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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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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歌的动作稍微停了停,却没有接话。

“秦暄的个性就像宋夜弦,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在心底有自己的一番思量。现在宋夜弦不肯接受他,对他而言已经是伤害了,他让我来和你谈,已经做了决定了。”

与其日复一日的等待宋夜弦某天会想起他,还不如远远的就当她已经忘记他的存在了。

唐朝歌深深的叹了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饺子店里认真吃饺子的秦暄,“我想先和秦暄谈谈。”

“可以,我就在这里等你。”

唐朝歌轻轻应了一声,自己走进去了饺子店。

秦暄正在认真的对付着饺子,先将小碟子上倒上醋,又用心的将饺子从盘子拨到小碟子里,饺子在醋里翻了个身之后,他又将饺子拨回了盘子里,直到盘子里的所有饺子上都沾上了一层醋之后,他又开始用筷子拨弄盘子里的饺子了……

唐朝歌站在不远处看了一眼后,便大踏步走了过来。

一直停在秦暄面前时,他也没有抬头。

唐朝歌坐到了他的对面,拿了一双筷子,取了秦暄盘子里的一个饺子,放到自己的口中,嚼了两下,吞了下去。

秦暄抬头看向他,目光里有一丝震惊,却又很快的躲了开去。

“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的?”

宋夜弦醒过来还没一个月,他和秦暄几乎每天都在医院里,遇上秦涤非之前,他甚至一点都未察觉到秦暄的想法,不知是他最近太忙,还是秦暄藏的太好。

可如果是后者,唐朝歌更不想让秦暄离开自己的身边。

“我不想看到你们为我吵架,我不去美国,其实没多大的关系,舅舅苒姨,还有我爸都会照顾我的。”

秦暄将头埋的很低。

唐朝歌这才想起来,半个月前,他的确和宋夜弦因为秦暄的事情吵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他特意买给秦暄一个小礼物,一个转身的功夫,却被宋夜弦拆开了,她还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虽然事后他又把东西给装了回去,但是宋夜弦却非掐准了这件事和他闹,两人谁都说谁有理,最后两人竟然在医院里吵了起来。

如果说以前宋夜弦是将秦暄放在心尖尖上的,现在的宋夜弦却时时是对秦暄产生着怀疑,甚至连凌风都想他吐槽过,说宋夜弦总要打听秦暄的真实身份!

总之,唐朝歌对秦暄越尽责,宋夜弦就会故意吵闹。

想到这些,他放下筷子,轻轻的摸了摸秦暄的头,“秦暄,对不起!”

唐朝歌从未觉得对谁有过这样深的愧疚,像是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抛弃不顾一般,对宋夜弦,他是后悔回来的迟,对秦涤非,他是抱歉给秦涤非带来不便,但是对秦暄,却是真真正正的愧疚!

难以容下的愧疚!

“爸爸,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秦暄知道,唐朝歌这么说,多半是已经答应了他的选择。

多年后,秦暄也渐渐的明白,这其实算不上什么选择,只是一种逃避,逃避以后可能会遇到的种种难堪。    他是秦暄,他会一直是秦暄。

“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唐朝歌信誓旦旦的道。

秦暄终于有了吃饺子的心情,夹了一个,慢慢的放在嘴里嚼,“爸爸,如果妈妈真的忘了我,请你也不要去提醒她记起来这些。”

他一边嚼着饺子,一边说着话,字词并不听的清楚,“我和我爸也会好好的过的,其实,地球不是少了谁就不会转的!”

“秦暄!”

唐朝歌的眉目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虑的情绪。

他不喜欢秦暄这么早熟!

机场的播音员开始播报航班了,唐朝歌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外的秦涤非,终于站了起来,“你妈妈会很快想起你来,等她想起来了,我们会一起回来接你!“

秦暄点了点头,继续往嘴里塞饺子。

唐朝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轻轻摸了摸秦暄的头,这才朝秦涤非的方向走了过去。

“怎么样,想好了吗?”秦涤非看到他走过来,忙几步走了过来。

唐朝歌点头,“帮我照顾好秦暄,等夜弦想起来一切,我们会来接他,如果他愿意,如果你允许。”

“希望还有那么一天!”秦涤非笑了笑,眼底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惆怅。

“其实,我有时候,很感激。感激那年她遇上的人是你,也感激,你这么多年这样爱她,一直到最后!”

一直一直以秦涤非该有的方式护着宋夜弦,直到最后。

秦涤非走前了半步,用拳头敲了敲唐朝歌的胸口,“好好对她,不要让我后悔让她嫁给你!秦暄,我也会帮你照顾好!”

“谢谢,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唐朝歌正还想和秦涤非多聊几句,但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看到宋夜弦的电话,他不由的蹙了蹙眉。

“去吧。”感情原本就没公平这个概念,看着自己幸福的人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秦涤非默默的将这句话念在心底。

唐朝歌点了点头,将手机放到了手心,“回见。”

看到唐朝歌一个人走了回来,宋夜弦顿时笑了过来迎向他,抱着他的胳膊怎么都不肯松开。

“秦暄我先托一个朋友照顾了,夜弦,等你想起来,我们再回来接他。”

宋夜弦撅了撅嘴,将心底的话又给吞了下去。

唐朝歌的身份他已然知晓,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秦暄如果不是还好,可如果是的呢?

五年时间,她已经忘记了发生过什么了,但是她知道,她和唐朝歌之间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在一起了,其中的曲折,她不想知道了。

人只想守住现在的幸福,她也是如此。

所以她已经由开始的不适应,渐渐的转到现在的接受肚子里的孩子了,因为那是唐朝歌的,是他们俩的孩子。

领结婚证,包括去美国,都是开始他们新生活的一道新的旅程,她不想带着过去的影子,更带着过去的不愉快。

唐朝歌对秦暄越是好,她的心底就不安,就像人急于摆脱过去,但是秦暄的存在,却无时不在暗中提醒她和唐朝歌在一起还有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她不愿意想起来,她只是想要两个人能幸福,仅此而已。

其实说起来,她是一个自私的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在感情方面,她实在不是一个达人,做不到度。

如果秦暄一定要怨,就怨她太狠心吧!

毕竟唐朝歌拿不出证明来她和秦暄是母子关系。

(ps:明天万更结局,呃,其实忽然发现把秦暄丢下来好残忍!嘤嘤。。。。然后卡H是不分正文番外和结局的,嘤嘤。。。爬去写H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多想,你一眼看尽我的一路繁花(4)

  唐朝歌下班回来的时候,自有人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换过了鞋,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夫人呢?”

“应该是在画室,夫人最近很少出门了。”

唐朝歌点了点头,也跟着朝画室的方向走去丫。

近来,宋夜弦似乎格外痴迷于画画,不少的时间都是在画室里渡过的,有时候甚至唐早早进去,都会被她毫不留情的给赶出来。

唐朝歌也由着她,不管怎样,只要她高兴就好。

走到画室的门外,那一扇木门依旧紧闭着,唐朝歌敲了许久的门,也没听见宋夜弦的声音,心下沉思了一会儿,他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画室的窗户大开着,风从窗户呼呼的迎面吹来,地上有不少的纸团,被紧紧的揉在一起,一个一个滚落在地上,纷繁杂乱。

画板前没有人,唐朝歌忙用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沙发上。

沙发边摆了不少空的酒瓶,地上放着的酒杯里还有半杯未喝完的红酒。宋夜弦身上还是穿着和早上一样的那件极为轻薄的白色睡裙,腰上一根腰带打了一个蝴蝶结,单腿支起,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媲。

她一只手握住了一只酒杯,另外一只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黑色的长发一缕一缕的从沙发上滑落到地上……

“夜弦,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唐朝歌抬步朝她走了过去。

听见唐朝歌的声音,宋夜弦放下了腿,勉强用胳膊支起身子,见是唐朝歌,她也心下一松,顺势坐了起来,唐朝歌见状,也跟着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下班回来了?”宋夜弦笑着问道。

唐朝歌抢过她手里的酒杯,“就这么清闲?”

曾经相隔的五年,他看到她慵懒纨绔的一面,可是这七年,她却是彻底的懒了,每天把自己关在这里,除了这屋里,她很少走动。

唐朝歌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结婚了,和她每天生活在一起的人,到底还是不是宋夜弦?

她的活泼热情,似乎彻底的被浇灭了!

这到底是哪里出的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也还好,”宋夜弦放下脚来,又捡起手边的另一只酒杯来,“知道你今天回来早,我们喝一杯?”

宋夜弦爱喝酒,他这几年偶尔也奉陪,渐渐的,她醉的越来越多,他却是渐渐的学不会醉了。

唐朝歌将酒仰头喝了下去,“夜弦,你心里有事情。”

宋夜弦没有给与他答案,只是又给他和自己的杯子里倒了酒,正要喝的时候,却被唐朝歌拦住了,“还要瞒我?”

或许是喝的太多了,宋夜弦听了唐朝歌的话,竟然咯咯的笑了出声来,手里的酒被唐朝歌拿走,她也顺势靠到了唐朝歌的怀里,“朝歌,早早几岁了?”

唐朝歌蓦然一愣,却还是回答了,“七岁了,夜弦,你在想什么?”

宋夜弦闭了闭眼,半天等不到她的回答,唐朝歌将手里的酒杯放到地上,正要扶起怀里的人时,却感觉到胳膊上忽然一湿,再低头看了一眼,却看到眼泪正顺着宋夜弦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夜弦,这是怎么了?”唐朝歌的语气里有一丝紧张。

宋夜弦在他的怀里嘤咛了一声,继而用手挠了挠头发,朝他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我刚刚就是忽然觉得家里怎么这么安静,早早上学了,家里就太安静了,其实,朝歌,我就是有点无聊!”

宋夜弦一个人在那里自圆其说。

唐朝歌将地上的酒杯又拿了起来,往两个酒杯里倒了酒,递了一个杯子给她,“是不是最近找不到手感?”

宋夜弦接了过来,浅浅的抿了一小口,平静了小会儿,转过来笑了笑,“没有啊,朝歌,我带你看个东西。”

宋夜弦说着,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过唐朝歌的手朝画板走去。

她赤着脚,步伐轻盈,唐朝歌被她拉着,两人一前一后朝那副盖了布的画板边走去。

看着她一副郑重的模样,唐朝歌嘴角腾升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已经很久没看到宋夜弦这种虔诚的模样了。

风浮动着那盖着的布,宋夜弦刚刚要伸手去揭开那层布的时候,唐朝歌却将手里的酒杯交给了她,“风太大了,我去把窗户先关起来。”

“好的。”宋夜弦含着笑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唐朝歌颇为在意的看了一眼那画板,这才朝窗户边走去。

唐朝歌一路走到窗户边,夕阳的余辉轻轻的将他锁住,漆黑的衬衫上折射出光的剪影,地上印下一层暗灰色的倒影,他依旧在极为耐心的关着窗户。

立在他的身后的宋夜弦却忽然将两只酒杯放到一只手里去,在唐朝歌关好窗户的时候,一把伸手过去将画板上的布掀了开。

那是一幅很鲜艳的画,虽然只是用铅笔勾勒了轮廓,还未上色,但是依稀能看到那是一场繁花似锦的模样……

唐朝歌回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宋夜弦已经揭开了布,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他勾了唇角,“就不能听我的话一次么?”

他的语气如此宠溺,像是在抱怨她不该自己偷偷先掀开了布,又像是在笑她心太急了。

可宋夜弦却像听不到他说话一般,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逡巡着,一双眸子渐渐的不安,怀疑,凝视,再然后是痛苦……

唐朝歌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正要过来搀扶她的时候,宋夜弦却已经松开了手里的酒杯,酒倒在了地上,浓香馥郁的红酒的气味迅速的充斥在鼻尖,唐朝歌终于感在宋夜弦倒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她。

“朝歌,头,头好痛。”宋夜弦靠在他的胸口,目光却紧紧的锁在了那副未完成的画上,脑海里不断穿梭着一些影像,有些是唐朝歌,有些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似乎见过那个陌生的男人很多次,还有那场婚礼,最令她窒息的是,她好像和一个陌生人结过婚……

“夜弦,别再想了,别想了,快醒过来,都过去了!”

这几年,宋夜弦的头痛犯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一开始他还会找医生过来配合她将过去想起来,可是逐渐的他觉得宋夜弦在故意不配合治疗,于是索性停了治疗,对他来说,只要她是安好的,不管怎么样,都值得!

“不,不对,”宋夜弦这次像是狠下心了一般,“朝歌,我头好痛,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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