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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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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说罢,一个绝然的甩袖,怒然离开。

    赵嬷嬷见状,赶紧对着舒赫侧了侧身后,跟上了老太太的脚步。

    “你——,跟我出来!”舒赫手指愤愤的指着跪于地上的舒紫鸢,怒道。然后转身对着为曲宛若诊治的太医说道,“无论如何,给本相保住了孩子!若不然,本相让你陪葬!”

    “是,是!下官一定尽力!”太医对着舒赫战战兢兢的点头哈腰。

    院中

    “跪下!”舒紫鸢刚一走出屋门到院中,便是听到舒赫充满霸戾的声音对着她吼道。

    舒紫鸢半点不敢有所怠慢,“扑通”一声,在舒赫面前跪下,“爹,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是被那贱人还有手里的匕首吓到了,女儿只是下意识的躲到了娘的身后,并不是故意让娘为女儿挡刀的。爹,女儿真的是被吓到了……”

    “孽障!”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舒赫重重的一脚踢了过去,直将她踢的重重的摔倒在地,痛的她呲牙咧嘴,却在看到舒赫脸上那一脸吓人的杀意时,连个屁也不敢放了。

    舒赫怎么都没想到,曲宛若的肚子被刺中,是因为舒紫鸢的所为。

    没想到,在危险来临之际,她竟是本能的让曲宛若替她挡刀。这若是换成曲宛若并没有怀着孩子,他或许并不会如现在这般的动怒。但是,曲宛若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盼了这么多年来盼来的儿子。可是现在却是因为舒紫鸢,这个他与曲宛若从小疼在心里,捧在手里的女儿。竟是她才会使得史荷芬的匕首刺向了曲宛若的肚子。

    “我告诉你,若是你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舒赫腥红着双眸,一脸杀气腾腾的对着舒紫鸢咆啸,“你竟是这般的畜生不如!竟然要她给你挡刀!”说完,很不泄愤有在舒紫鸢的身上又是重重的踢了一脚。

    “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有心的。”舒紫鸢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巨痛,紧紧的抱着舒赫的小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毫无形像,“这一切全都是舒清鸾那贱人设的局。女儿前夜与娘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本来史荷芬的那把匕首是应该刺向她的,可是突然之间她手中的匕首却是转向了我和娘。爹,这一切真的全都是那个小贱人设的局。”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舒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脚一抬,毫不怜惜的将抱着他小腿的舒紫鸢给踢开:“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你明知不是她的对手,竟然还在今天这个时候对她下手!你不要命,是不是非得要整个相府给你陪葬你才安心!”

    “爹——!”舒紫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赫,完全不明白舒赫为何这般说道。

    突然之间,舒赫似是想到了什么,垂头,怒视着舒紫鸢,“你刚说什么,是你和你娘一起安排的!”

    舒紫鸢点头,怯懦道:“是!”

    “你娘装疯?!”

    舒紫鸢不敢出声了,只是用着惊恐的眼神一眨不眨的望着舒赫。

    “你们母女俩设计除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告诉她是舒清鸾害的她失去了孩子?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舒赫几乎是用着咆啸般的对着舒紫鸢吼道。

    舒紫鸢从来不曾见过这般骇人的舒赫,一时之间竟是没了主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以示舒赫说的全对!

    “你个孽障!”舒赫心中的怒火再度燃起,对着舒紫鸢狠狠的重重的用足了十二分力道的一个巴掌甩过去,“你就算要设计陷害舒清鸾,你也动动脑子,用别的法子!你竟然拿我的儿子来设计,我今天不毙了你,我就对不起那个孩子!”

    此刻的舒赫,真是连杀了舒紫鸢的意都有了。

    不止的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是被她害了,就连史荷芬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被她们母女俩害没有。

    这一刻,如果曲宛若没有受伤躺在里面。如果曲宛若没有怀孕,他真想直接一人一掌毙了她们。

    但是,此刻,曲宛若不止怀着五个月的身子,还身受重伤躺在里面。而且此刻,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然是舒赫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希望。是以,舒赫将所有的怒气全都发在了舒紫鸢的身上。恨不得,杀了她,来给那个已经失去的儿子,还有曲宛若肚子里这个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的孩子陪葬!

    所以,曲宛若应该很庆幸,此刻她怀着孩子。

    “你个孽障!怎么去死的不是你!你个害人的孽障,害了一个又一个,到底这些年来害死了我多少个孙子!”老太太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对着舒紫鸢不止拳打,而且还脚踢。且那力道那叫一个狠!

    是啊,能不狠嘛!

    她盼了这么久的两个孙子,一个没了,一个生死未卜!竟是全拜这个孽障所赐!

    于是,老太太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头上。那穿着崭新厚底鞋的脚更是重重的一脚接着一脚的踢在了舒紫鸢的身上,大有一副不作死她不罢休的意思。

    而舒赫竟然没有拉开老太太意思,只是一脸失望而又无动于衷的冷眼旁观的看着老太太对着舒紫鸢拳打又脚踢。

    赵嬷嬷还有几个其他下人亦是没有上前拉开老太太的意思,由着她就这般将舒紫鸢往死里打。

    “啊——!”舒紫鸢一声惨叫,然后便是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绻缩成了一团,身子不断的抽搐着,而她的身下则是淌了一滩鲜红的血,看样子是从她的下体流淌出来的。

    “痛……好痛……,我肚子好痛!”舒紫鸢捂着肚子,缩成一团,不断的轻声呢喃着,脸色苍白,唇角因为连续被舒赫与老太太不断的甩了巴掌而渗着血渍,两边的脸颊更是红肿一片。

    老太太突然之间整个人怔住了,在看到舒紫鸢身下的那一大滩血渍时,脑子里短暂的一片空白之后则是快速的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便是,该不会……这个孽障也……小产了吧?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这不知羞耻又心狠手辣的孽障确实是爬上过太子殿下的床。那算算日子,如果真的怀上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想着,老太太的脸色突然之间的泛白了。

    若真是怀上了,那这一大滩血……

    那她……

    岂不是成了扼杀太子殿下血脉的凶手?

    这……

    老太太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了。

    赵嬷嬷亦是看到了舒紫鸢身上的那一大滩血,亦是脸色一白,自然与老太太心中想的一样。

    “老夫人……”赵嬷嬷一脸惶恐的看着老太太。

    “爹,女儿好痛,肚子好痛!”舒紫鸢痛的一脸扭曲的望着舒赫,眼泪就那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看着此刻躺于血泊中的女儿,舒赫再怎么硬的心肠也全都软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从小疼在心里,捧在手里的女儿。纵然再有什么错,若真是如心里想的那般,也就什么错都抵过了。

    于是,舒赫一个弯身,将舒紫鸢抱起,对着赵嬷嬷沉声道:“还不快叫一个太医来给小姐诊治!”

    “是,是!奴婢这就去!”赵嬷嬷慌乱的疾步跑开,竟是忘记了给舒赫行礼。

    ……

    南宫樾的身上穿着与舒清鸾一样的龙凤呈祥服,骑坐于棕黑色的马上,浩浩荡荡的迎新队伍朝着新的府邸——安逸王府而去。

    喜庆欢悦的乐声响着。

    然而,突然之间,不远处却是传来了一阵悲凄姜,惨切切,凉飕飕的冥乐。

101 九九出事,王妃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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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乐越来越近,伴随着那冥乐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然后便是见着不远处,一群穿着白色丧服的人正面朝着这边而来,为首的男人手里还捧着一灵位,身后紧跟着的是一口八人抬着的棺材。

    所有的人身上都穿着白色的丧服,外面裹着一层麻衣。

    于是,就这样,南宫樾的迎亲队伍与那发丧的队伍就这么正面相迎了。

    一边是大红色的喜服,大红色的花轿,欢快的喜乐声,抬着嫁妆的长长迎亲队伍。

    另一边则着捧着灵牌,穿着白色麻衣孝服,吹着冥乐,抬着沉重棺材的发丧队伍。

    成了那样鲜明的对比。

    甩着锦帕,扭着臀部迈着欢脱步伐走在花轿边上的喜婆,在看到对面那发丧的队伍时,整个人怔在了当场。原本就非一般大的双眸,此刻更是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小了。那涂着鲜红然唇脂的嘴巴更是张大的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跟在喜婆后面走在花轿边上的初雨亦是怔住了,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反应。

    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双眸在凛视对面发丧队伍之时,一脸毫不松懈的看着舒清鸾。

    “哎呀,作孽呀!你们这群不长的东西,这是要触的什么霉头啊!”喜婆突然之间一甩手中的锦帕,一拍自己的大腿,对着对面那群发丧之人阴阳怪气的指骂。

    对面,穿着麻衣孝服的人,一个个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神,直朝着喜婆这边射来。

    阴森之中透着一抹狠戾。

    坐于马背上的南宫樾微微的蹙了下眉头,然后拉了拉马缰绳,停下了前进的步子。

    随着南宫樾的停下,后面其他所有的人的脚步自然很一致的也就停了下来。

    花轿内,舒清鸾掀起喜帕的一角,又微微的掀起左侧轿帘的一角,透过轿帘往外望去。

    “如画。”轻声唤着如画。

    “王妃。”如画上前,凑近舒清鸾一些,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舒清鸾,很自然而然的也就改口了。

    “告诉王爷……”舒清鸾对着如画的耳际轻声的说道。

    如画点头。

    “哎哟,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赶紧让开!”见着对面那群人半点没有避让的意思,又见舒清鸾对着如画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的话,喜婆想着,这要是换着谁那都肯定不会同意的。大喜之日,竟然这么晦气的见着了丧事。再何况这还是安逸王爷与相府大小姐的大喜之事,且是皇上圣旨钦下的。这帮不长眼的狗奴才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和安逸王爷抢道。

    于是,喜婆一个腰杆挺直,大步一迈,朝前走去。边说边大声开骂:“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还不赶紧让开!”

    “今天,若是谁敢阻了我们为家父办事,那就问问我们族人同不同意!”为首捧着灵牌,穿着麻衣孝服的男子,双眸凌视着坐于马背上的南宫樾,然后充满戾气的眼眸盯视着喜婆。随着他的话落,其他所有穿着人上前一步,大有一步有本事就干一场的架式。

    “你们这群狗东西,知不知道今日谁……”

    “寒叙!”喜婆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南宫樾打断了。

    寒叙迈步。

    同时,那穿着麻衣孝服的人又是向前迈一步,脸上的戾怒再度加深。

    却见寒叙并不是朝着他们走去,而是一个转身面向喜婆:“烦请喜婆回花轿边照顾王妃,这事不劳喜婆操心。”边说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喜婆脸上略出一抹不解之意,眼眸里更是划过一丝困惑之色。

    南宫樾一个跃马跳下,将手中的缰绳往寒叙手里一交,一脸沉寂的向前迈两步,然后往边侧一靠,对着那棺材微一鞠身:“死者为大!寒叙,交待下去,所有人让道,先让大者上路!”

    “是,王爷!”寒叙对着南宫樾一鞠身,然后开始按着南宫樾的吩咐,往队伍后面的人交待着。只见长长的队伍往边上挪了挪,将原本就十分宽阔的道路让于了发丧的队伍。

    见此,喜婆的脸上再度扬起了一抹不解之色,随即扬起了一抹谄媚的笑容:“哎啊,升官发财升官发财。”

    寒叙一个飞刀眼射过去,喜婆立马的闭嘴禁声。

    “草民谢王爷让道!”穿着麻衣孝服手捧灵牌的男人,在经过南樾之际,对着南宫樾一脸深沉的说道,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花轿之后,迈步前行。

    如画在寒叙身停下,凑着寒叙的耳际,将舒清鸾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于了寒叙之后,转身离开朝着花轿走去,重新站在了花轿边上。

    寒叙走至南宫樾身边,附身于南宫樾的耳边,又将如画告之于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在南宫樾的耳边重复了一遍。只见南宫樾的脸上浮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晦暗,那如鹰般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沉睿之色。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冷笑,视线落在了那穿着白色孝服的队伍中的某一人身上,只是那么片刻的功夫,南宫樾便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直至一盏茶的功夫,南宫樾才重新跃上了马背,乐声重新响起,喜婆依旧扭起了她那其实不怎么有样子的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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