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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拯救大唐MM-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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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徐子陵拿出一张纸条,一边用一支古怪的小木条在上面写上四个细小的黑色字体:“雪耻。”

跋野刚一身是血,浑身数十次创口让他几乎昏昏然倒地不起。

不过他还极力支撑着身形不倒,一夜血战,皇城八千步兵精锐只剩下不足三百人。这也是唯一自敌人重重包围中突击出来的三百人,不知有多少同伴,在那些让重甲保护得不可思议的士兵面前倒地身亡。跋野刚身为皇城守卫将军,武功力量皆为众将之冠,但是一夜冲击,杀敌不足五十,可想已知,对方的重甲防御强大到何等程度,己方能对敌方造成的伤害又是多么的轻微。

同样的精锐之兵,但皇城精锐却在敌方的攻击下有如斩瓜切菜般轻易。

如果不是人心拼死一击,又整军齐齐冲入山林之内,躲开对方弓箭手的袭击,恐怕早就全军覆没了。跋野刚率众冲杀一夜,苦战不息,最后在对方一路围追堵截之下大军尽失,仅仅剩下这区区三百之众,就是这三百士兵,也个个遍体鳞伤,无一人完好无损。

如果不是对方的重甲步兵行动速度不及亡命而逃的皇城精锐,可能早就让对方全歼于地了。

如果不是地形熟悉加上一直有树林护佑,使对方的弓箭手一直无法偷袭得手,跋野刚还真的没有信心带着众人冲出重围。

“将军。”一个护卫手中握着一把断剑,他的鲜血把那断剑染得血腥斑驳,他哑着嗓子问跋野刚道:“现在怎么办?敌人已经把回洛阳的路截断了,还正四处搜捕,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找徐军师。”跋野刚的嗓子也几乎冒烟,不过还是极力提高声音,激励大家道:“王玄应把我们抛弃不管,可是徐军师绝对不会的,我们去投他!如果现在再想潜回洛阳,那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你们与我兄弟一场,我绝对不会抛弃大家独自逃命的,想要活命,就跟我来!”

在离他们十数里之遥,李密正手捧着金杯,看着天上金色的阳光,感受着清爽的晨风,享受着怀中的美酒。他的重甲步兵,正在清理尸骸,而蒲山公营的精锐,则把捆得像个粽子一般垂头丧气的王玄应押到李密的面前。

“皇太子可好?”李密用他独特温柔的声音问候道。

此时的王玄应,再没有了昨晚大喊‘擒下李密,赏千金,封万户候’的威风了。他伤创数次,血染他那身皇太子的龙袍处处,脸上让人揍得就像一个猪头般,狼狈不堪。他自那肿胀的眼皮下偷偷看了李密一眼,又看着李密面前的那冒着热血的精美熟食,不由暂时地忘记了伤痛,费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要知道,自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点东西也没有进过肚子,这对于皇太子来说,那是极度折腾的痛苦。

“李世伯……啊……哎呀!”王玄应刚准备跟李密拉一点关系,就让李密的亲卫拳打脚踢,揍得牙血四飞,惨叫连连。李密眼睛也不看他一下,缓缓地呷着杯中酒,过了好久,才缓缓地挥挥手,示意众人停止,但并不说话,只是让众人按住还在不断挣扎的王玄应,一边绕有兴趣地看着他。

“是不是很饿?”李密就算一个长辈,很关切很和谐地问。

王玄应刚一楞,还来不及点头,众亲卫又一轮拳打脚踢,让他明白到一个人反应速度是很必要的。

“可惜。”李密自顾地微叹道:“本公从不勉强别人,皇太子不愿意接受邀请与本公同饮,本公只好举杯独庆了。可惜了这新丰美酒,只入孤肠,难得独自美啊!”

王玄应刚想说愿意与他同饮,可是众亲卫还是拳打脚踢,让他明白到一个人有时候是不该说话的。

“幸好本公这里还有东西可请皇太子品尝。”李密那大手缓缓张开,露出一颗血红色的药丸,脸上微微一笑,然后用他那独特的温柔声音对王玄应轻笑道:“否则天下人都要笑话本公不知待客之道了。来人,伺候皇太子进餐,然后再护送他回洛阳,切记不可怠慢本公的贵客。”

偃师城下,一日无事。

大郑军的主帅麻常与祖君彦于阵前谈了一会儿招降条件,可是以双方不得妥协而告终。对于大郑军肯配合和谈,祖君彦深感满意。

现在双管直下,纵然和谈不成,但自己一方的人马早已经赶到。

更重要的是,自己这方扼杀了对方的咽喉。如果没有己方的粮草供应,相信不用三天之内,对方所有的人马就会变成软脚蟹。祖君彦第一次信心百倍地向李密放飞了一只鸽子,道明现在自己一方的军情。他在近段时间里,第一次觉得天空是晴朗的。

如果不是晚间黄昏时来到的突厥人让祖君彦有一丝的不快,相信祖君彦简直连做梦也会笑醒。

对于这一群饿狼一般的突厥人,祖君彦没有太多的好感,他甚至不愿意亲自去见那个带队前来的俄烧仁渣,只安排了城外的单雄信去接待这些突厥人。听说突厥人一来,就把单雄信的大营占了,大吃大喝不说,还对瓦岗军恶言相向,甚至动手打人,祖君彦心中极之厌恶,但还是下令忍耐。

如果不是密公邀请而来的,祖君彦还真是不愿意跟这些野蛮的突厥人打交道,因为这些人根本不是人。

等明天如果再和谈不成,就让这些突厥人跟大郑军拼个你死我活好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在中间轻易捡个鹬蚌相争后的渔翁之利。祖君彦尽量压下心中的不快,早早上床安歇,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而且更希望一觉睡醒,明天就会变得合意和美好起来。

城内大郑军的内寨。

徐子陵脸上蒙着黑巾,一身黑衣打扮,与他相同打扮的还有跋锋寒、宋师道、王玄恕、宣永、麻常、商鹤商鹏两老,此外还有数百‘复仇’铁卫和杨公卿的亲兵。杨公卿与张镇周两个全身披甲,肃坐帅帐,杨公卿正向徐子陵执手而嘱道:“一切小心为上。”

“杨将军张将军两位不必担心。”徐子陵轻轻点头道:“此次虽然与原计不符,但临阵变招,也是军情必须,再说此仇不报非君子!两位放心镇守军中即好,一切安心。”

“马到功成!”张镇周也向徐子陵拱手而贺。

一个小帐香风一动,一身黑衣的玲珑娇手持双刃悄然无声地飘过来,跟在徐子陵身后。

天上乌云遍布,月光在云层里穿行,难得探头一现。

群星寂寥,暗淡无光。

众人无声地随着徐子陵潜行,直向单雄信的营房而去,一个个如在渊之龙。出奇的是,单雄信部有一个哨卫,大帐一片漆黑,仿佛一个洪荒巨兽黑乎乎的大口,正欲择人而噬。

祖君彦自恶梦中醒来,吓了一身冷汗。

他又梦起了当日在飞马牧场奇袭失败后让人一路追杀的恐怖影像,只觉得内心奇寒彻骨,正欲起身喝一口热茶暖暖身子,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些古怪的声响。祖君彦一听大奇,还来不及叫人,帐外就有一个心腹亲卫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祖君彦低喝道:“外面何事喧哗?”

“回……回……军师!”那个亲卫慌不择言地大叫道:“外面……打……打起来了……”

“镇定。”祖君彦一听,先冲那个亲卫大喝一声,顺便也让自己清醒起来,道:“慢慢道来!”

“外面,单雄信部。”那个亲卫喘了一口气,按下几欲破体而出的心跳,回答道:“他们,与突厥人,打起来了!”

“什么?”祖君彦一听,震得惊呆了。

“单雄信正向我们求援!”那个亲卫急急道:“他们正让突厥人袭营,营房火起,四处正在一片混战,军师,我们如何是好?”

“突厥人袭营?”祖君彦一听,忽然问:“那些突厥人不是占了单雄信的营房吗?他们为何在袭自己的营房?他们因为与单雄信部打起来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突厥人要女人陪睡。”那个亲卫嚅嚅地道:“单将军拒绝了……”

“不是让邓将军去安排此事吗?也跟突厥人说好明天晚上再说的啊!”祖君彦一听,更奇怪了。

“突厥人看见今晚来不及安排,就辱骂单将军……”那个心腹亲耳小声道:“结果单将军也不知怎的就跟他们打了起来,可能是一言不合,也可能是突厥人持势欺人!现在下面打得不可开交,邓将军让小的赶快回报军师,请军师定夺啊!”

“这……”祖君彦一下子陷入了两难之中。

第386章 民族大义

夜,微风,细雨。

老君观座落巍然耸立的翠云峰之巅,林木浓郁,碧山环绕。

一边山崖陡峭,可以看到从峰顶倾泻往深下百丈的沟壑。如能登上峰顶,该可北望黄河,南顾洛水。此刻在雨雾难分的空冥飘渺中,更像高不可攀的神仙洞府,那想得到主持者竟是魔门邪派的顶尖人物。

虽然徐子陵之前用计杀了一个‘辟尘’,但他知道真正的辟尘还没有死,他就是现任的洛阳帮主,大明尊教下在洛阳的天元棋子,荣凤祥。

此时于老君观里主事的,是可风道人,为徐子陵所杀那个‘辟尘’的师弟。

翠云谷位于翠云峰山脚,谷地开阔平坦,十多座粉墙黑瓦的房舍丛布在谷北的林木间,小路交错,野花丛丛,芳草萋萋,远有翠色浓重、层次分明的群山作衬,近有黄绿相间的田园围绕,如图似画,确是避世的桃源胜地,令人更难联想起妖道和枕戈待旦的战士。

这里是李密藏兵之处,虽然李密重兵尽出,但是后勤一应,俱在这里。

南端谷口是大片柏榆树林,在此等夜色之下,凭高下望,就算林内确密藏军营,也难以觉察。接连谷口是下山的道路,穿峡而去,蜿蜒往下,不过受山势阻隔,故看不到山外南面的平野。

如此良地藏兵,确是神不知而鬼不觉。

不过,当翠云谷中那数千归辖后勤方面的士兵派遣押送完最后一批攻城器械和粮草上路,再想折返谷中休息之时,发现在他们的前方,有三四千人,静静地站在雨中,静静地等着他们。

这些人的打扮简直古怪之极,有身穿藤甲,有身穿兽皮,有野人一般的,不过他们有相同之处。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嗜血的眼神。

老君观里。

巨鼎里还有香烟缭绕,遍布整个大厅,可风道人正坐在上首的蒲团上合目瞑坐。

厅外一阵轻风,一个极其高大的老人自细雨中大踏步而进。

他一身是水,不过越发显得他那雄狮般的豪气和威烈。他一步一个脚印,直向可风道人大踏步而去。可风道人睁眼一看,大惊失色道:“欧阳希夷?是你?”

天空中有轻雨,似泪。

然而偃师城下单雄信的军营却烈火熊熊,几乎烧通了天,那些微风细雨未曾落下,早被那大火化去。

“嚎嚎嚎嚎嚎……”徐子陵双目赤红如血,所有人没有谁看过他如此暴戾和嗜杀,他的气息能让任何看见他的敌人心胆俱裂。他手持斩马巨刀,正疯狂地斩杀着那些刚在梦中惊醒的突厥人。在他的刀下,不知已经有多少突厥人身首异处碎尸万段。

徐子陵浑身是血,有若虎入羊群,突厥人几乎还来不及拔出腰间的弯刀,就纷纷让徐子陵砍成无数的碎块,化成漫天的血肉。

无人是一合之敌,无论是突厥的将领还是普通士兵,都不能在徐子陵几乎失控一般的疯狂攻击下幸存。

“杀……”徐子陵的身边,断肢残骸尸积成山,徐子陵扬着血淋淋的斩马刀,向还远处还在抵抗的突厥人愤怒地咆哮着。

与徐子陵相近的人还有宋师道,此时的宋师道,左剑右枪,同样斩瓜切菜地屠杀着突厥人。他的黑衣也早染成了血衣,他的双目也因为愤怒而血筋遍布,赤红,他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形,平时斯文优雅的他在此刻也化作了一个杀神。

还有一人,跋锋寒。一个幼年遭过突厥人马贼洗劫,而被杀掉了所有至亲,被奸杀了幼年那个初恋情人的他,此时也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悲愤欲裂的情形。当他早上看见那张小小的纸条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回忆起了心底最深处最不愿想成的悲惨之景。

当他看见那张纸条时,仿佛又看见了自己那个村子被屠杀后的惨状,他的心一下子燃烧了。

他刀剑齐出,以霸刀六十四式,加上血河车,重重地将一个突厥将领斩下身下,暴吼道:“妈的畜生,给我死,啊……杀光你们这些人渣!”

他浑身的气息有如外面帐篷的烈火,熊熊而燃。

徐子陵飞掠过长长的空间,向正准备朝一侧冲击逃遁的俄烧仁渣飞鹰般扑下,斩马刀雷霆万钧般砍劈而下,将使一根三齿托天叉的俄烧仁渣重重地震摔在地面上。又一刀将欲上前救援的突厥士兵统统拦腰斩断,同时一脚以金刚伏魔之势将俄烧仁渣在地上翻滚趁机遁逃的脊梁踩断,让这个突厥大将口中激喷出一口鲜血。

还不等他惨叫出声,徐子陵五指插入俄烧仁渣的头顶,以五行相克的长生真气催入他的脑中,让他在临死之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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