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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世界地图--笑迎天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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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姐,这事暂时不要告诉飞雪,我不想失去她心无忧郁的笑容。”
  “我明白!”在忘尘的心里,心无城府,天真无瑕,健康活泼的飞雪是他渴望的另一个健康的自己。
  
  




笑迎茶楼

  世间一切事,过眼成云烟。喜也好,悲也好,日子一样要过。转瞬飞逝已是四月初,万紫千红,百花盛开,莺歌燕舞的季节。
  “嫂子!我看这样行不通耶!要不要拿城里去卖?嫂子做的东西那么好吃,准能卖得很快。”飞雪啃着手里的卤猪蹄。开张半月有余,茶棚依然无客光顾。
  “我看保持现状就好。”冷月倚坐在回廊的扶手上,跷着腿,左右开弓咬着手里的糕点,偷得浮生半日闲。
  “当然好啦!凌姐每天做出来的糕点全进了你们的五脏庙。”忘尘泡着冷月给他特制的草茶,翻着手里的诗集。他也好想吃啊!可是身体不允许他贪嘴。
  冷月狭促而笑,说:“某人看着嘴馋不能吃,心痒痒!”
  “我这是保持修长的身材,哪天赘肉层层,哭都来不及。”论毒舌的程度,冷月差远了。在宫里头,话里藏刀是生存的武器之一。
  冷月哼哼着,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诸多事宜不与他斤斤计较。
  “难不成是布幡招牌不显眼?”飞雪吃完了卤猪蹄,贼手开始往忘尘桌上的鱼丸串进军,招来忘尘的一记白眼。这小妮子的胃是无底洞吗?时时刻刻嘴巴不停歇,每天的食粮至少是他的五倍。
  “那叫不显眼?瞎子都能瞧见好不好。”冷月讥笑着,那个写着“笑迎茶楼”的大布幡正迎风而展,一里外都能瞧见。
  “冷月哥哥!你说话不要老带刺,我们熟知你的性子自不会在意,外人听了会恼怒记恨的。”飞雪忍不住出口教训说话恶劣的冷月。难怪他独来独往,谁愿意与他这种口出恶言的人打交道。
  “那与我何干?”冷月嘲讽地反驳。有什么不对?他又没打算猪朋狗友遍天下。
  “没人理你简直是活该。”
  “谁说我没人理?”至少小凌就理会他,其他不相干的人等他才懒得理会。
  “像你这种性子,谁受得了。”
  “你这只猴子我也受不了。”
  雷小月看着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的二人漠然置之,俩个都是直性子的家伙。她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他们就算打到天崩地裂,你死我活她都不打算插手。省了这俩个聒躁儿,耳根子会清静。
  风子影安安静静地坐在茶棚角落的竹椅上,面前的竹桌上摆着一碟糖渍的无名野果。相比其它东西,这个略带酸味的野果较合她的口味。等会儿没什么事,她打算去竹林的山洞去练剑。难得现在内力充沛,武艺一日千里,每天不练上两时辰晚上难以入眠。再说,冷月教她的剑法她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云扬咬完手里的最后一个鱼丸,嘟着嘴拖着坐对面的姨直奔厨房而去,他要再吃两串。
  忘尘干脆回屋里搬了张躺椅出来,捧着诗集半倚着,喝冷月给他特制的草药茶。偶有舒适的凉风轻抚而过,这种悠闲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
  难不成是……吸引人观注?雷小月远远看着天昭湖边那几处亭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书生,正在那儿赞春悲秋吟诗作对,不时传来阵阵叫好的声浪,引得不少路人停下脚步围观。这个时代虽不是严重的重文轻武,但是读书人仍然十分受人羡慕和尊敬,地位与一般的布衣百姓有着些许的差距。
  “忘尘!你对自己的学识有几分的把握?”
  “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忘尘直起身子,轻摇纸扇,俨然一位学识渊博,风流倜侃的俊美书生,连那张平凡的面具脸蛋都灿烂起来。
  “噗!”口干舌燥蹭到桌边喝茶的冷月,呛红了脸。好臭屁的家伙!对自己的学识引以为傲这点上所有人都对忘尘甘拜下风。
  紧跟着回来的飞雪首当其冲成了茶水的牺牲品。飞雪怒目而视,眼睛竖成倒三角形,滚滚的怒火布满全身。
  “飞雪!去厨房看看云扬。”雷小月寻了个借口把快暴走的小妮子支开,她现在没兴趣处理鸡毛蒜皮的恩恩怨怨。
  “哦!冷月!等着!回头找你算帐。”飞雪放下狠话才心甘情愿离去。
  “你还真敢说!”呛过气的冷月讪讪地笑着。
  “自视过高可不好!”雷小月嫣然一笑,转而把刚才的想法说出来。才华横溢,风流倜侃才是忘尘!
  “凌姐!这样行得通吗?”忘尘有所怀疑,他对经商一窍不通。
  “先试试再说。”
  “我去搬文房四宝。”冷月听完兴致勃勃跑去忘尘的里屋搬笔墨。他那儿有一套小凌买给他的文房四宝。
  ※※※※※※※※ ※※※※※※※※
  “草树知春不久归; 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忘尘吹着未干的笔墨,满意地点点头:“冷月,拿去挂上!”“为什么是我?”冷月不服气地反驳。
  “风去后山了不在;凌姐腾出不手;野丫头斗大的字不识,贴反了不成笑话。”
  “喂!我听见了!”飞雪翻了个大白眼,怎说她也跟着他认了几个字,有必要说成这样。
  “却!”冷月拈着那首诗走下茶棚的石阶,将之贴在官道可看到的地方。
  诗贴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一些识字的人就开始围着议论纷纷,接着湖边的书生也纷至沓来。
  “好诗!好诗啊!笔墨苍劲有力,一气呵成,字也潇洒。”
  “雪消门外千山绿,花发江边二月晴。这是什么?只有上半联而已。”
  “□恼人眼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这个也是!”
  “这边写着对出后半联其一者,当天可在‘笑迎茶楼’喝茶免收茶钱。可携同俩友人同行。哦!这个有趣!”
  “彼有一试的价值!”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无事可做纯看热闹的人开始拾阶而上,跑茶棚纯喝茶或点菜吃饭看热闹。
  法子见效了!大伙儿开始按着雷小月的指示忙碌起来,连云扬都跟着在大伙儿的身边屁颠着,即使他半点忙都帮不上。
  自古至今,人们喜欢凑热闹的性子从不改变。对诗的点子依然保持着,雷小月每天让忘尘写新的诗句换上去。有学识者自会前来挑战一番,无学识者跑来沾沾书香之气也不错。这就是氛围的问题!
  由于是独特清香,有益身体的草药茶;糕点又精致小巧,口味独具一格;菜肴又不输于扬城里的天下第一楼,很多食物的口味未曾见识过,独树一帜。价格适中,凡夫走贩亦可以打打牙签。因而,“笑迎茶楼”渐渐在天昭湖附近小有名气,慕名前来的人不在少数。
  忘尘放下手里的小账本,冷静的双眸里透出掩饰不住的兴奋。这些天忙得他都没心思去想生病的事。他负责招呼客人兼结账,外加应付那些前来的书生。
  “忘尘,快点过来帮忙!”飞雪在茶棚里来回穿梭,恨不得自己多生两双手。冷月一大早就进山去了,说是草药没了,她看根本是寻着借口偷溜。
  “这就来!”忘尘放下手里的小账本,赶紧去帮忙招呼客人。
  
  




绝世药方

  “啊!~”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在寂静安宁的夜里格外突兀,惊得竹林里栖息的飞禽走兽四处逃窜。
  雷小月坐在竹床上给刚洗好澡的云扬擦拭温漉漉的长发。云扬听此吓得往她的怀里靠,紧紧巴着她不放。
  “嫂子,忘尘会不会有事啊?”飞雪脸上写满担忧之色,那惨叫声听着心有余悸,到底是多大的痛楚让忘尘惨叫出声。
  “要不要去看看?”雷小月用布巾包着云扬的长发。他小家伙寻了个舒适地,她洗完澡刚换上的衣物可就遭殃,湿了一大片。这简易而结实的竹床与隔开大浴桶的竹板是建茶棚时让人顺便做的。
  子影此刻在里边洗澡。雷小月和飞雪,云扬在外边的竹床上弄干头发。冷月在隔壁杂物屋(现在成了冷月的药房)给忘尘泡药澡针炙,五天一针灸,汤药不离口。这种痛至骨髓的折磨不知何时才能罢了。
  “不了!”飞雪摇摇头,忘尘再三告戒她不要去看,她不想拂了他的心意。
  “没事的!”听者都觉得心颤,何况是切身感受的本人。
  “嫂子!忘尘得了什么病?”飞雪狐疑,每次问忘尘都被他唬弄过去。
  “自娘胎带出来的一种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哦!”飞雪低垂下眼睑,看来忘尘的病非同小可。他们不告诉她,是怕她担心吧!她又不是笨蛋,忘尘天天药不离口,如果不是病入膏肓,谁会喝那黑乎乎的药汤。既然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聋作哑当作不知晓此事。
  “娘!叔叔厉害!”云扬仰头,两眼笑眯眯的。
  “你又知道?”雷小月摸着云扬半干的长发,把布巾拿下来。
  “当然!”云扬在她的怀里转身,大眼睛神采奕奕地与娘亲对视。
  “好了!你不是要跟姨练武,快去吧!”雷小月看见披散着长发,一身清爽的子影从竹板后面走出来。着手给小家伙穿木屐。小家伙现在对学武兴趣正浓!
  “姨!走啦!”云扬小跑上前,伸小手牵着子影的玉手往门外走。
  “影姐姐!我也去!”飞雪跳下床,追了上去。与其在这里干坐着心神不宁,不如跟影姐姐学一两招防身用。冷月就算了,他自己不会教别人,还骂别人笨手笨脚的,她才不要自讨没趣找骂。
  “飞雪,别忘了练字。”雷小月提醒那显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的小妮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是飞雪学认字的真实写照。偏偏忘尘性子又执拗,不允许底下的弟子如此看待学识的态度,俩人就天天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我睡觉前再写。”飞雪话音未落就没了影。
  恐怕一回里屋沾床,你小妮子就会直接梦周公。这已经屡见不鲜了。雷小月伸手将晾干的长发扎起来,起身走进竹板里边。排掉大浴桶里的水重新注入干净的泉水,再往大浴桶底下的灶膛丢几根柴火。这灶炕上大澡桶原先就有。这原先的主人想得也周到,桶的底部有排水口,桶口处接着引水的竹节,用时拿掉出水口的软塞就有泉水流出来。
  “小凌!小凌……”
  “冷月?”雷小月恍惚回神,推开凑到跟前的大脑袋。自打他表明心迹之后,逮着机会就瞎套近乎!大色胚一枚!
  “你在想什么?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冷月满脸倦色,这针灸极耗心神,他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回房睡觉。
  “忘尘呢?”
  冷月边解腰带边回道:“昏过去了!”
  “在哪?”这家伙有过前车可鉴,针灸完把忘尘丢药桶里不管的先例。
  “在他屋里。”他上次只是一时忘记了,并不是故意的。小凌倒记得清清楚楚。
  “冷月,我说……你在干什么?你有赤身裸体的嗜好?”雷小月把手里的柴火全往冷月的身上招呼过去。不是正说着话吗?他手脚倒挺快,一下子全身上下半件衣物皆无。
  “是你自己抬头,与我何干。”冷月振振有词,狭促地笑了。全身汗渍黏乎乎的,他一心只想着快点泡澡,倒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事。
  “冷月!”雷小月的声音极为干冷,他再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她绝对把冷月五马分尸,把他□成一个好男人果然不是件易事!
  “烛火那么暗,有什么关系。”冷月小声地嘀咕,跳进大澡桶里,仅露出一颗大脑袋浮出水面。
  “你说什么?”气氛眼看着一触即发。
  “你刚才想问什么?”冷月下巴搁在大浴桶边缘,适可而止的道理他明白的很,真要惹火了小凌,吃不了兜着走。
  “治病的事有进展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家伙转话题倒转得快。
  “唔……”
  “别给我卖关子。”雷小月往灶膛里扔进两根柴,这家伙再不托盘而出,她打算让他今晚变烫熟的白斩鸡。
  “哼!你倒挺关心他。”冷月冷冷地掀着唇,话里的酸味浓到呛死人。
  “你说不说?”雷小月站起身,伸手拧着冷月白皙的脸皮往外拉。
  “痛痛!你还真下手啊!我说就是啦!”冷月摸着微痛的脸颊,小凌下手还真是半点不留情。不过,他喜欢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
  雷小月不知冷月脑子里尽想这些有的没的,否则准气得吐血身亡,跟他一拍两散说拜拜。
  “病情是稳定下来啦!”
  “我问的是去除病根的方法,找到没有?”想到那个白日里强颜欢笑,夜里常常浑身大汗惊醒无法再入眠的忘尘,雷小月很郁闷。
  冷月没搭腔,抄起水中的小冰小魄丢到雷小月的身上,耸肩。片刻之后才开腔,说:“只有一个办法可能有用,我自己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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