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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神之血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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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下面可也受了伤?”阿黛差不多跟素鸣衍一般高,芬芳如兰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垂上,没有期待他的回答,手已经顺着疤痕滑下去,一直滑到他的尾椎骨,细嫩的手指在那上面轻轻挑了一下,逗出素鸣衍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阿黛偷笑着,这才拿手在他两边的疤痕上细细的摩娑,手偶尔一停,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这里按一按,感觉那坚挺的耸起,深抑的情欲就像水一样从下身溢出来。

解开阿黛的裙裳,素鸣衍才真正体会到身下这位倾城美人的诱惑,细腰肥臀,细细去看她绝美的脸,揉杂着羞涩与怜爱的面容是那般的娇媚,美眸微闭着,翘长的睫毛就像半睁开的眸子。

这样的美足以引素鸣衍心里的火焰。

“你个鬼啊!”

阿黛见素鸣衍下身顶着她的小腹,却不往下面继续移动,忍不住将丰满的臀部挪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却看见他正细细看着自己,娇羞的骂了一声。

檀那明河的车顶上画满赤身裸体在交媾的男女,正要素鸣衍真枪实弹,却又找不着门径,伸手往下摸了一把,油润润的水流了一片,从肉沟子里淌下去,锦被上也淌了许多。素鸣衍的身子往下沉了沉,顶着一处软肉,正犹豫要不要往里用力,阿黛的双腿屈起,勾住他的臀部,往里一压,只觉下身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天杀了,更厉害了。”阿黛在素鸣衍耳边细细呻吟,双脚缠在他的腰间,身子不住的耸动、乱扭,就像热锅上的活鱼,口里似骂似叫,到最后就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素鸣衍知道她将他当成檀那明河了,脑中浮起那张模糊的脸,只是那肉欲让人沉迷、令人狂乱。事情结束之后,就像做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素鸣衍也不敢去看阿黛的脸了。

阿黛让女侍端来温水,轻柔的给看似睡过去的素鸣衍净身,素鸣衍却从微睁的眼帘里看见采儿幽怨黯淡的神色,青菱一脸不屑的端着银盆站在那里,心里一痛,索性闭过眼去。

阿黛依着素鸣衍赤裸的身体躺下来,手在他身上的疤痕上轻轻摩挲:“殿下还疼着。”

“不觉得疼了,只是觉得难看。”

“殿下能忍着疼,阿黛倒觉得疤痕很好看呢,内府司只说殿下让雷云兽给惊着了,没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

“现在也没事了,怕惊忧母妃,摩揭先生说不能用重笔,我觉得也应如此。”

“殿下知道心疼人了,长昭妃听了殿下这话,只怕要笑出声来。”

阿黛对檀那明河知之甚熟,自己还是少开口为妙,要说也只说些无关打紧的话,素鸣衍心里这么想着,就变得沉默起来。不过阿黛丰腴的身子十分的诱人,缠着自己的双腿,下身忍不住蠢蠢欲动,只得微侧着身子,免得让阿黛碰着有所察觉。

第二十六章 情欲如燃

“听内府司说,殿下心思变得沉静多了,都说是殿下受了惊吓的缘故,阿黛还不信,出来是跟帝妃嚷着,回到帝都后还到长照宫伺候。想不到殿下现在对阿黛温柔多了,阿黛回去,可要好好想想了。”

听着阿黛的话,可见她在长照妃的跟前相当受宠,言语间比尤溪放肆多了。素鸣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具文禀报内府司,当然这种文字都会经过巫弥生的润笔,给在帝都的人留下这么一个印象:六殿下经过羽嘉的一场大变,性子变了许多。

虽然有过云雨之欢,阿黛对于素鸣衍而言,还是一个陌生的女子,阿黛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没有半天,心里怀着深重的罪孽,直到确认她睡熟过去,才敢正过脸来继续端详她的面容。云雨之时,素鸣衍就细细看过这张娇艳的面容,那时他的心给情欲烧得狂乱,此时看来,阿黛还是那么的柔媚动人。

阿黛成熟的躯体对素鸣衍有着更大的吸引力,手从阿黛的酥背滑下去,轻轻揉着丰盈的臂瓣。阿黛嘤咛一声,没有醒来,滑腻的大腿缠着素鸣衍的半片身子,往上抬了抬,压着他的小腹,却打开臀下的缝隙,素鸣衍往里探了探,还有些水渍,捻了几下,心里腾起旖旎的情欲。

但是只要想到阿黛将他当成真正的六殿下,心里翻腾的情欲就给降下温度,恢复清醒的神识,手重新落到阿黛的酥背上,重新思考眼前的困境。

清晨青蒙蒙的光亮透进琉璃窗来,阿黛从沉睡中醒过来,看着幽昧的光线里六殿下明亮的眼睛,微微愣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臂将素鸣衍缠了个结实。

“怎么了?”

“殿下还从来没有这样看过阿黛呢。”

素鸣衍扳过阿黛的脸,仔细盯着那明亮的眸子,问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阿黛任性的伏在素鸣衍密布疤痕的胸口上,滚圆的乳房挤在中间,像两个人一起长出来的,“帝妃一直要将阿黛赶出长照宫,可是阿黛宁愿在长照宫独老。直到今天,看到殿下看阿黛的眼睛,阿黛想着就是让帝妃赶出长照宫也无所谓。”

难道说帝妃想将阿黛赐给檀那明河,而阿黛自己一直不愿意?

宫中的秘闻,如果当事人不说,真是谁也无法打听得出来。谁又能够想到六殿下与母妃身边的女官有着这层关系?不过以檀那明河的个性,只怕将阿黛当作玩物。难怪阿黛心有怨意,虽然被迫与六殿下发生关系,却一直赖在长照宫里,对素鸣衍的凝视竟生出这么多的感慨。

素鸣衍凝视着这张丰腴成熟的艳容,注视着她眸子里的柔情,暗道:如果是檀那明河将她蹂躏一番,只怕不会有这般柔情的眸子,如此想来,心里还好受一些,伸手从腰下将阿黛搂住,指尖顺着她柔嫩的背脊轻轻滑过。

阿黛好像忍受不了背脊上的痒意,身子在素鸣衍的怀里扭动。素鸣衍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骑到自己身上,感觉到她那张热津津的兽唇似的口子吸着自己的小腹。阿黛身子往下挪了挪,感觉素鸣衍的那根东西硬了,顶着她包着软肉的唇皮。阿黛垂着头不敢看素鸣衍,身子向下挤着,一点点的将那根东西吞了进去。

又一是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素鸣衍心里柔情涌动,抬起阿黛的下巴,在她额头上轻吻,又印在她的嘴唇上。

阿黛似乎让素鸣衍的轻吻惊住了,拿那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素鸣衍,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看着他,感觉下身里的鼓涨,却不动弹,轻声的说:“殿下好像变了一个人。”说罢,双臂搂紧素鸣衍的脖子,将柔腻的脸贴在他的脸颊上,腰间轻轻蠕动着……

从帝都一路赶来、体内积累的疲倦一下子涌了出来,欢好之后,阿黛懒洋洋的说:“还要服侍殿下更衣,可是阿黛起不来了……”如云鬓发堆在手腋下,丰腴的脸庞愈发精致。

素鸣衍心里诧异:如此丽人,檀那旃怎会不好好珍惜?

“你睡在这里,我去唤阿零进来。”素鸣衍一宿未眠,此时却是异常的精神,披上锦袍,门就让采儿从外面推开,青菱、阿零端着净脸漱口的银盆进来,想来是在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

素鸣衍有些羞愧,不敢去看采儿,从门隙里看见巫弥生的长衫衣襟。隔着坚木制成的木门,采儿不可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巫弥生这么早过来,大概早就预料到昨夜会发生的事情?素鸣衍给突然闪过的念头吓了一跳,侧头看了阿黛一眼,她已经疲惫的闭上眼睛。

所有的人都被绕进这张大网,知情的却只有那么几个。

素鸣衍心里冷笑了几声,神色恢复正常,将手伸进阿零端着的银盆里,净手、净脸,不经意的问:“巫将军在外面等了多少时间了?”

“一早就来了,也没什么急事,在外面等着殿下醒过来呢。”

素鸣衍没有说话,看见采儿的眼角微红,定睛一看,眸子都是细细的血丝,素鸣衍没有跟采儿说话的勇气,挥挥手,让她们出去。

心里不愿就这样出去见巫弥生,在房间里耗着时间,等到江采离、聂鲁达也过来问安,素鸣衍才走了出去。

庄园里浮着乳白色的雾,披在身上的皮裘湿润润的,素鸣衍坐在青萝藤编织的躺椅上,那具散发出幽香的肉体在脑海里浮浮沉沉,阿黛略显疲态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心里的情欲反而消散了,只剩下怜爱。

江采离、聂鲁达昨天没见着阿黛,也让阿黛的美貌给惊着了。

素鸣衍轻轻咳了一声,说道:“阿黛是从长照宫里派来的。”

阿黛身子依着藤椅,手轻轻的落在素鸣衍的肩膀上,微微敛身,算是给江采离、聂鲁达见过礼:“阿黛见过江侍领、聂将军。”

江采离也只有那么一瞬的失神,转眼间已恢复往常的儒雅,让人很难想象他以前是下资城里最著名的私商。

聂鲁达努力将眼睛从阿黛身上移开,站起来走到素鸣衍的跟前,说道:“末将已接到羽嘉方面的调令,明天就要率领龙骑营返回羽嘉,今天过来跟殿下告别。”

素鸣衍点点头,说道:“一路上承蒙龙骑营照顾,这便谢过了。”原想以檀那旃的名义给龙骑营请功,想想算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会给揭穿,还是不要牵连龙骑营。一路行来,又在下资停了数日,聂鲁达给素鸣衍的印象绝对不坏。素鸣衍倾着身子,问江采离:“应给龙骑营赏金,昨日可都结算清楚了。”

江采离跟聂鲁达互换了个眼色,张口想说什么,吐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又闭嘴不说。

“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聂鲁达说道:“殿下赏赐之重,龙骑营承受不起,末将昨日与江侍领商量,要求只取半数赏赐,又怕恼着殿下,所以让江侍领日后再说出来。”

“这……”龙骑营主动要求减少赏赐,侍卫营也不会不知情识趣。素鸣衍想笑,突然觉得不大合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滞在脸上,十分的难看。

在场除了巫弥生,没人看出素鸣衍心里的想法。

聂鲁达见六殿下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只当他心里不悦,走上前来,说道:“殿下仁义,末将与龙骑营将士牢记心中,日后若有差遣,全凭殿下的一句话。如果殿下不降罪,鲁达还请殿下恩准一件事。”

只要不将金铢都分走,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素鸣衍前倾着身子,脸上浮出笑意:“聂将军请说。”

“请殿下跟末将立下字据,约定风马兽由殿下借给龙骑营。”

素鸣衍脸色沉了沉,望向江采离的眼光有些不善,说道:“可是你为难聂将军了?龙骑营守卫疆土,这些风马兽都是我送给聂将军的。”

聂鲁达说道:“殿下误会江侍领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羽嘉边防军司的情况略加解说,“羽嘉边防军司共有编制六十个营,实编不足半数,一是帝都拨付的军资不足养六十营军,一是羽嘉将官习惯吃空额。如果说殿下将这些多风马兽赠给龙骑营,日后难免会给上头用各种名义侵占过去,若是从殿下手里借得,羽嘉至少还能保留一支轻骑建制。”

书面文件上,羽嘉应有驻军三万众,素鸣衍可不觉得羽嘉真有这么多的军士,想到檀那旃还没有封爵,无权干涉地方军政,轻轻哼了一声,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就照聂将军所说的办。”

聂鲁达还要为返回羽嘉做些准备,心思一了,便告辞离去。

阿黛眼尾梢盯着聂鲁达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回过头问:“殿下赏赐了什么,让一名客将如此惶恐不安?”

第二十七章 牟取巨利

尤溪说道:“殿下将拉车与侍卫营的两百多匹银角风马兽都赠给龙骑营了,还从下资另外添置了三百匹铜角风马兽送过去了……”

“殿下可真是败家子,三百匹铜角风马兽就算了,京畿守备军司,也没有一支骑营能凑出两百匹上品银角风马兽来,殿下的车怎办?”

素鸣衍笑道:“用推山牛倒也无碍,只是少了一些威风。”

阿黛啧啧叫着,神色间有些不信。

尤溪又说道:“不单这些,殿下还赏赐龙骑营五万金铢。”

阿黛瞪大美眸,双手将素鸣衍的下巴扳起来,仔细盯着他的眼睛:“殿下怎会有这么多钱?阿黛记得殿下这次出行,内府司只拨给一万金铢。殿下可晓下边防军司的普通士兵,一年的饷金是多少?”

“开始倒不知道,尤将军后来告诉我,边防军司的普通士兵,一年饷金大约有两三个金铢。”

想必尤溪知道阿黛在帝妃跟前相当受宠,对她放肆的动作也不觉得异外,将路上的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为确保路途安全,各商队将此行货物的两成都拿出献给殿下,江侍领昨日跟众商队首领以现金结算,共得二十三万金铢,昨天众人商议,将其中的十万金铢赏赐下去,余下的就留给殿下私用。未能跟殿下商议,属下私自定了,还望殿下不要见罪。”

他们将大份留给自己,怎会怪罪他们呢?虽然巫弥生跟他说过当年修筑羽嘉城时,所耗不过七万金铢,但是素鸣衍对十三万金铢究竟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还是没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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