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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一十年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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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月望着他们离去,按理说疾驰而去的死士距离祭月至少有二百米,可是在这一刻,那么轻轻如叹息般的声音似乎真的穿越了空间的阻碍回荡在祭月耳边。

    “月……”

    “月……”

    祭月微微睁大眼注视着伏在背上越来越小的那个身影,谁在唤她……那个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熟悉到深入骨髓?

    冥冥中有一颗石子不小心落进一片安静的湖泊,扑通一声,湖面上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站住!”祭月忍不住吼道,翩翩公子的形象早就在打斗中消失殆尽,头发凌乱,还带着一只可笑的面具,面具神奇得竟然在拼杀中一直没有掉下,她冷眼看着停下来的青叶飞,看着她转身望来,“你们是想害死皇上吗?!”

    青叶飞扭头,冷然看着站在月光下的祭月和白羽,两个人满身鲜血,背对着光线看不清楚,但那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和从他们四周散出来的森冷气息让人为之一寒。

    祭月盯着青叶飞,她不会允许他们将小皇帝再一次送入险地!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15 沦落成婢女

    素雅的青竹飞花水墨被子盖到欧澈明身上,一双素白的纤纤玉手为他捏好被子。花香至今都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就是当今皇上!苍白的面容,青紫的唇畔,柔弱中带着一种如河岸边芦苇的韧性,这样仿佛不染半点尘埃如谪仙般的公子真的是皇上吗?皇上,那可是皇上啊!皇上居然到青楼里来了?!

    而她接下来要沦落为一名籍籍手机的小婢女了?花香一想到妈妈对自己的吩咐就耸拉了脸,妈妈让自己在皇上昏迷期间照看他的饮食起居,也就是说自己要伺候他吃饭,伺候他洗漱,伺候他沐浴……天啊,接下来的日子该是多么暗无天日啊!

    相比能见到皇上的惊喜,花香宁愿不要接受这份苦差事。想她这些年在这天仙楼一亩三分地作威作福养起来了,真让她伺候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花香看了一眼欧澈明,再看了一眼欧澈明,然后困倦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扑向房间一角临时搭起来的小床,刚触到被子她就反射性得站直身子,慢慢走向床,沿着床沿缓缓坐下,端庄至极。

    刚刚开门进来的侍卫齐进轻易注意到房间里唯一会动的生物,他上前看了一眼昏迷的皇上,抬头问花香,“皇上怎么样了?”

    花香谦谦有礼得站起身福身,不亢不卑得答道,“于大夫已经看过了,他说皇上中的是三月三,并不是什么难解之毒,而且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若是再迟个半柱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于大夫是谁?”齐进皱眉,随便一个大夫给皇上治病也太儿戏了!

    花香答道,“于大夫是三十年前的老太医,被先帝封为玉手神医。”

    齐进恍然大悟,随即稍稍松了口气,海涛的死让他疯狂得失了神智,此时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愧对皇上。如果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死一万次都难辞其咎。

    花香偷偷瞅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微缓,一板一眼继续道,“但于大夫说,毒虽然好解,但因为皇上长年抑郁积心导致经脉堵塞,气虚体弱,这次毒把藏在皇上身体里的危险都引发出来,可能会……”

    “可能会怎么样?”齐进急切问道。

    花香抿抿嘴,露出难言之色,结结巴巴道,“可能会……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齐进不禁提高声音,震惊得不敢相信,“会昏迷多久?”

    也许是齐进的声音太大,花香缩了缩脑袋,暗地里撇撇嘴,又是一个木头愣子!那么大个美女在他面前还舍得吓唬自己!大傻蛋!心里不平衡的花香硬是憋住一口气,逼得两眼微红,唯唯诺诺道,“我,我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她就不用沦落成小婢女了!

    齐进急得猛地一锤桌子,上好的梨木桌被打成道道裂纹惹得花香惊呼,“三百两!——”

    恢复了理智的齐进并不是一个冒进莽撞的人,他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光顾着想事,连花香的惊呼都没注意,皱着眉问道,“青姑娘呢?”

    青姑娘自然是指青叶飞,花香想到了刚才那个英姿飒爽眉宇间透着担忧的女子,想来问的应该是她,答道,“走了。”

    齐进也没有追问下去,皇上中毒刺杀都不是小事,虽然现在安全了,但后面的事情还有许多。比如去处理皇宫路上埋伏着的其他杀手,比如要禀告深宫中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比如查出下毒的人是谁,这些杀手是谁,背后又是谁下得毒手,比如明日的早朝怎么办,对大臣又该有怎样交代。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哪有时间感春伤秋。

    齐进望了一眼皇上,便匆匆离去。他是莫言少的人,至少要把过程和莫将军详细说一遍,然后等他下一步安排。

    最后……他要找回海涛的尸体,给他在老家馒头山上立一个坟……

    见齐进离开,花香耸耸肩,又恢复原来本性。身子刚要一仰,没形象得躺倒床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猛然收住动作,低头急忙装作铺被子。然后听到声音回头欲语还休得望去。

    美人回眸,百花齐开,灿烂如万里春光倾天而下。站着门口的公子见到这一回眸挑了挑眉,小丑式的夸张面具像是在嘲笑谁。

    留在花香脸上柔柔的笑意顿时垮下来,她可记得前不久这公子还敲了一回自己脑袋,这仇她可一直记着呢!

    “皇上怎么样了?”祭月淡淡问道。

    怎么和刚才那人问的一样?花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将和齐进的对话一模一样得搬了出来。

    不管说皇上有事还是没事,祭月的反应一直都很平静,直到最后花香说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太大反应。

    花香古怪得看着祭月,什么意思嘛,那可是皇上,你到底给我个表情是紧张还是不紧张啊?!花香很挫败,深受打击。

    久不到声音,祭月疑惑得抬起头,“完了?”

    “完了!”花香没好气,反正这人对自己没意思,她也懒得装淑女。

    祭月哦了一声,让花香气得跳脚,感情刚才她那么丰富的演出就换回她一声无动于衷“哦”?怎么着你都给我换个表情啊!皇上那可是昏迷不醒啊!昏迷不醒懂不懂?!维护他的该像刚才那个公子一样紧张兮兮,讨厌他的不大笑三声也该幸灾乐祸。怎么到你这儿就别成了一个平平淡淡的“哦”?!

    祭月自然不知道花香在想什么,她问道,“几天内能醒?”

    花香戒备得盯着祭月,不答。

    祭月又重复一遍,然后肯定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于大夫的本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我要一个准确的时间。”

    花香这才知道原来不是她无动于衷,是自己道行太低。她这样的小把戏也就骗骗齐进那样的傻愣子,碰上祭月就得栽跟头。

    “五天……”花香有气无力道,齐进问昏迷多久她当然不知道,可能一晚上,可能三天,连于大夫都说不准她又怎么会知道。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可没骗齐进,只不过骗不到祭月罢了。

    祭月,那可是修炼成精的人物了。

    看了一眼哭丧着脸不甘心的花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真得有事,你还能舒服得睡觉?祭月走到床边。青色的帐子下,欧澈明安静得躺着,脸色依然白得透明,气息奄奄几乎感觉不到。

    差一点她就要见不到他了,现在祭月终于可以好好得看看他,仔细看看这个十年后的小皇帝了。伸手拂去他额角的发丝,细腻的触感从指间传来。那么多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祭月,我本来想给你做吃的。但那些下人都不肯,连母后都骂了我好几次,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做成,但我真想给你做吃的。”

    “祭月,我今年已经八岁了。母后总是让我亲政亲政,烦都烦死了。现在我每次见到她都是躲着走的。”

    “祭月,过年的时候你没有回来,皇宫里每个人都忙进忙出,很热闹。就我一个人苦命得背书,很可怜,这一次回来,你要好好表扬我。”

    “我会让他们早点开宴的,祭月,你要早点来啊。”

    “要不你和我回宫,去我的宫殿吧,我让她们给你准备新衣服?”

    “祭月……”

    “祭月……”

    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昔日的人却一朝长大。如果有一天告诉你我就是祭月,你能相信这样黄的事情吗?皇上,现在的你经历了那么多还能全心全意得相信我吗?

    “不为什么不拿下面具?这里又没有别人。”虽然看不到祭月脸上的表情,花香还是觉得怪怪的。长得又不丑,干嘛戴这么个丑面具,难看死了!

    祭月没有回头,手指仔细描摹着欧澈明的五官脸廓,似乎要把他刻进心里,“以后可能都要带着这个面具了。”

    “为什么?”花香这回是彻底没有形象,盘腿坐在临时搭起来的床上歪着头看他。长发披落,倒有一份邻家女孩的味道。

    祭月没有回答,有面具挡着在,当她见到欧澈明的时候竟会感到安心。似乎有一层坚固的外壳牢牢保护自己,可是她又在担心害怕什么呢?

    季汝站在门口看着同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白羽,只不过他站在的位置是自己房门口,而白羽却是站在皇上那间房的门口。这个沉默的不能开口说话的男人,他总是默默得站在祭月身后,默默得做事,没有任何怨言。

    季汝上前,走到他身边往屋内看了一眼。此时坐在床边的祭月仅仅这样看着就觉得温暖。灯火摇摇晃晃,明明暗暗的光线中那样执着而深沉的眼光,竟让人觉得隐隐羡慕。他知道那是皇上,可是为什么祭月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他和皇上究竟有什么关系?

    季汝无从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知道但多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他看着白羽轻声道,“看样子有人已经帮她处理过伤口了,放心了吧?”

    “走吧,你的伤口还没弄完。”季汝想去拉他,可是白羽满手臂大大小小流血的伤口让他无从下手。叹了口气,放弃拉他的动作。

    白羽转身朝房间走去,手上的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落在地,看得季汝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皇上受伤了,那么多人关心,人来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白羽呢?谁关心过这个沉默的男人?他为了皇帝拼死杀人,满身是血,侥幸回来却无人问津。他也不为自己说一句话,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回头望了一眼屋内,季汝深深看着祭月,你是他的主子,为什么连你也没有过问?

    深夜将尽,天仙楼依旧灯火辉煌,嘻嘻闹闹,欢声笑语。最能粉饰天下的只有青楼之地,歌舞升平,美人相依,金樽银筷,酒肉过肠,再大的烦恼也不是烦恼,消散在九霄云外。无论外面怎样风起云涌,这里永远声声不息。

    吵闹的环境却丝毫没有打扰到这里,这里是天仙楼的极品房间住宿处。凡是住在这里无一不是人中龙凤。祭月三人的房间就在这里,欧澈明的房间也在这里,只不过欧澈明凭的是皇上的身份入住,祭月却是凭着将天仙楼头牌比下去的第一美人季汝住在这里。极品房间自然只有极品人住。所谓极品便是太后能住,公主不能住。

    在这最深处有一间房间,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西垂的月光斜斜照进,铺上厚厚的一层银白。

    银白如锡的月光照在一块暗红岛子上,勾画出淡淡的轮廓。

    一个四十多岁的丰饶女人细细得说话,语速不快,声音中戴着恭敬。仔细去听她说的似乎正是皇上遇刺以及祭月带皇上来天仙楼的经过。对面的老妇人静静听着,没有一点声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花香如果在此肯定认出这个四十多岁的丰饶女人就是天仙楼的妈妈,所有的姑娘以及对面的兔爷馆里的男人也都归她管,她就是天仙楼说一不二的最大。女人把事情全部说完后静静等着老人的回应,明面上天仙楼都是她一人的,但真正的掌权者却是这个快进棺材的老妇人。

    听罢,老人笑着问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妈妈想了想,自然知道这个她指谁,道,“有勇有谋,胆识过人,还有一身好武艺。”

    老人呵呵笑,“担得起你这样评价的人世间多得是,缺他一个不缺多他一个不多。”

    妈妈知道老人不满意自己这个显而易见的中庸回答,可她仅仅从消息收集上实在看不出还能有别的什么特点,只好不再说话。

    老人侧头静静望着落在床上的大片明亮,凝神看了良久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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