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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之争宠后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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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皇后请安的人从来都是不缺人的,少了淑妃德妃,景仁宫依旧是热闹。倪越进去的时候差不多人都到齐了,看到她进来的时候,说话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分,一眼扫过在座的几位,稀奇了,她还不晓得自己有这等威力了,弯身给皇后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粉面含春,极为亲和,道:“起吧,坐。”
  “谢皇后娘娘。”
  倪越起身整了衣裙,坐在右排守卫,说起来这里头除了皇后就属她分位最大,自然她坐下后其余的几位也要向她行礼。
  徐氏低着头,嘴上碎碎道,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个女人十有j□j在诅咒她。
  “各位妹妹都起来吧。”倪越柔和道,眼睛扫过徐氏的发髻,对着她的头饰赞叹道,“徐妹妹发髻上的金钗好生漂亮,这是京都富贵堂打造的吧,本宫听说,这富贵堂的首饰千金难求啊~”
  陈昭仪不屑一顾道:“富贵堂的首饰再难求,终究只是民间不入流的东西。”
  眼见着陈昭仪的讽刺,又有皇后在这里,徐氏明知自己的分位低还是反击陈昭仪的话,“陈姐姐莫不是忘了,这宫里的贡品也是来自民间的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在座的几位姐姐的首饰少不得有皇上赏赐的贡品,难不成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好辩答,徐氏的口才越发入耳了,就是脑子还不是很好使,随便来一句都能跳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碎翡翠镯

  徐贵人和陈昭仪斗着火热的时候,倪越无意间察觉徐贵人身后的宫女很面熟,明明是新面孔,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呢?
  哦,在内侍局外面向她请过安的宫女,唔~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怪不得那么面熟,想必是当时多看了几眼,才留下了印象。
  内侍局最近新人换得倒是勤快,不过,怎么不见她重华宫里再添两个宫女。
  谢婕妤向来是坐在倪越身侧的,一来她是重华宫里的,二来倪越这一边素来相对安静些。之间她顺着倪越的目光,突然轻声问了一句:“娘娘怎么了,您这是在看什么?”
  倪越微微笑着,轻抬起手腕,手指指了指徐贵人身后的宫女,说道:“本宫觉得徐妹妹身后的宫女长得甚是好看。”
  若有似无地抬高了声音,故意让徐贵人听到。
  果然,徐贵人眼睛瞟了一眼身后的宫女,转而十分高兴地说道:“能得越妃娘娘一句夸赞是这奴婢的福分,翠晴还不快谢谢越妃娘娘。”
  翠晴得了越妃的夸赞,又见自家主子让她出来谢恩,可见越妃娘娘对她的印象不错,而自家主子对她也有几分长脸面的高兴。
  压抑着万分的兴奋,翠晴走出几步对倪越弯下身子,恭敬地说道:“谢越妃娘娘夸赞,奴婢愧不敢当。”
  “起来起来。”倪越虚扶了一下,温和道:“瞧瞧,这眼睛真是水灵得很呐,本宫若有这一双眼啊,皇上便能喜欢本宫几分了。”
  翠晴低下头,道:“奴婢不过是个下人,岂可比的上娘娘。”
  倪越用帕子掩着嘴唇笑着说:“本宫素来说实话。”
  陈昭仪冷笑一声,对着翠晴,不屑一顾的表情,道:“哼,越妃姐姐倒是和善得很,不过妹妹觉得什么样子主子跟什么样的奴才,不过是得了一句赏,便高兴成这个样子,肤浅!上梁不正下梁歪。”
  很明显,陈昭仪是将对徐贵人的怒气发在了翠晴的身上,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明显在说徐氏这根上梁是歪的么。
  她的一句话,狠狠地拍了徐氏一巴掌,在场的几位嫔妃原是各自交谈着,因着她那番话而纷纷平静下来。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地很,徐氏现在虽然是个贵人的身份,不过她有皇后撑腰,这位分早超越了贵人的地位。
  四局那里想必已经将她的吃穿用度偷偷地提高了,要不她一个贵人,瞧着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皆属上乘,连身后的宫女也是装扮得光鲜亮丽。
  陈昭仪的性子她们也摸了个透,没事儿别惹陈昭仪,别看她已经不是贵妃,可气势和手腕确实不减的,差不多半年的思过,这陈昭仪确实是改变了不少,若是按着往常,她早就一巴掌扇给徐贵人,哪里轮得到她说话。
  徐贵人的脸已经要发青了,皇后直直盯着她,她是掐着手指忍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话的由头是倪越引起的,众人都等着倪越怎么收场呢,她倒是镇定的很,仿佛与她无关,说实话,她确实觉得与自己无关,陈氏和徐氏掐架又不是一两回了。
  之间她不动声色转而对皇后道:“陈妹妹这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皇后笑而不怒,稳如泰山,说道:“可不是么?都是太后教导有方啊~”
  一句话里又是讽刺的意思,让陈昭仪驳回不得。她若驳回了,就是丢了太后的面子,而她不驳回就是丢了自己的面子。
  陈昭仪还是贵妃的时候和皇后斗了几年,那几年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若是论善辩之术,陈昭仪远远不如皇后,而这又何尝不是陈昭仪不得公仪绯宠爱的原因。
  本来性子不好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不会说话的,以公仪绯的性子,怎么可能看上陈昭仪,出身高贵又如何,年轻貌美又如何,宫里从来不缺这样的人。
  “今日都回去吧,本宫乏了,大皇子还要本宫照看呢,后宫里这么多事,本宫忙着呢!”皇后挥了挥手,让她们可以告辞了。
  “臣妾等告退······”。众人福身退下了。
  都说皇帝要上早朝,甚是辛苦,可她们这些做嫔妃的,不也得每天早朝么,只是时间没那么早而已。
  其他嫔妃散了之后,皇后留下了徐贵人在偏殿。
  偏殿里,徐贵人低声对翠晴说道:“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
  翠晴走近徐贵人的身边,眼中闪过一阵凌厉,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尸首已经处理掉了。”
  “很好,唉,不是抓了个宫女么?”
  “是,不小心让她跑了,不过已经抓回来了。”
  徐氏笑着道:“先留着,等皇后娘娘怎么说。”
  翠晴抬头道:“是。”
  徐氏看着她的脸,盯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本小主突然发现越妃说得没有错,你的确长得好看,办事也利索。”
  翠晴立刻意识到徐贵人这番话的含义,跪下磕头道:“奴婢誓死效忠皇后娘娘和小主。”
  皇后从里面走出来,对着她厉声说道:“嗯~不错,不效忠本宫的确只有死。”
  走出景仁宫的时候,倪越还没有走上轿撵,习魏匆匆地跑过来了。她停止脚步,问:“什么事?紫竹有消息了?”
  习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倪越快速走上轿撵,说道:“快回重华宫。”
  抬轿子的几个太监满头大汗,脚步不停,一路都是用小跑的,既不能慢了速度,又不能让娘娘不舒服,到了重华宫,擦不多快要瘫倒在地上了,倪越说道:“之桃,拿些银子赏给这些人。”
  “是。”之桃从袖口袋子子里掏出银子,说道:“这是些茶水钱,娘娘犒劳你们的,下去歇着吧!”话完了,转身跑去内殿。
  殿中早上出去寻人的宫女太监们统统回来了,桌子上放着一块碎了的玉镯,倪越难以置信地拿起那个镯子,她不会记错这是刚刚入宫的时候,她赏给紫竹的。这镯子碎了,那就说明······
  “娘娘,也许一样的也有呢!毕竟这翡翠镯子实在是很多。”之桃说道。
  “本宫不会看错,翡翠镯子确实常见,只是本宫给紫竹的镯子确实不同的,这上面的花纹是独一无二的,”倪越将这破碎的四分之一的镯子的花纹给之桃看,道:“你看,这里的花纹是按着本宫家里院子里的荷花开放的模样雕刻的。”
  “这······”之桃接过倪越交给她的镯子反复看了一下,道:“奴婢记得,这······确实是······当日荷花开放的样子。”
  夏府里后院的一片快要干涸的荷花缸,在那一年的夏天突然奇迹般地开了花,于是当时娘娘画了一幅话,加了些不知的颜料,说是那是一副水彩画,但是娘娘说,画保存不了多久,所以后来让人将这画刻在了镯子上。
  如今这镯子碎了,这说明,紫竹她很可能已经遭遇危险了。
  “娘娘,这,这可怎么办,快禀告皇上啊!”之桃焦急地说道,以皇上对娘娘的喜爱,娘娘宫里的贴身侍女生死未卜一定会让人查的。
  “镇定,”倪越问习魏,道:“小习子,你怎么看?”
  习魏端正地回答道:“奴才以为暂时不可禀告皇上。”
  “不错,本宫也是这么认为的。”倪越笑着说。
  “娘娘,”之桃一张脸快急得哭出来了,“娘娘如果不告诉皇上,那紫竹怎么办?她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倪越让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出去各干各的,然后说道:“告诉皇上又怎么样?北苍公主暂居宫中,二皇子昏迷不醒,前朝纷争不断,皇上哪里有心思管一个小小宫女的死活。最后还不是让皇后看着办。”
  “可是······”
  “紫竹不见了,本宫也是担心地吃不下睡不着,本宫和你担心的心情是一样的。小习子,你机灵又有些手脚,你去打探打探,之前抓入内惩院的两个新来宫女的入宫情况,”倪越想到还有一个可能还活着,继续说:“尤其不是昨天晚上死掉的那一个。”
  习魏点点头,问:“娘娘认为该从哪里开始查起。”
  倪越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司制局。”
  “是。”回答铿锵有力,习魏走出了内殿。
  倪越才解决了刚得到的消息,刚要回床榻休息休息缓缓神,照明殿的李公公李瑾德来了。
  “奴才给越妃娘娘请安。”
  倪越坐在榻上,抚着额头,皱眉道:“不知公公来有何事啊?本宫身子不适失礼了。”
  “哟,娘娘说得哪里话,奴才只是个奴才,哪有主子失礼的时候,”李瑾德看倪越脸色不大好,便问道:“娘娘可是没睡好?”
  “是啊,最近几日确实没有睡好!”
  “娘娘要保住身体啊!”
  “本宫知道。哦,对了,公公来有何事?”
  李瑾德想了想还是说了,“皇上让娘娘去昭明殿一趟。”
  倪越从榻上站起来,对之桃说道:“之桃,替本宫更衣。”
  “娘娘,您不歇息了?”之桃问道。
  倪越说道:“皇上召见,本宫怎能不去啊!别浪费时间,快替本宫更衣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初争太子【修】

  倪越到了昭殿,公仪绯正在和大臣们议事,一会儿议事结束了,她便走进了书房。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吧!”公仪绯展开一丝笑意,对她招招手说,“来,过来。”
  倪越也不拘礼,走至公仪绯的身侧,看着桌案上一大叠的奏折说道:“唉,好多的折子啊,皇上处理这些折子是要费多少精力啊!”
  公仪绯习以为常,指着他面前的那一些,说道:“这几本才是重要的,其余的些个,没事找事!”
  倪越最近从陆太医那里稍微学习了按摩穴位的技巧,这一手刚学的手艺,今天正好给公仪绯按一按。倪越退了几步走到他的身后,说道:“臣妾给你按按背。”
  “罢了,听李瑾德说,越越今日身体不适。”公仪绯侧过身子,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倪越。
  李瑾德真会做人,逮着机会就献媚,两边都想讨好,殊不知他的话对倪越来说未必是好事。
  公仪绯的右手抚上倪越搭在他背上的左手,低笑着说:“越越知不知道,徐氏来过朕这里了。”
  “徐贵人?”倪越镇定地问道:“哦?难不成徐妹妹是来告臣妾的状?”
  公仪绯拍拍她的手背,将她从后面拉过来,面对着她道:“嗯,是来告状的,不过,越越该说的委婉些。”
  倪越直截了当说:“她告臣妾的状,难不成臣妾还要谢谢她不成。”
  “昨日你宫里的人在东西六宫横冲直撞的,没了规矩。”公仪绯清了清嗓子,突然声音深沉地说。
  倪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脸色一沉,说道:“这是徐氏说的?臣妾不过是丢了东西,让下人们帮着找找。皇上,徐氏的言辞难道不是违反的污蔑上位之罪。”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呢,朕已经训了,记住,以后小心些,徐氏的话真的计较起来,可大可小。”
  倪越心中一怔,嫩白的小脸茫然地靠着公仪绯似笑非笑温和的脸颊。
  “咳咳~”公仪绯低咳了几声,指了指她的鼻子,宠溺道:“难得见你慌张的样子。”
  听公仪绯不正紧的话,根本是没有要追究的样子,倪越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就像是处在紧急状态正在准备如何应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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