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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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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儿,真是双喜临门。

衣泉净强忍着不适,被步玄尘抱回城中府邸。

古竞天见步玄尘抱回来的人居然是衣泉净,快步走上前,神情激动地询问:“衣丫头,是你?菩儿人呢?她怎么样了?”

衣泉净见有人问起姐姐,寻着声音望去,见是聂龙,急切地问:“聂阁主,芷儿好不好?姐姐受伤了,昏迷不醒。”

“什么?!她受伤了?是怎么受伤的?赫君玺对她怎么了?快告诉我!”古竞天激动地问道,几乎要将衣泉净拎出步玄尘的怀抱。

步玄尘敏捷地抱着衣泉净躲过一劫,挥退所有的人,房里只剩下三人,他忙安抚受到惊吓的衣泉净,柔声解释:“泉儿,他是皇上,为了出行方便,不影响大局,才易容成聂龙,准备去救纭菩。她怎样了?赫君玺怎么会放过你呢?”

衣泉净迅速将纭菩和赫君玺打赌的事情,还有收服银狼的过程,以及受伤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他们,末了,焦急地说:“我离开时,姐姐虚弱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她说,不要你们去救她,她自己会想办法离开,要你们……以大局为重……”

古竞天拳头紧攥的手臂青筋暴出,薄唇紧抿,半晌没有说一个字,脑海中只有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心传来一阵绞痛。她的身体本就虚弱,心更是容易被外界影响,她到底预测到了什么,要以身体去拼,改变整个战局。

如果没有她,那凌城今天将是什么一番情景,无人能预料。

未来,已经被她改变了,那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呢?任何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的,改变了一点点,可能,就必须要改变未来的很多很多……

“皇上,我离开之前,赫君玺亲自告诉我,姐姐将是他的皇后。姐姐是千年异星,又是可萨尔族预言中的神女,赫君玺不会轻易放了她的,我担心赫君玺会马上举行策后仪式,他对姐姐一直有着很大的野心。”

“啪……”

桌子应声而裂,古竞天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寒意,冻得衣泉净浑身一颤,被步玄尘保护在怀。

“竞天,依目前局势的发展,我们必须尽快救纭菩出来,否则,我担心赫君玺会直接来强硬的手段。而以纭菩的性格,绝不会答应的。”步玄尘语气沉重地说。

“呕……”

衣泉净突然不适地想要再次呕吐,挣扎着跳下步玄尘的怀抱,虽然胃里空空的,仍吐尽了最后一点儿胃水,虚弱地扶着门框。

步玄尘瞪大俊眸,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房中,愣愣地望着衣泉净,太多的震惊令他半晌无法回神。

“玄尘,还愣着干什么?她现在很虚弱,快令人准备膳食,给她滋补身体,否则,怎么能生下步族的后代。”古竞天最先回神,神情复杂地望着两人,蓦地,高大的身子一怔,衣泉净有了身孕,那菩儿……他不敢再想下去,心底的决定更坚定了。

“泉儿,我……你……我要当爹爹了……呵呵……太好了……来人,快准备膳食,不对,我要开方子,帮你补身体……”素来风度翩翩的步玄尘,行事沉稳,此时,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不仅语无伦次,围在心爱的女人身边,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抱她,却又不敢碰,脑海中闪过无数滋补的药方,皱起剑眉想着要先开哪一个方子。

古竞天欣慰地望着两人,静静地消失在房里,玄尘终于得到了幸福,他放心了。

晚上,衣泉净瞪着满桌的饭菜,厌恶地瞥了一眼,扭头不愿意再吃,看着步玄尘的眼神,令她想起小时候,“师傅”逼她喝补药时的情景,心里泛起亦苦亦甜的感觉。

“泉儿,再吃一点儿,你的身子现在太虚弱了。”步玄尘采取怀柔策略,亲自将菜挟到她面前,仿佛她如果吃了这一筷子菜,将会得到多少营养似的。

衣泉净扭头撇开,实在是吃不下了嘛,再吃就要吐了。

步玄尘见状,放下筷子,从午时见到她到现在,他都感觉如飘在云端,仍然不敢相信有如此好的进展在等着他,他一直忙碌着,当一切都停止,静静地面对着她时,他居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尤其是她还怀着他的孩子,而孩子是在那种情形下怀有的……

“泉儿,能再叫一声‘玄尘’吗?”步玄尘小心翼翼地问。

衣泉净好笑地看着他紧张拘束的神情,抿嘴一笑,俏眸一转,轻轻地唤道:“玄尘……”

“呵呵……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泉儿,我步玄尘亏欠最多的人,是你,我将用此生来还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衣泉净蹭地站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去,头也不回。

“泉儿……”步玄尘急忙拉住她的小手,惊慌地叫着她的名字,害怕她再次离去。

“还债有许多种方式,我衣泉净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还债,我走了。”衣泉净甩开他的手,冷默地踏出房门。

“泉儿,我爱你!不是感情债,不是师徒情,更不是主仆,我……我一直都爱着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你能原谅我以前的一切,是对我最大的恩赐,我此生都无法还清。不要再离开我,不要……”步玄尘猛地从背后抱住她,第一次坦然地说出自己禁锢了许久的感情,紧紧地搂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合二为一。

他从不敢奢求泉儿能轻易地原谅他,他更没有想过要放弃她,他早就准备了用余生去奢求她的原谅……

“玄尘,是姐姐让我明白这一切的……用余生的幸福,回报曾经的痛苦……”

“用余生的幸福,回报曾经的痛苦……呵呵……用幸福回报痛苦……泉儿,我们会的……”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清淡的月色洒在两人身上,朦上一层淡淡的银辉,圣洁而温馨。

……

赫日国营帐

赫君玺简单地用过晚膳,亲自照看着昏迷不醒的纭菩,她像是睡着了一般,银狼亦滴水不进,趴在床边沉睡,每当有人靠近她时,它就会惊醒,狠狠地瞪着接近她的任何人,包括赫君玺。

突然,它猛地弓起身子,碧眼瞪得老大,发出警告的低嚎声。

它的异常,引起了在榻上翻阅兵书的赫君玺的注意,分神瞥了它一眼,随即被它奇特的表情吸引,一种莫名的危 3ǔωω。cōm险袭上心头。

突然,帐外传来惊呼声,夜空之中传来魔笛的笛声,一阵火光闪过,有一个营帐已经着火,大火熊熊地燃烧着。

“珍妃的寝帐着火啦……快去救火……”

众人嘈杂的声音在帐外响起,赫君玺霸气的眉宇紧拧,镇定地盯着银狼的反应,沉声命令:“巴桑,加派人手看着这里,速速派人去救珍妃。”

“珍妃被掳了……血魔……啊……”一阵惊呼随着惨叫声,军营里变得更加混乱。

赫君玺掀帐走了出去,站在帐外亲自指挥救火,冷凝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捉住颉珍的血魔,颉珍娇艳的脸庞吓得惨白无血,被点了哑穴,无声地呼救着。

突然,身后响起一道惊呼:“血魔……两个血魔……”

抓住颉珍的血魔似是一愣,望着寝帐顶上的血魔,情势变得诡异而紧绷。

第98章血魔之战

赫君玺神情冰冷地望着立在帐顶之上的血魔,心脏猛地一缩,瞥了抓住颉珍的血魔一眼,他不会忘记,当初就是两个血魔联手救走了花儿,但花儿不是已经回凌城了吗?

“血魔,你一再地欺骗朕,休要放肆!”赫君玺冷喝一声,紫瞳不着痕迹地在二人之间巡视,暗中衡量着目前的局势。

“哈哈哈……赫君玺,我欺了你又如何?你真以为你是天子吗?”几乎是飘在帐篷顶上的血魔,闻言哈哈大笑,吐出狂言,军营内所有的士兵迅速露出兵器,愤怒地望着他。

抓着颉珍的血魔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被士兵重重包围,赫君玺身边迅速聚集了众多侍卫,紧张地望着两人,所有的人都知道,要打发一个血魔已经很难,而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两个血魔,今晚将有一场血战。

“呵呵……难道,你还想争天下不成?”赫君玺怒极反笑,神情冷酷地反问。

“天下?它还入不了我的眼!”血魔语气诡异地说,眼神望着另一个血魔,每一句话,看似在回答赫君玺,却似在跟另一个血魔说话,后者一直沉默不语,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紧绷而危 3ǔωω。cōm险的。

“不要天下,为何又要来搅乱天下?此时出现,不是要天下,你要什么?自欺欺人也罢,不要将世人都当成傻子。”赫君玺不屑地嘲讽,暗中运功,以防对方的突袭。

血魔似是一怔,喃喃自语:“要什么?!哈哈哈……我要的人,你们谁也得不到……”

伴随着这句话,帐篷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掀开,顿时尘烟四起,巨大的帐篷轰然倒塌,只见一道黑影迅速闪过,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血魔已经跃进混乱之中,两个黑色的身影激战在一起。

两人的旁边,一张床榻之上,沉睡的女子正昏迷中,帐篷的倒塌没有伤着她分毫,她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感应。银狼跃到床上,忠诚地守候在她身旁,弓起巨大的身子,绿眼紧盯着打得正酣的两人。

“终于忍耐不住了吗?徒儿!”血魔嘲讽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令所有的人均一怔,这两个血魔是师徒?那为何自己打起来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古竞天戴着鬼面,声音比鬼面更阴森,透着刻入骨髓的仇恨,招招致命。

“恨我吗?可我不想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去。死非常容易,但痛苦地活着,才更有趣,不是吗?”血魔对于古竞天的武功招数熟悉极了,两人拼的是内力。

带着浓浓挑衅意味的话语,更激得古竞天恨意更浓,分神瞥了床上沉睡的人儿一眼,他凝聚着疯狂与仇恨的眼底,迅速沉寂,静得深不见底。

他趁机后退,站在废墟之中,运功于双掌,一只手变成冰银色,另一只手变成腥红色,使出“寒冥诀”中最狠毒的“冰火重天”,只见黑夜突然被一道冰银色和红色的光芒映衬得仿如白昼,光团的中央,强大的内力激得周围的士兵口吐鲜血,赫君玺的血玉狼头符被激发出一道红光,保护住赫君玺。

纭菩的身上泛起七彩的光晕,银狼蹲在她身旁,亦被光圈围住,奇异的景象令人啧啧称奇,一股冰寒之气袭向每一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血魔不急不忙地使出同样的招数,四道光束迅速撞击,发出刺眼的光,本是围着两人的士兵迅速逃蹿,来不急逃走的人,纷纷倒地,五脏内腑俱碎。

赫君玺阴沉地跃至安全地带,望着斗争中的两人,血魔这个至今令他迷惑的身份,在今夜之战后,更令他迷惑不解了,但是,两人的内斗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不知菩儿如何了?他不着痕迹地调集重兵,围住他们。

“砰……”强大的劲风让周遭的一切尽毁,两人各退两步。

“哈哈哈……不错,内力有所长进,但是……”

血魔闷哼一声,突然转身,往床上的纭菩扑去,银狼防备地一跃而起,被他一掌击退,他抱起纭菩,迅速将昏迷中的纭菩挡在身前。

古竞天几乎凝聚了全部功力的第二掌硬生生地收回,往一旁击去,避开被当成挡箭牌的纭菩,血魔趁机挥出一掌,击向古竞天,古竞天狼狈地挡住,喉咙涌上一抹腥甜,被他强行吞了下去,面容镇定地望着血魔,仿佛刚才吞下去的,是他的鲜血一般,透着浓浓的恨意。

“啧啧啧……徒儿,血魔最忌动情,看来你受的教训还是不够。菩儿不会属于你们任何人,哈哈哈……”

血魔仰天哈哈哈大笑,笑声中有着一种极致的疯狂,他冷眼瞥着潜伏在暗处的军队,伸出一只手,将晕倒在地上的颉珍吸了过来,擒住她,阴柔地威胁:“赫君玺,做帝王需要无情,出手吧!”

赫君玺本是举起的右手,硬生生地停住,所有的弓箭手齐齐地对住两人,而如果他一下命令,菩儿和颉珍,就会最先没命。

古竞天稍事休息,一跃而起,凌空一掌,血魔阴残地一笑,扔出颉珍,颉珍瘦弱的身躯硬生生地挡住那致命的一掌,如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一动不动,七窍流血,迅速渗透全身。

“珍儿……”赫君玺暴喝一声,紫瞳里涌现残酷的杀意,被巴桑强行拉住。

“放下菩儿,我们的恩怨跟她无关。用无辜的人做挡箭牌,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古竞天冰冷地嘲讽,瞥了已经毫无气息的颉珍一眼,他刚才那一掌,当今武林中能挡住的,不超过三人,而她一个弱女子,必死无疑,他不想在这个关头再若仇恨,但似乎,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血魔抱着纭菩,清冷的月光照射在两人身上,一身黑衣的血魔,一身白衣的纭菩,一个黑暗血腥,一个明亮纯净,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他暧昧地轻抚着纭菩沉睡的雪颜,眼睛邪魅地望着古竞天,邪邪地说:“菩儿岂是你们能指染的?不自量力。赫君玺,杀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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