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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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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线不经意间的在那龙凤呈祥服以及凤冠上稍停片刻,眼眸内划过一抹阴森的诡异,然后继续浅笑通盈盈的望向舒清鸾。

    “奴婢见过史姨娘。”如画对着史姨娘鞠了鞠身。

    “如画姑娘客气了,我与你一样,你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我是相爷的侍妾。都是奴婢,所以如画姑娘无须向我行礼。”只姨娘一脸怪异的看着如画说道,然后转眸向舒清鸾,继续保持着她那盈盈浅笑,“大小姐,您说呢?”

    舒清鸾从椅子上站起,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史姨娘,“如画,既然史姨娘都这么说了,那就领了她的情。”

    如画对着舒清鸾微一鞠身:“是,小姐。”

    史姨娘的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唇角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的尴尬,看着舒清鸾的眼神复杂而又怪异。

    舒清鸾抿唇浅笑:“姨娘有孕在身,怎么不好好的在荷芬院安胎。可是有什么需在清鸾帮忙的?”

    史姨娘扬了扬她那脸上怪异的笑容,对着舒清鸾又是一侧身鞠礼:“奴婢已经得大小姐好多次的相助,又岂敢再次劳烦大小姐。奴婢所有的日常生活,老夫人都已经为奴婢安排妥当。奴婢今儿来,是来是贺大小姐大婚之喜,二来是谢大小姐好意。”

    “哦?”舒清鸾微微的弯了弯眼眸,唇角浅浅的往上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史姨娘,“清鸾未曾帮上姨娘的忙,姨娘何来言谢?”

    史姨娘对着舒清鸾双臂一展,盈然的转了个身子,然后双手往自己的小腹处一抚对着舒清鸾浅笑道:“若非大小姐出手相助,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只怕早已被人害之。大小姐既保住了奴婢的孩子,又赠于奴婢这么昂贵上等的绸缎。奴婢自然是在好好的谢过大小姐的好意的。奴婢为大小姐准备了一份惊喜,明儿大小姐上花轿之前,奴婢再送于大小姐,相信大小姐一定会十分喜欢的。”边说边对着舒清鸾露出一抹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那清鸾就先在这里谢过姨娘的好意了。”舒清鸾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史姨娘说道。

    史姨娘抿唇浅笑:“大小姐言贵了,这本就应该是奴婢该送于大小姐的。”

    “奴婢见过大小姐。”

    “映月见过姐姐。”

    云姨娘与舒映月迈门而入,对着舒清鸾鞠了鞠身,身后跟着一上了年纪的老妇。

    “妹妹见过云姐姐。”史姨娘对着云姨娘与舒映月鞠身,“见过三小姐。”然后转对着舒清鸾说道,“那奴婢不打扰大小姐上头,奴婢告退。”说罢,又是一鞠身后转身离开。

    对于史姨娘的举动,云姨娘略显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那远行的背影,微微的蹙了下眉头,然后转身对着舒清鸾说道:“大小姐,这是老夫人找的吉祥婆,好婆。好婆今年七十八高龄,五世同堂,家中不缺任何一个人。明儿大小姐出阁,今晚由好婆为大小姐梳妆上头。”

    舒清鸾嫣然一笑:“谢云姨娘,那就有劳好婆。”

    “大小姐客气了,能为大小姐上头,是老妇的荣幸。”好婆对着舒清鸾一鞠身,很是恭敬的说道,然后视线停在那平摆于床上的龙凤呈祥服,以及那镶有十八颗珍珠的凤冠,眼眸内划过一抹隐隐的惊讶之色。

    这样的嫁衣,凤冠,象征着什么,经常为人梳妆上头,见过各式嫁衣与凤冠的好婆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可是,这相府的大小姐明儿成婚的对像不是安逸王爷吗?没听说是太子殿下啊?怎么这嫁衣与凤冠却是皇后般的待遇?

    这……

    好婆微微的怔了一下。

    怔过之后,却也是浅浅的一笑,不作多想。

    这是大户人家的事,也是皇室中的事。她现在要做的事只是为舒大小姐梳妆上头,其他的都不在她的思考之内。

    对着舒清鸾又是一鞠身行礼,右手往那铜镜前的椅子上作了个请的手势,“大小姐请上坐。”

    舒清鸾浅然一笑,对着如画使了个眼色后,往椅子上坐去。

    如画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转身退出了屋子。

    ……

    与此同时,尚书府却是忙成了一团。

    柳悠娴自服用了卿九九调配的解药后,却是突然之间陷入了晕迷之中,甚至于还不断的从她的嘴里吐出几口鲜血来。

    柳望亭已经从柳府赶至了尚书府。

    看着自己的女儿此刻一脸苍白,毫无生机的躺于床上,双眸紧闭,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而府内却是不见靳破天的人影。只有管家年伯里外打理着一切,还有一个他从来不曾见过,也不曾听靳破天提起过的女子。

    卿九九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如死人一般平躺于床上的柳悠娴,锦单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她的嘴角上同样还有未擦干净的血渍。而柳悠娴虽是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不见生机,但是很明显的,她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看得出来,她很不舒服很是难受。然后又是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溢出,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锦枕一片。

    见此,卿九九的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森笑,眼眸里更是透出一抹戾气。

    然而,柳望亭见着自己的女儿昏迷不醒却还口吐鲜血,心疼之际勃然大怒。而这个陌生的女人却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不说,基本还带着隐约的落井下石之意。是以,大怒之中的柳望亭右手一伸,顾不得其他,朝着卿九九挥掌而去:“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只是,手掌在离卿九九一尺之遥时,便是被年伯紧紧的扣住了手腕。只见年伯一脸阴森中带着不愄的对视着他,“柳大人,若你敢对小姐无礼,那就别怪老奴对你无礼!”

    年伯扣着柳望亭手腕的力道用足了八成的力,虽然柳望亭也是武官出身,但是年伯的这力道却是让他感到了一股无形中的压力。而年伯那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一抹狠戾,大有一副你若敢动手,我就折断了你的手的意思。

    “小姐?”柳望亭的视线从年伯的身上慢移至卿九九身上,除了不解之意外,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打量。他在打量着年伯口中的“小姐”,这个突然之间出现于靳破天的尚书府的女人,何以让年伯这般的护着她?又何以年件会唤她为小姐。

    他自认为靳破天交情不浅,就算自己的女儿不曾与靳破天相识,仅他与靳破天都站在安逸王爷这边,支持安逸王爷。他与靳破天的交情就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而已,但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靳破天有个妹妹,尚书府有个小姐。

    “年伯放手。”卿九九一脸平静淡然的对着年伯说道。

    年伯很是听遣的放开了扣着柳望亭手腕的手。

    卿九九微微转身,将视线从柳悠娴的身上转移至柳望亭身上,面无表情:“柳大人觉的九九对令嫒做了什么?”

    柳望亭怒目相对,手指指着床上了无生机的柳悠娴:“悠娴昨儿出府来尚书府时,还好好的!为何此刻却是这般?你若说没有对她做过什么,那你告诉本官,为何她现在这样了?!”

    卿九九不以为意的冷冷一抿唇:“我也很相知道她为何会成这个样子!她若是好好的听话,按我的指示要求服药,此刻也轮不到你柳大人在这里大呼小叫!”

    柳望亭的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而床上原来紧拧着眉头却没有半点反应的柳悠娴,却好似听到了卿九九的话一般,那拧着的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那紧抿着的青白发紫的双眸更是微微的掖动了下。

    “悠娴,你想说什么,爹在这里,你告诉爹。”见着女儿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柳望亭一个蹲身而下,蹲立在柳悠娴的床头,一脸心疼又担忧的看着她,轻声问道。

    卿九九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冷笑,似乎柳悠娴的暗动完全就在她的意料之内一般。就连站于一旁的年伯眼里亦是划过了一抹凌厉了深沉,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掖动着双唇的柳悠娴,嗤之不屑的冷冷哼了一声。

    “你想见靳大人?”柳望亭的耳朵紧贴于柳悠娴的唇角边,然后是说了这么句话,只见柳悠娴脸上的露出了一抹隐隐的浅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父亲所说的这句话。

    “年伯,破天去哪了?为何悠娴这样,却不见破天的身影?”柳望亭抬眸问着年伯。

    “少爷被老爷唤去了。”年伯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老爷?靳老爷?!”听到年伯这话,柳望亭又是为之一楞,而躺于床上的柳悠娴亦是隐隐的泛起一抹疑惑不解之色。

    然后……

    “爹,”柳悠娴很是坚难的睁开了双眸,用着很是虚弱的眼神望向卿九九,露出一抹勉强的浅笑,“女儿想回家!”

    柳望亭又是为之一怔,然后重重的一点头:“好,我们回家!爹带你回家。”

    卿九九与年伯对视而望,两人眼眸里划过一抹心领神会的眼神。

    “年伯,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柳望亭正打算抱起柳悠娴之时,门口处传来了靳破天深沉的声音,随即便见着靳破天迈门坎而入,一脸的肃穆无表情,看着年伯的眼神里更是隐着一丝浅怒,然后视线转至了卿九九身上,“九儿,你说可以解了悠娴身上的毒,那么现在,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语言之中略带着浅浅责备之意,甚至于就连看着卿九九的眼神亦是少了之前的那一抹温柔与可亲,而是带着隐隐的愠怒,似乎那极务隐忍下的怒意,如果卿九九一个回答不令他满意,便是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见着靳破天的出现,柳悠娴的脸上露出一抹渴望的浅笑,然后两行眼泪便是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决流而下,一发不可收拾。随着那决流而下的眼泪,一口鲜血很是时宜的从嘴里溢出。

    “你还楞着?没看到她口吐鲜血,虚弱的不成样子了吗?”靳破天对着卿九九怒吼,这样子完全就眼里只看到了柳悠娴的伤势,而没有看到狠九九的伤心。

    卿九九怔怔的杵在了原地,一眨不眨的眼直视着靳破天,眼眸之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满满满的尽是可悲的清伤。

    似乎根本不相信,靳破天会这般的吼她。

    记忆之中,他对她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每次见到她总是满脸微笑的唤她“九儿”,可是现在,他却是用吼的,甚至连一声“九儿”都不再喊她。

    心,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又犹如被利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剐绞着,痛的她竟然麻木的没了任何感觉。

    年伯亦是一脸十分复杂的看着靳破天,完全的不相信他竟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卿九九。

    靳破天与卿九九从小被百里青鹤收养,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靳破天一身的武功学识全是百里青鹤传授的,偶尔他也会传过于他几招。

    卿九九的一身医术却是她自己钻研的。

    从小,靳破天就十分的疼宠卿九九,莫说对她有过冷眼,就连一句过重的话也不曾有过。可是,现在,却是为了一个柳悠娴而对卿九九怒吼。

    这让年伯无法接受的同时,心里对柳悠娴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想着,也就对着柳悠娴投去了一抹隐隐的戾气,那垂放于衣袖下的双后更是紧握成掌,甚至于“咔咔”作响。

    然后便是见着卿九九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对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柳悠娴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于年伯的那份怒然的戾气,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浅笑:“破天,不要……怪九九,不关她的事!”

    靳破天的双眸如温水一般的柔情望视着她,右手朝着卿九九的左手狠狠的重重的一拽:“还不施救!”

    突如其的狠拽硬拉,让卿九九差一点摔倒。整个人更是重重的被靳破天拉至了柳悠娴面前。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那一份伤痛极力的压下,对着柳望亭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柳大人,还请你将柳小姐放置于床上。”

    柳望亭用着一抹半信半疑的眼神凌厉的看着柳九九,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只见柳悠娴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而后柳望亭的视线再度转到了靳破天的身上,靳破天亦是对着他点了点头。柳望亭这才将柳悠娴小心的放置于床上,对着卿九九沉厉的说道:“有劳靳小姐!”

    卿九九面无表情的走至柳悠娴面前,对着柳望亭冷冷的说道:“我姓卿,不姓靳!”说罢,从衣袖中拿着银针。

    柳望亭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正要张嘴说什么,便是听到卿九九冷冽的声音响起:“年伯,麻烦你带着不相干的人离开。”

    靳破天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眼神之中除了担忧之外,还有一种心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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