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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就是赖你,怎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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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力气渐大之后,已开始“懂得”要出门玩乐狂赌之前,先留下生活费用再走。

父母在不在家,对纪衍泽都是没差的。以前差别在父母在时,他少不得一顿“粗饱”,严重时骨折脱臼是常见的事。如今他的力道已能扳倒父母,所以父母在不在家已经伤不了他,无所谓了。

这种家庭下的小孩,要不变坏才是奇迹。幸而他只是坏习惯一大堆、满口脏话而已,并不是真正坏到去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光为了这一点可取,她便欣慰了。

只是……那小表怎么拿她当女朋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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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一对的;这是很明显的事实,不是吗?

* * *

“喂,小表,我们老大很中意你,过去拜见我们『天野帮』的老大。”

打柏青哥正上手的纪衍泽不耐烦的看了下二名国中生。什么老大不老大的?敢命令他?

不要命了!

“滚开啦!吧!”

“喂!敬酒不吃吃罚酒哦!”一名国中生探手抓住他衣领,决定要拖到后巷海扁一顿。

大脚一,将不长眼的瘪三跪在地上,抱着肚子哭爹喊娘。

“叫你滚开听不懂呀!吃屎去吧,少来惹本大爷!”

另一名国中生抡拳扁过来,却落了个空。早被这种阵仗磨得很机伶的纪衍泽,哪有可能被随便K中。何况他的块头可不算小,对付一两个人还绰绰有余。

不过,当他将二尾走狗摆平在地上时,抬头一看,有七八名不良少年在他面前摆开一直线。这等阵仗,不论输赢都讨不了好处。他妈的,才正庆幸不必每天抹红药水去丢人现眼,怎么就有一队王八蛋急着送他黑轮外加血光之灾?

“你不错嘛!小子。”中间领头的那名大壮汉,打鼻腔哼出火气。一脸的横肉不打紧,外加几条疤痕,更显示当老大该有的狰狞。

“我一向都很强,不必你来说。”狂妄小子对上大块头,依旧是不怕死的挑兼睥睨。

“很好。”老大走向前一大步,伸出食指点了点纪衍泽的胸膛。“你可以选择被打进医院,也可以选择当我的部下。我是『明星国中』的高大威,天野帮的老大。”

一根往上扬起的中指晃动在大块头的鼻前,在一声“X你娘”的低吼中,先发制人的挥拳直攻老大的鼻子,一击得逞后,趁对方痛得鼻血四处喷溢时,再多了几脚回本。直到那群手下乍然明白已经开战,并且出拳围攻小表,纪衍泽已成功的打得大块头必须进医院休养身体,让老大多了几道伤口去吓人。

当然在十数只拳头的招呼下,他也被打得十分惨重。不过,在警方前来捉人,而他被打得半昏迷、无力逃跑时,嘴边仍是挂着心满意足的浅笑,任由别人将他破败的身体抬上抬下,去医院或去殡仪馆全都无所谓啦。

嘿嘿嘿!想找他纪衍泽的麻烦?先到阎罗王那边玩一趟吧,敢惹他?哼!

* * *

警察局。

常夕汐从来未想过自己会有来此观光的机会。不过,既然身为纪衍泽的邻居,而他的父母一年有十个月不在家,那么日后倘若有人请她去认,可能也不是太意料之外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成为纪衍泽的监护人?她甚至连年纪都不合格,更别说与他没有八等亲以内的不幸关系了。可是她仍是在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后,衣服也没加一件就冲出家门。算他好运,今天晚上父母一同去吃喜酒,由她接到电话,不然只怕纪衍泽得吃牢饭到他失职的父母拨冗回家才得以保回他的自由身。他俩心中都很清楚整栋公寓的人避他们纪家如毒蛇猛兽,每一个大人都一再的告诫子女们千万别与纪家的任何人扯上关系。这其中绝对少不了常家的父母。

所以三年来常夕汐的“鸡婆”行为,都是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进行,至今没有人知晓原来四楼的常家乖乖女与二楼纪家恶男孩有所交集。

这次能顺利前来警察局,不得不说那小表的运气不错。

这小表,能不能至少有一天不与人打架呀!

“对对不起,我叫常夕汐,刚才有位先生请我来保释——”站在警察局入口处,她结巴的对着站岗警员说着。

“你来了呀,这么慢,有没有买便当?我肚子饿。”里头跳出来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孩。

还有谁?就是那个混世魔王嘛。

常夕汐叉起腰,低斥道:

“你——你——可恶!我不是叫你不要打架了!”

“罗嗦,我肚子饿啦!”他左看右看,不满意的发现这个“前女友”没带东西前来孝敬。

常夕汐从口袋里掏出她常吃的牛奶糖——

“先拿去吃,然后我们来研究怎么保释你回家。”

将糖果抢过,他撇撇嘴,指向他身后的中年男子。

“问他呀,不过我想你大概保不回我,谁知道要不要钱,而且你也不满十八岁,保个屁。”屈着食指在他头上轻敲了下。

“住嘴吧你,别开口,我来问就好。”至少两名未成年者之中,她是比较懂事的那一个。如果她不能保释他,那么警察局何必叫她来?应该有所通融才对吧?

喝!耙打他头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安好走出他的视线内的!纪衍泽斜瞄那个已走向警员的女子。看在牛奶糖的忿上,决定放她一马,低头沉默的吃将起来,不时拉直耳朵听那个老头在喳呼些什么。

王警员其实也讶异于前来保释的人真的只是个小女孩。但,在拨了数十通没人接的电话之后,也只能随便叫个人来了,总不成真把小孩子留在这里吧?对于纪衍泽这名黑名单榜首,他们早已耳熟不已。没有一个社工人员能教化他,也没有一个观护人感化监督的了他,再加上他的父母又极端不负责任,三年下来,管区内,岂能不对他耳熟能详?以前他父母不在,会来保人的是社工人员或观护人员,不过这小子顽劣到无人管得了,最后连这些教化人员皆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还能期望什么人对他心存一丁点希望?几乎要断定日后这小子又是祸国殃民的一尾歹人。

极端顽劣,打不怕、骂不听,爱心耐心对他都是狗屁。刚才他尝试怀柔劝诫,却只遭到小表不断嘲笑,几乎要激得他伸手揍人。眼前的情况他不是不讶异的;这小女孩伸手敲了小表一下,居然没被回报以十倍的重击,还让小表乖乖坐在一边……以前从没这情形,直要吓掉了王警员的下巴。

这个小女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对不起,请问我要办什么手续?”

“呃……”王警员为着小女孩的礼貌而吓了一跳。没错,如外表所显示,是个清秀乖巧的小美人,不是那种满口国骂的小太妹。

“小妹妹,我以为你该与家中大人一同来的,你未满二十岁,没有权利保释他人……”

“死大秃,我早说她才十六岁,不能保人,你干嘛叫人来了才说?你们警察都请白痴来当的吗?”吃完牛奶糖,纪衍泽扬声叫着。

真想狠狠海K这小表一顿!王警员摸着自己秃成地中海造型的头,双眼放射出毒箭,只恨眼光无法杀人。

“纪衍泽,可不可以别开口!”她又叉起腰瞪向小男孩。臭鸭蛋,要骂人也不会看场合,要是警察先生决定不放他回家,那可怎么办才好?

“我肚子饿啦。”他也将大眼给瞪了回去。谁怕谁呀?他的眼珠子又不会比较小,不会瞪输的。

“臭小子,刚才给你吃了便当,叫什么饿!”

“拜托,一碗鲁肉饭,哪够呀!”反正他肚子饿了,不吵到有东西吃断然不罢休。

“好,别叫了,我去买一个便当来给你吃。不可以再乱讲话了,可以吗?”常夕汐决定先解决这一件大事。

三年来会令这小表作奸犯科的第一理由是他肚子饿了。所以对于他的不耐饿,最好优先来处理,否则他会“番”到天地变色,让人不得安宁;她早已非常了解。

“快去买吧。”他老大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静候佳音。

“来,打勾勾,说好不许再对警察先生顶嘴,否则就是小猪。”她伸出小指手强迫他打手印。

“拜托!你几岁了,别玩了好不好?”

不过抗议无效,小表的手被迫打了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手印。常夕汐放心的去买便当后,果真见小表头如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椅子上,没再摆出顽劣面孔,对所有人叫嚣开骂。

王警员啧啧称奇,反而故意前来招惹顺服下利爪的小野兽。“小表,你居然会听她的话,为什么?”

“哼!”他酷酷的别开眼,不屑回应。

“我记得去年有位李小姐对你也很关心,还为你哭了好多次,可是你却害她差点出车祸。为什么差那么多?”

“哼!”又是一声叛逆的鼻音回应。

王警员再次肯定与这小表对上,连圣人也会想揍扁他。摸摸鼻子,先到一边休养生息去也。基本上,连社工人员也放弃的劣童,他自然也没有爱心去应付,就等日后他成为通缉犯在说了。

纪衍泽辉煌的十二年半的生命中,奉命来教化他的人不计其数,自诩有爱心的老师、以爱心为职志的社工人员,再到有前科后,法院派来的观护人员,屈指算来,人数可能早已破百。

其中,敷衍了事的人就不必说了。真正有爱心的人不是没有,但“付出爱心”是他们的工作,而他只是他们的“个案”。光是这种情况已足以使他叛逆到伤害所有向他伸来的善意之手而不感到内疚。更何况他们能做到的只是半吊子爱心,最不能忍受的是他成了白老鼠,被观察、研究,而且记录。

如果他“变”善良了,当下便成了那名爱心人士的奖章,可以四处炫耀,证明他们的善心多么伟大,他们的付出多么了不得狗屁,全是狗屁。

他不在乎被看得多么糟,不在乎伤害了多少人,谁敢利用他,谁就不得好死。休想他当别人研究记录的对象。爱心?狗屎一堆!

小学一年级时,那名有爱心、信誓旦旦会保护他的老师仍保不了他被父母摔下楼梯断一条腿的事实。能做的就是向儿福联盟报案,向社会福利局申请保护,真他妈的狗屁!到头来,他仍是被打得奄奄一息。

人只能靠自己。当他第一次揍倒父亲之后,便明白了这个道理。因为自那时起,父母打归打,不敢再拿他恨。如果他今天仍靠那些蠢材救,墓地的草早就高过他现在的身长了。

他感激这种爱心何用?他一点也不需要,大可不必感动个鸟了。

至于常夕汐那个女人——

至少、至少,她不是因为身分上加了一码“爱心社工”所以来接近他。再者,每当他受伤或饿肚子时,她随时都在——不管她怎么生气,永远下一次见面时付出她鸡婆的关心……

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容忍她的不敬。对,一定是这样。否则依他女人也打的习惯,怎么三年来都没轰上那漂亮的脸蛋一拳半掌的?还任她叫嚣不已?

常夕汐拎着便当回来,放在桌上道:

“来,快吃,等会别再开口了。”

嗯,好香的牛腩饭!还是这个女人上道,知道他爱吃的口味。他酷酷的捧着便当,背对所有人吃起来,代表接下来就算一堆人集体唾骂他,他也可以装作没听到。

安抚了小霸王,她才松了口气,向王警员走去,希望可以得到法外施恩的机会。那位中年先生看来似乎很好商量。

“第一次看到那个小表这么乖。”王警员叹为观止。

“他——他常来?”她不太肯定的问着。

“你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好事?”王警员讶异的反问。

“他只是嘴巴坏,不会真正做坏事。”她忍不住防卫的说着。

“嘴巴坏的小孩以足以挑起一大串滋事的理由了。来到我这个管区,三年来进出不下二十次,没有一次不是鼻青脸肿。那是在一大群人揍他一个的时候,他根本没机会逃。至于其他无数次没被我们抓到的,可能都是他打赢了,并且有力气逃走吧。这小子气焰太高,每一个地头蛇看了当然都会不爽,以前他还有因戳破人家轮胎、偷钱、索保护费的事被抓进来,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只好放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证据不足不就表示他被错抓了?”她认不住就是要为纪衍泽说话,虽然心中百般肯定这小表一定有做不过那个私下再说。

“你想这么认为也无所谓。不过如果真的有人制得了他,我不禁要感谢关老爷有保佑,为台湾的治安少去一名败类。”

“先生,我认为您不能说这种话……”她悄脸沉了下来。

王警员连忙举起双手。“OK、OK!咱们来办手续吧,反正事实就是事实。”

看着王警员转身拿资料,她平板的表情对上了一脸饭粒的纪衍泽,气他惹是生非的“本事”。

而他,扮了个鬼脸,恶劣的将手指上的饭粒弹向她脸,然后笑不可抑……

* * *

第3章

他为什么要读这些死人骨头?为什么?

纪衍泽忍不住将英文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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