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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与鬼为妻-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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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昕伸出手,抱住了魏时,头低下来,一言不发就亲了上去。

魏时手脚乱挥想把他推开,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声,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魏昕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在他唇上碾压的嘴唇冰冷而又柔软,冰块一样的舌头正试图钻到他口中,缠上他的舌头。

又来了,魏时翻了个白眼,放弃挣扎。

不就是刚才只顾着自己玩没理他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魏昕的舌头凶狠的闯进了魏时的口中,舌头被缠上,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了一些疼痛,魏时握紧拳头,在魏时肩头上砸了一下以示抗议,魏昕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他轻柔的舔着魏时的舌头,拉着他一起缠绵,魏时的舌头左躲右闪也逃不过他的追赶,只能无奈的投降。

魏昕的舌头在他口中不停地进出,那模拟性交的情色的动作让魏时面红耳赤,魏昕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魏时手放在魏昕的肩膀上,把他的身体抵住,往外推。

而魏昕则伸出一只手把魏时的手抓住,拉下来,强迫他抚摸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滑,一直到了下肢中间那个要紧的位置,轻轻覆了上去,不停地揉搓,魏时觉得自己的手好像着了火,这种被强迫自慰的事,快感比平时要猛烈好几倍,才两三下,魏时就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硬的不能再硬。

魏昕空出来的那只手拉开了魏时的裤链,用另一只手抓着魏时的手强迫他伸进了裤腰,挑开了内裤,直接摸到了那个硬的不行的地方。

魏时咬着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那只手抓着他的手动了起来,一只手冰冷一只手火热,冰火两重天,魏时被刺激得频频发抖,随着魏昕的几下强迫抚弄,泄了出来。

魏昕抓着魏时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

两个人的手上站着散发着腥气的白色浊物,魏昕举起魏时的手,头往下一低,伸出猩红的舌头,把他手指上的白色浊物舔了几下,轻轻一笑,低声说,“真快。”

魏时脸涨得通红,“住嘴!”

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成快枪手,所以说这小子就是欠揍。

魏昕亲了亲魏时发红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好了,该我了。”

他不顾魏时的挣扎,强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看魏时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就用撒娇的口气说,“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动一动吗?”

魏时被他这种小孩子要糖吃的口气雷的不轻。

但是看着魏昕可怜兮兮的哀求眼神,又有点不忍,最后无奈的闭上眼,手伸下去,动了起来,嘴里嘀咕着,“卧槽,老子真是前世欠你的。”

魏时心满意足的又亲了亲魏时的眼睛。

其实魏时觉得古怪的地方是,魏昕明明已经不是活人了,为什么下面那地方还能有反应……这简直不科学,魏时也不好问他这个问题,只好憋在心里自己默默的琢磨。

两个人就这样在小包厢里厮混了好几个小时,魏时不但自己被迫自慰了两回,还被迫帮着魏昕解决了两回,到了后面,他的手已经完全酸掉了,走出包厢的时候,魏时捧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盯着魏昕的后背,咬牙切齿的发起了不知道已经发过多少遍的誓,下回,绝壁不让魏昕这小子得逞!绝壁不让他靠近自己一尺以内!

两兄弟出了网吧,在附近的一家饭店吃了个晚饭,磨磨蹭蹭的拖到了晚上十点,才往那所小学走去。

白天里喧闹不休的学校,安静无声。

学校里应该有守夜的人在,不过却毫无动静,魏时找了个地方,用块石头踮着脚,轻轻松松的翻墙而入。

魏昕的动作比他还要更快,他是直接飞过去的。

本来魏昕是要带着魏时一起飞过去的,但是魏时还在生气,断然拒绝了魏昕“搂抱”的“无理要求”。

废弃的工具房就在学校食堂的后面。

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小砖房,魏时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过去,他手里拿着的测试阴气的黄符纸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随着夜风翻卷着,走了二十几米,终于到了工具房前面,黄符纸还是没有反应,魏时看了一下房门,门上挂着一把铁锁,魏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铁丝,伸进锁眼里动了起来,没花什么功夫,铁锁就被他打开了,魏时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哥已经久不入江湖,但是宝刀还未老。

魏时轻轻地推开门。

门后面黑洞洞的,好像藏着什么鬼怪,散发着一股子灰尘味和发霉的味道,魏时拿出一个小手电筒,拧亮了往屋子里照,屋子里摆了一些教学用具,几张旧课桌,几块黑板,黑板上面还有白色的粉笔字没有擦掉。

魏时进了屋,站在屋中间,虽然确实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出来,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连角落里有几个蜘蛛网都数清楚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地方异常,正觉得可能无功而返的时候,看到魏昕站在那几块黑板前面看着上面的粉笔字。

魏时一时好奇,也凑过去跟着一起看起来。

粉笔字笔划很凌乱,有些地方甚至辨认不清到底写的是什么,但是能认得出那些字,是一些符咒,比如上面一块黑板写着“木中有鬼,土中有怪,坐居坟上……”,后面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就前面那三句,显然是一个镇邪咒。

魏时摸了摸下巴,事情终于开始有意思了。

他拿出了几张黄符纸,沾了一点混着黑狗血的朱砂,就向那几块黑板上的粉笔字擦上去,擦一句话,周围的阴气就重几分,阴气越来越浓,屋子里起了一层灰黑色的雾气,雾气弥漫,让砖墙上变得湿漉漉的,阴寒入骨,魏时擦了好几句粉笔字之后就停了下来,只要把事情确定了就行,要是把粉笔字全都擦干净了,被镇压的阴气一下子冒出来,那在这个学校里念书上课的老师学生就要遭横祸了。魏时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魏时离开了工具房,顺便把铁锁又重新锁上,然后在寂静无人的学校里转了起来。

转了几圈之后,他问一直陪着他的魏昕,“你觉得这地方是什么阵?”

魏昕想了一下,“有点像五方斩鬼阵。”

魏时点了下头,“是有点像。”

五方斩鬼阵并不是一个煞阵,相反,多半时候,正如它的名字一样,是术士用来杀鬼斩邪的,不过这个阵法又跟茅山术里的正统杀鬼用的阵法有些不同,五方斩鬼阵里面,用来杀死阵法中的鬼魂阴物的是五方,也就是五鬼,这五鬼分别是中方五鬼张元伯,北方五鬼刘元达,西方五鬼赵公明,南方五鬼张士贵,东方五鬼史文业,他们在天上是五鬼,在地上是五瘟,总的来说,五方斩鬼阵,是以煞冲煞,以鬼杀鬼。不能完全算作正道。

而眼前这个五方斩鬼阵,又跟魏时在典籍上见过的有一些区别,一般的五方斩鬼阵是请来天上的五鬼,而这个五方斩鬼阵,则是用五个强大的凶魂厉鬼代替了天上的五鬼,斩杀困在阵中的魂魄,不管是这五个强大的凶魂厉鬼胜利了还是被困在阵中的魂魄杀了五鬼其中之一并且代替它成了五鬼,阵法中始终存在五方,也就是五个凶焰最盛的凶鬼。

就是因为这么一个改变,本来非正非邪的五方斩鬼阵,一下子变得邪恶无比。

291、阵眼

魏时跟魏昕连夜赶回了魏庄。

魏宁和魏惜那一对比他们回来的要早;而陈阳和魏林清则比他们回来的要迟;魏宁和魏惜去的是那一个明确标记着是“五行七煞阵”分阵之一的地方,而陈阳和魏林清去的;则是存疑的另一处。

魏时把自己所见所闻所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跟魏老爷子、马家的大家老、钟老太、酆老头说了;四个老头老太觉得,如果没出意外,这里应该就是“五行七煞阵”最后的一处分阵。

在魏时他们回来两个小时之后;天已经大亮了,陈阳和魏林清也回来了;隔得老远;陈阳就冲着魏时和魏宁打起了招呼;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爽朗,等到了面前,也不用人问,陈阳就噼里啪啦的把一路上遇到的事跟屋子里的人说了,间中,又由魏林清把一些遗漏的地方补上。

他们去的那个地方确实是一个凶地,也确实遇到了一些危险,不过,在经过查证后确认,那地方之所以成为凶地是因为风水的关系,那是一处绝阴地,把人埋在那里,十有八九会变成僵尸,他们在那里被一群僵尸追了大半路才终于把它们全都解决了,陈阳大大咧咧地说,自己什么都没做,都是魏林清在动手。

“五行七煞局”的分阵已经确定之后,马家的大家老、钟老太和酆老头就带着各自的人手离开了魏庄,赶往平龙山里董家那位“祖婆”的坟墓,在那里,等着他们的也是一场凶险的恶斗。

而魏时他们要做的,就是破解这个“五行七煞局”。

因为“五行七煞局”分布在七个不同的地方,而且每个分阵都是相当厉害的煞阵,没有精深的道行,没有高明的手段,没有机智的应变,没有历险的经验,就承担不了破阵的责任。

所以,要找出七个能破阵的人,也不容易。

幸好魏时还有个师父在,他早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之后,就联系上了徐老三,并且请求他一定要尽快到魏庄来一趟,同时,也跑到寒蝉寺请了慧心方丈,到周仁县请了在前不久魏庄诅咒发作,人瘟爆发的时候过来帮忙的梅老太太,这样,加上魏昕、魏惜、魏林清就有两个人了,魏时不算在内,因为他是居中策应的。

少了一个人的问题,被徐老三解决了。

他把在B市福寿街开香烛纸钱铺子的肖老头请出了山。

这样就凑齐了七个人,除了魏时,其他都是在这个行当鼎鼎有名的人物,把事情交到他们手上,应该是万无一失。

七个人加三个鬼聚在一个屋子里,十把椅子一边五把相对而放,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坐在椅子上,上手当然是徐老三、慧心方丈、梅老太太以及肖老头,下面就是魏时、魏宁和陈阳,这个事魏时本来就是一定要去的,魏宁和陈阳不是术士,留在魏庄最好,但是他们两个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却一定要跟过去,而魏惜和魏林清也完全没有劝阻的意思,结果就是屋子里摆了十张椅子。

“五行七煞局”的破解还有一个关键点是确定阵眼在哪里。

只有把阵眼找出来,并用上一些魏家的“巫”一代一代想出来的办法,才能把“五行七煞局”彻底破解掉,要是没把阵眼找出来,那就算把七个分阵全都破坏了,“五行七煞局”也会害死无数人。

徐老三看着慧心方丈,梅老太太,肖老头三个人,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我们四个人各自用个子的办法推算阵眼在哪里,把答案先写在一张纸上,等都推算完了,再看结果,你们觉得怎么样?”

慧心方丈低声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梅老太太端坐椅上,“就按你说的办。”

肖老头跟没骨头一样挂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魏时就看到了四种截然不同的推算方法。

徐老头用的是普通的龟背推算法,而慧心方丈则念着经文,转动着手上的佛珠,佛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而梅老太太则闭上眼,身体猛地一抖,然后颓然的倒在了椅子上,肖老头则让魏峰给他送了三个酒杯过来,一个黑影子把大半个身体融入到肖老头身体里面,肖老头用枯瘦的手指站着酒杯里的酒水,在桌子上画着,等到黑影子快要完全融入肖老头身体的瞬间,肖老头浑身一震,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三个酒杯凭空跳起,翻了个身,又落回了桌上。

肖老头这突如其来的一拍桌,砰的一声响,把正在推算的徐老三给吵到了,徐老三冲着肖老头翻了个老大的白眼,而闭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梅老太太好像也被惊动了一样,浑身颤抖着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全都是汗水,她有点虚弱地冲着肖老头点头一笑,“还是麻烦你老了,差点就回不来。”

肖老头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寡白寡白的,“你们梅家到下面去‘问阴’比我这‘酒算’可是要危险多了,你年纪也大了,以后还是不要管这些事了,过几年松泛日子,我们还能活几年咯。”

听起来,他们四个人好像是老相识了。

梅老太太抿嘴一笑,六十多岁的人了,身上有一种从容的风度,让人忽略了她的年龄,“是咧,是咧,我这次来也是没办法呢,谁让我以前欠了人情没还,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这次,我就要好好歇着了,这么多年了,也真是累了。”

肖老头跟梅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话。

徐老三又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冲着那两个还在说话的,“你们能不能专心点做事咯,快点把推算出来的结果写下来撒,不会是忘个哒吧。”

肖老头瞥了徐老三一眼,“就你性子急。”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拿起了纸笔,先递给了坐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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