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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拯救大唐MM-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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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带着对和氏璧那一肚子的好奇,直向那个由了空和四大金刚守护着的静念禅院而去。

洛阳城外,静念禅院之外。

徐子陵一看光天化日之下硬闯去做小偷还不容易,于是先溜入一座在小丘别院,登上安放了重达千斤巨钟的一座似乎是并合建成的钟楼上,俯瞰远近形势。

只听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传遍整个寺院。

净念禅院内主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中间那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整座都为金铜所铸,不但需极多的金铜,看来还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不知历经多少时日才能铸成。

以杨州城的富裕,尚未有那么奢侈的一座铜铸的庙宇大殿。

以徐子陵一个现代心魂和见识,也要为之而惊叹。因为就算是现代的庙宇,现代的财力和建筑铸造等能力,也未闻能有如此奢侈如此牛气的铜殿。

隋唐时佛教之昌盛,财力之雄宽,由此可见一斑。

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却不知是因寺内和尚勤于打扫,还是瓦质一直如此。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阳光照射下,简直宝光万丈,辉灿耀目,真有如西方极乐仙境一般,一种超凡脱俗之风扑面而来,让人沉浸其中,久久感动而无法自拔。

徐子陵心中暗叹,外面烽火连天,生灵涂炭,这帮和尚却独身其好,还靠虔诚百姓的香油钱过着闲情悠然的生活。

天下有多少人温饱不继,可是这帮沙门高人却还有闲钱来铸金铜大殿,来做这些三彩琉璃大殿。

不知他们那些沙门高人是否吃饱了没事干,还是吃饱了撑着慌,所以自作主张为天下万民挑选真命天子这种伟大的事业而努力工作,忘记了他们早些涅盘彼岸才是正道。这一点与原来佛教创始人释加牟尼那种不设庙宇不讲排场甚至率徒乞讨游世来渡人的慈悲,相差简直不知多少亿万倍。

在原来的时候,一个和尚那个乞讨的碗要是比别人好一点,他也要打破一角,他是生怕自己会越来越爱惜那一个碗,增加在这个世间的执着心,使自己心中有牵挂,不能早日涅盘彼岸。

可是现在的这些沙门和尚,不但大起庙宇,还争相攀比,好像不是道行谁高谁牛气,不是境界谁高谁最强,而是庙宇谁的漂亮谁受人尊重一般。

庙宇起得虽高,境界却差了。

徐子陵对奢侈的和尚简直没有一丝的好感,因为那离真正的脱世涅盘相差得太远了,有那么漂亮的房子住着,又天天吃饱喝足,他们这些和尚,比起汉武帝厩中肉马又何分别?他们如此奢侈,心性境界又能高到哪里去?他们这些让人供养得白白肥肥的和尚,难道还真解上青天不成?

徐子陵处身的钟楼位于铜殿与另一座主殿之间,但相隔的距离却大有差异,前者远而后者近。形成铜殿前有一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皆彩塑金饰,颇有气魄。但徐子陵觉得如果院中这些所有信仰文殊菩萨的和尚,如果不对文殊菩萨和诸拂塑像金身,而是简陋而居,勤练佛法,相信这位大菩萨和诸佛会更加高兴一点。

和尚自渡,讲的是早登彼岸。

世间一切,四大皆空,他们还那么注重佛像庙宇,那不是叶公好龙是什么?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的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令人的心绪亦不由宁静下来,感染到出世的气氛。

徐子陵看了暗自摇头。

他一看这个静念禅院如此奢华,心中又生一计。

于是干脆再溜下山,由山下那恰好做成一百零八级的阶梯大摇大摆地拾级而上。

第290章 舌战群僧

徐子陵还未及山门,便早有知客僧拦在门外。

“不知静念院,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徐子陵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在面前拦阻似的,一路拾阶而上,一边随口吟咏,他看也不看面前两个自山门处伸手阻拦自己的知客僧人。

“贵客留步。”一个年纪稍大的知客僧合十道:“本院近日有事闭院数日,不接世事,还请贵客速速离去。”

“我不能进去?”徐子陵奇道:“我没有听错吧?这是寺院吗?怎么你这个态度好像洛阳曼清院那看门的护院一般啊?是不是要银子啊?要银子你早就说啊!”

徐子陵慢吞吞地自袖子里掏出一把碎银子,随手洒在地上,带点喃喃自语道:“我还不相信,有银子还不能进不了你这间青楼……啊有银子还进不了你这个破庙!”徐子陵虽然银子洒了一地,可是两位知客僧人却像瞎子一般,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是合十行礼,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地上有什么?”徐子陵指着地上的银子问。

“银子。”年纪稍大的那位知客僧人淡淡地道:“贵客你的银子。佛门宝地,还请贵客自重。”

“佛门宝地难道就不能有银子?”徐子陵奇道:“你们敢说你们静念禅院没有受过百姓们给你们贡奉的香油钱?你们敢说你们没有任何一个和尚受过任何一个人的银子?这里面的一切不是由百姓们的香油钱建起来的难道是由两位高僧的佛法神通变出来的?”

“不敢。”那个年纪稍大的知客僧一听,马上口宣佛号道:“静念禅院由天下百姓虔诚之心所建,小僧只是代为看门,不敢妄言。”

“你们既然能够接受别人的香油钱。”徐子陵更是奇道:“为什么你们不能接受我的香油钱?地上这些就是我对你们静念禅院的一片心意,你们非但不多谢我的虔诚之心,反倒目露轻视,莫非大师佛法精深,高高在上而俯视天下人无物?莫非在大师的心目中,众生不是平等的?”

“不敢。”年纪稍大的那位知客僧一看那个年纪小点的知客僧要分辩,连忙以手碰了他一下,又向徐子陵合十道:“小僧不敢,我等无对贵客并无轻视之心,如果贵客怪责,小僧给贵客赔礼。”

“赔礼不必。”徐子陵指着地上的银子道:“但是大师最少在接受本人的一番心意,你们最少要把我的香油钱捡起来,如果大师有足够的心胸气度,说声多谢也无妨。”徐子陵这话一出,那名年纪稍小的知客僧也脖子也粗了起来,如果没有年纪稍大的知客僧在,相信他早就出手狠狠地教训徐子陵一顿了。

他不是没有看过野蛮的来客,可是像徐子陵如此蛮不讲理的还是头一个。

“多谢施主的香油钱。”一位须眉皆花白,年在六十许的老和尚缓步由内而出,向徐子陵合十道:“老僧不嗔,见过小施主,小施主的一番心意,不嗔收下了。”

“阿弥陀佛。”这个老和尚俯下身子,捡起地上散落的银子,交给那个年轻的知客僧人,又向徐子陵合十行礼道:“小施主有心向佛,为佛塑像金身乃积德善举,不嗔代全寺上下谢过小施主了。”

“钱收下了。”徐子陵微笑道:“你们不把我请进去喝杯斋茶?”

“近日院中有事,需闭院数日。”不嗔恭敬又歉意地合十道:“现在就不留小施主了,日后小施主再来做客,不嗔必为小施主奉上清茶一杯,以偿今日之歉。”

“闻说天下之大,无物再有佛性之珍贵。”徐子陵转移话题道:“请大师教我?”

“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不嗔合十道:“如果一个人在能万恶苦世里迷途知返,修佛涅盘彼岸,早登极乐,乃是世人解脱苦难的唯一之法。而修佛之心则全靠佛性显现,可是虽然天下万物皆有佛性,但真正能出佛性者,万中无一。人性至迷,一个人若佛性一出,则心虔至上,将震动十方世界也!不嗔佛学浅薄,不敢言指引小施主,但望可与小施主共论禅听。”

“我听过一个佛家故事。”徐子陵笑道:“大师也要听听么?”

“小施主尽言无妨。”不嗔微微点头,示意两位知客僧入内禀报,他就是傻子也明白徐子陵是找碴来了。

“一位高僧有位徒弟。”徐子陵微笑道:“这位弟子悟性十足,不过定力却不够,一次,他师父派他出外处理一些世俗之事,结果迷在滚滚红尘里,整天吃喝嫖赌,再不知返了。”

“罪过罪过。”不嗔一听,马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那个人是他的徒弟一般。

“可是有一天。”徐子陵又道:“这一个徒弟忽然记起了师父之前的教诲,他急急跑回寺院,求他师父原谅他。大师,如果你是他的师父,你会原谅他重收他为门下弟子吗?”

“会。”不嗔点头道:“浪子回头,真金不换,有心悔改,善莫大焉。”

“可是。”徐子陵摇头道:“如果那一位弟子又受不住红尘之世的诱惑,又一次迷失了,他一下山,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吃喝嫖赌的生活,把山上的师父和教诲忘之脑后了。直到一天,他又在酒醉中偶尔清醒,又记起了师父以前的教训,他又跑了回来。请问大师,你还会再次原谅他,重收他为门下的弟子吗?”

“不会。”不嗔微带痛心道:“修佛之人不守戒律,屡屡犯下色赌诸多戒律,如何还能再修?再说他本来就定力不够,入世而迷,现在多次经过色欲诸魔相诱,更加迷中不醒,如何能真正改过?他如有心改过,也许可以做一个世间向佛的居士或者善人,但离持律修佛相差太远了。”

“唔。”徐子陵点点头道:“那一位高僧也是像大师这般说的,他拒绝了那个迷在世间的徒弟重归门下的请求。那个徒弟大哭,再三苦苦哀求也不得,最后问那位高僧,他要做什么才能证明自己有心改过,才能让那位高僧重新收他为徒。那位高僧为了拒绝他,指着身下的蒲团和檀桌道:除非蒲团再绿,檀桌开花。那个徒弟一听,绝望地下山了,他因为觉得重归佛门无望,最后偷偷跳涧而亡。”

“罪过,罪过。”不嗔额头微微冒汗,忙合十口宣佛号。

“这不算罪过。”徐子陵微微一笑道:“那个高僧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蒲团重新抽出了绿枝,而那檀桌开了一桌的檀花。可是他当明白到自己徒弟真心改过之时,再也找不到那个徒弟的人了。大师,你今天也要拒绝一个在迷世中彷徨而有心礼佛的我进你们这间静念禅院么?”

“啊……”不嗔一下子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徐子陵转弯抹角说了这么一大堆故事来教训自己,最后的目的却是要进静念禅院。

不过有前面那个佛家故事压住,他明知徐子陵不怀好意而来,可是如何能够拒绝他进来?他一开口,马上就会变成拒绝别人有心向佛,他难道也要弄一个檀桌开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心谁也不知真假,如果拒绝佛性初现的人向佛那非但不是慈悲行为,那简直就是下地狱的罪过,不嗔他这种虔诚修佛之人如何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徐子陵不看额上冒汗的不嗔,淡淡地道:“遗经冀可冥,缮性何由熟?淡然离言说,吾悦心自足。”

“……”剩下那名年纪稍大的知客僧大惊,他想不到身为四大金刚护法之一,佛法高深,一身修为更是除却了空主持之外最为深厚的不嗔大师也让来人迫得额头冒汗。

“既然大师嫌弃我等世俗之人,那么告辞。”徐子陵转身就走,一路漫漫然吟咏道:“夕阳入古寺,落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簌此俱寂,惟闻钟磬声。”

“请小施主留步。”徐子陵还未走出十余步,后面的不嗔那身形已经闪现徐子陵的面前,他合十鞠身,温声道:“小施主有心礼佛,不嗔如何敢阻拦?小施主出口成文,意境深远,心中境界不比贪欲的俗世之人,老僧相信小施主的品行,请随老僧来罢!”

“难道进去你们静念禅院的人还非得是品德高尚的人才行吗?”徐子陵失笑道:“看来你们这些四大皆空的和尚似乎空得不够啊。佛经大师比我熟,佛学真理也比我明,难道区区俗世之事,大师还把它常挂心中而执念不放吗?”

“老僧愚钝。”不嗔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再跟徐子陵吵,因为他发觉自己不可能争得过他,哪怕就在自己最擅长的佛学之上。

“愚钝并不可怕,佛法可破迷。”徐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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