情景,那份心动和幸福帮他渡过了多少无眠的夜晚……

燕飞飞一双大眼睛含着泪水,只管看着这两个人默默相对,琴声回荡中,他们体会的明明是甜蜜,还有一份已经纷杂的说不出是什么的感情,而自己此刻倒像个局外人.叶青虹与扶桑就像筑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他远远地隔在外头.

人生就是这样,谁也不可能想像得出自己未来的生活,当以为已经成功,或是得到了想要的以后,命运却偏偏会给你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那燕飞飞满以为自己身为皇子下嫁给叶青虹,自然是能得到叶家的尊敬和妻主的宠爱.看她对童青那样疼惜,当时明明要了他也不算过份,可却仍忍气吞声任他走了.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对自己不好?可命运偏偏却给他开了个大玩笑,就在他的面前,叶青虹和那个沦落风尘的男人深情相望,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在回宫的路上,司空悠然头一次见到自己这个伶牙利齿的表弟一句话也不说,只管低头垂着眼帘不语.司空是混惯了风月场的,叶青虹的心理她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自己这个表弟虽然聪明,可毕竟年轻,何况自小在宫里长大,通常是看惯了宫里的男人们勾心斗角的,可遇上这种真正疼惜男人的妻主,倒还拿那一套来应对,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局面.但是现在这个局面自己倒不好插手,有些事自然要等他经历的事多了,想明白了后才可以大彻大悟.

那燕飞飞一双冰凉的小手握着笛子,心里回想着叶青虹对自己的神态,不由越想心里越难受,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道:“表姐,为什么她对别人那么好,偏偏却不理我?人家为了她……为了她求了母皇多少次……呜呜呜呜……”

司空悠然见表弟从小到大头一次哭得这么可怜,心倒软了起来,于是只管笑着摸着他的头道:“傻孩子,你以为叶府是你母皇的后宫?想怎样就怎样?这嫁了人自然不比在宫里,有圣上疼你宠你,谁都让着你.做人家的正夫,除了身份证地位外,还要懂事知礼,孝敬老人,服侍妻主,就连她收了房的男人也要照顾周到,这才是皇子应有礼仪气度.”

说到这儿,司空悠然倒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些道理想必宫里的公公们都教过,只是你现在既然动了情,倒把这些礼法忘记了.所谓关心则乱,你几个皇兄都嫁给了番王大臣,虽然说没什么感情,可却也不会为了这份情忘了为人正夫的道理.倒是你,圣上随你心意让你嫁自己喜欢的人,倒不知是福是祸.那叶青虹自然不是寻常人物,做起生意来老辣狠绝,哪里是你这种养在深宫里天真不知世事的男儿家能掌握的?对她这种人,与其锋芒毕露,倒不如迂回些的好.就算叶青虹再绝情,终究也说不过一个‘理’字,何况她倒也不是完全不讲情面的人,你倒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燕飞飞原本伤心至极,哭得小脸通红,可这时听了表姐的一番话,倒止了哭,只管歪着头想了半晌,又撇了撇小嘴儿,这才道:“我知道,刚刚是我冒失了,本想去见见她就罢了,却不想现在闹成这样.以后我一定不会犯这种错了,她是我的妻主,自然事事都要依着她,那些男人不过……不过也就侧夫而已,若是我不能大度起来,倒显得没有主夫气度,让他们小看了去.”说完,乌溜溜的大眼睛只管看向表姐

司空悠然听了这话,不由捏了他的小鼻子笑道:“这才是呢,飞飞长大了,以后可不要这样小家子气了,小心你家妻主不要你!”

被表姐这么一调笑,燕飞飞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到自己刚刚哭得一塌胡涂的样子,此时倒不脸红起来,于是只管一扭身躲开笑道:“表姐真坏,当心以后找个厉害的夫家,天天吃醋,不许你讨小!”说完,一提裙子便跑了开去,到了月亮门前,又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出去了.

爱的春天(下)

感情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在它萌芽的时候人们往往会小心地接近对方,甚至逃避,直到确信它真正存在的时候,才会坦然地拥抱它.

自从上次碧水湖之行后,叶青虹和扶桑之间便产生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感,那种蒙胧的感觉淡的像烟雾一样,让两个人都看不清彼此,可偏偏却让人又忍不住想去探看.所以自那次分别之后,叶青虹倒是没有再去听风楼,她感觉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整理下自己的感情,在弄清这倒底是爱情还是怜悯之前,她不想再让那个身心俱碎的男人再受一次伤害.

初夏的夜晚是美丽的,叶青虹忙完了一天的事儿,本打算去正房请安,可小童却来告诉说,因为大公子昨天生了个女儿,所以主夫公公去相府了,听说还要住两天才回来呢.听了这话,叶青虹倒不急了,见天色已晚,便在自己房里随便用了饭,又梳洗了,然后便往任倾情住的梅宛走去.

这些天为了皇子下嫁的事,叶家真是倾巢出动,叶子敏自带了几个心腹去采办聘礼,而叶青虹则留在京里,不但要管理叶家生意上的事,还要应付宫里来的礼官等人,有时候和楚寒雨会一直忙到很晚,于是便只管在自己房里歇下了.算来这总也有五六天没去看任倾情和牡丹了.

穿过几进院子,叶青虹便来到了梅宛,虽然这初夏时节没有梅花,可那房门前的两棵月季却开得正艳,一股淡淡的甜香飘来,倒是很应景.可往里看去,却只见房间里已经熄灯了,见此情形,叶青虹不由皱了皱眉,可脚下却未停留,只管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外间里原本是绿竹值守的地方此时却没人,叶青虹猜想他大概是和小兄弟们玩去了,所以便挑帘子进了里屋.

屋里没有掌灯,可淡淡的月光却透着窗户纸照了进来,叶青虹见床帐已经放下来了,便知道任倾情睡了.于是也不惊动他,便自己脱了衣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被幔帐隔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叶青虹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就将任倾情温香腻滑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唔……”刚刚睡着的男人突然感觉被人抱住,不由娇声呻吟一起来,可一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味,马上便知道是妻主来了,可心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忙不叠地就想说话.可偏偏刚一张开小嘴,便只觉得一个湿热的吻落了下来,将他还未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嗯……嗯……”男人被叶青虹吻得只能轻声呻吟,只觉得身子里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全身都使不出力来,可偏偏心里却还惦着另一件事,只想推开叶青虹说出来.

见男人如此的不专心,叶青虹便起了小小的恶念,只管吻住他不松口.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叶青虹的身子有些发热,于是便翻身靠在男人身边,吻了吻他的小脸儿轻声道:“好些日子没来看你了,想不想我,嗯?”

任倾情却只将头埋在叶青虹怀里,动也不敢动.

见男人这副样子,叶青虹倒有些不解了,虽然这任大公子平日里就有些别扭,可毕竟嫁过来已经有些日子了,为什么这时却又变成这样.心里这样想着,便抓起了被子想盖上身.可刚刚将被子拉起来,却只听“嗯”的一声,竟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子,惊得叶青虹蓦地坐起了身,一把抓住那人低声喝道:“是谁!?”

这时,只听一个男人媚得出水儿的声音道:“别……别,是我,我是牡丹……”

“牡丹?”叶青虹定晴仔细看去,借着月光,只见果然是牡丹怯怯地坐在床里头,一身桃红色的无袖小衣儿,露出那雪白的胳膊,一头秀发披散了下来,那媚人的眼正娇滴滴地瞅着自己.

原来,由于这些天叶青虹总不来梅宛,而任倾情的身子不好,绿竹又年轻不知深浅,所以牡丹便自告奋勇地来服侍他,只是他睡起觉来不老实,睡在床外头时,第二天早上起来便有八成时候是在床下,所以任倾情便让他睡里面.

今天晚上,本以为叶青虹在仍外头忙着,是不会来这里的,所以牡丹照例服侍了任倾情睡下,这才睡着了.可是却没想到叶青虹半夜又摸了进来,而且还和任倾情亲热了一番.那牡丹原本是睡着了的,可却又被弄醒了.

那牡丹的身子原本就和别人不同,经过了刚才的事儿,更觉得身子发热,此时见叶青虹发现了自己,便一下子就倒在了她的怀里,渴望让妻主疼疼自己.

叶青虹只感觉牡丹水蛇一般缠上自己,被男人这么一抱,她只觉得刚刚和任倾情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小腹一阵阵地发热.见任倾情羞得只管用被子包住了头,也不看这里,叶青虹一见他如此,便知道这位任公子似是默许了,于是便一把将牡丹按到了身下.

任倾情虽然躲在被子里,可两个人的声音却一丝不差地传进了耳朵,虽然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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