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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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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只想着……只想着……只想着这回一定不会再弄丢这个人了。

绝对不会再丢了……

后来原本回到京都的他连伤也不养,立即命人将她劫出,而自己则快马驰下,日夜不停兼程赶路。

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同事。即使派出的千万精锐死得只剩一个,但这个人还活着,他见到她了安然无恙,那就好了。

他听见她说:“我施佰春骗神骗鬼,也不骗你。”

她还活着,还能从嘴里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会笑,还会眨眼。

那就好了。

那就好了……

☆、第五十七章:美人……

欧意如扔下剑,紧紧搂住了施佰春。

施佰春吓了一大跳,全身都僵了。

她不晓得欧意如这是怎么了,但欧意如搂得她死紧,自己挣扎了两下也挣不开来。

“小白美人,你没事吧?”施佰春小心翼翼地问着。

“不许叫我美人!”

欧意如声音一低,施佰春大腿上突然感到刺痛,唉呦,当下疼得她直叫娘。

这钻心刺骨的疼,真是令人怀念。欧意如不留情,又赏了她几道影子针。

这天他们在客栈里睡下,新的被褥明明洁白如雪,但欧意如仍是一脸嫌恶。

后来施佰春困的实在是撑不下去,和衣而寐滚了两圈占住大半张床。

过了半响欧意如爬上来将施佰春往里头踢进去,躺上施佰春方才睡过暖过的位置。

“服过药了吗?”施佰春小声问,她不想再失去任何朋友了,素素的死让她心里现在还疼。

“服了。”欧意如回答。

施佰春翻了个身,本来想替欧意如渡真气,欧意如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了声:“用不着,你睡。”

施佰春有些疑惑地睁开眼,却见欧意如已经合眼了。

欧意如额头上出了点点细汗,夜深月升,那紫豪丹已经毒发。她怎么突然觉得欧意如是顾虑到自己受伤未愈,想让自己保留些体力,才没让自己为他渡气。然而又转了个念,有这可能吗?她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了些,冷血如欧意如的人心底哪可能给她留那么大的位置。

施佰春你傻了呵!这么想着,她又是一阵笑。

这欧意如冷血堪比的皆如萧的人物那会将她放在心上……

施佰春挣脱了棉被底下被欧意如抓住的手,想转身翻过去睡。谁料这动作却让欧意如睁开眼来,一眼极为不悦。

喂……松开不成吗?

施佰春试探性地将手伸至原来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欧意如冰凉的手握住,身体挨着欧意如贴近了些。

这动作让对方满意了,欧意如吁了口气合上眼,再度忍受那歹毒的紫豪丹发作之苦。

这夜,平平静静地度过,施佰春睡得安稳,再也没梦见那些血淋淋的旧事。

隔日,天未亮施佰春又给人从暖被里挖了起来,和一包包的粮食行囊一起给塞进铺着柔软毯子的马车里,而马车行驶前,欧意如也进到车厢中,坐在施佰春身旁。

“我们要去哪里?”施佰春边发困边搓着有些发冷的双手问。

本来依自己的内力,就算隆冬到来抗寒也不成问题,但偏偏前阵子输了太多真气给欧意如,搞得自己气虚,跟着又强制启动药人体内那固原内力与大师兄斗法,被大师兄刺伤心脉,到现在都重伤未愈,所以现在的身体连御寒都没办法,只得猛搓手取暖。

“往北,京都燕城。”欧意如说。

“糟,那会冷死。”施佰春翻了翻欧意如的行囊,从里头拉了件雪白皮盖在身上。

欧意如也不在意施佰春穿了自己的衣服,只是掀开帘子往外看着沿路风光。

“似乎快下雪了。”施佰春在宽敞的车厢里躺了下来,皮氅盖在身上,两只手仍在不停搓着。

“你一直在搓什么?”见施佰春也不安分坐好,晃来晃去地,欧意如有些心烦。

“冷啊!”施佰春说。

欧意如忽然伸手绕过施佰春的腰将她整个身体扯过去,碰触施佰春那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指末端。

“怎么会这样?”欧意如拧眉。她的手几乎比雪还冰。

“我在南方住了好些日子,不习惯北边天气。而且最近身体比较不好,找时间炖药补补就成了。”施佰春一边笑一边牙齿不停打颤。

“我们要赶路,没时间停下来让你炖补药。”欧意如说。

“后头有追兵吗?”

“还不是那个混帐。”欧意如哼了声:“若非这次只带了少数亲兵前来,他哪能如此嚣张。但只要往北几日路程便有援兵,到时看谁让谁不好过。”

“嗯!”施佰春应了声,往后看看。

尽管皆如萧如此对她,她还是放心不下,大师兄那样已经走火入魔,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而且看来欧意如好像不知道她家大师兄的心思……

施佰春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斟酌着要不要告诉欧意如,其实人家猛追猛打,全都是因为当你是可以信任的朋友,一颗心系在你身上。但偏偏你出卖他,被人穷追这么久也不明白人家的为什么这样敌对你……大师兄真够可怜的……

她怕说了后招来漫天针雨,几般挣扎之后,施佰春就算了。

而且施佰春看看现在的情形,这欧意如厌恶师兄厌恶到想拆了师兄的骨,剥了师兄的皮……

如果这两人那日真的成为好朋友,那时她施佰春的下巴恐怕都会掉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然而,在仔细思量大师兄对欧意如表达“友好”的方式后,施佰春又深深对欧意如投以同情的目光。

被师兄那样一个人当朋友,可真是件不幸的事。瞧那紫豪丹……就知道了……

若非她跑来搅局,欧意如死了师兄也就会死心了,可是欧意如现在没死,那师兄恐怕……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卷土重来……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

一边是对她而言早已有了‘份量跟义务’的欧意如,一边是十分“疼爱”她的大师兄,这叫人爱恨纠缠难分难解,她帮谁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嗯……唉……心里不太愉快……

“你在想什么?”欧意如的声音突然传来,飘忽飘忽地。

施佰春往上一看,发觉欧意如正盯着她,一脸出神。

“想你啰!”施佰春轻浮的笑着。

“哼!”欧意如别过脸去,望着窗外景色。“人就在这里,你想我什么?”

欧意如还不善在施佰春面前隐藏自己某方面的情绪,一听人家说想他,模样腼腆有些高兴,又有些不自在,看得施佰春一阵乱笑。

“什么都想啊,你不会吗?”施佰春笑盈盈问道。

欧意如瞧了施佰春一眼,只见这个嘻皮笑脸的人说着胡话,但语气却认真无比,就好像一汪春水让人忍不住陷溺。

☆、第五十八章:好大的阵仗

欧意如喉头几个声响险些发出,幸而及时压抑住,但原本握着施佰春冰冷手掌的手,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抚上施佰春光洁的额头、拂过她的眉、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

为什么,为什么碰上了这个人,自己就变得不对劲了?

“唉,小白,你的侧脸真好看。”施佰春自下往上注视着欧意如的脸庞,叹着。

“一点也不!这张脸有什么好看,你的……更好看……”欧意如忍不住轻抚着施佰春的嘴唇,却又硬是将头别开,往窗外看击。

“我哪能和你相比啊!我与你,就像光光的臀尖比之八月十五的月亮,两个虽然都是又大又圆,不过一个臭得要死,一个里头住的嫦娥仙子却是国色天香啊!”施佰春正色说。

“洗干净就不臭了。”听见施佰春这么说,欧意如唇角微扬,忍不住泛了笑。

施佰春像被雷打中一样,一下子看得都呆了。

美人,这才是美人!

浅浅一笑风华绝代,任什么金银财宝的全捧到自己眼前,她也不觉得那些有这美人一分好看。得见美人一笑,当下死了都甘愿啊!

美人啊——

施佰春傻傻地笑。

“施佰春,你敢再多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被施佰春看得有些不自在,欧意如冷了脸道。

“好。”施佰春还是傻傻地笑。

美人啊——

接着连着火急火燎的赶了几日,一路上颠得施佰春都快吐了,好不容易马车入城停在客栈前,她想今晚应该能够在床上好好睡上一睡了。

跟在欧意如之后下车,施佰春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疲累地望了望街市景象。

繁华的街道颇为热闹,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挑着担子的小贩不停吆喝,茶楼酒馆旗幡迎风飘扬,喧哗吵闹中却也是四海升平的安乐景象。

一路都驾马跟在后头的几名白衣人突然眼一抬,一只信鸽停在白衣人肩膀上。

白衣人迅速解下信鸽脚上的笺筒,取出素白小笺恭敬递至欧意如眼前。

欧意如摊开看了看,双眉一蹙,随手辞了那张笺。

“一个去采买粮食,其于迅速跟上。”欧意如对手下人吩咐道。“飞鸽传书叫其他人快马加鞭赶来会合,不许有任何拖延。”

白衣人领命后迅速动作。

施佰春在一旁做着古典版的广播体操,好不容易将身体舒展开来,她正准备踏入客栈之时,欧意如却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将她往马车方向带。

“唉呦!唉呦!我的大美人,不是要进客栈休息吗?这会儿又是咋滴了?”施佰春哀叫道:“我想吃阳春面和卤牛肉已经很久了,你怎么忍心这么残忍的对我啊!”

“把嘴闭上,安静点。”欧意如拎着剑眉说:“出了点意外,我们要立刻启程。”

“人家浑身酸痛脚都直起身了,真的不能先喝杯茶吃碗面再继续赶路吗?”施佰春捧着饿得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故作可怜地用她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望着欧意如。“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要求啊,占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叫你走你就走,怎么这么多毛病!”欧意如露出极不悦的神情。

“唉,我是个一抓一大把凡人、你是天上餐风饮露的神,你一整天都干干净净的,吐吸间吸几口气就会饱,我就不是了。你看才多少时间而已,我就蓬头垢面、面目可憎地,要真不让我休息休息填个饱,我铁定会在上马车前就挂了回去见阎王爷的。”

施佰春有多严重便说得多严重,死活不肯离开客栈前这块地,八爪鱼似的抱着客栈门口的门柱。

她这人是风也是蜂也是疯啊,成天晃来荡去嗡嗡飞个不停,绑不得、也困不得的,一连那么多天都只能待在一方小箱子里透不了气,她可真快被活活闷死了。

欧意如看了看施佰春,见这可恨又可怜的施佰春真是再也撑不下去的模样,心稍微软了些,手里力道一松,施佰春便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

施佰春兴高采烈地冲入客栈里,选了风景好靠近大街的位置,招来小二便点了几个精致小菜和一些肉包子。

施佰春离开后,欧意如有些怔愣,他默默凝视着手掌心,感觉似乎什么被活活抽走了一样,心里一下子全空了,滋味很不好受。

跟着缓步进到客栈里,欧意如身旁的白衣人替他在板凳与四方桌上铺了干净的白绸,他这才坐下。

欧意如癖性好洁,受不了一丝灰尘沾身,施佰春喃喃的吃着肉包子她想,这样的人要他在外头奔波几日不得沐浴,倒也真是辛苦了。

包子先上了来,跟着是一大碗阳春面。施佰春抓了筷子便猛吃面,她这几日干粮馒头真是啃怕了,想阳春面都不知想了多久。

“小二哥,麻烦再切两斤牛肉,来壶酒。”施佰春面塞满嘴,抬高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声。

小菜上桌后,施佰春见欧意如只动了几下,丝毫没胃口,跟着身后的人便倒了清水让欧意如润喉,欧意如没有食欲,也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小白……”施佰春才想问欧意如要不要吃些健胃整脾的山楂丸,却听见外头突然乱了起来。

客栈外传来阵阵马蹄声,马匹数量之多,震得客栈架起的木板子地都微微晃动,看这架势估计来人一大群,少说也有几百,全停在客栈之外,黑压压的一片把外头的光线挡住,客栈也骤地暗了下来。

掌柜的和小二也被这等阵仗吓着,在一旁直哆嗦,抖得不知如何是好。

施佰春抬眼看了看。嗯,不是穿红衣服的,并非血衣教追兵。

原来她家的小白美人说得对,的确不能停下来。瞧她这么任性一停,就涌出大娄子了。这人也不知是哪一路的?施佰春连忙低下头专注吃他的阳春面,只希望吃完好启程赶路,别再给欧意如添麻烦。

为首之人翻身下马,摇着一把绣金扇往里头走来。

☆、第五十九章:真正的目的

为首之人翻身下马,摇着一把绣金扇往里头走来。

那人年约二十左右,身穿绯色宝相花纹式锦袍,大襟宽袖,金丝束带,发以四爪蟒龙冠束起,一身的公子哥儿打扮,富贵却不显得浮气,活脱脱一个站在云上睥睨万物的人。

绯衣公子不请自来,走到施佰春桌前径自入座,扇子扇了扇。

施佰春想大冬天的扇扇子,他脑壳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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