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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穿越之范家娘子-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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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接下来,被骚扰的不只是耳根,眉心,双眼,鼻尖,嘴唇,都被一一骚扰,离开李静的朱唇,范仲淹侧身看向挣开眼睛的李静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洞房花烛夜,不要做些什么吗?”
  “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睡过去了吗?我困了,别打扰我睡觉。”李静这句话,一半害羞,一半恼羞成怒。
  他醉了让她伺候着,她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他又醒了想要洞房花烛,她还不乐意了呢。
  范仲淹自知理亏,也不恼也不反驳李静,只是倾身附在李静身上,在李静唇上啄了一下道:“那你睡吧,我伺候你就好。”
  话落,范仲淹的手绕上了李静亵衣的衣襟,三两下轻松地解开,手滑进李静的抹胸之下,温柔而有节奏的抚弄,带着酒意的双唇,也不闲着,滑过李静的双唇,耳根,颈项……
  片刻之间,李静气息不稳地道:“你……你这样……骚扰,我哪里……哪里……还能入睡?”
  含着李静乳珠的范仲淹,微微抬头,声线压抑着道:“那就别睡了。”
  “那就……不睡吧……”
  伴随着这句话,李静的手,不安分的伸向了范仲淹的衣襟。
  于是,在一个人温柔熟练的引导,一个人青涩大胆的配合之下,活色生香、缱绻缠绵的洞房花烛夜开始了。
  在红烛燃尽之际,累到手都懒得动一下的李静,却是恶狠狠地戳了下范仲淹的肋骨道:“你从哪里习来的那么多的花样?”
  范仲淹抽了口冷气,忍着疼痛把李静揽在怀中道:“夫妻生活,床第和谐也是很重要的,为了我们今后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总要有人去学习的呀。不过,你放心,我所学的这些,都只用在你身上就是。”
  餍足的李静,在范仲淹汗珠未褪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心中暗骂了句“哪个混蛋说古人含蓄委婉的!”
  骂过之后,咧着嘴角,李静窝在范仲淹怀里陷入了睡眠。

  憋闷的家庭关系

  李静睡下没一会儿,就被范仲淹叫醒了。
  两人先后沐浴过后,换上了之前备好的常服。
  不同于李静之前穿得喜服的宽袖长裙,苏家为她备下的常服,是窄袖收腰的贴身便装,上衣下摆只及膝盖。颜色虽然是李静不喜的艳色,穿着却也着实方便。
  只是,这种衣服把李静搓衣板的身材暴露无遗,对着铜镜,她微微撇了撇下唇。
  范仲淹在李静身后帮她梳着那一头过密的乌发,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轻笑道:“怎么?还是不习惯穿女装吗?”
  李静仰着头看了身后的范仲淹一眼道:“没有,这套衣服比我平日习惯的长衫还爽利些,只是,你不觉得这个颜色太明艳了吗?”
  与李静平时习惯的蓝灰色相较,紫红色,领口、袖口都镶了衮边的衣服,确实艳丽非(提供下载…3uww)常。衬得她那本就姣好的容颜,简直称得上妩媚,看在范仲淹眼里,生生就是诱惑。尤其是,配上与艳色的衣服不相容的,李静脸上的直爽无觉的神情。
  这样的李静,让范仲淹只想把她藏在家里不让她出门见人。不过,他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没有那个他不理解的前生记忆,从小被当做男子教养的李静,也绝无可能忍受日日困锁在闺房内院的清寂生活。
  扶着李静的颈项让她坐直,范仲淹挽着手中的发丝道:“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话,过了新婚这三天,我们去往亳州之后,你再换回习惯的装束就是。”
  “从我答应你的求婚开始,我在家里,就开始尝试着穿女装了。我只是习惯了穿男装,不过,没有到强迫症的程度。虽然我也不知道成为你的妻子要做些什么,不过,最起码,不会穿着男装出去晃让你在邻里和同僚之间难堪。”说这句话的时候,李静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直视着范仲淹的眼睛,眼神中带着坚定和惶然。
  他们之间,定情之后,就是长久的分离,因为李静之前的顾忌,又有一年的时间几乎全无联系。婚期定得如此仓促,李静甚至还来不及学习,也无处学习如何为□,就已经拜过了天地,成了范仲淹的结发妻子。
  虽然因为不舍范仲淹继续在她家的前厅跪着,答应了这门亲事,甚至昨夜也与他成就了夫妻之实,可是,李静至今,仍然没有办法完全从她恋慕熟悉的朱希文,其实是她前世好友崇拜恋慕的范大人这件事的违和感中回过神来。
  单纯成为朱希文这个土生土长的宋代人的妻子,她要适应和学习的就已经太多。想到朱希文是那位青史留名的范大人,李静即使心里仍然喜(3UWW…提供下载)欢着他,却又莫名的有些惶恐和不自在。
  尽管范仲淹并不是她好的那条龙,甚至比不上晏殊在她心中的地位,更加没有办法与柳永、苏轼相提并论,可是,李静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叶公心态。
  “你不需要刻意想着做些什么,顺其自然就好。当然,我如今的俸禄,没有办法为你提供你习惯了的优渥舒适的生活,可能要让你委屈几年。不过,好在,我朝官吏的俸禄不是暗品级,而是按年资的。再过些年,我会让你恢复以前的生活的。”范仲淹说着,轻抚了下李静的额头,示意她端坐好。
  “我跟表哥和乔大哥在岭南的山间游历两年,虽不能说什么苦都吃过了,不过,我想,一般的清苦生活,我还是能承受的。而且,我这里也有田产和商铺,皇上御封的那个郡主,每年也是有类似官员的年俸的。
  比起生活标准来,加上前世,我对母亲的记忆也少得可怜。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特别懂得长幼礼节,我怕做出什么事来,犯了母亲的忌讳。
  还有,那位朱姑娘,你对她真的仅止于兄妹之情吧?”最后一句,李静尽量控制了情绪,可是,空气中还是泛起了浓浓酸意。
  范仲淹帮李静插好最后一根固定发型的朱钗,又给她理顺了下发帘,放下梳子,扳着李静的肩让她转身,认真的看进李静的眼中道:“母亲那里,你不用刻意想着如何讨好她,只把她当做长辈对待就好。初始,她可能会对你有些偏见,时日长了,我相信她一定会发现你的好的。
  母亲懂得人心的苦涩,所以,她绝对不会无理取闹故意为难你。
  袅袅的事,我不瞒你,母亲至今仍然有意将她配给我。她自己,因为当年执意跟着母亲离开,现如今,在继父和四姨娘过世的朱家,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所。
  我不会收她,但是,看在她陪伴母亲多年的份上,你能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容她在家再待些时间吗?
  等找到了合适的人,我会把她嫁出去的。”
  范仲淹的这个要求,无意于往李静眼前,悬了一颗钉子。
  可是,他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不管李静心中有一百一千个不愿意,她还是不得不把这颗钉子放在眼前。
  “如果她不愿意,也不用逼着她成亲。多个人吃饭,我还是养得起的。不过,有句话我跟你说清楚了,就算她再如何的非君不嫁,即使不惜以身相许,除非你对我变心了,想要跟她成亲,否则,你别给她分毫希望。
  你要是因为可怜她而吃了她,我真的会……真的会……”李静终究说不出口,只是眼神看向范仲淹的下\体,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剪刀的姿势。
  范仲淹握住李静的手,眼中带着爱怜和歉疚之色看向她道:“你放心,别的我或许不敢保证,抗拒诱惑的定力,我还是有的。”
  对于范仲淹的承诺,李静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种事,说一遍就够了。
  苏家的丫鬟仆妇敲门进来时,看到穿戴整齐、神色自然的两人,又看了眼折叠整齐的床榻,甚至叠放整齐的喜服。
  如果不是床单上残留着两人昨夜缠绵的痕迹,几人只以为进的不是新婚夫妇的喜房,反倒是成亲多年的夫妻的房间。
  不管独处时如何缱绻缠绵,两人都不是那种习惯把私密事示于他人的人,也都是那种,心里越是满是尴尬羞涩,面上却越是平和冷静的人。
  新婚的快乐和赧然,两人没有在人前表现出分毫。
  尽管,李静的下\体,随着步履,每每钝痛,可是,她保持了甚至比范仲淹还快一拍的步伐,面上除了微微的薄汗之外,也看不出丝毫难受之色。
  范仲淹有心扶她一把,看到李静神色中的推拒,也只得收回手走在她身边。
  两人到了苏家长长的客厅时,范仲淹的母亲谢氏已经坐在中间的主位上。作为主人的苏长山,昨日虽然忙里忙外操劳一日,也已经起床,坐在了左侧下首。
  李静和范仲淹双双下跪給谢氏敬了茶,还拜谒了范仲淹的生父范墉,以及他的养父朱文翰的牌位。
  然后,两人转向苏长山,恭恭敬敬的给他敬了茶。
  范仲淹本来也要下跪的,可是,苏长山拦住了他的动作。
  早餐过后,苏长山把范仲淹叫到了书房,李静虽然身体不适,但还是陪着谢氏在苏家的花园散了散步。
  李静称呼谢氏“母亲”,谢氏执拗地称呼李静“郡主”,甚至对李静用着敬语。
  午饭过后,李静和范仲淹告辞出了苏家,坐马车回了她在山上的别院。
  李静的身后,各方宾客的贺礼,苏家、李家两家的嫁妆,拉了整整二十辆马车。
  李静特意让钱裕把范仲淹的同僚送得礼物和礼单挑了出来,其他的,除了一些衣服(。3uww。)整 理出来放在李静的房间之外,全部放进了仓库落锁。
  谢氏回到别院,就回了为她准备好的房间,把朱婷也叫了进去。
  这种明显的差别待遇,李静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就拉着范仲淹到了书房。
  晚餐桌上,李静再次见到朱婷,小姑娘眼中浓浓的敌意和神色间毫不掩饰的优越感,让李静一顿饭食不知味。尤其是,看到朱婷在她眼皮底下亲昵地喊着范仲淹“六哥”,喊着谢氏“娘”,给他们夹菜之后。
  李静并没有赌气地給范仲淹添菜,也没有自讨没趣地为谢氏夹菜,倒是习惯性地给坐在她身旁的摩西夹了菜。
  晚上,范仲淹被他母亲叫到了她的房间,李静则拿着壶酒敲开了摩西的房门。
  她明明答应了范仲淹要给朱婷一碗饭吃的,可是,朱婷那肆恣的态度,还有谢氏那丝毫不给她半分面子的纵容、默认,还是让李静产生了吞苍蝇一般的恶心感。
  在她的家中,两人就敢这样肆无忌惮,去到亳州之后,不定还如何放肆。
  李静不是动不了她们,可是,她们,一个是她丈夫的母亲,一个是她丈夫的母亲一心承认的儿媳妇,除非她想要范仲淹难过,或者与她决裂,否则,这只苍蝇,她就得吞着。还不能在范仲淹面前表现出什么。
  明明是她期盼了经年的婚姻,可是,才第一天,李静就有了厌恶和恶心的感觉。
  她甚至不确定,她会不会厌倦到放弃范仲淹。
  这种情绪,即使对着摩西,李静也说不出口。她只能咧嘴笑着强迫摩西与她对饮,随着时间一刻一刻的滑过,久久听不到范仲淹回房间的脚步声,李静就一杯杯地喝着,直到酒精刺激地她大脑眩晕,眼角流下泪水。
  李静默默地抱住了同样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落泪的摩西,新婚的第二天,她睡在了摩西的房间。
  第二天,李静怀着宿醉的头疼起床,回房换衣服时,看到范仲淹满眼血丝地坐在桌前等她。
  本来很简单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李静却梗着一口气说不出口。而只是在换衣服洗漱过后问范仲淹道:“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李静和摩西的感情,范仲淹自是知道的。即使两人同榻而眠,他理智上也知道李静不会与摩西之间发生什么。
  可是,新婚的第二天,妻子让丈夫独守空房,而与别的男子同榻而眠,即使那男子是她妻子的家人兄弟,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境遇?
  尤其是,这里不是他的家,是他妻子的家。
  可是,面对李静的若无其事,范仲淹却没有办法把胸中的愤怒发泄出来。
  “十五归宁之后,如果你在这边没有别的要紧事的话,我想十六启程。”范仲淹说着话,眼神一直追逐着李静,希望她就昨夜的行为给他一个解释。
  “哦。”李静本以为他们用过早餐就要启程,毕竟,范仲淹十六就应该开始工作了。

  李静的决心

  即使心中不悦,范仲淹还是为李静梳了头。
  他并不是瞎子,母亲和朱婷对李静的态度,以及李静红肿的眼睛,他看在了眼里。
  可是,他虽然答应了母亲换回生父的姓氏,却还是执意拒绝了接受朱婷,即使不惜顶撞母亲,让她担忧,还是执意到宋州李家提亲。
  如今,即使明知道李静受了委屈,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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