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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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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跟皇上说的,只翊儿出事后,皇上甚少来椒房殿,便也没了和皇上说的机会。”

    韦皇后一番阴阴阳阳意有所指的话说下来,燕正天脸上的颜色瞬间变了几变,目光更是诡谲深沉如暴雨将至的海平面。

    本就鸦雀无声的明勤殿,因着帝后二人的暗斗,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一个略重的呼吸,便会触发这一场蓄势沉沉的风暴。

    在一片静谧中,一道清越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却幽幽的响起。

    “那个宠婢的身份,皇后娘娘知道吗?”

    韦皇后霍然抬头,朝燕离看去。

    她当然知道,可是,燕离现在这么说,却是什么意思?

    燕离没有理会韦皇后,而是目光一转,看向燕正天,“那个宠婢不是一般人,她其实是东夏辰王府的淑仪郡主,李溶月。”

    “所以呢?”韦皇后轻声问道?

    燕离翘了翘唇角,笑着说道:“若是旁人,我自然随他去了,可是娘娘和皇上应该都知道,我与李溶月有杀父之仇。偏偏前些日子容锦在平桥街遇险,我们在这北齐跟人无冤无仇的,我就想着会不会是李溶月唆使轲表弟干的……”

    “不可能!”韦皇后厉声打断燕离的话,“轲儿虽然性子绵软了些,但这种手足相残,残害至亲的事,他肯定干不出来。”

    燕离笑了笑,抬头朝燕正天看去,问道:“皇上也是这么认为的?”

    燕正天当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但……对上韦皇后看来的目光,燕正天默了一默后,说道:“你轲表弟虽然偶尔会做些糊涂事,但大事上却向来把握得准,这事怕真是你误会他了。”

    燕离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无凭无据的也不好冤枉了人,今天便来找轲表弟,打算跟他好好谈谈,可是……”

    韦皇后眉头骤然一紧,看向燕离,“可是什么?”

    “可是,话还没说到几句,轲表弟便嚷嚷着说,他贵为皇子,他的女人就是捅破了天,也有他兜着。别说,当日的事不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我又能怎么样?”燕离唇角噙了抹笑,看向脸色难看的韦皇后,问道:“娘娘,你觉得轲表弟他是不是很欠揍?”

    韦皇后张了张嘴。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紫!

    垂在袖笼里的手,将掌心都给扣破了,却犹未自觉。

    “混帐东西!”燕正天一声怒喝,末了,看着燕离说道:“照朕说,阿离,你打得还轻了……”

    “若仅是如此,其实我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燕离打断燕正天的话。

    燕正天顿时目光一亮。

    韦皇后却是觉得一股怒火,从头顶直窜脚底,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燕离笑了笑。

    “娘娘之前也说了,我虚长了轲表弟几岁,他耍小孩脾气,我自是不能的。但那番话却实在让我气愤不过,我便说,像他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将来如何能君临天下,如何能成为一代明君。”

    “轲表弟却说,北齐的江山是燕氏的江山,与我何干?还说,若有一日,他能登基为帝,第一个便饶不了我!”

    “孽子!”

    韦皇后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就一头裁到了地上。

    燕离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问这满殿的宫人,我可曾说了半句假话。”又道:“我本不欲动手,但我虽不是燕姓人,娘亲当年却是为了这江山万里呕心沥血,更是以女子之身率军四处征战,才有了如今的盛世华年。”

    “现如今,翊表弟生死难料,他做为中宫嫡子,是储君也是北齐未来的皇帝。身为人君,却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但便如此,他却还嚷嚷着说,他要替他的女人报仇,如果,我不能打死他,他就要打死我!”

    “……”

    韦皇后已经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别说是韦皇后,就连燕正天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真的是燕轲吗?

    真的是他说的话吗?

    燕轲他不是傻子,他就算是色迷心窍,他肯定也不会说这样一番话!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

    很不好意思,才刚调整好状态,可家里却突然发生变故。

    家公住院了,明天手术,这两天我只能保证不断更,更新时间和更新的量,实在不敢保证。

    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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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反间计

    “皇上,娘娘,轲表弟他该打吗?”

    耳边响起燕离淡淡的相问声。

    该打吗?

    当然该打!

    韦皇后嘴辰微翕,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耳边响起燕正天盛怒至极的声音。

    “该打,打得好,朕只恨没有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孽子!”

    韦皇后深深的看了眼怒容满面的燕正天之后,才转身看向燕离,一边拿着帕子拭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说道:“若轲儿真是这般,别说该打,你就是将他打死了,舅母也断没有责怪你的道理,可是……”

    韦皇后话声一顿。

    燕离眉梢微扬,看向韦皇后,“皇后娘娘大可将殿下周遭侍候的宫人喊来问问,我刚才所言可有半名虚话。”

    “不是,舅母自是相信你的。”韦皇后连忙说道:“只是,你轲表弟打小是个循规蹈矩的性子,怎的却突然间便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舅母是在想,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还是……”

    “皇后!”

    燕正天出声打断了燕正天的话。

    “皇上,难道在您的眼里,轲儿便是这般简单粗暴目无纲常伦理的人吗?”韦皇后抬头,毫不相让的瞪视着燕正天。

    当年燕正天为了揽权不惜废妻为妾,迎娶韦皇后进门。但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自以为可以借着韦氏一派之手,大权在手,却不想,事到最后,不过又是一场外戚擅权的结果!

    这些年来,帝后之间一直都是维系着表面的和平的,而韦皇后更是极少有这样与他正面相撞的时刻。

    是故,乍然对上韦皇后咄咄逼人的目光,燕正天在一怔之后,很快的便是羞怒交加。他冷笑一声,目光冷冷的看了韦皇后,“皇后,朕素来感念你慎简淑德,温惠端良,可皇后今日所言所行,却让朕大失所望。”

    燕正天的话声一落,韦皇后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陡然一白。

    “慎简淑德,温惠端良”这是当日封后诏书上的话,现在,燕正天却说她的所言所行让他大失所望!

    呵!

    韦皇后发出一声嗤笑,她知道燕正天不喜她,之所以迎她为后,不过是一场政治图谋。可夫妻多年,难道便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轲儿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难道不知道,即便轲儿不是他心中的储君人选,可一旦今天的事传了出去,轲儿从此便坐实了残虐荒淫的名声,这一辈子便完了!

    “臣妾也很失望。”

    不管韦皇后是想和不想又或者是愿意不愿意,今天誓必她都要和燕正天撕破脸。燕轲再不堪,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是她今后一辈子的依仗!而现在,燕正天要毁去她的依仗,她如何能依?

    “臣妾不曾想到,皇上厌恶轲儿竟然厌恶到连一个自辩的机会都不肯给他的地步。”韦皇后满目悲愤的看着燕正天,咬牙道:“都是您的孩子,若今日之事换成是大殿下,皇上又该如何?”

    燕正天黑眸微眯,目光危险的打量着韦皇后,一字一句道:“皇后这是在指责朕待几位皇子不公?”

    “臣妾不敢!”

    韦皇后冷声说道,然,虽则说着不敢,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不敢?!”燕正天冷冷一笑,“朕看你不是不敢,而是你敢的很啊!”

    韦皇后唇角勾着一抹冷笑,目光不卑不亢的迎向燕正天,“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身为九五之尊,您要这般想臣妾,臣妾也没法。”

    帝后之间的针锋相对,使得满殿的人都瑟瑟不安,唯有燕离眉梢微扬,漆黑如琉璃的眸间滑过几不可见的笑意。

    “欲加之罪?朕到想问问皇后,什么叫欲加之罪?难道不是你指责朕对翊儿和轲儿不同吗?你问朕,若是今日之事换成翊儿,朕又该如何!那么朕告诉你,今天的事若是换成是翊儿,朕赏他五十大板,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若是翊儿便赏他五十大板?”韦皇后目光微抬,用一种好笑又鄙夷的目光看着燕正天,“若皇上真像您说的这般公正,当日郧国公府之事,您明知是大殿下侠胆仁心,不忍见诸位小姐命殒湖中,才会以身涉险,最终溺水昏迷。可皇上您却为何派人围了郧国公府?”

    燕正天看着韦皇后的眸子陡然一厉。

    既然已经撕破脸,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便再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也是时候让他燕正天知道,她韦氏婧芬并不是只会一味的隐忍和退让!

    拿定主意的韦皇后眉目间生起一抹毅然之色,将背脊挺得直直的,圆圆的杏眸平静的看着因为被人揭穿心事而暴怒涨红了脸的燕正天,“臣妾说错了吗?皇上!”

    “错了!”燕正天几近咆哮的怒声吼道:“不但错了,还错得离谱。”

    燕正天往前一步,目光吃人一般的盯着韦皇后,“朕来问你,今日之事和当日郧国公府之事可是相同?你也说了翊儿他是侠胆仁心,才会下水救人!那么轲儿,轲儿他做的是什么事?需要朕再说一遍给你听吗?”

    燕轲做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燕轲做了什么!

    可是,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她悉心教导的儿子会这般是非不分!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韦皇后满脸悲呛之色的看着燕正天,“皇上和臣妾现在听到的不过都是阿离的说词,难道我们不应该听听轲儿的说法吗?他是臣妾一手带大的孩儿,是什么样的品性,臣妾自问还了解几分,今天的事,一定事出有因。”

    “皇后的意思是,阿离他在撒谎?”燕正天逼视着韦皇后。

    话声一落,燕正天似笑非笑的睃了眼韦皇后,然后目光便落在了一侧,在他和韦皇后的这一出闹剧中一直安静当着观众的燕离身上。

    韦皇后的目光紧跟着也看向了燕离。

    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直眼睑微垂的燕离,微微抬起如蝶翼般的眼睫,下一刻,目光清亮的看着二人,正欲开口,却见一个小宫女急急的从殿内走出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二殿下醒过来了。”

    韦皇后立即对燕离说道:“阿离,你随舅母一起去看看你轲表弟,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燕离想了想,点头应下。

    韦皇后转身才要进去,却又半道步子一顿,回头看向燕正天,“皇上可愿给轲儿一个自辩的机会?”

    燕正天看了眼韦皇后,拾脚大步往殿内走去。

    大殿内清冷的沉水香和着浓浓的中药味,掩去了淡淡的血腥气,留下一种轻浅的冷香混着淡淡的酸涩味。

    燕轲已经醒过来,正一脸痛苦的躺在床榻之上,乍然见到进屋的韦皇后和燕正天先是一怔,下一刻便要翻身下榻行礼,却是被燕正天摆手阻止了。

    “好了,你有伤在身,这些虚礼便免了。”

    因为伤了鼻子,燕轲说话的声音便有些模糊不清。

    早有宫人搬了椅子过来,燕正天和韦皇后在燕轲的床榻分别落座。

    燕轲的目光这时才看向了站在堂下的燕离,四目相对,燕轲的目光间闪过一抹而逝的恼恨之色,那种恨意,就好似被打伤了的毒蛇,随时都准备奋力一扑,咬死对方!

    燕离感觉到了,韦皇后自然也看到了。

    她眉头一皱,睃了眼殿内众人,末了,眉宇微蹙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韦秀,韦秀悄然退下。

    韦皇后这才看向燕轲,强忍了心中的怒气,轻声问道:“轲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你为什么会你离表哥打起来了?”

    燕轲一听韦皇后的话,顿时便不乐意了,他目光直直的看着燕离,对韦皇后说道:“母后,儿臣没有跟他打架,是他莫名奇妙的像个疯子一样,把儿臣给打了!”

    别说韦皇后被燕轲的话惊了一惊,就连燕正天都被燕轲的话给惊得猝然抬头,目光疑惑的看向他问道:“你说,是阿离莫名奇妙的把你给打了?”

    燕轲点头。

    许是用力过大,牵扯到了伤口,他嗞嗞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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