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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学做白莲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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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牧人……嗯……”白玫瑰有些害怕地抓住了齐牧人的臂膀,却又舍不得中断这种电击一般的酥麻感受,后脑勺都麻了,整个人瘫软得完全没有力气,只能柔柔地依附着齐牧人。

齐牧人猛然停止,紧紧抱着她喘息了两下,又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身下的女孩水润的眼里都是迷蒙的雾气,菱唇被他吻得已经有些红肿,却看着更令人无法忍耐,她的发丝散乱,衬托得白玉般的脸庞更加惊艳。因为突然停了下来,所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想要抱住他劲瘦的腰身,“牧人……”这把声音轻柔里带着淡淡的沙哑,性感得无以复加!

齐牧人无法忍受了,他埋头在白玫瑰修长的脖颈上吮吻着,胡乱地说:“玫瑰,我再也受不了……给我,好不好?”

白玫瑰“啊”了一声,脖子是她的敏感点,齐牧人的唇想带着火种,让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奔腾,她不想拒绝!

“嗯……”

得到了女孩像蚊子音似的首肯,齐牧人不再犹豫,轻轻将手探进女孩的衣服里,滑腻的肌肤,微热的温度,他的手长驱直入,终于覆盖在一直以来都不敢唐突的乳峰上,隔着内衣缓缓地抓揉起来。

真是……完美。

虽然白玫瑰一直穿着非常掩盖她身材的衣服,但是那高耸的曲线,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藏住的。她扑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两团柔软物体就贴在齐牧人的胸口,他早就暗暗心惊于女友的美好,此刻终于掌握在手中,哪有不沉迷的?“玫瑰,你太美了……”

“你、你别说了……”白玫瑰羞涩地侧头,闭着眼睛,把手放在齐牧人肩膀上欲迎还拒。

白玫瑰上半身的衣服很快就溃不成军,落到床底下。隔着衣服已经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当齐牧人的眼睛真实地接触到女孩胸前不着寸缕的雪白与两点嫣红,情…欲如同风暴卷席了他的全身,下腹的某个部位瞬间坚硬如铁,撑得裤子紧绷绷的。

他迅速退去自己的上衣,两手肆意地抚摸肖想已久的白嫩和柔软,用唇舌去膜拜那粉嫩的樱果。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将手伸到了下面,想要脱掉白玫瑰的下装。

一切原本应该是很美妙的进行下去,他们两个将进行灵与肉的融合,在生命里开启新的篇章……

只可惜,就在这个时候,突生异变。

也许是齐牧人太迫切,没有照顾到白玫瑰的情绪,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白玫瑰不知怎么,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阵幻像,灯光下,草坪上,人们在围观,她耳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议论声:“天,那不是白玫瑰?”

父亲的声音很愤怒:“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秦家夫妻的声音冷漠得可怕:“秦家与白玫瑰的联姻,到此为止!大家都当没这回事!”

“……”

场景又一换,一个魁梧而猥琐的男人站起来提起裤子,狰狞地笑着,口中说着:“白家二小姐,哼,算什么东西……”扬长而去。

……

巨大的痛苦从心内升起。

本该遗忘的事情,又来可恶的捣乱。

“不——!放开我!不要——!”

白玫瑰猛地推开身上的齐牧人,蜷缩着身体,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在爱情里,最痛的是羞耻感。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关于某物尺寸的笑话了。有些小说动不动就写那什么的尺寸超级大之类的,算了吧,亚裔男人怎么可能,除非是混血,像我们墨墨那种……【艾玛想多了】

而且我觉得关于尺寸这件事,真的不是越大越合适,最契合的尺寸就是就最好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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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算肉渣吗?【心虚】

第一零七章

2月下旬;白川被通知参加白氏的董事会议。

召开董事会议,他事先一点也不知道!怎么临到要开会了,才被通知参加?难道……

白川如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到了白氏的会议室;发现众人皆是面色不善的看着他;更加心虚。

吕锋坐在第二主位上,黑色的西服套着一件黑色的马甲,里面是纯白色绣花丝质衬衣,气派非凡。

等白川战战兢兢坐下;吕锋直接手一挥,道:“既然白董事长来了;那么我们就正式开始吧,我也不多说客套话;直奔主题。——根据我掌握的白氏集团财务状况资料表明,有证据显示,在过去的一年中,白氏集团的董事长、总裁白川挪用集团的资金约10亿元华夏币,用于私人投资。由于此数目巨大,严重影响到了白氏未来至少五年内的发展,就这件事情,我想请白董事长来给各位股东一个解释。”

白川脑子轰然作响。完了,竟然被吕锋发现了。

他去年年初硬是非要向银行抵押自己10%的股份来贷款,购买A市城郊的一块地皮。因为不能很快看到收益,又担心股份总是收不回来很不安全,于是想着用点什么办法投资换取资金还贷将其赎回。

白玫瑰、吕锋和吕嘉义根据白川的心理,特意在他参加的几次名流活动中,安排各种人对他进行海外投资能够有巨大而快速收益的洗脑。白川鬼迷心窍,果然真的决定偷偷挪用白氏的资金,去投入日本一家叫做药神公司的新药开发项目。这是吕嘉义给他设下的陷阱,让白川一头跳进去的原因,更有美国著名投行也准备同时投资药神公司。

可是重活一世的白玫瑰知道,过不了两年,这家药神公司就会宣布破产倒闭,让白川血本无归。

白川自己是白氏的董事长和总裁,基本上公司所有事务都是他说了算,他的财务总监又是跟了他十几年的人,很得信任,所以白川串通财务总监做了假账,瞒天过海,急吼吼地往药神公司一次性注入了约10亿元华夏币的资金,生怕别人跟他抢。

他自以为没人知道,控制得很好,还在沾沾自喜妄想着一年之后就能有高额的分红,等药神公司上世之后,还有更多回报。

哪晓得,财务总监早就已经是吕锋麾下的人了。

白川惊恐不安,还想抵赖,“没有这回事……”

“白董事长,你需要看一下证据吗?”吕锋挥了挥手,他的秘书走上来,给白川面前放了一个文件袋。

白川这才发现,每个股东面前早就放着这么一个文件袋。

他两手汗津津,颤抖着打开拉绳,看着里面一张张报表、资料……心跳有如擂鼓,脑中一片空白。

正在这个时候,白川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哆哆嗦嗦的接起来,“喂?”

“老爷,三小姐刚刚肚子痛,送到医院去了,说是羊水破了,要生了!”

白川正心烦,“你们处理就好了!”

他一挂电话,吕锋便不再给他更多的时间考虑,直接逼问起来。

“现在,白董事长还有什么好说的?”吕锋动作舒缓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了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白雾和烟气。他的脸隐藏在烟雾里,整个人就像逗弄猎物的猛兽,暂时收起四肢,看着猎物可怜的模样。

“白川,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一个姓江的小股东愤愤不平地指责道:“这两年白氏就一直在走下坡路,前年开始,效益下滑,屯了一堆烂地皮,根本没钱开发!去年更厉害,你竟然还敢挪用白氏资金,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吕董觉得不对,查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你挪用公款的证据,真的不知道我们会被你骗得有多惨!谁还敢继续呆在白氏!”

他一开始发难,其余的几个小股东都开始七嘴八舌责怪白川:

“就是!白董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当我们什么都不懂吗!早知道去年就不该继续让你当总裁!”

“对,你现在必须引咎辞职,然后把挪用的资金填补上!否则我们绝对不善罢甘休!”

“再这样我就要把白氏的股权全部转让了,要不然迟早赔空!”

“……”

白川这人做人本来就做得不好,不仅没有太多的商业头脑,而且情商也低。特别是白家闹出的那些事,在座的谁不知晓?早生二心了。

吕锋嘴角噙着讽刺的笑,伸出手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几个不高兴的小股东立刻停下了发言。

“好了,这会儿说这些也没用,依我看,这样处理比较合适:首先,撤销白董事长的总裁职务,其次,让白董事长在规定的限期之前,将挪用的资金还上,这个时间,我觉得三个月比较合适。如果白董事长能够在期限内归还10亿元,当然,还有一定的利息,那么大家这么多年相交一场,可以不去追求其他的责任。但是如果白董事长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认为我们必须走相应的法律程序!”

“对,吕董说得对。”

“就这么办。”

“行,这样可以。”

“我提议,由吕董来担任白氏总裁一职。”

“我同意。”

“我也是这个意思!”

“……”

一时间,股东们就像商量好的一样,纷纷附和吕锋的提议,连个考虑的时间都没浪费。

白川颓丧地将脸埋在手掌心里,“唉……”

……

过了一周,白玫瑰就接到了白川的电话,一副慈父的口吻对她嘘寒问暖,“玫瑰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啊?学习好不好?在外面住久了,偶尔也回家来看看吧……”

白玫瑰心中好笑。她早就知道了股东大会召开的事,所以憋着笑意,柔顺乖巧地回答着白川的问题,“爸爸,我最近很好,身体很健康,学习也不错,各方面都还行……”

白川和她东拉西扯了一阵,看白玫瑰什么都不问,只得直说道:“玫瑰,你这两天有空没有?回家来一趟,爸爸有很多事情要和你商量。”

“哦……”白玫瑰有些不情愿,她已经听说了,白菡萏生了一个女儿,刚从妇产医院回家,她不大想碰到她们。“要开学了,我要准备下学期的课程了,比较忙。”

“玫瑰啊,爸爸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就回家来一趟吧……”白川用哀求的语气说着。

白玫瑰心里其实明白父亲要做什么,现在正是白川四处求人保存他白氏地位的时候,她觉得很烦心,回去了肯定没什么好话,可是白川都这样说了,她也不能真的置之不理。想了想,白家应该没有能够威胁到她的东西,于是答应了下来,“好吧。”

刚刚挂了电话,两只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齐牧人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

“没、没什么……”白玫瑰略有点不自在,抓着他的手轻轻说。

那天两人情到浓处,已准备水乳…交融。可是白玫瑰到最后关头,竟然出现了幻象幻听,深藏在心底的伤痕竟突然崩裂,汩汩流血。她当时猛然推开了齐牧人,用力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上,哭得惊天动地。

齐牧人在那种情况下,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赶紧用被子把她包起来,裹得紧紧的,然后自己抱着被子里的她,不停地轻声安慰,抚摩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哄她入睡。

白玫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直接哭睡着,进入了梦乡。就是在睡梦中,依然是不时发抖,总是梦见恐怖的场景,眼泪流个不停。她能感觉到,齐牧人一直在她身边,替她擦眼泪,陪伴着她。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齐牧人已经不在房间里。

白玫瑰明白他是怕自己尴尬,所以在她醒来的这个时间躲开了。她懊悔地裹着被子,离开齐牧人的房间,回了自己房间才又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竟然会在那样的时刻失控,还喊出“放开我”那种话,齐牧人会不会觉得很受伤?

更重要的是,难道她真的过不了心理这一关吗?如果只要亲热,她就会出现那种幻象,那以后该怎么办?

如何跟齐牧人解释自己的行为?明明那么相爱,可是却无法进行身体的结合?她这根本就不是简单的害怕,而是一种极端的恐惧。就算齐牧人再爱她,也不可能永远等待着她吧?而这种耻辱,根本就无法跟最爱的男人言说……

她自知内疚,洗完澡穿了衣服,就到楼下去找齐牧人,想要找借口跟他解释一番。

可温润儒雅的齐牧人见到下楼来的她,却先跟她道了歉。说自己太急躁,让她没有安全感,全都是他的错,云云。

白玫瑰又羞又愧,靠着齐牧人的胸膛,什么都不敢再讲了。

没几天,齐牧人飞美国去处理汽车收购案,她则留下来想了好久。

到现在齐牧人回来,她仍然觉得没脸见他。

“是你父亲找你吗?”齐牧人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要你回家?”

“嗯,”白玫瑰依着他,“他挪用白氏资金搞私人投资,现在事发了,估计要找我要钱。唉。”

“……你想听听我的建议吗?”齐牧人抚摸着她的秀发。

“嗯,你说。”

齐牧人吻了一下她的头顶,“据我所知,你父亲在白氏的决策上一直有很多的硬伤,可以说,他是导致白氏现在停滞不前最大的原因。从他做的许多事情来看,他并不具备领导一个集团的能力。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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